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愛看童話故事的童話
校園內(nèi)的氣氛,平和安寧,江塵依舊是在柳樹下睡覺,少女依舊是在柳樹下生氣,而唯一的變化,或許就是這個下午,徐安琪曠課了,高中三年,徐安琪有史以來第一次曠課。
“變態(tài),色/魔,惡心!苯嘌嗫粗瓑m空蕩蕩的座位,心里邊不斷的亂罵著。
她分明聽徐安琪說一會就回來了,可是現(xiàn)在都上課了還沒回來,打徐安琪手機(jī)也是關(guān)機(jī),肯定是被江塵按在酒店的大床上折騰著呢。
一想起徐安琪一朵清純可愛的小白花,就這么被江塵那個禽獸給采摘了,姜燕燕恨的牙癢癢的,又是有一種異樣古怪的滋味,在心中漸漸的升騰!
……
宜蘭市東郊,有著一座獨(dú)棟別墅,這里就是徐安琪在宜蘭市居住的地方。
別墅是徐安琪三年前來宜蘭市上學(xué)的時候購買下來的,購買的時候,用的是徐安琪的名義,是以事實(shí)上,這棟別墅,是屬于徐安琪個人所有的,也算是徐安琪在宜蘭市的一個家。
不過徐家的根基和產(chǎn)業(yè),并不在宜蘭市,而是在省城,只是因?yàn)樾炖蠣斪由〉木壒,近段時間,就一直在宜蘭市休養(yǎng)。徐老爺子就是居住在這棟別墅里。
別墅地處東郊,遠(yuǎn)離市區(qū)的喧囂雜鬧,同樣異常的安靜,直到一輛黑色奧迪A6行駛而來,那份安靜,才堪堪被打破。
奧迪車停下,徐安琪從車內(nèi)鉆出,小步往別墅里邊走去。
“安琪,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徐安琪剛剛走進(jìn)大門,一道略有些詫異的聲音便是響起。
說話的是一個光頭老者,年約五十上下的年紀(jì),干瘦清癯,看到徐安琪的時候,臉上洋溢著憐愛的笑意。
“福伯,你不是在省城嗎?什么時候來的,都沒人通知我呢。”看到光頭老者,徐安琪有些驚喜,飛撲上前,抱著老者的手臂撒嬌道。
“你這丫頭,我要是告訴你我來了,你還不是連課都不上了……咦,今天怎么回事,好像沒放假吧?”福伯笑瞇瞇的說道。
“福伯,我特意來看爺爺?shù)哪。”徐安琪笑容甜美,輕聲說道。
“你這孩子,老爺子自有我們照顧,你就安安心心的上學(xué)好了,家里的事情,哪里還需要你來操心!备2行┴(zé)怪的說道。
“福伯,我找了一個醫(yī)生,打算讓他來給爺爺治病,這件事情要先和爺爺說一下,福伯您就別生氣了!蓖轮奂t的小舌頭,徐安琪笑嘻嘻的說道,學(xué)校里的天之驕女,這時更像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女孩。
“好,好,知道我們家安琪孝順,那就快點(diǎn)進(jìn)去吧,老頭子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很開心的。”福伯笑道。
“是安琪來了嗎?”就在這時,一道爽朗的聲音,自別墅內(nèi)部傳出。
“爺爺。”徐安琪叫喚了一聲,飛奔著進(jìn)入了別墅,客廳的一把輪椅上,坐著一個白發(fā)老者,正是徐安琪的爺爺徐老爺子。
徐老爺子面相威嚴(yán),一雙虎目,盡管經(jīng)年承受病痛的折磨,依舊是炯炯有神,但在看向徐安琪的時候,又是異常的柔和。
“安琪丫頭,你說給我找了一個醫(yī)生,不好好上學(xué),都不知道亂折騰些什么。”徐老爺子責(zé)怪的說道。
“爺爺,我也是關(guān)心您老人家嘛!毙彀茬鞑灰啦火埖娜鰦,紅撲撲的臉蛋,似極熟透的蘋果。
徐老爺子對這個孫女向來寵愛,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摘月亮,又哪里是真的責(zé)怪她,見狀沒好氣的說道:“都快十八歲人了,還在爺爺面前撒嬌!
