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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青青這么一說,木青歌忽然覺得茅塞頓開,自己一直在擔(dān)心各種問題,怕木文翰知道了會糾結(jié)。卻忘記了,即便糾結(jié),即便做了選擇以后木文翰未來會后悔。可是,那都是木文翰的人生,那都是木文翰自己的事情。

  沒有人可以替別人的人生做決定,做選擇,即便你是他的親人愛人。尤其是打著為別人好的說法,在不讓別人知道的情況下,就自以為是的替別人做了選擇。這樣的做法,即使真的的為了對方好,即使真的是做了最好的選擇,到最后,也不會是好結(jié)果的。因為你不是那個人,所以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木青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困擾了她那么久的問題,總算是找到辦法了。木青歌已經(jīng)決定了,等回到家里,就告訴木文翰柔安公主的事情。不管他怎么選擇,她都會支持他的。這才是一個妹妹該做的事情。

  聽了青青的<無><錯>小說話,莊夫人也有點詫異,笑道:“我們倒是白活了這么多年了,看問題還不如青青透徹。青青說的很好,別人的人生,我們沒有權(quán)力替他做主。一個成年人,就該學(xué)會為自己的人生做選擇。”

  李大嫂也點頭稱是:“沒錯,自己為自己的人生做主,才不會有遺憾。”

  木青歌心情大好,和莊夫人李大嫂她們又閑聊了一番,便有些坐不住了。

  莊夫人也不留木青歌,道:“你先回去處理你的事情吧。記得。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來找我們說說,或許就真能幫得上忙呢?”

  木青歌笑著答應(yīng),告辭出來,那門童笑瞇瞇的迎上來,搶著獻(xiàn)殷勤。

  叫了馬車,木青歌直接趕回家里,卻發(fā)現(xiàn)木文翰并不在家。

  “柳公子來請,少爺就跟著出去了。”蘇木在一旁解釋。看木青歌的樣子。像是有事,忍不住問道。“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情?”

  “是有點事情。你們告訴門房一聲。哥哥回來了。先來通知我。”木青歌并沒有在意。木文翰這些天一直被困在家里,想必也是心情郁結(jié),能出去走走。其實也是好事。

  想想他這幾個朋友,倒是真不錯。只是。想到之前考試作弊的事情。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結(jié)果,木青歌心里又有點難受。不管那次對他們下手的人是四人中的誰,都會讓人覺得心痛的吧?

  木青歌原本以為。木文翰很快就能回來了,誰知道木文翰到了晚上都還沒有回來。

  等到亥時過了,門房那邊才傳來消息,說木文翰回來了。木青歌正準(zhǔn)備去找他,卻又說木文翰已經(jīng)被木奇叫走了。

  木青歌很郁悶,蘇木在一旁勸道:“小姐,要不您先睡了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告訴少爺不行嗎?這么晚了,老太爺還叫了少爺過去,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已經(jīng)這么晚了,小姐就不要等了吧?少爺出去一天,回來想必也累了。”

  木青歌是因為困擾心里很久的問題有了答案,所以才特別想讓木文翰早點知道真相,其實也有些好奇,木文翰知道了真相過后,會怎么樣選擇呢?不過,蘇木說的有道理,的確很晚了,自己倒是不累,可木文翰已經(jīng)累了一整天了。

  而且不管木文翰最后做什么樣的選擇,對他來說,都不是一個輕松的選擇。所以,還是不要大晚上的告訴他,讓他連覺都睡不好了。

  木青歌也就按照蘇木的勸告,先行睡下了,打算明天早上再告訴木文翰柔安公主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木文翰從木奇處回來,聽說木青歌來找過自己幾次,便趕過來。蘇木見木青歌已經(jīng)睡了,便也沒有通報。木文翰也覺得應(yīng)該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條,木青歌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她前天在山上累壞了,這些天心里又有事,所以一直沒怎么睡好。昨天晚上,心里輕松了,倒是睡的極好。結(jié)果卻睡過頭了,不過心情卻很不錯。

  等木青歌慢悠悠的吃過早飯,才準(zhǔn)備帶著蘇木去找木文翰。

  誰知道蘇木卻道:“少爺一大早就進(jìn)宮了。”

  “進(jìn)宮?”木青歌一愣,“進(jìn)宮做什么?”

  “一大早來的口信,也沒具體說做什么事情,好像是石澗的使臣到了,陛下要為他們接風(fēng)洗塵。”蘇木也是聽說,說的有些猶豫。

  石澗的使臣到了?木青歌腦袋“嗡”的一聲,怎么這么巧?不過仔細(xì)一想,也對,商祺睿和柔安公主昨天那表情,不就說明,真的有大事要發(fā)生嗎?現(xiàn)在對柔安公主來說,最大的事情可不就是嫁到石澗去嗎?可是,為什么又要召木文翰進(jìn)宮呢?真的就只是為了陪客人那么簡單嗎?

