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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鐘離:我的筍!


奧藏山
  甘雨已經先行到達了,只是留云真君似乎不在家。
  派蒙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們的目的是找到那位仙人,沒錯吧。雖然現在沒聽到樂聲,但既然仙人這么好心,不管什么時候有人落水,應該都會出手相救的吧?”
  甘雨點了點頭,按道理來說確實沒問題。
  派蒙嘿嘿一笑,指著熒說道:“所以,只要這個家伙裝作掉進水里,就可以直接把仙人引出來了!”
  熒有些生氣,叉腰質問:“你自己怎么不試?”
  派蒙可憐兮兮的解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游泳!我會真的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沉下去的啦!”
  【柯萊:派蒙這是要反抗旅行者了嗎?】
  【派蒙:啊?我沒有,別瞎說】
  【熒:好啊,你居然還真有這種心!白疼你啦】
  【派蒙:視頻做不得真的,眼見不一定為實!】
  【八重神子:前有咕嚕咕嚕滾下山真君,后有咕嘟咕嘟沉下水真君】
  【甘雨:神子妹妹,還請不要亂講,我會很生氣的!】
  【希格雯:派蒙真的不會游泳嗎?那平時和旅行者一起在海底找寶箱的是誰呢?】
  【凱亞:怎么又扯出陰謀論了呢!】
  【莫娜:我是真的太好奇派蒙的身份了!頭戴皇冠的生物你們不好奇嗎?】
  【派蒙:生物?不可用生物這個詞來形容派蒙啦!】
  【艾莉絲:這個問題就得到旅行的終點才能知曉啦,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嘛】
  …
  熒游到水中間,裝作溺水的樣子。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掉水里啦——好心的仙人快來救救呀!”派蒙大聲呼喊著。
  突然一道青色的身影閃過,熒還沒看得清來人,已經被人抱到了岸上…
  “怎么回事?”魈平靜地問道。
  申鶴關心道:“現在感覺如何?”
  甘雨看著申鶴和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整個人扭捏著身子。
  看著甘雨這副模樣,派蒙真是要急死了!
  “好吧,我來說。我們在找一位既會演奏音樂,又能拯救溺水之人的仙家。但仙人們不一定會乖乖待在洞天里,去了也未必能打聽得到…”
  魈搖了搖頭,這個仙人說的不是自己。
  派蒙:“我知道,仙人應該是女子…”
  申鶴一直注視著熒,隨后開口道:“我并非仙人,熒和派蒙應該知道。”
  看到氣氛如此尷尬,派蒙主動承認了錯誤,早知道就不亂出點子了。
  熒:“我沒事,抱歉給你們換麻煩了。”
  魈:“沒事便好。據我所知,夜叉中沒有你們所尋之人。何況…這般做法太過令人擔心,下次切勿再試。”
  看著魈離去的樣子,申鶴不由得感慨道:“降魔大圣,依舊來去如風啊。”
  甘雨結結巴巴的回應著:“是,是啊…我都不敢擅自接話。”
  “申鶴近來修行還順利嗎?海燈節是否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回璃月港一起度過呢?”
  今年我本想陪伴師父,但是…”申鶴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熒。
  【宵宮:申鶴小姐從一出現,注意力都在旅行者到身上】
  【莫娜:旅行者的體質問題,很容易吸引女生】
  【五郎:照你們這么說,那位魈上仙的注意力也在旅行者身上】
  【鶯兒:看來旅行者的魅力真大啊,已經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熒:我先說明一點,我最喜歡漂亮的女孩子了!但是我不花心!】
  【申鶴:嗯,我相信你】
  【娜維婭:我們可是最好的搭檔呢!】
  【熒:唉,我對漂亮溫柔的女孩子果然沒什么抵抗力啊】
  【刻晴:好了好了,一股子的酸臭味。話說留云真君現在應該在哪?】
  【申鶴:師父平時一直深居簡出,在研究機關術方面總是注意力高度集中,就算有人喊,也不會回應】
  【閑云:現在本仙已經入住璃月港了,有事盡可以來找本仙,順帶和本仙多聊聊】
  …
  “啊,說起留云真君,你上次看到她是什么時候?”
