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你一定會憐惜我的
“江神醫(yī),或許你有自己的底氣,但你應(yīng)該無比清楚,一旦這些東西被宋家的人拿到手的話,會造成怎樣的后果?而那般后果,又可否是你所能承受的起的?”秀眉微蹙,凌青蘿說道。
在凌青蘿看來,江塵說出這樣的話,卻是有點(diǎn)死鴨子嘴硬的味道了。
宋家雖然比不上白關(guān)童三大家族,但其能量也非同一般,且依照她所查到的那些資料而言,江塵和宋家之間,本就有舊怨。
若是被宋家得知,那宋楊的死,其實(shí)是與江塵有關(guān)的話,那么江塵能不能活著離開天南市,那都將是一個未知數(shù)。
江塵就算是很強(qiáng),但他能夠強(qiáng)到一個人對抗一個家族不成?
因此,江塵這話,讓凌青蘿不太高興,臉色都是難看了許多。
“睡美人,我說你很聰明,遺憾的是,你嚴(yán)重低估了我的智商。”江無錯小說塵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莫非你覺得,我會害怕宋家的報復(fù)?”
江塵敢送宋楊去死,就從來沒擔(dān)心過被宋家報復(fù)。
他之所以不親自動手,主要原因是他不喜歡麻煩罷了,再者就是,如果以一種戲劇化的方式送宋楊去死,這種事情,豈不是顯得更有意思?
江塵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男人,所以,做一兩件有意思的事情,那是正常的再正常不是嗎?
更具體一點(diǎn)講,是江塵根本沒把宋楊他們當(dāng)一回事,是他們太過于拿自己當(dāng)一回事而已。
就這么簡單。
不過很顯然的一點(diǎn)是,江塵自認(rèn)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有人想復(fù)雜了,季楓算是半個,凌青蘿是一個。
季楓想復(fù)雜算是情有可原,畢竟季楓不想死,他就必須要全力爭取活命的機(jī)會。
而凌青蘿,在江塵看來,則是有點(diǎn)自以為是了。
盡管她是個漂亮的女人,犯一兩個小錯誤是可以原諒的,但這種被人無端端給智商綁架的行為,還真是讓江塵相當(dāng)?shù)牟幌病?br />
因為江塵一直都認(rèn)為自己是挺聰明的一個男人,怎么能因為他有了一張帥氣的臉蛋,就無限制的打壓他的智商呢?
“如果我真的擔(dān)心被宋家報復(fù)的話,那么,難道我會愚蠢到留下這么明顯的把柄?”話語一頓,江塵接著說道。
說到這里,唇角一咧,江塵就是笑了,又是說道:“你拿了這所謂的把柄來和我做交易,做一筆你自以為是的交易,可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的話,你這卻是在逼我殺你滅口啊。”
江塵一連說了三句話,凌青蘿的臉色,就是一連變幻了三次,到最后,當(dāng)江塵說出殺人滅口這樣的話的時候,凌青蘿終于意識到,自己有些想當(dāng)然了。
不等凌青蘿說話,江塵再一次說道:“而且我實(shí)在是好奇的很,你就這么確定我能治好你的病?一件事情,在不超過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之前,就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你就沒考慮過,可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就算是只有百分之一的把握,我也必須要抓住。”凌青蘿不容置疑的說道。
凌青蘿的確不清楚江塵是否能夠治好自己,但既然有了這樣一個機(jī)會,且她抓住了這個機(jī)會,她自然是不會放棄。
“太天真了。”江塵搖了搖頭。
“如果你是我,你就會明白,我根本沒有選擇。”凌青蘿望著江塵,那般清澈的眸中,仿佛帶著無限的傷感。
“你不是沒有選擇,你只是暫時不愿意做出那樣的選擇罷了。”撇了撇嘴,江塵懶散的說道。
“你指的是我一定要做你的女人,你才愿意?”凌青蘿的眸中神光流轉(zhuǎn),悄然多了幾分厲色。
她精心準(zhǔn)備而已,交易未曾開始,三言兩語之間就是付諸流水,但是江塵的話說的沒錯,她是有選擇的,甚至有更多的選擇。
除了選擇做江塵的女人之外,她還能有別的選擇,她不過是不想做出那樣的選擇罷了。
“這是一個不容變更的前提條件,既然沒有做好準(zhǔn)備,那就沒得談了。”江塵說著話,拍了拍前排座位,說道:“忠叔,停車。”
“江塵,你上了我的車,以為這么容易就下得去嗎?”。凌青蘿冷冷的說道。
她這時也不再稱呼江塵為江神醫(yī),而是直接叫起了江塵的名字,冷厲之意溢于言表。
莞爾一笑,江塵說道:“雖然我長的帥,雖然我床上功夫很好,雖然我號稱金槍不倒小霸王,雖然我更有一個一夜七次郎的稱號,但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威脅我,不讓我下車,是打算要抓我回去當(dāng)你的壓寨夫君不成?”
