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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蛇架子,白繩子!


第二天一早
  空早早的趕到了往生堂。
  “爹!”(麻煩各位自覺點!)
  嘉良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之前忘記的事也逐漸想起來了,隨后向白術道了聲謝謝。
  白術謙虛了一陣,隨后看向胡桃:“胡堂主,你看嘉良身上,可還有什么問題?”
  胡桃繞了一圈,發現魔神殘渣的氣息突然消失了,難道白術真的把魔神殘渣壓制下去了?他是怎么在一夜之間做到的?
  空作為一個局外人,發現白術此刻的臉色十分不好,有種很虛弱的感覺。
  長生也注意到了白術的臉色不對,連忙嚷嚷著要白術帶她出去透透氣,白術點了點頭,向眾人告了別,轉身離開了。
  …
  “叫你非要在人前硬撐,這下難受了吧?要不是我急智,看你還怎么裝下去。不過要我說啊,你也不必老是瞞著所有人吧,起碼也找個信得過的人。”
  就在這時,空和派蒙悄咪咪的跟了過來。
  【公子:須知,古諺云:隔墻有耳】
  【熒:我可不像你,老是喜歡偷聽別人說話,提瓦特論可靠我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胡桃:我們家鐘離就很可靠】
  【諾艾爾:巖石的重量令人安心】
  【派蒙:公子你這個老6,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啊】
  【刻晴:老6,是指排行老六嗎?】
  【艾莉絲:通常泛指那些喜歡做背后勾當的人,貶義詞】
  【納西妲:原來如此….不對,我要快點忘記】
  【妮露:你們不要再說這些我們聽不懂的話了,這些對于我們來說都是禁忌知識】
  【艾莉絲:讓我們一起墮入萌嚶身吧!】
  …
  “你們怎么跟來了?”白術有些意外。
  空解釋道:“剛才看你有點難受,所以就跟過來了。”
  “呵呵,只是悶久了而已,透透氣就好了…咳!”白術終于忍不住了,手捂著胸口咳嗽不止。
  長生嘆了口氣,之前早就說過了別硬撐,這下反噬了吧。
  “旅行者,派蒙,其實嘉良的病未痊愈…是白術將自己的生機渡給他,暫時壓制了毒素。”
  【胡桃:生機?白術,你這是有違天理啊!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作為往生堂堂主的我,一直恪守祖訓】
  【白術:我只是想要救治更多的人…】
  【七七:白先生,以后可以讓七七來】
  【艾爾海森:白術先生這份醫德,令我敬佩】
  【刻晴:身為璃月七星的我,竟然不知道這種事情】
  【白術:我的師門與長生立有契約,歷代契約者,都能以長生所授秘法治病救人】
  【凱亞:好家伙,人家是最后才發刀子,白術是開頭就發刀子】
  【琴:醫師都是是值得敬佩的】
  【芭芭拉:我也沒有姐姐說的那么好啦,我只是想要幫姐姐分擔一點】
  【派蒙:琴可是風神的代言人,蒙德很多事都離不開她】
  【麗莎:現在比之前好不少,總之找貓這種事是不會再發生了,這也多虧了我們的風神】
  【特瓦林:巴巴托斯,你總算干了件正事】
  【溫迪:那可是我第一次在群眾面前演講呢】
  …
  “嘉良的心脈有異,恐怕是中了一種以魔神殘渣煉制成的毒藥。而眼下這毒并驅散,只是我以長生為橋梁,將自身的生機引注嘉良體內,暫時壓制了毒素。”白術將嘉良的病情娓娓道來。
  派蒙一驚,長生居然還有這種本事,自己原本以為她只是白術脖子上的掛件…
  長生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遙想當年在沉玉谷的時候,仙人都得給自己面子,說白術是自己的架子還差不多!白術還沒見過醫書的時候,自己就跟他師父師祖一起到處救人啦!
  此刻白術的臉色更不好了,一看就是放縱自己太多次了。
  派蒙摸著下巴,想到一件事:“胡桃說,你們有種不妙的救人方法…難道轉移生機,會損害你自己的身體嗎?”
