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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霧海與樹之祭


第三天
  一大早熒和派蒙來到碼頭找到阿釜,詢問他和鶴觀的關系。
  阿釜解釋道:“【釜】是家族的…應該算是氏族吧,我的祖先是從鶴觀來的。至于墨田不知道,是因為她從來沒問過我,如果她問我,我一定會說。但她不問的話,我就當她的船夫。陪她到八醞島取材。到璃月偷運當地的點心回來。聽她念書給我聽,我覺得這樣就挺好。”
  熒:“關于祖上…”
  阿釜:“家里的祖先無法忍受鶴觀的事情,所以逃出去了。制造了一艘小船,朝著所謂的【雷鳥】往來的方向走了。也就是清瀨島。祖先們在清籟島上生活了很長時間,后來,雷鳥毀滅了鶴觀。再后來,死在了清籟,那里的環境變得不宜居住,就遷到了神無冢。”
  “淺瀨神社聽說是為了壓制雷鳥的力量而設的,越石村則是為了供養神社而遷居清籟的人發展出來的。我們的家系僥幸從過去的災難中幸存下來,便在踏鞴砂做工。后來,為當時目付的作為寒心,就辭工來到了鳴神島。
  過去,還曾經在離島做生意抓過不少錢。但到我父親一代,已經除了債務不剩什么了。”
  熒好奇的問道:“為什么祖上要離開鶴觀?”
  阿釜:“是說因為雷鳥當時看上了一個小孩子,所以祭司決定把他獻給雷鳥。然后,祖先實在沒辦法接受這件事,就走了。原本想帶著小孩一起離開,最后對方似乎愿意留下來了。”
  【刻晴:所以,那個孩子就是阿餾對吧?】
  【胡桃:一切一切都對上了,阿餾就是鬼魂】
  【影:我想起來了,那個家伙似乎是被我斬于清籟島那邊的天云…嗯…】
  【可莉:是天云山上下!】
  【納西妲:還真是馬上認錯,但就是不改…】
  【琴:我已經習慣了,不過可莉也是能分得清大是大非的,不對,可莉你怎么出來了!】
  【可莉:因為下課了,所以就可莉就放學了,獻祭是什么?】
  【艾莉絲:寶貝,這不是你可以理解的東西。聽我說,你…什么都不記得…】
  【可莉:可莉…什么…都…不記得…】
  【派蒙:隔…隔空催眠!好可怕的手段!】
  【可莉:嗯?可莉想說什么來著?】
  【公子:恐怖如斯】
  【行秋:恐怖如斯!】
  【迪奧娜:復讀的癥狀持續多久了?】
  【莫娜:不愧是全知全能的魔女,嗷嗚!疼】
  【芭比洛斯:呵呵,疼才知道長記性!】
  【刻晴: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
  熒接著問道:“關于鶴觀的異常現象…”
  阿釜不確定的回答:“應該是規模很大的【地脈異常】吧。據說鶴觀毀滅的時候,發出的聲光連在清籟的祖先都感覺到了。”
  “鶴觀的情況,以前,父親帶我去看過,來看【家族的根源】。在霧海里,會出現過去的人、會發生過去的事的幻影,是鶴觀最后一次祭典,但是現在時間的流逝是錯誤的。最后,雷鳥毀滅鶴觀,發生雷暴。然后,再次循環。”
  所以和鶴觀的人對話是沒有意義的,這些人都只是異常的地脈產生的影像。但是有一個例外,是過去被獻給雷鳥的那個小孩,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阿餾】。”
  【柯萊:啊啊啊!好嚇人!那個孩子豈不是…】
  【麗莎:一直在被獻祭,數千年不斷循環】
  【刻晴:嘔…嘔…那些罐子….】
  【香菱:令人反胃…嘔!】
  【納西妲:一切都是迷信,阿餾只是一個犧牲品】
  【芙寧娜:難道不能改變嗎?】
  【溫迪:發生過的事已經發生了,能改變的只有當下,當然你若是擁有時間方面的權能,就當我沒說】
  【派蒙:你們別看著我啊,派蒙什么都做不到,也只會暫停提瓦特的時間、預知未來,某樣物品的時間倒流。回到過去什么的,派蒙還沒學會】
  【艾莉絲:有句話說得好,時間為尊,空間為王,命運不出,因果稱皇】
  【莫娜:命運我懂,因果是什么?】
  【納西妲:所謂因果就是你之前做過什么,將來就會收獲什么】
  【派蒙:喲西!】
  【行秋:所以命運是最強的嗎?】
  【莫娜:命運是既定事實。即便倒退回去。最終依舊是按照命運的既定事實來進行】
  …
  鶴觀
  二人按照之前的軌跡,穿越大門就能見到阿餾,可是卻撲了個空。
  派蒙有些著急,得快點找到他,要不然鶴觀的人就會把他獻祭給雷鳥了。
  在尋找阿餾的途中,他們遇到了牧犁和伊部。
  “真羨慕阿餾啊。”
  “別說傻話!唉,不過,更讓我不高興的是,為什么干活的只有我?”