“忠叔,掌嘴。”凌青蘿薄怒。
行駛中的賓利,就在這個時候,無聲無息的停下,忠叔推開車門下車,又是拉開了后排座位的車門。
車門打開,忠叔一只手伸過來,直接扣向江塵的右臂,而后大手一拉,將江塵從車內(nèi)給拉了出去。
幾乎是動作不停,忠叔另外一只手,一個耳光,朝著江塵的臉上抽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干凈利落之極,凌青蘿讓忠叔掌江塵的嘴,忠叔就絕對不打江塵其他的地方。
忠叔的行事風(fēng)格,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盡忠職守。
“忠叔,我長著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容易嗎?說打臉就打臉,還給不給面子了?”江塵笑嘻嘻的,任由忠叔如同老鷹抓小雞似的抓著右臂,在忠叔一個巴掌抽過來的時候,右腳如觸電般彈起,一腳朝著忠叔的褲襠踹去。
如果說忠叔的動作又快又猛的話,那么江塵這一腳,則完全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形容。
忠叔的巴掌才抽出去一半,就是兀然兩~腿之間一涼,那種涼颼颼的滋味,讓他這個老頭子都是老臉微微一熱。
沒辦法,江塵這般反擊實(shí)在是太無恥了。
若他真的不小心被江塵給踹中了的話,那也太羞恥了!
忠叔不想那般羞恥的情況發(fā)生,所以他只能放棄掌江塵的嘴,右手快速松開,借勢一推之下,往后推出去幾步。
“忠叔,我這人一向很好說話的,只要你不打我的臉,隨便怎么著都行。”江塵笑瞇瞇的說道。
“你說真的?”忠叔的視線,落在了江塵的兩~腿之間。
他一大把年紀(jì)了,沒想著半只腳踏進(jìn)棺材里還要玩什么黃昏戀,但江塵不同啊,自戀又這么撩騷,要是那東西不小心給他給廢掉了,肯定比死還要難受吧?
“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忠叔你一大把年紀(jì)了,脾氣怎么就這么火爆呢。大家和和氣氣,握手言歡,喝杯紅酒,交個朋友不是很好嗎?”。江塵訕訕一笑,急忙雙腿一夾,緊緊的夾住。
開玩笑,他可不想做一個蛋碎的男人。
地球上最后一個太監(jiān)那啥的榮譽(yù)稱號,還是留給其他有志青年吧。
“你若真的想和小姐交個朋友,就不至于口出污言穢語。”忠叔冷冷說道。
“忠叔你搞錯了,好吧,你年紀(jì)大了,不解風(fēng)情我不怪你……其實(shí)那叫甜言蜜語。”江塵羞澀的說道。
“喂,你別變臉這么快好不好,這又不是在唱川劇,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就算是你不能認(rèn)同我的話,那你也該誓死捍衛(wèi)我的觀點(diǎn)不是?”江塵絮絮叨叨的說道。
“你的廢話太多了。”忠叔有點(diǎn)忍受不了了,一個大男人,怎么就這么唧唧歪歪呢,這貨真的是神醫(yī),而不是江湖騙子?
帶著這種懷疑,忠叔一腳如奔雷一般,帶起一陣?yán)滹L(fēng),攻向了江塵。
彈退,彎膝,發(fā)力在腳踝,江塵眼睛微微瞇起,在忠叔這一腳踹來的時候,同樣一腳踹了出去。
“砰!”
兩條腿,在半空中惡狠狠的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再來。”
舔了舔嘴唇,江塵低聲喝道。
忠叔沒有說話,第二腳側(cè)踢而來。
“砰!”
“砰!”
……
兩條腿在半空中接連數(shù)次撞擊,一道道悶響聲傳出,江塵的眼睛越來越亮,江塵的表情越來越興奮。
說起來,自從和宋言一戰(zhàn)之后,江塵已經(jīng)很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過了,至于和地組幾個成員之間的交手,那不過是花拳繡腿一樣的過家家罷了。
忠叔的實(shí)力讓江塵略有些意外,但又不是那么意外,因為自第一次見到忠叔的時候,這個頭發(fā)稀疏的老者,就是讓江塵覺得不會太簡單。
的確不簡單。
在他全力爆發(fā)的情況下,如此硬碰硬,忠叔竟然還占了上風(fēng),每一次出腿的時候,都是逼得他全力施為。
“嗯?”忠叔眉頭緊皺,江塵意外,他何嘗不是更加的意外?
雖然江塵的資料上說明了江塵能打,但是可沒說清楚江塵這么能打啊。
“忠叔,停手。”卻是在這時,車內(nèi),凌青蘿的聲音傳來。
“睡美人,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憐惜我的。”江塵厚顏無恥的說道。
“上車。”睡美人沒有理會江塵,對忠叔說道。
忠叔深深的看了江塵一眼,上了車去,很快,賓利車就是開走了。
江塵站在路邊,覺得情況有點(diǎn)不太對勁,這車子開走了,讓他怎么辦?要知道這個地方烏漆墨黑的,可是一輛過路車都見不到啊,更別說出租車了。
難不成,是要讓他跑步回去不成?
江塵有點(diǎn)郁悶,早知道就該把忠叔給打趴下,那樣一來忠叔就開不了車了吧,不過貌似能不能打得過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被忠叔給打趴下的可能性更大,于是這讓江塵更加的郁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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