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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木青歌被老夫人叫去的時候,便知道李氏果然去找老夫人了,心里不免失望。木青瑤還年輕,不懂事,一時意氣,非要嫁給商祺睿,還可以理解。李氏活了幾十年了,見慣了內(nèi)宅的勾心斗角,怎么還能忍心送木青瑤去跳火坑?

  老夫人看起來也很不高興:“……李氏簡直糊涂了,我木家怎可以做出如此下作的事來?”

  頓了頓,又緩和了面色,拉著木青歌的手道:“青歌你不要怕,祖母會為你做主的,不會讓旁的人去破壞你的婚事。往后再有這樣的事情,你直接來告訴祖母便好了,不用和她們廢話。”

  溫和又慈愛,儼然一位真心實(shí)意心疼孫女兒的祖母。

  木青歌沒有吭聲,心里卻在想老夫人對木青瑤這件事情的定性,破壞自己的婚姻嗎?如此看來,木青瑤只怕是要被冷落了。

  嘆了口氣,木青歌還是道:“是青歌年紀(jì)小。不懂事,有些事情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幸好祖母寬容,不和我計較。”

  老夫人便眉展顏舒,笑意浮上臉頰。

  “只是。三姐姐到底只是年紀(jì)小,不懂得事情的厲害,她的婚事……”木青歌繼續(xù)道。

  卻被老夫人打斷了:“我原本也疼她素來懂事,可這次,連老太爺都驚動了。親自下令罰她禁閉三個月。這件事情。你便不要插手了,免得被牽連進(jìn)來。”

  這句話倒是真心為木青歌好的,聽說木奇親自下令關(guān)木青瑤三個月,便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

  老夫人神色也不怎么好。她向來覺得木家上下和睦。很是驕傲。可如今。接二連三的出事,不論是她自己的面子,還是木奇那里。都有些打臉。所以。才要極力把這些事情壓下去。對木青歌自然又千叮嚀萬囑咐了一番。

  木青歌告辭出來,雖然木青瑤被關(guān)禁閉,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畢竟,選秀在下一個月。這就等于木奇的態(tài)度明朗。不會讓木青瑤去參加選秀。只要不進(jìn)宮。婚事還可以慢慢再議。

  這倒是木青歌第一次見木奇對家里的女孩子如此上心。

  木青歌想去見木青瑤,被守門的婆子攔住了,說是老太爺?shù)拿睢H魏稳瞬坏萌ヌ揭暋?br />
  木青歌也不強(qiáng)求,其實(shí)對于木青瑤,她自己并沒有多深的感情,只是基于她對原主的照顧,木青歌單純的想要報恩。

  讓蘇木偷偷去找了青青,要她好好照顧木青瑤,順便把人盯緊一點(diǎn),千萬別讓她做了傻事。木青歌便將木青瑤的事情放在了一邊,等過了這一陣再說吧。

  皇后又召了木青歌進(jìn)宮,說是柔安公主有些咳嗽,木青歌忙去看了,只是一點(diǎn)受涼。木青歌便吩咐宮女每日給柔安公主燉冰糖雪梨喝。

  回到皇后宮里,木青歌才發(fā)現(xiàn)孔夫人也來了。之前這孔夫人老想撮合自己和薛安,讓她很不好意思,總有意無意的避著薛夫人,倒是有幾個月沒見著了。

  孔夫人三個月的身孕,已經(jīng)能看出來一些了,她正和薛皇后夸獎木青歌:“……不過幾日功夫,便有了效果,倒是真沒想到,她一個小姑娘,便有如此精湛的醫(yī)術(shù)……”

  木青歌被夸的不好意思:“不過是夫人福氣好罷了。”

  孔夫人見了木青歌,高興不已,忙站起來去拉她的手。

  孕婦最是金貴,木青歌嚇了一跳,生怕她出點(diǎn)什么問題,急忙扶著她坐下來。

  皇后笑吟吟的看著兩人,對木青歌道:“你不必不好意思,醫(yī)術(shù)好這是好事,是你的本事,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孔夫人急忙點(diǎn)頭附和,很是贊同的樣子。

  木青歌只能笑,皇后又嘆了口氣,道:“其實(shí)要是能多一些女子和青歌你一樣,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倒是好事。尤其這女人的病,讓那些男大夫診治,總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孔夫人再次附和。

  木青歌沒有接腔,她何嘗不希望多些女大夫?這樣自己也顯得沒有那么異類。可問題是,在這樣的朝代,一個女大夫,天天的拋頭露面,給各種人治病,怕是沒幾個大戶人家愿意娶這樣的女子。她自己不在乎,不代表別人不在乎了。再說了,就木青歌自己,也只給商祺睿、孔夫人、柔安公主治過病,別的人,想要找她治病,也會被攔著的。