  派蒙突然想到棲木是祭典的關鍵,如果棲木被破壞了,那么祭典是不是就進行不下去了?說著便指揮著熒攻擊棲木。
  棲木被破壞,那些村民終于有了反應。
  隨著所有的棲木遭到破壞,二人飛速趕往祭場。

  但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天空中的霧氣竟然變成了紅色,伴隨著紅色的雷電降下!
  為了躲避雷霆,熒與派蒙一起逃了出去…
  …
  二人再次進入鶴觀,這次她們找到了阿餾。
  阿餾開口問道:“熒姐姐,派蒙…為什么…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本以為,熒姐姐、派蒙,你們人這么好,又這么厲害…而且,和以前的人不一樣!你們會回來找我,一直聽我說話,我以為【這次】的祭典,終于能順利進行了…但是…”
  派蒙著急解釋:“我們想阻止祭典!這樣你就不會有事了。”
  熒也有些疑惑,阿餾為什么想要祭典順利進行呢?
  “【那次】祭典的時候,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本來,一切都好像很順利…但是,我竟然醒來了。然后發現,鶴觀變成了現在這樣。所有人都變得很奇怪,看不見我,也聽不見我說話。
  然后,過一段時間,島上就會打雷,變得好可怕。這時候,只有惑飼、笈名和逢岳不會打雷。我就躲在這些地方,等打雷結束。但是,打雷結束以后,事情又會變成原來那樣,我會重新醒來,然后所有人又在做一樣的事情。而且,卡帕奇莉也不見了,就連菅名山里,也找不到她。所以我覺得,一定是因為祭典出了問題,讓卡帕奇莉生氣了。”
  “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重新準備祭典,但結果還是一樣。所以,我想借助外人的力量。我以為,你們是我的朋友,會幫我…”
  派蒙:“之前我就很在意了…卡帕奇莉到底是誰?”
  阿餾想了想說道:“別人都叫她雷鳥,是我們這里的守護神。如果進店順利進行的話,那卡帕奇莉一定會滿意的。那這樣的話,大家一定會幸福。
  以前,每次祭典的時候,卡帕奇莉對獻給她的人都不屑一顧。但是,我和別人不一樣…所以,我一定要讓祭典順利進行,讓大家變得正常,繼續生活。”
  “伊部哥和牧犁姐姐會結婚,然后木奈和木戶能夠長大,會變成很厲害的冒險家!這里變好了,然后左世姐姐就會回來,阿釜哥哥也會回來!爸爸也不用害怕,卡帕奇莉生氣打雷!
  然后,大家就會發現,霧海外面的世界一點也不壞,還有像你們這樣的好人…”
  派蒙糾正道:“因為這樣是不對的!”
