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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三殿下是打退了石澗,可石澗現在換了首領。新首領有意和我們大錦交好,預備送首領的親妹妹來我朝,給皇上做嬪妃。”小宮女氣沖沖的道,“皇上也有意和石澗和平共處,便打算也選一位公主,送去石澗,做石澗首領的夫人。”

  小宮女跺了跺腳:“這件事情,皇上還沒有正式宣布,公主也是從皇后娘娘那里聽來的……可是,等到宣布,可就晚了。”

  難怪這件事情木青歌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估計大概連商祺睿都還不知道吧?也難怪柔安公主會如此著急,她喜歡著木文翰,又可能被嫁到石澗那種蠻夷之地去,可不是該心急如焚了?

  “你回去好好照顧你家公主。”木青歌對小宮女道,“公主的意思,我已經很清楚了,定會盡力幫公主的。”

  “真的?謝謝木小姐!”小宮女激動不已,立刻就跪了下來。

  “你起來。”木青歌見小宮女對柔安公主如此用心,心里也替公主開心,親手扶起小宮女,“你放心,既然公主想到了找我幫忙,我一定會盡力。”

  小宮女高高興興的送木青歌出了宮門,木青歌心里卻極不輕松。這件事情,她怕也是幫不上什么忙,只能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木青歌先回了木家,畢竟這件事情最關鍵的還是木文翰,如果木文翰對柔安公主也有意。事情或許會好辦的多。可如果,木文翰不喜歡柔安公主。木青歌就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木文翰。總不能讓他為了拯救柔安公主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吧?

  不過,木青歌也想過了,如果木文翰真的不喜歡柔安公主,她就去找商祺睿。商祺睿既然是重生的,肯定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他應該有辦法,可以幫助柔安公主,至少讓她不要嫁到石澗去。

  木文翰自中了狀元之后,來請他出去吃飯玩耍的人就多了很多。所以這段時間他經常不在家。

  木青歌心事重重的回到木家。卻發現木文翰在等著她。

  “哥哥等我可是有事?”木青歌有點奇怪,木文翰雖然對自己好。沒事卻也不會來自己房里等著。

  “我不知道妹妹今日進宮。可是宮里出了什么事?”木文翰有點不放心的樣子。“我聽茯苓說。是宮女身邊的宮女請妹妹進宮的?可是柔安公主身體又不舒服了?”

  看木文翰的樣子。的確是有點緊張,木青歌之前沒朝那方面想過,倒還沒怎么在意。現在知道了柔安公主的心事。再看木文翰的行事,便總覺得他們之間有點什么。

  “哥哥怎么如此關心柔安公主呢?”木青歌笑笑。故意道。“莫不是看上了公主?哥哥現在考中了狀元。要是求娶公主,卻也是可以的。”

  木文翰沒料到木青歌忽然這樣說,一驚之下。辦起了臉:“妹妹可不能胡說,這樣的話傳出去,我也就罷了,對公主的名聲,可是很不好的。”

  木青歌看木文翰這模樣,一時間也猜不出來他到底對柔安公主有沒有意思,不知道該不該把柔安公主的事情告訴木文翰。

  “青歌你別生氣,哥哥并不是有意想說你,只是,這樣的話,傳出去了真的不好。”木文翰看木青歌不說話,放柔了聲音。

  “哥哥誤會了,我沒有不高興。”木青歌想了想,撒謊道,“柔安公主的身體,的確是不怎么舒服……我是有點為難,想早點治好公主……”

  木青歌撒謊,只是想看看木文翰對柔安公主到底是不是關心。

  “公主的身體怎么不舒服了?可還是老毛病?”木文翰的確挺著急的樣子,“青歌你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公主那是多年的舊疾,需要慢慢調養。”

  木青歌反而更加懵了,木文翰是挺著急的,可他的著急,看起來只是對待一個普通朋友,對待一國公主,木青歌聽不出來他有別的意思。

  “對了,今天在宮里,我還聽說了一件事情,哥哥知道嗎?”。木青歌不死心,再問。

  “什么事情?”木文翰不解的問道。

  “我聽公主說,皇上這次選秀,可不是為他自己選的呢。”

  “啊?皇上選秀不是為他自己選的?那是為誰選的?秀女不都是準備給皇上的?三妹妹現在都還在宮里呢。”木文翰不怎么開心的樣子,看得出來,他對皇上選秀這件事情,也是持反對態度的,不過無力阻止罷了。

  “為各位皇子和你們這些剛剛中了舉人的才俊啊。”木青歌笑著說,“我聽公主說,皇上打算將那些個優秀的秀女,指配給你們呢。”

  “什么?”木文翰一驚,顯然也沒有料到皇上會這樣做,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哥哥心里可有喜歡的人選?”木青歌再次試探,“萬一,皇上選了一個哥哥不喜歡的女子,指配給哥哥,可怎么辦?要是有喜歡的女子,倒是可以先到皇上面前說說,也許就能心想事成了呢。”

  木文翰的臉色不怎么好看,也不知道是受了驚嚇,還是有心事,有些冷淡的道:“既然是皇上指婚,自然是皇上指誰就是誰了。”

  這話的意思,是說他沒有喜歡的人,皇上給指誰都成嗎?