  當(dāng)初孔夫人懷孕以后,可是大肆替木青歌宣揚(yáng)了一番的,當(dāng)時也有不少的夫人登門,想要找木青歌治病的。可都被木家給攔住了,連木青歌的面都沒見到,便被打發(fā)掉了。

  所以,對皇后的話,木青歌沒有發(fā)表意見。

  皇后又問了柔安公主的病情,木青歌一一答了,連藥方也說了,皇后不住的點(diǎn)頭:“青歌就是心細(xì),若是太醫(yī)院那些人,多半是開些苦的難以下咽的藥,好像這樣才能顯出他們的本事來。青歌這法子多好,不費(fèi)什么事,人也不遭罪,真該讓他們來和青歌學(xué)學(xué)。”

  皇后在木青歌面前,好像總喜歡吐槽別人,這算是和自己親近嗎?

  木青歌不是很肯定,孔夫人卻對皇后的話非常贊同:“不瞞娘娘說,之前我可是有心將青歌嫁給我那侄兒的,可惜他沒福氣……還是三殿下福氣好!”

  木青歌嚇了一跳,這話也是隨便說的么?可皇后聽了卻哈哈大笑。并沒有生氣,反而道:“你呀,多大的人了,還是這脾氣!做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也不看看到底別人是怎么想的。”

  看起來,皇后對孔夫人很是寬容,說什么都不介意。而且,聽這話,倒是很孔夫人很熟悉的樣子。

  不過也是,看現(xiàn)在的孔夫人。豪爽大方。不扭捏做作,和第一次見面時,端莊大方的孔夫人完全是兩個人。看起來,現(xiàn)在這才是真正的孔夫人了。

  又坐了一會兒。木青歌便要告辭。孔夫人急忙也告辭:“我便和青歌一起走吧。順道送她出去。”

  薛皇后想也沒想便答應(yīng)了,叫了人來送兩人出去。

  木青歌扶著孔夫人,兩人往宮外走去。孔夫人笑著說了她和皇后的關(guān)系。原來她和皇后小時候便認(rèn)識,皇后比她大幾歲,對她很是照顧。所以,孔夫人在皇后面前,總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她這次進(jìn)宮,也是想和皇后分享一下自己終于懷孕的喜悅,也是聽說木青歌在宮里,想來見見。畢竟,她不怎么好去木家見木青歌,在皇宮里遇上便不一樣了。

  原來還有這層關(guān)系在,木青歌心里便明白了。替孔夫人號了脈,脈象挺穩(wěn)的,沒有什么問題。又問了一些她平日里的飲食習(xí)慣,叮囑了一些注意的事情。

  很快到了宮門口,木青歌看也沒什么事了,便和孔夫人告辭。

  “青歌。”孔夫人卻拉住了木青歌。

  “怎么了?夫人還有什么事情嗎?”。木青歌剛才一路走來,就覺得孔夫人好像有什么事情想說,卻一直支支吾吾的沒說。

  “你三姑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孔夫人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

  木靈?木青歌一驚,她一直想替秦媽媽打聽木靈的事情,卻一直沒打聽到,這時候孔夫人這樣問,可是知道什么了?

  “怎么了?夫人為何這樣問?”木青歌當(dāng)然不能把木靈的事情告訴孔夫人,反問道。

  “唉,我也是上次去菩提寺上香,無意中聽到的。聽說,你姑媽加了設(shè)了單獨(dú)的佛堂……好像是說你姑媽想要皈依,但夫家不同意,這才在家里設(shè)了佛堂,帶發(fā)修行的。”孔夫人將聲音放的很低,又解釋了一句,“我也不是想搬弄別人家的是非,只是知道她是你姑媽,前段時間,好像聽說你也在打聽你姑媽的事情,這才留意上了,問了幾句。你放心,這些話,我可都沒給旁人說過。”

  木青歌聽的心驚膽戰(zhàn)的,孔夫人知道的事情還真是不少,會不會旁的人也都知道了呢?她哪里知道,孔夫人那個時候,一心想把她嫁給薛安,所以才會對木青歌的事情,特別上心的。

  “三姑媽是個心慈的人,一心向佛,只是到底放不下家里,所以才……現(xiàn)在這樣,怕是終于放下了吧?”木青歌只能這樣說,又懇求孔夫人,“只是,這件事情,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難免會說三道四。夫人肯為了木家的聲譽(yù)著想,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真是多謝了。”

  孔夫人看木青歌的神色,便知道這件事情背后肯定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但這畢竟不是她家里的事情,孔夫人也不好多問,保證不會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

  木青歌回到木府,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秦媽媽。這些日子,自從二房出事以后,秦媽媽得不到木靈的消息,一直都擔(dān)心不已。老夫人那邊,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對木靈的消息也是守口如瓶。