  忽然一個念頭從腦海里閃過,將柔安公主送到石澗去和親,自然算是頭等國家大事,皇帝必然會選擇當(dāng)眾宣布的。可是,木文翰也在現(xiàn)場。他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

  木青歌后悔死了,昨天晚上怎么就沒有多等一會兒呢?要是早點告訴木文翰,他心里有底了,也做好了選擇,今天就不會那么被動了。

  木青歌坐不住了,在屋子里來回走動了好一會兒,毅然道:“準(zhǔn)備一下,我要進(jìn)宮去。”

  “小姐,今天有石澗的使臣在,怕是沒有奉召,是進(jìn)不了皇宮的。”蘇木有些為難的道。

  “不管怎么樣,我都要去看看。”木青歌還是不放心,也說不上來希望事情怎么發(fā)展,反正就是不親眼見到,心里就覺得不安。

  蘇木無奈,只得準(zhǔn)備了馬車,讓木青歌趕到皇宮去。

  果然是石澗的使臣到了,皇宮外面守衛(wèi)也更多。木青歌想要進(jìn)去。也被客氣的攔了下來:“對不起,木小姐,皇上有令,今日所有的人,沒有奉詔是不能進(jìn)宮的。”

  “可是,我真的有事想見皇后娘娘,麻煩你通報一聲可以嗎?”。木青歌磨著守宮門的小侍衛(wèi)。

  “真的很對不起啊,木小姐,這是皇上的吩咐。小的也不敢違抗。”小侍衛(wèi)對木青歌倒是有些不忍。卻也不敢放木青歌進(jìn)去。

  “我也不硬闖,你們派個人進(jìn)去。跟皇后娘娘說說。皇后娘娘要見就見。不見我就走。可以吧?”木青歌不甘心就這么離開。賴著小侍衛(wèi)哀求。

  “這個……”小侍衛(wèi)很是為難,“今天接待使臣,皇后娘娘怕也在宴席上面。我們進(jìn)去,也見不到皇后娘娘啊……”

  侍衛(wèi)雖然客氣。卻很明確的表示。不能為木青歌提供方便了。

  木青歌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總不能硬闖吧?可是,要這么離開。真的很不甘心。

  木青歌就這么在宮門口打著轉(zhuǎn),想要想個辦法進(jìn)去。侍衛(wèi)看她不來硬的,也就不去管她,眼睛卻一直沒敢放輕松。

  木青歌正在為難,卻見一個人從宮門里出來了,仔細(xì)一看,頓時大喜。

  出來的人是丁墨,真是天助我也,木青歌高興壞了,跑過去叫住丁墨:“丁墨,你等等。”

  “木小姐?”丁墨看到木青歌,有點詫異,還是先行了個禮,“您怎么在這里?”

  “我想進(jìn)宮,這些侍衛(wèi)不讓。”木青歌一把抓住

  丁墨,急切的問道,“里面的情況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丁墨或許是得了商祺睿的吩咐,不能把事情告訴木青歌,所以躲避著木青歌的眼神,一副不知道你說什么的表情。

  “你裝什么裝!”木青歌沒好氣的道,“我人都在這里了,還能什么都不知道嗎?石澗的使臣到了?現(xiàn)在皇上說了什么沒有?柔安公主怎么樣?”

  丁墨一聽她的話,知道她真的什么都知道了,頓時就有些氣餒:“我就說瞞不過小姐吧,殿下還不信……”

  “行了,行了,先說說怎么回事。”木青歌打斷丁墨。

  丁墨示意木青歌走遠(yuǎn)了一點,才低聲道:“石澗的使臣昨天已經(jīng)到了,皇上現(xiàn)在帶著木公子他們陪著使臣聊天呢。估計,今天就會當(dāng)眾宣布將柔安公主嫁去石澗的事情。公主雖然難過,卻也還是很鎮(zhèn)定。”

  木青歌點點頭,和自己想的,果然一樣,不過,有什么地方有問題呢?

  “木小姐,您還是回去吧,今天怕是不能輕易進(jìn)宮了,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丁墨殷勤的笑著,打算離開。

  木青歌看著丁墨的背影,忽然想起來哪里不對了,再次叫住丁墨:“殿下在宮里,你怎么出來了?知墨的傷應(yīng)該還沒有好,不能陪在殿下身邊吧?”

  丁墨“嘿嘿”干笑兩聲,道:“我去替殿下取個東西,很快就回去。”

  說話的表情卻不怎么自然了。

  木青歌心里一動,戳破他的謊言:“你去替殿下取什么東西?難道你不知道嗎?石澗的人,最恨的就是殿下,誰知道他們這次來,是真的想求和呢?還是有別的陰謀?殿下現(xiàn)在受著傷,知墨又不在,你也不在殿下的身邊,萬一石澗來的人中有人想要對殿下不軌,怎么辦?你們兩個是殿下的貼身護(hù)衛(wèi),如今一個都不在,殿下萬一有個什么閃失,怎么辦?”

