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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商祺睿直接帶著木青歌到了太醫(yī)院,太醫(yī)院的眾人紛紛行禮,又殷勤的詢問需要什么幫助,都被商祺睿一一打發(fā)出去了。

  “你醫(yī)術(shù)那么厲害,當(dāng)不用那些庸醫(yī)了吧?”商祺睿拉著木青歌,帶著點討好的味道問。

  木青歌有些哭笑不得,雖然惱怒他的莽撞,可想著商祺睿前世被原主害死,之前還能那樣對自己,也算是不容易了。再加上剛才的那個吻,木青歌對商祺睿便也氣不起來了。

  不知道怎么回答,便干脆不回答了,木青歌直接抓了一些田七、重樓等藥材。商祺睿忙不迭的接過來:“我來!”

  找了搗藥杵,親自幫著木青歌將藥材搗碎。看著這樣子的商祺睿,木青歌有些不適應(yīng),好多問題堆疊在嘴邊,卻一句也問不出來。

  木青歌看著商祺睿黑珍珠般的眼睛里,印出一個小小的自己,心跳忽然加快,喃喃道:“你的怒意不是對我,便沒有關(guān)系!

  聽了這句話,商祺睿愈發(fā)的肯定,木青歌絕對不是像她自己說的那樣簡單,單純的失憶而已。自己重生這么駭人聽聞的事情,不過才提到了一點點的皮毛,她居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商祺睿目光閃了閃,卻并沒有問木青歌,好像多問一句。眼前的人就會跑掉似的。

  “自然不是對你!鄙天黝8拥臏厝!耙院笪乙欢〞煤脤δ恪!

  “哎喲,老頭子這是走錯地方了嗎?”。一個明顯很生氣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商祺睿也生氣,是誰?這么不知趣呢?

  木青歌回頭,便看到何太醫(yī)瞇著眼,一搖一晃的走了進(jìn)來,不由失笑。在這太醫(yī)院,大約也只有這位只講醫(yī)術(shù),不講情面的何太醫(yī),才會不把商祺睿放在心上吧?他是真的不高興商祺睿在這里霸占了太醫(yī)院這件事情。

  說起來。蒙何太醫(yī)看得起。曾經(jīng)送過木青歌他畢生心血寫成的書。木青歌看了以后,的確是獲益良多。一直想找機(jī)會謝謝這位老太醫(yī)。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機(jī)會。沒想到。今天倒是在這兒碰上了。

  商祺?吹絹淼娜耸呛翁t(yī)。怒氣也消了。他也拿這位固執(zhí)的老人沒辦法。

  “何太醫(yī),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您,可真是太好了。”木青歌已經(jīng)跑過去。對著何太醫(yī)福了一福。

  何太醫(yī)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是木青歌,頓時變了臉色。笑的臉上的褶子都開了花:“原來是木小姐?你今兒怎么有空來太醫(yī)院看看?快坐。快坐……小六子。怎么還不去給客人沏茶?”

  最后這句話,卻是沖著外面喊的,立刻有小太監(jiān)應(yīng)了一聲。忙不迭的跑去泡茶了。

  商祺?春翁t(yī)完全把自己晾在一邊,對木青歌的喜愛卻溢于言表,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高興。

  木青歌見何太醫(yī)如此熱情,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晚輩只是過來借幾味藥材,您如此客氣,晚輩倒是惶恐了。上次蒙您看得起,贈了晚輩的醫(yī)書,晚輩看了以后,收獲良多。一直想找機(jī)會謝謝您來著,可一直沒合適的機(jī)會……”

  木青歌愈加的客氣,在何太醫(yī)面前,以晚輩自居,聽的何太醫(yī)連白胡子都快飛揚起來了。

  “寶劍贈英雄,那醫(yī)書雖不值什么,卻也是老頭子的心血,自然是要贈給識貨的人。木小姐若是覺得有用,那便值了!