  申鶴平靜的說道:“今日就見過。她清晨時分早早出門,往琥牢山方向去了。我見她以仙法護著一個鍋爐形狀的機關,或許是給理水疊山真君送過去的吧…我沒有多問。”
  甘雨點了點頭,讓申鶴和旅行者先聊著,自己去把禮物放入洞天。
  派蒙:“聽上去,申鶴和甘雨的關系熟絡了不少呢!”
  申鶴老實的回答:“我冬夏兩季隨師父修行,其余時間則在璃月港內【適應人間生活】。她為我安排了城里的住處,又向我推薦了好幾份工作…但我學著她身邊人的樣子,稱呼她【甘雨前輩】或者【甘雨姐姐】的時候,她卻拒絕了。”
  “有的事要學,有的事不能學,不要好記。”
  熒耐心解釋道:“甘雨是不喜歡你和她客氣,至于為什么不讓喊甘雨姐姐,那是因為她會害羞。”
  申鶴似懂非懂,默默的記下來了

  “說來,兩位想見師父,是與你們正在尋找的仙人有關?”
  派蒙好奇的問道:“申鶴在山間修行時,有沒有聽到過什么音樂?”
  申鶴一愣,音樂是什么?能吃嗎?打它會哭嗎?
  “就是讓你感到開心或者放松的聲音!呃…緊張…還有害怕的聲音,也可以算吧…”派蒙給申鶴舉寫個例子。
  就在這時,甘雨走了過來:“我已經處理好了。真君看到留言就能找到我們,不用擔心剛好錯過。”
  見甘雨過來,申鶴忍不住說道:“我們正聊到【音樂】。如果是說這個…我每天都能聽到,請跟我來。”
  …
  申鶴帶著她們來到一處地方,值得注意的是,對面的懸崖上還有一朵清心!
  “我們到了。我平日里喜歡在這里伴著音樂練功。”
  派蒙仔細的人感受一會,隨后有些驚慌失措:“完蛋了,我是不是耳朵聾了,我怎么什么都聽不到!”
  熒屑屑的點了點頭,沒錯你聾了!
  申鶴解釋道:“鳥鳴幽幽,水聲潺潺,令人放松的聲音,不是你們要找的嗎?”
  派蒙一愣,旋即想到是自己之前沒有講清楚,她們要找的不是自然的聲響,而是用樂器演奏出的旋律。
  申鶴還是有些不理解,旋律是什么意思?
  熒見狀,讓派蒙來一段兒歌!
  派蒙氣憤的說道:“不要把我當成小孩子呀!哼,兒歌我會唱,但不是你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哦!我說,為什么不是你來唱嘛,就是申鶴聽過的那個!會更好幫助她理解吧…”
  熒點了點頭,希望不要引來騙騙花。
  “曲高未必人不識,自有知音和清詞。”
  【凱亞:醫學奇跡!旅行者又再次開口說話了!】
  【熒:我的拳頭硬了!】
  【安柏:這一定是假的榮譽騎士!居然沒有引來騙騙花!不符合常理!】
  【熒:這是哪來的定!當時在璃月、唱蒙德的歌曲肯定會引來騙騙花,你看我唱神女劈觀的曲子,一點事都沒有】
  【刻晴:@系統,為什么我們只能聽到派蒙的聲音,而很少聽到旅行者的聲音呢?】
  【系統:那是因為她是個啞巴,偶爾才會開口說話】
  【熒:我的以理服人呢!】
  【系統:米忽悠公司為了省錢,雖然沒給你和空臺詞,所以我就消聲了。
  【熒:勇士們,隨我一起突襲米忽悠機房!解救我的聲音!】
  【凱亞:空你是只字不提啊!】
  …
  申鶴有些疑惑,這不是云堇之前所唱的戲曲嗎?