“爺爺,我就算是二十八三十八,那也會跟爺爺您撒嬌的!毙彀茬餍ξ恼f道。
“只是爺爺只怕是活不到那個時候咯。”徐老爺子笑吟吟的說道,提及自身生死,卻是非常的坦蕩。
“爺爺,不會的,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毙彀茬髭s忙說道,眼淚都快掉下來。
“好了,先不說這些,說說你找的那個醫(yī)生是怎么回事吧。”徐老爺子轉(zhuǎn)移了話題,到了他這個年紀(jì),對于生死已然是看的極淡,不想徐安琪為他的事情傷神。
“爺爺,我找的那個醫(yī)生,是我的一個同學(xué),他叫江塵。其實(shí)以前我也不知道他會醫(yī)術(shù),還很厲害的樣子!毙彀茬骺焖僬f道。
“你的意思是,他可以治好老頭子我的?”徐老爺子問道。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一個很神奇的人,說不定是可以治好爺爺您的病的。”徐安琪輕輕說道。
或許是說這話,想起了江塵的緣故,徐安琪粉嫩的面頰上,有著淺淺的笑意以及淺淺的羞意。
“哦,那你倒是說說,他哪里神奇了!毙炖蠣斪涌墒堑谝淮温犘彀茬髡劶皩W(xué)校里的事情,這時談的還是一個男同學(xué),不由來了興趣,笑呵呵的問道。
“爺爺,您有沒有見過一個人,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nèi),就性格大變,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嗎?”徐安琪沒有著急回答徐老爺子的問題,而是說道。
“老頭子我一生風(fēng)雨,什么人沒見過!毙炖蠣斪哟岛拥裳郏坪醪幌氡粚O女小覷。
徐安琪嬌笑,說道:“那他肯定跟您以前見過的那些人不一樣,聽我說完您老人家就知道了。”
徐安琪嬌笑著,綿軟的語氣,緩緩的將近些時候發(fā)生在江塵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徐老爺子說了一遍。
“嗯!甭犘彀茬髡f完,徐老爺子微微一愣,顯然也是有點(diǎn)意外。
有人性格大變,那是之前掩飾的太好,那樣的人,徐老爺子一生浮沉,不知道見過多少,但江塵的情況,誠如徐安琪所說,與他以往所見并不一樣。
乃至是可以說,江塵的變化,是一種脫胎換骨般的變化。
從懦弱好欺到強(qiáng)勢反擊,足球場上的驚人風(fēng)采,數(shù)學(xué)成績的驚人提升,乃至是,寢室門口,一人打跑數(shù)十人,更有為徐安琪治療纏綿數(shù)年的肚痛之癥。
如果說,前面的幾種情況,或許是表示江塵有著一定程度的掩藏,表現(xiàn)即便驚艷,依舊不足以讓徐老爺子上心的話,那么,徐安琪肚痛的毛病,徐家可是不知道輾轉(zhuǎn)多少醫(yī)院,看了多少醫(yī)生,都是束手無策的,而江塵,區(qū)區(qū)一兩分鐘,就是手到擒來,這已然不足以用神奇來形容,而是奇跡。
“安琪,你確定江塵幫你治好了?”帶著思索,徐老爺子沉聲問道。
“不,我不能確定,不過江塵說治好了,我相信他不會騙我。”徐安琪堅(jiān)定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么有可能是真的治好了!毙炖蠣斪余哉Z,眼中忽然精光大作,連聲道:“好,好!”
“爺爺,那要我找他來給您看看嗎?”徐安琪見爺爺對江塵印象不錯,便是順勢說道。
“哦,這么特別的年輕人,你有把握邀請他過來給我看病嗎?”徐老爺子淡笑道。
“可以的,我們是同學(xué),還是很好的朋友,我邀請他的話,他應(yīng)該回來的,只是……”徐安琪遲疑了一下,后邊的話沒說出來。
“只是什么?”見孫女吞吞吐吐的,徐老爺子疑惑的問道。
“只是請江塵治病,診金有點(diǎn)貴,要一百萬才行。”徐安琪臉紅紅的說道,這個一百萬,是徐安琪從江塵發(fā)的那條帖子上看來的。
而徐安琪之所以會有讓江塵為徐老爺子治病的想法,那條帖子則是一道誘因,今日酒店里江塵為她治病,則是誘因結(jié)下的一個果。
江塵近些時日做的事情,讓徐安琪覺得,似乎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在發(fā)生在江塵身上的時候,都有可能變成可能。
盡管徐安琪不清楚江塵是否能治好徐老爺子的病,但她愿意相信江塵不會騙人。
“一百萬,倒也的確很貴,不過那江塵若真能治好老頭子我的病,別說一百萬,就算一千萬一個億,那也沒問題的,怕就怕……”徐老爺子沉吟道。
“爺爺,您怕什么呢?”徐安琪小聲問道。
徐老爺子呵呵一笑,沒有回答徐安琪的問題,他所怕的,不是江塵是否要錢,也不是江塵是否會治病,怕的是這個乖巧的小孫女,被江塵給欺騙了。
而這正是徐老爺子要見江塵的真正意圖,他想要看看,那個第一次被自家孫女提起的男同學(xué),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如果江塵真的有點(diǎn)本事的話,自然是皆大歡喜,一旦江塵接觸徐安琪是居心不良,存心欺騙徐安琪的話,那么他這頭病榻上的老虎,那也是會發(fā)威的。
……
江塵一覺睡到被餓醒,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diǎn)鐘,打了個哈欠,江塵起了身便是打算去蘭姐飯店吃飯,
“江塵,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少女看不下去了,江塵睡了好幾個小時,她就坐了幾個小時,江塵醒了,一句話都不說就走,難道是當(dāng)她不存在不成?
“哦,我怎么過分了?”江塵笑吟吟的說道。
“哼,你怎么過分你不知道嗎?你占了我的位置不說,還一點(diǎn)禮貌都沒有,至少,我們見面這么多次,你該問一下我的名字不是嗎?”少女氣呼呼的說道。
“不用問,我知道,你叫童話,愛看童話故事的童話!苯瓑m又是打了個哈欠,甩了甩頭,很快就是走的遠(yuǎn)了。
“原來他知道我叫童話!鄙倥⑽⒁徽,繼而輕聲自語,“討厭的家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在吸引我的注意力,別以為你知道我的名字很了不起,我一樣討厭你。”
說著說著,少女嫣然一笑,心情忽然之間好轉(zhuǎn),她的笑容,恰似明媚的春光里,碧波蕩漾的湖面上,蕩起著的一圈漣漪,無聲,卻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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