  “豈止是有用呢?里面好多醫(yī)理,晚輩還想和前輩請教呢,不知道往后可不可以寫信向前輩請教?”木青歌趁機(jī)問道。

  何太醫(yī)自然是答應(yīng)了,正說著話,小太監(jiān)端了茶水進(jìn)來。小太監(jiān)自然不會只給木青歌沏茶,商祺睿和何太醫(yī)都沏了。

  何太醫(yī)像是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商祺睿似的:“哎呀,原來三殿下也在。空埶±项^子老了,眼睛不好使,沒看到您。”

  商祺睿一聽便知道這老頭還為自己“欺負(fù)”太醫(yī)院的人在不高興呢,也不和他生氣,笑著道:“您老是國寶,看不到我也正常!

  何太醫(yī)也被商祺睿說的忍俊不住,轉(zhuǎn)頭看向木青歌,想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木青歌的脖子受傷了,他剛才只顧著高興,又不好盯著人家女孩子瞧,是以一直沒發(fā)現(xiàn)。這時候嚇了一跳,靠近木青歌查看她的傷勢:“這是怎么回事?哪個小王八蛋干的?我去揍他!”

  說完,還拿眼睛斜了商祺睿一眼,顯然他也覺得,是商祺睿干的。

  第一次被人當(dāng)著面罵小王八蛋,商祺睿摸摸鼻子,心里對何太醫(yī)的印象反而更好了。有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如此對待木青歌,他是真的為她感到高興。

  木青歌雖然覺得商祺睿不應(yīng)該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但他畢竟出生皇族。木青歌也怕何太醫(yī)因為自己,而得罪別人,忙道:“一點小傷,不礙事的。都是晚輩自己不小心,和旁人無關(guān)。”

  “唉!心軟的丫頭!”何太醫(yī)嘆口氣,他當(dāng)然也知道木青歌要嫁給商祺睿的事情,又道,“不過,你放心,要是有人敢欺負(fù)你,你來告訴老頭我。我?guī)湍阕鲋鳎还芩钦l,我給他下包‘逍遙散’,保準(zhǔn)他會乖乖的來求你!

  何太醫(yī)這里說的逍遙散,并非傳統(tǒng)中醫(yī)里用來調(diào)和肝脾,疏肝解郁,養(yǎng)血健脾的逍遙散。何太醫(yī)在他送給木青歌的書里記載了他自制的一種毒藥,雖無大毒,卻能讓人渾身奇癢無比,狼狽不堪。何太醫(yī)童心未泯,為其命名為“逍遙散”。

  木青歌見何太醫(yī)對自己的稱呼已經(jīng)由“木小姐”變成了“丫頭”,知道在何太醫(yī)的心里。對自己又親近了幾分。心里感動,又想著商祺睿中了“逍遙散”的樣子,心里還有的一些疙瘩別扭全都消散了。不由展顏一笑。

  何太醫(yī)又從自己的小柜子里拿出來一瓶藥膏遞給木青歌:“這藥膏是我自制的,消腫化瘀,止疼活血,效果很不錯,一并送與你吧。”

  何太醫(yī)的私藏藥,效果是毋庸置疑的。商祺睿不等木青歌反應(yīng),已經(jīng)搶先接過來了:“謝謝何太醫(yī),我來替青歌上藥吧!

  說罷。直接動手。小心翼翼的將藥膏抹在木青歌的脖子上。

  脖子上一陣清涼的觸感,果然好受多了,木青歌的臉卻紅了。

  何太醫(yī)看的心頭好笑,知道女兒家臉皮薄。故意裝作沒看到商祺睿的樣子。只顧這木青歌探討一些藥理方面的事情。

  木青歌自然也是巴不得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兩人興致勃勃的聊起來,把商祺睿一個人晾在那里。

  等到從太醫(yī)院出來,天都快黑了。

  “我送你回家吧!鄙天黝5。

  “不用了!蹦厩喔杈芙^!澳忝看稳ノ壹,總沒好事。”

  她又想到了木青瑤的事情,今天這事一出,木青歌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對商祺睿,是真的再沒有辦法放棄了。所以,她只能對不起木青瑤。之前還打算暗中幫助木青瑤的,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那么想了。感情這種事情,本就是不能讓的。如果她不喜歡商祺睿,商祺睿不喜歡她,她還可以讓給木青瑤。但是,既然兩人彼此有意,要是她再讓給木青瑤,那便不是善良,而是傻了。那樣做的結(jié)果,只能是弄巧成拙,害了三個人而已。

  “怎么還怪到我頭上了?”商祺睿再次摸摸鼻子,無奈的道,“我就送你到門口,不進(jìn)你家門,可以了吧?”