  白術搖了搖頭,有長生幫自己調理氣息,還傷不到性命…
  但是白術的生機終有盡時,必須盡快找到解毒的方法,要不然白術早晚會被自己拖垮的。
  “旅行者,派蒙,能請你們幫這家伙一把嗎?你們不開口,他怕是又想自己硬撐了。”長生懇求道。
  白術無話可說,他也知道長生是為了自己好。
  空點了點頭,接下了長生的委托。
  長生也在白術耳邊勸誡:“白術,你不覺得這也是一次機會嗎?你總不可能瞞所有人一輩子,時間那么長,總會暴露的。”
  白術思考良久,終于想通了。
  接下來就是去嘉良的住所看看有沒有關于這毒的線索
  臨走前空轉角遇到小可愛七七,七七糯糯的說道:“呼…她終于走了,不會再,回來吧…”
  【宵宮:七七這個聲音真的好可愛啊!真的好想抱一抱七七小朋友】
  【久岐忍:有沒有一種可能,七七她比你大?】
  【鐘離:距離七七前生逝去,也差不多500年之久了吧】

  【八重神子:總之要比我小一點,比大炮大一點】
  【妮露:心疼七七,這是刻進骨子里的恐懼啊】
  【胡桃:我已經不埋七七了好嗎,我已經金盆洗手了,這個詞…是這個意思吧】
  【鐘離:七七已經脫離了生死與時間的掌控,她可以一直活下去】
  【派蒙:長生真的那么好嗎,無盡的獨孤…】
  …
  清策莊西郊
  派蒙看著眼前的屋子有些好奇,自己和空開完了璃月所有的寶箱都沒有發現這邊居然還有房子,真是太隱蔽了。
  “之前趕路都忘記問了,失蹤的江蘺…原來是你的師姐嗎?”
  白術點了點頭,緩緩說起他的故事:“當年我與師姐一起隨師父,在沉玉谷附近學醫。師姐長我數歲,很早就獨自出去游歷了,所以,我與她相處的時間并不多。”
  長生接著說道:“聽說或她在游歷期間,跟一名采藥人成了家,看來就是嘉良那小子了。”
  派蒙一愣,“聽長生這說法,你們以前沒見過嘉良和阿雩嗎?”
  白術沉默片刻,解釋道:“師姐偶爾會回沉玉谷看望我跟師傅,但不知為何,很少提及自己的家事。最后一次回谷時,師姐和師父似乎起了爭執…自那以后,她便不再與我們聯系,連蹤跡也被刻意隱藏了。”
  “閑話就先說到這里,此地既然是師姐隱居之地,應該會留下一些線索。我們分頭搜尋,如果有什么發現,再一起看看吧。”
  空仔細看了看梁柱,發現上面刻著道道淺淺的劃痕,或許是用來記錄阿雩身高的。
  梁柱的底部,下面刻著幾行模糊的小字【阿雩快快長…早早走…】,從劃痕的數量推斷,一家人已經在此隱居了許久。
  屋后的柴堆放的整整齊齊,剖面平整利落…劈柴人的氣力應該不錯。底部的木頭已經受潮,似乎是有一陣子未添新柴了。
  木箱上放著一本筆記,筆記上的字體有些稚嫩,上面寫著:今天吃飯的時候,桌子有點搖,爹想修,卻反而掰壞了桌子腿…
  爹又開始忘事了,我得幫他把這些事都記下來,等他病好些,再念給他聽…
  白術與長生在屋內發現了一處暗格,瓶子里有著魔神殘渣的氣息,這或許就是魔神殘渣煉制的毒藥。
  派蒙看著裝滿毒藥的瓶子似乎在動、顫顫巍巍道:“它、它是不是還在呼吸?我沒看錯吧?”
  白術面露凝重之色,這恐怕還是一瓶【活著】的毒藥。
  “帶有【生命】特制的毒,我在《諸并源候雜記》中見過:古有詭病,性分子母…雖隔千里,息息相連…如果這毒真是仿照此法煉制,那嘉良身上所中之毒,以及我們眼前所見的,應該都是【子毒】…只是一個分體而已。”
  派蒙好奇的問道:“分體?還會有本體嗎?”
  白術解釋道:“施毒之人可以通過本體,間接影響中毒者的行為,或是心智。而中毒者,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本體的感召。”
  派蒙頓時反應過來,嘉良他一開始失蹤的方向就是往清策莊來的!而吸引著的他的…想來就是這毒的本體——所謂煉制原料的魔神殘渣了!
  長生:“既然這毒被妥善保存在暗格里,那么施毒之人,大概就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了。”
  派蒙:“你是說嘉良?可他干嘛要對自己用毒啊?”