  現(xiàn)在想來,大約也是怕秦媽媽傷心難過吧?可在木青歌看來,這件事情秦媽媽不知道會更加擔(dān)心。雖然帶發(fā)修行也很讓人難過,但畢竟木靈還好好的活著,以后也會一直好好的活著,還會活的更加清靜一些,倒不是什么壞事。

  秦媽媽聽了這個消息以后便一直不吭聲,木青歌勸了半晌,秦媽媽才道:“如此也好。”

  木青歌再說不出話來,也就不再多說。有些坎,還是得自己心理上過去了才能真正過去。

  有了木靈的消息以后,秦媽媽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知道木青歌最近事情多。強(qiáng)撐著起來為木奇打點(diǎn)。木青歌勸了幾次,她都不聽,無奈只得依了秦媽媽。原本還想著,秦媽媽畢竟是長輩,不能再像從前一樣了。秦媽媽卻說,如果木青歌忽然對她變了,那木靈的身世就瞞不住了。老夫人一直對木靈挺好的,她也習(xí)慣了這樣的日子,一切好不容易平靜下來,還是不要輕易打破這樣的平靜好。

  木青歌只好繼續(xù)讓秦媽媽在院子里當(dāng)差。只是偶爾想想。心里難免空落落的。整件事情。好像也沒有誰對誰錯,便是木顯易,大約也是真的愛木靈的。只能感嘆一句造化弄人罷了。

  日子平靜了幾日,薛皇后又召了木青歌進(jìn)宮。這一次是去賞宮里最后一批梅花。

  不出木青歌的所料。商祺睿和文媚兒也在。

  木青歌想嘆氣。這兩個人她注定避不開,只想在出嫁之前,過過安穩(wěn)的日子。卻也不行。幾乎每次進(jìn)宮。都能碰到商祺睿。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文媚兒見了木青歌,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看的,尤其看到梅花便想到臘月里賞梅時木青歌說過對商祺睿無意的話。這一轉(zhuǎn)眼。卻爬到了自己的頭上去。文媚兒哪里忍得下這口氣?對木青歌一直以“木小姐”相稱。話里話外都透出嘲諷的意味。

  皇后和許多妃嬪都暗中皺眉,皇后還暗示了文媚兒幾次。反而惹來了本就對皇后不滿的貴妃娘娘指桑罵槐的一頓數(shù)落,說什么有些人看著和善。卻專在背后干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誰都能聽出來,她罵的是皇后。

  對于皇后和貴妃的爭斗,沒人敢吭聲,妃嬪們都選擇視而不見。木青歌有心想替皇后說幾句話,卻被皇后以眼色制止住了。她不在乎這些,說酸話的人,不過是吃不到葡萄的人罷了,她沒必要和這樣的人計較。木青歌不得不感嘆,皇后果然是皇后,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胸懷真不是常人能比的。

  柔安公主看著氛圍不大對,她從來不喜歡介入這些事情里,忙拉了木青歌,又叫了商祺睿和木文翰到別處去賞花。單落下一個文媚兒,氣的發(fā)抖,卻又無可奈何。柔安公主再不被人重視,那也是公主,她還得罪不起。

  “都快沒法呼吸了。”木青歌離開了人群后,夸張的舒了口氣,她最近和柔安公主相處的不錯,在公主面前,偶爾也會很隨意。

  柔安公主捂著嘴笑,眼睛卻看向商祺睿。

  商祺睿扯了扯木青歌的衣服,落后兩步。木文翰見狀,忙急走幾步,和柔安公主并肩走在前面。

  “對不起啊……”商祺睿憋了半天,才憋出來幾個字,卻讓木青歌嚇了一大跳。

  “你跟我道什么歉啊?”木青歌很是不解。

  “文媚兒的事情……”商祺睿欲言又止,像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很為難的模樣。

  木青歌猜測商祺睿是重生的,根據(jù)他的表現(xiàn)來看,他重生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娶了文媚兒。這么說來,文媚兒一定是上輩子對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個女人,想到這里,心里無端的便堵的慌。

  木青歌笑著道:“她比我漂亮,又比我進(jìn)門早,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

  她自己都沒有注意,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很刻意,語氣也是酸溜溜的。

  “不是的……”商祺睿有點(diǎn)急了。

  “那是什么?”木青歌追問。

  “是……”商祺睿又說不出來了。

  木青歌心里更難受了一些,低頭不說話。

  商祺睿也不知道該怎么哄女孩子,愣愣的也不說話。

  “今天他們怎么都不說話了?”木文翰裝作無意的往后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木青歌和商祺睿低著頭,各走各的路。