  商祺睿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木青歌便不再拒絕,上了商祺睿的馬車。

  “以后,可別干那種傻事了!鄙天黝W艘粫䞍,還是道,“你三姐姐那個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善良。她之前就找過我,說是喜歡我,還……如果我真的喜歡她,我便不會向皇上求旨要娶你了,你可別再犯傻了,知道嗎?”。

  原來木青瑤找過商祺睿,商祺睿也明確的拒絕過她了。木青歌心里涌出一些疑惑,那木青瑤還來找自己?明明知道商祺睿不會娶她,她還要那樣做,到底為了什么?

  木奇的話,商祺睿的話,都告訴了木青歌一件事情,木青瑤真的不像她想的那么簡單。

  雖然不怕別人玩心思,木青歌心情卻也跟著低落下來。

  “好了,別難過,別人要怎么生活,我們管不著,我們只要自己做到問心無愧,便好了!鄙天黝?粗厩喔枨榫w低落,心里不忍,伸手?jǐn)堖^她的腰,將她摟在自己懷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商祺睿的懷抱,很溫暖,很踏實。木青歌以為自己會害羞,可她卻只覺得安心。貪戀這種感覺,反正也沒旁的人在,木青歌干脆放縱自己,窩在商祺睿的懷里,找尋依靠。自穿越過后,這還是第一次,她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懷抱。

  兩人不再說話,享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直到到了木府門口,商祺睿才吻了吻木青歌的額頭:“到家了!

  扶著木青歌下了馬車,商祺睿便真的沒有進(jìn)木府,看著木青歌進(jìn)了大門,才轉(zhuǎn)身走了。

  眨眼便到了二月初,商景帝果然下旨選秀了。但凡有適齡女未嫁,未定親的,在選秀結(jié)束之前,都不允許私自婚配,一旦發(fā)現(xiàn),按欺君論處。

  如此看來,皇上不僅要選秀,還要大肆的擴(kuò)充后宮。木青歌搖頭感嘆,真不明白皇上是怎么想的。后宮已經(jīng)有那么多妃嬪了,各種類型的美人兒都有,他又何必再選?想想薛皇后端莊從容的臉,不知道這一次,她心里有沒有一點的不高興?

  木家適齡的女子,只有木青瑤一個,木奇早幾天就放出話去了,說木青瑤身染重病,需要修養(yǎng)一年半載,自然是沒有辦法參加選秀了。所以,這一次。木家并不緊張,完全是以旁觀者的角度去看皇上選秀之事。

  所以,當(dāng)二皇子商祺朝來木府拜訪的時候,木奇雖然奇怪,卻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這太傅府也太樸素了一些……”商祺朝并不談什么正事,拉著木奇在木府里打轉(zhuǎn),“不太配得上太傅的地位啊。”

  這話聽著像是在奉承自己,木奇聽著心里卻是一緊。跟在皇上身邊這么多年,木奇別的本事沒有,單從帝王權(quán)術(shù)這一道來說。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皇上的喜惡了。

  在高位者。最怕的一件事,不是辦不好皇上交代的差事。而是太過能干,引起皇上的猜疑。一個人有了超出尋常的威望,便會為皇上所猜忌了。被皇上所猜忌的人。必定不會有好下場。

  所以。雖然不知道商祺朝這番話。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木奇都正色道:“老臣文不能治國,武不能上陣殺敵,承蒙皇上不嫌棄老臣。讓老臣能跟著皇上,擔(dān)些許虛名,騙騙世人罷了。哪里真有什么名望地位?即便有,那也是皇上的。老臣所有的東西,都是皇上的。有這一座府邸能容身。已經(jīng)是感激涕零了,怎還敢奢侈?”