  丁墨額頭冷汗直冒,小心翼翼的道,“殿下在皇宮,宮里守衛(wèi)森嚴(yán),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礙吧?我,我很快就回去……”

  可是聽到木青歌說的這么嚴(yán)重,他自己心里本來也不放心,現(xiàn)在卻是不那么自信了。

  “到底要拿什么東西?如此的重要?竟然讓你舍棄了殿下,跑出皇宮來?什么叫沒有大礙?一個不小心,可就是致命的錯誤。”木青歌厲聲問道。

  丁墨徹底傻了,有些慌神,卻又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到底是要回去取什么東西。

  “夠了。”木青歌輕嘆一聲,“你還想瞞著我嗎?殿下到底讓你去對石澗的使臣做什么?”

  木青歌沒有石澗和丁墨耗,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br />
  聽到木青歌這樣問。丁墨長大了嘴巴。果然,木青歌什么都知道,那他也就不用隱瞞了。

  掙扎了一下,丁墨便實話實說了:“殿下不忍心見柔安公主嫁到石澗去,所以想要為難石澗的使臣,讓他們知難而退。小的去,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們……”

  使臣都在皇宮,商祺睿一定是讓丁墨去使臣住的客棧放置一些什么東西。可是,這樣的話。如果被查出來。一定會引發(fā)兩國的戰(zhàn)爭。木青歌相信,這也不是商祺睿想要看到的。而且。作為一個皇子。他做這樣的事情。定然會惹皇上大怒。引起大家不滿的。石澗也會抓住不放。愈發(fā)的刁難大錦。

  “你不能去。”木青歌直接道,“沒有把握的事情,現(xiàn)在不要去做。你這樣做。只能讓殿下陷入不仁不義,不顧全大局的境地。”

  “可是。現(xiàn)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丁墨也不傻。怎么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后果,但是要救公主,也只有試試運氣了。“小姐放心,事情一旦敗露,小的會一力承擔(dān),說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和殿下完全沒有關(guān)系。”

  木青歌感念他的一片赤誠之心,同時又有些無奈:“你是殿下貼身護(hù)衛(wèi),你說這樣的話,誰信?即便真的是你背著殿下這么做的,這筆帳也會算到殿下的頭上的。再說了,你明明是受了殿下的指使,卻又獨自去承擔(dān),你覺得,殿下的心里能釋然嗎?他還不得一輩子內(nèi)疚死啊?最要緊的,我覺得這并不是一個好法子。你能保證,你能嚇唬住那些石澗使臣?”

  “小的……”丁墨徹底傻了,木青歌句句話都說中了他擔(dān)心的事情,他一句都反駁不了。

  “小姐,您可是有什么法子?”丁墨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急切的問道。

  “這樣,你先進(jìn)宮,去見殿下,讓皇后娘娘召我進(jìn)宮。”木青歌眉頭緊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主意,只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具體的法子,我們進(jìn)宮以后再商量。”

  聽木青歌這話,倒是真的有法子,丁墨又驚又喜,便要進(jìn)宮。

  木青歌忙又拉著他,叮囑道:“一定要說服殿下,讓我進(jìn)宮去。”

  丁墨點頭,又回宮里去了。他有出入的腰牌,又是商祺睿的貼身護(hù)衛(wèi),倒是沒有受到阻攔。

  木青歌無奈的嘆氣,只能希望丁墨能說服商祺睿了。

  商祺睿也跟著皇上一起,在陪著石澗使臣說話。只不過,這樣的場面,他實在不喜歡。對石澗的人,他心里再怎么也不能很友好的去對待。雖然說只是因為各為其主,所以才站在了對立面。只要大家議和,還是能做朋友的。

  但是,商祺睿覺得,這種話只是對那些坐在京城里激揚文字的文官說的。作為一個在前線浴血奮戰(zhàn)過的人,他一看到石澗的人,就能想到晉城外人間地獄般的慘狀。所以,商祺睿沒有辦法對石澗的使臣笑的真心,也沒有辦法接受把柔安公主嫁到石澗去和親。這對他來說,不僅僅是因為公主以后會不幸福,他也覺得,這是奇恥大辱。

  其實,商祺睿也能感覺到,石澗使臣對自己,也是打心底里不喜歡的。在晉城一戰(zhàn),雖然大錦這邊犧牲慘重,但是同樣的,石澗也沒撈到好處。更何況,他們還是戰(zhàn)敗者,所以,怎么可能對自己這個“始作俑者”真心的交好呢?其實,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石澗使臣前來議和的目的,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不是真心想要和平共處。所以,就更不能把柔安嫁到石澗去了。只是,現(xiàn)在的父皇是聽不進(jìn)去這些言論了,所以他只能冒險。即便不成功,也不會后悔。

  商祺睿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問題,便沒有怎么注意場中的變化。無意中一抬頭,發(fā)現(xiàn)丁墨著急的殿下向自己招手。怎么回事?商祺睿心里“咯噔”一下,丁墨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難道是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大概就是被押著回來的了。那他這是怎么了?