  “鬧矛盾了吧?”柔安公主并不回頭,偷偷看了木文翰一眼,臉色微紅,“大概是青歌不高興了。”

  “青歌為什么不高興?”木文翰不解,“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你們男人啊……”柔安公主幽幽的嘆了口氣,“到底懂不懂女人心吶……”

  “這話又從何說起?”木文翰摸了摸腦袋,書上的學(xué)問他是信手拈來。可這男女之事,他的確什么都不懂。

  “那文媚兒,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諷刺青歌呢,你難道聽不出來?”柔安公主無奈的笑道。

  “我聽出來了啊,可青歌不會生氣的,她明白文媚兒只是嫉妒,她心胸開闊,不會和文媚兒一般見識的。”木文翰還是懵懵懂懂的,替木青歌解釋。

  “唉!”柔安公主神色復(fù)雜的看了木文翰一眼。道。“女人為何會嫉妒?那還不是因?yàn)樵诤酢R撬幌矚g一個男人。看到他有別的女人,能嫉妒嗎?自然不會,可她嫉妒了,就說明她在乎。我從前還以為。青歌是不喜歡三皇兄的。可今天看來。青歌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生氣了。只是沒說出來罷了。這就說明,她心里還是有皇兄的。”

  “這……”木文翰有點(diǎn)愣住了,他一直聽到的看到的。都是說女人要三從四德。妒婦是被人不恥的。他以為。女人都該是清湯寡欲的,可聽柔安公主這么一說,他忽然覺得。好像并不是那樣的。

  看著木文翰的反應(yīng)。柔安公主心里一涼。問道:“難道木公子也覺得,女人善妒是不恥的?”

  “也不是……”木文翰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自己的意思,他現(xiàn)在還沒理清楚到底女人該不該善妒。

  柔安公主再次幽幽的嘆了口氣。還想再說什么,木文翰卻已經(jīng)接著道:“不過,我如果娶妻,就一定不會再納妾。”

  柔安公主眼眸一亮,定定的瞧著木文翰。

  木文翰被她看的臉色一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我……我只是,覺得,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就好了,何必娶那么多呢,弄得大家都不高興,多不好……”

  “萬一你父母要求你娶呢?”柔安公主面色微微一僵,再問。

  “這……不會的,我爹娘都不怎么管我的事情。”木文翰想了半晌,才道。

  這根本不是重點(diǎn),柔安公主無奈的搖搖頭,避開這個話題:“你相信我,青歌今天真的生氣了,你回去以后,好好勸勸她吧,她年紀(jì)還小,有些東西難免看的重。”

  說罷又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年紀(jì)不小了,不也一樣看不開嗎?

  木文翰不明白柔安公主在笑什么,只覺得她今天和平時有些不一樣。木文翰想問又不知道從哪里問起,而且他自己也覺得,今天柔安公主的問題,他老是答不上來。于是木文翰只點(diǎn)頭答應(yīng),不敢多說。

  四個人都沉默的在御花園里逛著,彼此都覺得甚是無聊。

  木青歌便和木文翰商量,早些回去好了。

  和薛皇后打過招呼,木氏兄妹便相攜出了皇宮,卻在宮門口碰到了商祺睿。只有商祺睿一個人,沒見到文媚兒。

  “我送你們回去吧?”商祺睿笑著打招呼。

  木青歌想要拒絕,木文翰卻想著柔安公主的話,他覺得既然是商祺睿讓木青歌難過了,那么商祺睿現(xiàn)在主動來送木青歌回家,她心情應(yīng)該就會好起來了吧?所以不等木青歌開口,木文翰便答應(yīng)下來了。木青歌瞪著木文翰,卻是無奈。

  商祺睿也只當(dāng)沒看到木青歌臉上的不情愿,當(dāng)先上了馬車,直接喧賓奪主起來。

  木青歌嘆氣,跟著木文翰上了馬車。

  一路上,木青歌不是看車外的風(fēng)景,便是假裝打瞌睡,一句話都沒有。倒是木文翰,未免商祺睿難堪,時不時的找些話題來聊上幾句。

  “木兄放心,以你的本事,中個狀元,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談到接下來的春闈,商祺睿道。

  木文翰的心都在木青歌和商祺睿的事情上,只當(dāng)是商祺睿安慰自己,并不當(dāng)一回事,道:“我們大錦人才輩出,有本事的人多著呢。”

  木青歌心里卻是一跳,如果商祺睿是重生的,那么他當(dāng)然知道,狀元是誰了。上一次,商祺睿說薛安能中解元,薛安果然爆冷中了解元,這次他說木文翰能中狀元,那十之八九也是真的了。

  這么一想,之前的不快都跑掉了,木青歌臉色瞬間明朗起來。

  商祺睿看著木青歌面色的轉(zhuǎn)變,有些哭笑不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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