  這番話說的小心翼翼至極,商祺朝聽了不免在心底暗諷,木奇到底上了年紀(jì)。不必當(dāng)年了。年輕時候的木奇。哪里會把自己看在眼里?心里便越發(fā)覺得。自己這趟是來對了。

  “太傅太謙虛了,您乃帝師,我們都對您崇拜有加。別說是一座府邸。便是再大的事情,太傅做了,父皇也會為您擔(dān)著的,您不必?fù)?dān)心!鄙天鞒χ,笑的頗有些不懷好意。

  木奇聽了商祺朝這番話,心里越發(fā)的沒底。暗中想想,自己這段時間,的確也沒背著皇上做什么事情。沉吟了一會兒,還是道:“不知道老臣哪里做的不好?希望二殿下能夠明確的告訴老臣,老臣必定感激不盡。”

  商祺朝并不答話,卻獨自向前走去。木奇不解,只好跟上。

  商祺朝走到一處院子前,方才停住腳步,道:“太傅真是嚴(yán)重了,您老怎么會做錯什么事情呢?”

  木奇眉頭一皺,商祺朝已經(jīng)岔開了話題:“聽說,貴府的十五小姐,不僅長的極美,還擅長醫(yī)術(shù),又端莊賢淑,三皇弟能娶到木家的小姐,也算是他的福分了!

  木奇更加不解,以為是木青歌惹出了什么麻煩,只能跟著道:“能嫁給三皇子,那是青歌的造化!

  商祺朝的話題卻并不在木青歌的身上:“青歌小姐是十五小姐,那木府,必定還有好些未嫁的小姐吧?怎么這一次,內(nèi)務(wù)府報上來的秀女名單,一位木府小姐都沒有呢?”

  木奇臉色一變,商祺朝卻直勾勾的盯著木奇:“對了,本殿下好像記得,木府的三小姐就是適婚年齡吧?聽說三小姐長的如花似玉,又溫柔嫻淑,在京城閨閣女子中,素有賢名。怎么這次的名單上,沒有三小姐木青瑤的名字呢?”

  木奇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商祺朝竟然是為了木青瑤而來。他在腦海里轉(zhuǎn)了千百個念頭,也想不出來,木青瑤和商祺朝是怎么搭上線的。關(guān)鍵是,這件事情,本就是木家的不對,要是商祺朝去皇上面前攙和一下,誰也不知道后果會是怎樣。雖然木奇有八成的把握,覺得皇上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把自己怎么樣。可到底還有兩層的意外,尤其是,這一次,皇上選秀的態(tài)度又很堅決很慎重。

  “二殿下有所不知……”木奇腦子里一邊飛快的想著對策,嘴上也沒有停頓,“青瑤那孩子,前些日子病了,大夫說是傳染性的病。她現(xiàn)在病還未痊愈,如何好去參加選秀?若是將疾病傳給了皇上或是宮里的貴人,那可如何是好?”

  木奇頓了頓,又道:“青瑤這孩子倒是個好孩子,只可惜運氣不濟(jì),若是能進(jìn)宮服侍皇上,不僅是她也是我們木家無尚的榮耀啊!

  商祺朝似笑非笑的看著木奇,一副“你繼續(xù)編吧,我就是不相信”的表情,看的木奇心里直冒汗,面上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商祺朝過了一會兒,方才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原來木三小姐病了?哎呀,這可是大事啊。我既然來了,便去看望看望木三小姐吧?木家于我們皇家做了那么多的貢獻(xiàn),三小姐病了,于情于理,本殿下都該去探望的。今日既然來了,便去看看吧。”

  說著,便要進(jìn)面前的院子。

  木奇這才注意到,眼前這院子,便是木青瑤住的院子。心里一頓,看來。木青瑤不僅和商祺朝有聯(lián)系。這聯(lián)系還不淺呢。

  木奇心里大為光火,這偌大的木府,他一直以為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F(xiàn)在才忽然發(fā)現(xiàn),這府里幾乎人人都有事情瞞著自己。

  不過。木奇不知道商祺朝這么做。到底是不是皇上授意的。也不好和商祺朝撕破臉。只能攔著商祺朝道:“殿下身體金貴,怎能去探望青瑤呢?萬一過了病氣兒給殿下,老臣玩死難辭其咎!