  派蒙:“這段旋律就能被叫做音樂哦。”
  申鶴摸著良心細細品味:“它像是讓我回到了過去。閉上眼睛,漫天霄燈就會浮現在眼前。仿佛又和大家在一起,在群玉閣上舉杯暢飲…看云堇演出時,我感覺胸口十分溫暖,杯酒入肚都變得溫熱…今天再聽你唱起,這份感觸依舊絲毫未減。
  原來音樂還有著這樣的力量。”
  派蒙沒料想,申鶴的體會竟會比自己還多!音樂能夠讓人回憶起很多東西,就好像把所經歷的特別時光全都濃縮進去了!
  “甘雨呢?你記得什么印象深刻的旋律嗎?”
  甘雨有些遺憾:“我已經不記得父母是否為我唱過搖籃曲了。除了璃月當地的民謠,我還能回想起來的是…碼頭水手的歌聲,老鋪子門口商販的叫賣聲,街頭民間藝人的彈唱…過去每每聽到這些旋律,總覺得它們離我很遠。”
  “我對廣大人民來說,應該算是【非人之物】,所以…沒法很好地理解人類的藝術與情感,沒法融入他們的生活。至少從前我一直這么覺得。后來想起,才隱約感到,那些都像是我主觀設立的束縛。”
  “那些旋律帶給我的感受,與帶給他人的并無太大區別。日升月落,柴米油鹽,人間冷暖…哪怕我們出身不同,哪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可生活中那些最平凡的點滴,走在城里的見聞…其實都是一樣的啊。”
  派蒙順勢開導著甘雨,讓她早點跨出這一步!讓她多交些朋友。
  申鶴也大致明白朋友是什么意思啦,雖然從輩分上來說,應該以師姐妹相稱,但甘雨和申鶴之間更像是朋友。
  “等到春暖花開,甘雨叫上刻晴,一起來我家做客。我種了各種各樣的花,一定會有你喜歡的。”
  甘雨臉色羞紅,有些不好意思。
  “朋友之間,不必如此。培育和養護的方法,我都是按你教的來,由你親自檢驗,下回我還能種得更好。”
  …….
  看著甘雨和申鶴互相開導,派蒙也不忍心打擾,只能和熒抱怨:“明明是女孩子們的聚會,卻也約在一起吃花…該說不愧是那個仙鳥帶出來的徒弟嗎?”
  就在這時,一道空靈帶有回音的聲音傳來:“哼!何人竟然如此大膽,不喚本仙仙名,而稱本仙為仙鳥?”
  沒錯,來者正是傳說中的那個女人——很會聊天真君!
  派蒙指著留云真君說道:“出現啦!就是這個,從天而降的大仙鳥!”

  【凱亞:好家伙,留云真君的綽號又多了一個】
  【納西妲:那個女人,那個仙鳥,很會聊天真君,我愛發明真君,如果我記得沒錯吧,應該是這四個吧】
  【派蒙:嘻嘻,我還是覺得那個女人適合她,一聽就很神秘】
  【閑云:哼!本仙不與你計較】
  【熒:唉,自從看過留云真君的人形,我對這幅仙鳥模樣的她,完全提不起性趣】
  【煙緋: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
  【艾莉絲:性趣!哎呀呀,真是不得了了】
  【可莉:媽媽,什么是性趣呀】
  【納西妲:納西妲也想知道】
  【艾莉絲:這些都是禁忌知識,小孩子不可以知道哦】
  【派蒙:震驚!納西妲在接觸禁忌知識!】
  【納西妲:納西妲不知道哦】
  …
  “甚至敢說【這個】而非【這位】!哈,一段日子不見,你倒是越發蹬鼻子上臉了,本仙懶得教訓!甘雨的留言本仙已經收到。你們所尋之人,我也心中有數。”
  “如何?要隨我來嗎?”
  熒點了點頭:“那就麻煩真君了!”
  申鶴:“我今日還有修行在身,就不和師父還有幾位一同前去了。”
  看著申鶴勤奮的態度,留云真君深感欣慰,忍不住叮囑道:“晚些時候回府上等我,佳節難得,你大可放開吃些菜肴。”
  熒:“申鶴,海燈節快樂。”
  甘雨:“想放霄燈的話,隨時都歡迎你回來。”
  申鶴點了點頭:“謝謝,海燈節快樂。”
  隨后哼著神女劈觀的調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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