  木青歌有點郁悶,不死心的又加了一句:“我聽公主說,皇上好像有意將柳家七小姐指給哥哥呢。哥哥和柳七小姐是認識的吧?”

  “柳七小姐?”木文翰又是一驚,看了木青歌一眼,似在回憶,臉上并沒有什么開心的表情,“認識的。”

  幾乎可以肯定了,木文翰是不喜歡柳旭華的。木青歌在心里嘆息。現在就不知道他是不是對柔安公主有心了。到底要不要把柔安公主即將遠嫁的事情告訴他呢?

  木青歌忽然很郁悶,自己前世的時候,沒有好好談過一場戀愛,甚至都沒有怎么看過別人談戀愛。明明應該很容易試探出來的東西,她卻是摸不著頭腦。

  沒等木青歌做好決定,木文翰先告辭了:“我還約了薛公子喝茶,先走了,回頭再來看妹妹。”

  木青歌只能選擇什么都不說,不過,可以看得出來。木文翰對皇上指婚的事情。是不怎么開心的。

  “小姐……”木青歌還在思考,蘇木臉色有些凝重的進來了。

  “出什么事了?”木青歌揉揉太陽穴,腦袋“突突”直跳,總覺得像是有什么事情會發生一樣。

  “我們院子里。有個人……很奇怪……”蘇木吞吞吐吐的。很為難的樣子。

  “怎么奇怪了?說清楚。”自從出了聽雪的事情后。木青歌早就有心診治自己院子里的下人。正好蘇木回來了,木青歌便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她去辦。

  主要是弄清楚,那些被別人收買的人。背后的主子都是誰,倒是先不著急把那些人剔除,只是至少要弄清楚,誰在替誰辦事。蘇木的能力,木青歌很清楚,她這樣為難,想必是有棘手的情況了。

  “是,我們月影閣有個打掃的丫頭,名喚水鳶。”蘇木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的道,“這個丫頭,是小姐從蕪城回來以后,才來的木家,被分配來我們院子里的。”

  水鳶?木青歌想了想,對這個丫頭沒什么印象。一般情況來說,別人收買也不會去收買一個打掃的粗使丫頭,那這個丫頭,到底有什么問題呢?

  “原本,奴婢也以為,應該沒有什么人會收買這樣的丫頭。而且,奴婢也觀察過,這丫頭,平日里和咱們府里的那些個主子,也沒有什么聯系。”蘇木繼續道。

  木青歌皺了皺眉頭,蘇木越是這么說,就越說明這丫頭問題大。知道蘇木是不會說廢話的,木青歌也不打斷她,耐著性子聽蘇木說下去。

  “可是,今天,奴婢發現了一件事情。”蘇木頓了頓,有點緊張,“這個叫水鳶的丫頭,會武藝,而且應該還是個高手。”

  會武藝?木青歌一愣,武俠小說里頭那些酷炫的武技,她是覺得不可信的。可會武術的人,木青歌親眼見過,商祺睿身邊的知墨丁墨就是兩個貨真價實的高手。

  按常理來說,一個身懷武藝的高手,怎么可能來給人做打掃的粗使丫頭?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是怎么發現她有武藝的?”木青歌也重視起來,一個武功高手,足可以滅了她一個院子的人,她不能不緊張。

  “奴婢也是無意間發現的,從前跟著小姐,見過丁墨知墨幾位大人。后來,在石光寨的時候……他們也給奴婢講過,會武藝的人和不會武藝的人,平時的習慣和反應都是不一樣的。奴婢今天看到水鳶和廚房的小紅不小心撞到了一起,明明水鳶被撞的很慘,小紅走了以后,水鳶卻什么事也沒有。奴婢覺得奇怪,等她們都走了,才過去看。發現水鳶摔倒的石板,都裂開了。”

  蘇木一口氣說到這里,頓了一下,又道:“奴婢仔細回想了一下,水鳶平日里的行為習慣,和他們之前給奴婢講過的,會武藝的人一般無二。所以,奴婢才趕來通知小姐。如果,水鳶真的會武功,她來到咱們院子里影藏實力,目的可不單純。”

  “你這話不錯,不過,水鳶如果真如你所說,武功高強,那你就更要小心,千萬別讓她發現了你已看出她的秘密。”木青歌叮囑蘇木,她感覺,那些武藝高強的人,一個不如意,可能就會大打出手,蘇木那小身板,哪里是別人的對手?