  商祺睿看了看周圍,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石澗使臣的身上,并沒有人特別注意自己。商祺睿悄悄的站起來,一瘸一拐的溜了出去。

  皇帝自然看到了商祺睿的身影,心里有些生氣,又沒有辦法當(dāng)眾斥責(zé),只能假裝看不到。

  但是不光皇帝看到了,商祺睿現(xiàn)在受傷,行動不便,出去的動作自然有些醒目。石澗的使臣又一直盯著他,這會兒便操著生硬的漢語道:“看起來,三殿下似乎還對我們心有余悸,所以不是很想和我們在一起呢。”

  這人是故意的,一副對漢語不是很熟悉的模樣,故意用了“心有余悸”,羞辱一下商祺睿。

  氣氛瞬間有點尷尬,商祺睿不打招呼,偷偷溜出去,本來是不對。要是再和石澗的使臣因為這個沖突起來,就太不明智了。可是,如果不回答,那也顯得好像大錦怕了他們似的。

  皇帝的臉上就不怎么好看了,商祺朝笑著打破沉默,道:“貴使誤會了,我這個弟弟向來任性,不喜歡束縛,這樣的場合,他能待這么久,已經(jīng)是很難得了,破天荒的事情呢……”

  這話雖然是解了圍,可是眾人心里都不怎么舒服,怎么聽著怎么也是再向石澗使臣示弱嘛。而且,說的好像商祺睿多不懂事一樣。

  商祺譽便有些坐不住了,認(rèn)真的道:“三哥之所以出去不打招呼,不過是怕打擾了大家的雅興。而且,三哥那么厲害,戰(zhàn)無不勝,怎么可能怕了誰呢?他不過是覺得空氣中有些難聞的味道,所以出去透透氣罷了。”

  商祺譽這樣一說,石澗使臣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了。什么叫“戰(zhàn)無不勝”?什么叫“空氣中有些難聞的味道”?這不是變著法的罵人嗎?可是他要是站出來反駁,豈不是自己對號入座了?

  感覺到石澗使臣的尷尬,大錦這邊的官員都忍不住有了笑意。今天來陪著接待的,有不少是今科新考中的舉人,都還是有血性的。紛紛覺得四皇子好樣的,對石澗,就該如此。只有商祺朝的臉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之前有個商祺睿,現(xiàn)在就連商祺譽也知道在人前表現(xiàn),和自己過不去了。

  不過,商祺朝的涵養(yǎng)好,心里雖然已經(jīng)氣炸了,面上卻半點沒表現(xiàn)出來。

  皇帝在聽了商祺譽的話后,心里也覺得熨帖了不少,笑著岔開話題:“京城有許多獨有的美食,你們石澗應(yīng)該見不到,貴使請品嘗。”

  商祺睿自然不知道他的一個離開,屋里就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他一出門,就被丁墨拉到僻靜處。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商祺睿有點緊張。

  “小的在宮門口,碰到木小姐了。”丁墨看商祺睿的眉頭一皺,急忙不敢停的把木青歌的話都說了一遍。

  末了,又急忙道:“小的覺得,木小姐的話很有道理。殿下您身份特殊,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怕是不好交代。但是,柔安公主又真的不能嫁到那蠻荒之地去。小的看來,木小姐不僅醫(yī)術(shù)了得,人也足智多謀,倒是可以把小姐請進(jìn)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商祺睿心里有些煩躁,都刻意瞞著她了,還是跑來了。原本早上看到木文翰一副沒有什么事情的樣子,還以為木青歌并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是沒想到,她還是知道了,只是沒有告訴木文翰罷了。

  “她一個小姑娘,能有什么辦法?要是出了事,還不是一樣?我至少還有皇子的身份在,父皇不會真拿我怎么樣?可她呢,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商祺睿不高興的道,明顯是不想要把木青歌牽扯進(jìn)來。

  可是,商祺睿這樣一說,丁墨卻真的下定了決定,就算商祺睿不同意,他也會偷偷去找皇后,讓木青歌一起進(jìn)來想辦法。不是他信不過商祺睿,而相信木青歌。只是,既然這么危險,那他就只能自私一點,選擇保護(hù)自己的主子了。雖然對木青歌印象也很好,但是在丁墨的心里,到底還是商祺睿更重要。(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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