  “無妨。無妨,本殿下身體結(jié)實著呢。沒那么容易被傳染的,退一萬步講,即便真的有什么,我也不會告訴父皇的,都算我自己的,可以嗎?”。商祺朝道,一副不見到木青瑤誓不罷休的模樣。

  木奇一個腦袋兩個大,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拼了老命的找各種理由攔著商祺朝,這大冷的天,額頭都見汗了。

  商祺朝看著也鬧的差不多了,便退了一步,道:“那也罷了,本殿下今天就不去看三小姐了……不過,三小姐乃京城名門閨秀的榜樣,是木家的驕傲,也是皇上看中的人。太傅可不能對三小姐的病過于大意了!

  木奇忙點頭,一一答應(yīng),只想送走了商祺朝了事。

  “對了,木府的十五小姐不就善岐黃之術(shù)嗎?聽聞三小姐和十五小姐素來關(guān)系最是要好,想必十五小姐定會盡力醫(yī)治三小姐吧?”商祺朝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下來,回頭張望著木青瑤的院子。

  木奇真是怕了商祺朝,忙應(yīng)道:“自然,青歌也正在竭盡全力的為青瑤醫(yī)治!

  “那本殿下可就放心了!鄙天鞒χ,“十五小姐的醫(yī)術(shù),從父皇母后到三皇弟柔安妹妹都贊不絕口,何太醫(yī)還親自贈書。本殿下相信,只要十五小姐盡心,三小姐就一定會安然無恙的。”

  這話聽著是在夸獎木青歌,可話里的意思,不就是說要是木青瑤有個什么,就是木青歌不盡力嗎?木奇的笑容有點僵硬,沒有立刻回答商祺朝的話。

  “太傅留步,本殿下知道出府的路。府上這么多事情要忙,太傅就不必相送了。還是三小姐的病情要緊,皇上還等著三小姐痊愈呢,一定能趕得上選秀的,對吧?”出了內(nèi)院,商祺朝站在門口,笑著對木奇道。

  最后一句話,雖是問句,語氣卻無比的肯定。

  這么說來,商祺朝,或者是皇上的意思,一定要木青瑤進(jìn)宮了?

  木奇心里有些震動,卻不好在商祺朝的面前表現(xiàn)出來,只能胡亂的點頭應(yīng)了。也按照商祺朝的意思,不再相送。

  等到商祺朝滿意的離開,木奇松了一口氣之后,怒意就上來了。

  直接到了老夫人的屋里,秦氏這段日子以來,因為木靈和二房的事情,先是被木奇不喜。前些天又因為木青瑤的事情,被木奇訓(xùn)斥。心里一直就郁郁寡歡,加上天氣寒冷,便****躲在屋里,不怎么出門。

  看到木奇一臉不快的進(jìn)來,親事的太陽穴就“突突”直跳,強撐著去扶木奇:“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紀(jì)了,這么連府里這么幾個人都管不住?三天兩頭的出事,要你何用?”木奇摔開秦氏的手,怒氣沖口而出。

  秦氏一臉的茫然和委屈,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敢輕易還口。

  趙媽媽反應(yīng)的快一些,將屋子里的下人都打發(fā)出去,自己親自守在門口。

  木奇還不解氣,又噼噼啪啪的數(shù)落了秦氏一頓。

  等到木奇的怒氣發(fā)泄完了,才發(fā)現(xiàn)秦氏已是淚流滿面。

  木奇心里嘆了口氣,到底有些不忍,這才將語氣放柔了一些,把商祺朝今天來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講給秦氏聽了。

  講到后來,怒氣又上來了:“好好的關(guān)在家里的人,你說,怎么就和二皇子扯上關(guān)系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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