  蘇木感激不已,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把水鳶的底細查出來。”

  木青歌忙叮囑她不要著急,心里卻在想著,要怎么來查水鳶才安全。

  因為心里有了戒備,木青歌和蘇木對水鳶就格外的注意起來。這一注意不打緊,越發的覺得。水鳶進來月影閣是別有用心了。

  水鳶原本是打掃院子的粗使丫頭,木青歌屋子里的事情自然是輪不到她來做的。可只要有機會接近木青歌的屋子,水鳶都會不遺余力的靠近。每次有旁的下人談論起木青歌的事情,水鳶也常常躲在暗處,一字不落的聽著。

  水鳶的武功的確如蘇木所說,是極厲害的。她躲在樹木叢林里聽那些小丫頭嚼舌根,從來都不會被人發現。

  蘇木有一天晚上起夜的時候還發現,水鳶也剛好在附近,看她的樣子,竟似晚上也歇在木青歌的屋子附近。

  偷偷去調查了一下和水鳶同屋的小丫頭。發現水鳶幾乎不和她們說話。她們只知道水鳶是個孤兒,別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這和蘇木從管家那里調查來的信息一致。

  至于晚上,水鳶有沒有出去過。同屋的小丫頭從來不知道。

  蘇木越發的肯定。水鳶有極大的問題。極有可能對木青歌不利。蘇木強烈的建議。先把水鳶打發出去為上。

  木青歌卻有些猶豫,水鳶如此厲害,她要是想害自己。自己早死了八百回了。可她并沒有對自己下手,那說明,或許她對自己并無惡意吧?

  木青歌還沒決定好要怎么對水鳶,卻無意中聽到水鳶同屋的小丫頭說起一件事。那便是聽雪受傷的那天晚上。小丫頭起床。發現水鳶不在屋子里。而過后,她發現水鳶的鞋子上有血跡。小丫頭怕事,沒敢告訴別人。

  蘇木大驚,這么說來。水鳶有可能便是害聽雪變成現在這樣的兇手?可她的目的呢?是和聽雪有私仇?還是別的原因?

  木青歌心里卻一動。這么說來。水鳶極有可能知道,聽雪幕后的指使者是誰了?

  木青歌不顧蘇木的反對,召見了水鳶。

  水鳶垂著頭。劉海遮住了半張臉,剩下的半張臉依然是秀美的。

  “奴婢參見小姐。”水鳶行禮很到位,同時又很有骨氣,不像是普通的丫頭。

  這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孤兒,木青歌心里立馬有了定論,水鳶像是經過特別訓練的。做事情有板有眼,還非常注重收斂。只是,可能她本身條件很好,加上自己本已對她起疑,所以才能看出來破綻。如果不是蘇木之前做了那么多調查準備,木青歌可能也不會覺得水鳶有問題。

  “好了,你起來吧,我不是個規矩大的,你不用這么多禮。”木青歌注視著水鳶,“叫你來,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便好了。”

  水鳶的目光不經意和木青歌相碰,先是鎮定非常,過了一瞬間,才開始驚慌,避開木青歌的目光,再次垂下頭去。木青歌越發的肯定了,這丫頭是經過特別訓練的。

  “小姐請問。”水鳶的聲音帶著絲顫抖,似乎在害怕。

  木青歌想了想,改變了主意,忽然直接問道:“聽雪背后的主子是誰?”

  “三……”水鳶剛吐出一個字,便迅速的抬頭,頓住了話頭,看向木青歌。

  那一瞬間的眼神極其犀利,木青歌看了都有一點點的心驚。但木青歌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坦然自若的回望著水鳶,默默的等她說出下半句話。

  “小姐……這話是什么意思?”水鳶又垂下頭,故作不解,眼中的光芒也全都散去。

  “我都這樣問了,你還裝,有意思嗎?”。木青歌更加不著急了,端起桌上精美的青花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奴婢,奴婢……的確什么都不知道……”水鳶跪下,低頭,固執的道。

  木青歌看了她一眼,這丫頭不僅武功好,人也極其聰明。她大約也知道,自己掌握的證據還不夠,所以不過是在試探。真是沉得住氣,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被放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做粗使丫頭,水鳶背后的主子,還真是大手筆呢。

  “你擁有一身高超的武藝,人長的又漂亮,即便是個孤兒,也斷斷不到要到木府來做粗使丫頭的地步。我知道,你們這種習武之人,比普通人更不喜歡寄人籬下,你實話說吧,來我院子里,到底是受誰人指使的?”木青歌放下茶杯,敲了敲桌面。“還有,你為什么要對聽雪下那樣重的手?她到底做了什么?還是……其實你和聽雪一樣,是聽命于同一個主子的?是你主子命你滅口的?”