  阿餾已經入了魔,她們說的話完全聽不進去,哭唧唧的溜走了。
  【派蒙:啊,業務好累啊,為什么我的臺詞這么多啊!】
  【熒:我突然很享受這種生活了…】
  【妮露:阿餾真的好慘啊,在這里輪回了上千年】
  【艾莉絲:這似乎跟我了解的不一樣,這不是故事的全部背景】
  【凱亞:還有完整的故事?】
  【系統:雷鳥的憐憫:
  在山火的灰燼中幸存的紫色野花,曾見證古老部落遭遇的滅頂之災。
  在新一年來臨的祭典上,薩滿以無辜者的鮮血喚來了雷之魔鳥部落人期待雷鳥悅納神圣的祭品,如往年一樣鳴叫著誦出神諭。但當乘雷之烏降臨眾人頭頂,空中回響的都是昭告毀滅的狂雷。
  為了回報偶然聽見的歌聲,為了向少年的族人降下殘酷的復仇,雷之魔鳥展現了可怖的真顏,將渺小的部落從大地上徹底抹除】
  【系統:雷災的子遺:雷之魔烏遺落的羽毛,閃著紫色的光澤。
  或許是被毀滅的部落曾存在的最后證據。古老的部落視雷鳥為守護神。雷烏將之毀于一旦。
  在一個沉郁的夜晚,它曾與少年結下無瑕的情誼。魔烏振翅離去后,少年拾起了偶然落下的雷之羽。
  「當你同雷雨再來時」
  「我唱別的歌給你聽」
  未能兌現的承諾令雷之魔烏悔恨發狂,它就此遠遠離開了已化作灰燼的山林,直到多年后它被視為作亂的妖物遭伐。
  許多年后,曾經的焦土重又林木蔥蔥。
  昔日屬雷的片羽則埋藏在了草木之間。
  但兩者的故事已與部落一同歸于虛無。】
  【系統:雷霆的時計:一尊裝飾華麗的沙漏,曾歸尊崇雷鳥的古老部落所有。
  但當部落被徹底毀滅,這尊沙漏也漸漸為人所遺忘了。紫水晶與琥珀金制成的華麗沙漏,原本是薩滿的時計。
  每到雷之魔烏降臨的季節,這尊沙漏便會為祭典報時。在部落最終的祭典上,狂怒的魔鳥掀翻了染血的祭臺。
  預告守護神降臨的時計,此刻卻成了招來雷霆的喪鐘。
  雷暴的巨烏向部落人降下滅頂之災,僅僅為一人之歌。
  但雷烏從未明曉的事實是,少年以自己的犧牲為奉獻。
  為讓巨烏給部落帶來恩賜,自愿接受骨血分離的推殘】
  【系統:降雷的兇兆:古老部落的薩滿使用的祭禮酒杯,用以將活祭的鮮血獻給雷之魔鳥。
  雷烏高飛的季節里,暴雨肆虐的山林中,一位少年無畏地歌唱。
  孤高的雷電魔鳥被少年清澈的歌聲吸引,靜靜地落在他的身旁。

  「真是有趣的曲調。你,渺小的人兒,就不害怕雷霆與暴雨嗎」
  「族里的大人說,我這樣的孩子能令雷電平息,化暴雨作甘霖」
  少年停下歌唱,回答雷鳥的疑問。
  雷鳥高傲地嗎叫片刻,不再說話,因為,那是非常動聽美好的歌聲。
  那是差距無比懸殊的幼小的生祭與雷鳥的初次與最后一次相則雷烏再次尋找少年時,見到了高高搭起的祭臺與金杯中的血水】
  【系統:喚雷的頭冠:在祭拜雷之魔鳥的古老部落,德高望重的薩滿頭戴的冠冕。
  雷暴中高飛的烏,攜紫電引驟雨降臨山林。蒙昧的部落感激它的恩賜,畏懼它的力量,故選舉薩滿,以血祭祈求護佑,逃避懲罰。
  雷鳥終究是魔物,人的崇拜于之有若敝屣。人們渾然不知,仍將雷烏的無常視作天啟。然而雷霆只是它的呼吸,一如人們的生死。在空中,人們在彼之眼中與走獸相去不遠。
  直到清澈的歌聲有一天穿透了低鳴的雷雨。撕裂了空中的陰靄,將小小的光芒傳遞給了它】
  【派蒙:我想起了,這是如雷套!我的刻晴用的就是這個!】
  【刻晴:為什么突然提到我,這個時候不用提到我的!】
  【派蒙:果然啊,有些東西還真得好好看看,為了快點拿獎勵,很多東西都沒注意】
  【凝光:真的難以想象這個善良的少年每次是以怎樣的心態去坦然赴死的,他沒有怪過任何人,只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
  【胡桃:這些迷信的家伙真是該死,過度的迷信害死了阿餾,活祭啊,這該有多痛啊,割肉,放血,人不干的事他們全都干了】
  【芙寧娜:一遍遍的輪回,一遍遍的自愿獻祭自己…只覺得是自己做的不夠好。別刀了別刀了,真的被刀傻了】
  【熒:后來卡帕奇莉被影擊殺,雷鳥的怨恨化為雷音權現,直到爺的出現,讓這個千年的約定有機會完成】
  【宵宮:以后我再也不說祭典重現了,今晚要睡不著了】
  【煙緋:咱們還是繼續看下去吧,我覺得只知道大概故事還不夠,一些細節我們還要自己去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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