  【熒:完了派蒙沒救了,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派蒙:難道不是嗎?】
  【凱亞:你看看空和白術嫌棄的眼神,仿佛在說我不認識她】
  【麗莎:小派蒙的腦袋瓜穩定發揮】
  【長生:你再好好想想,精通藥石,又常住在這里的人】
  【派蒙:也不對啊,江蘺沒必要對自己的丈夫下毒啊?】
  【凱亞:我突然覺得派蒙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胡桃:有能力拿魔神殘渣來煉毒的人,翻邊璃月怕是也找不出幾個,你們都看著我干嘛?我只是干殯葬的,不是毒師!】
  【鐘離:胡桃自然不是】
  【胡桃:鐘離,我要是被總務司請去喝茶了,以后就沒人給你發工資了】
  【夜蘭:不如來我這茶室坐坐?】
  【胡桃:夜蘭姐,這就不必了,我們八字不合】
  【安柏:論下毒的話,博士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他以前就特別喜歡搗弄這些東西,柯萊就是被它害成這副樣子的】
  【凱亞:這個它,用的很不錯!】
  【博士:我可不會無聊到去摩拉克斯的國度去干這種不討好的事】
  【派蒙:呸!那些遺跡守衛就是你留下來的!人做的事你不做,畜生做的事你都做了】
  【博士:多謝夸獎,小東西你最好寸步不離的跟著她,魔神殘渣可是好東西】
  【熒:在至冬洗干凈脖子等著,到時候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現在妄加揣測,還為時過早。我們大可等醫好了嘉良  ,再問問他能都想起更多的線索。”
  空:“已經找到解毒的辦法了嗎?”

  白術點了點頭,根據《諸病源候雜記》所述,母毒既清,子毒自除…只要清除掉作為本體的魔神殘渣,嘉良身上的毒,多半就能不藥自愈了。
  “旅行者,關于清策莊的魔神殘渣,你有什么了解嗎?”
  空搖了搖頭,“我只聽過一些傳說,其他的不太清楚。”
  長生無奈的嘆了口氣:“這種史書上都沒影的事,估計也就只有那些活了千百歲的老家伙們還有印象了。”
  派蒙摸著下巴,好奇的問道:“長生,你不是說,當年連仙人都得給你面子嗎?難道你沒聽說過這里的事嗎?”
  白術解釋道:“長生的記憶力,較其鼎盛時已經消散許多了。現在甚至要靠與凡人簽訂契約、共享生機來維持生命,恐怕已經記不起這些舊事了。”
  派蒙感覺有些陰森森的,這些怎么感覺像是妖魔鬼怪會做的事啊!
  “喂!請仙上身這種事,多少人求都求不來?有我幫忙調理氣息,不僅延年益壽,還能強身健體,吃什么東西都不會鬧肚子!”
  派蒙一聽到強身健體頓時興奮起來,小手不斷的挫著,笑瞇瞇地看著白術:“嘿嘿,白術你哪天要是退休了,能不能讓長生也跟我簽訂幾天契約…”
  白術略帶遺憾拒絕了:“可惜,繼承這門契約,對心性亦有要求,歷代契約者莫不如是,怕是不能如派蒙所愿了。”
  一提心性,派蒙就忍不住跺腳,氣憤的問道:“你們沒在繞著圈子損我吧!”
  “氣死我了!我要給你起難聽的綽號——蛇架子!白繩子!”
  【凱亞:派蒙經典再現——起綽號!】
  【派蒙:花臉貓,你很狂啊!】
  【刻晴:長生估計也是靠契約者活到現在的吧,磨損的快不成樣了】
  【長生:時間這東西,我們不能抵御,雷神不也是遁入一心凈土來抵御磨損嗎?七七是個例外】
  【八重神子:她呀,說是為了抵御磨損,實際上就是為了吃甜點心!】
  【影:八重神子!】
  【八重神子:你看嘛,她急了!】
  【叮!請問接下來空將請哪位仙人前來幫忙】
  【A、那個女人!很會聊天、我愛發明真君】
  【B、理水疊山真君】
  【C、削月筑陽真君】
  【D、降魔大圣】
  【E、咕嚕咕嚕滾下山真君】
  【F、歌塵浪市真君】
  【G、救苦渡厄真君】
  【H、馬科修斯】
  【I、璃月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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