  聽到木青歌說出這番話來,水鳶慢慢抬起了頭,眼里有些木青歌看不懂的東西。但木青歌看懂了她不再掩飾,恢復了她本該有的神采,還有一絲的懊惱。

  “奴婢和聽雪,并不是一路人。聽雪背后的主子,是三小姐木青瑤。”水鳶緩緩的道。

  木青歌問了那么多,水鳶只回答了兩個問題。可就這兩個問題。已足夠木青歌震驚,震驚到快要忘記其他幾個問題了。

  真的是木青瑤!自從木青瑤來找木青歌,希望她把商祺睿讓出來開始,木青歌對木青瑤便開始有了懷疑。可她一直不愿意相信。木青瑤會是那種心懷叵測的人。她寧愿認為。木青瑤是因為因愛生妒。

  可如果聽雪也是木青瑤的人,那說明什么呢?聽雪出現在自己眼里的時候,木青歌才剛從蕪城回來。那個時候。她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過,會和商祺睿有點什么,木青瑤就更加不可能察覺到蛛絲馬跡。

  而且,聽雪一直跟在原主身邊。也就是說了,木青瑤一直有在木青歌的身邊,安插人手。她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呢?

  想到青青也還在木青瑤的身邊,木青歌有點疑惑,也或許,木青瑤和自己的意思一樣,不過是想了解好姐妹有沒有困難?

  雖然這個說法,木青歌自己都有點信不過,她不能不承認,她也是因為對木青瑤有了懷疑,才會同意蘇木的提議的。

  蘇木跟在原主身邊多年,對木青瑤的感激之情,比木青歌對木青瑤的感激之情,要多得多。所以,蘇木比木青歌更加不能夠接受水鳶這句話,木青瑤怎會那樣做?聽雪怎么可能是木青瑤的人?

  “你看別血口噴人!別以為聽雪被人打了個半死,不能說話了,便任由得你胡說八道。”蘇木很生氣,斥責水鳶。

  水鳶并不看蘇木,對蘇木的話也不生氣,只不卑不亢的盯著木青歌:“奴婢并沒有撒謊,聽雪的確是三小姐木青瑤的人。”

  木青歌相信水鳶說的話,一是她沒理由這么騙木青歌,至少在別人的眼里,木青歌和木青瑤還是很要好的姐妹。如果水鳶只是想栽贓的話,不會選木青瑤。二來,則是水鳶的稱呼,如果水鳶是木青瑤的人,她不會直呼木青瑤的名字。

  “聽雪那天晚上去找木青瑤,是因為聽雪偷聽到了小姐和秦媽媽的對話,知道三殿下給您送了一顆夜明珠。木青瑤吩咐過聽雪,關于小姐屋里的事情,尤其是和三殿下有關的,一定要全部告訴她。”水鳶又道,“奴婢不希望夜明珠的事情被鬧出去,這樣對……小姐不好,所以,奴婢才會出手,傷了聽雪。”

  沒想到,水鳶對這個宅子里的事情如此的清楚,竟然連木青瑤對聽雪說過什么話都知道,木青歌有點怔住了。

  “既然你發現了這件事情,你又是為了小姐好,為什么不直接告訴小姐呢?你告訴了小姐,小姐自然有處理的方法。你為什么要自作主張,對聽雪下手?可是怕聽雪說出你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蘇木對水鳶漏洞百出的話很是不以為然,“我看,你分明就是別有用心。”

  “奴婢對小姐,絕對是忠心耿耿的。”水鳶繼續表著決心,對于蘇木的指責,卻不肯多半句的解釋。

  木青歌冷眼旁觀,倒是越發的覺得,水鳶對自己并沒有惡意。她大概真是有難言的苦衷。

  “小姐如果信不過奴婢,奴婢隨便小姐責罰,絕無怨言。但是,有些問題,奴婢確實沒有辦法告訴小姐。”水鳶又道,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木青歌越發的驚奇,這水鳶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讓水鳶如此聽命于他?他這么處心積慮的把水鳶放到自己的身邊,又是為了什么呢?

  “罷了,你起來吧。”木青歌心里轉過數個念頭,親自扶起了水鳶,不顧蘇木反對的眼神,道,“我信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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