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木青歌看著秦媽媽難過,心里也不忍,有些著急的想要替秦媽媽找到事情的真相。【全文字閱讀】但是接下來的幾天,木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風平浪靜的有些反常。
便是大年初二那天晚上的刺客事件,最后也老夫人給出的說法也只是一只野貓嚇著了木青歌。這讓木青萱看到木青歌以后,雖然沒有當面諷刺,卻也投去了分外鄙視的目光。木青歌當然不在意這個,她奇怪的是老夫人的態(tài)度。
老夫人對刺客事情閉口不談,木靈的事情雖然木青歌旁敲側擊過,她也是假裝糊涂。這讓木青歌很無奈,卻又不敢挑明了多問。
在大家有些焦躁的情緒里,很快迎來了元宵節(jié)。元宵節(jié)的時候,京都會舉辦很熱鬧的燈會。據(jù)說,每年連皇上也會微服出來逛燈會,所以燈會便越發(fā)的熱鬧。
木青歌原本不愿意在元宵節(jié)出門,可商祺睿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木青歌的臥房留下了一張字條,約她元宵節(jié)的時候到醉美仙居見面。
字條上也沒說是什么事情,只說不見不散。木青歌琢磨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去赴約。商祺睿的態(tài)度忽然變得奇怪,她還也想要和他好好交談一次,理清彼此間的恩怨,以后最好不要再有什么交集。他現(xiàn)在這樣,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
秦媽媽最近心情不好,精神打擊也蠻大的,到了元宵節(jié)的晚上,木青歌便只帶了茯苓出門。
元宵逛燈會,有些人喜歡帶著面具。木青歌雖然覺得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但是想想從大年初一就開始發(fā)生事情。隱隱有感覺。自己最近的事情可能還不少。便也不敢大意,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買了個很丑的面具帶著。
燈會真的很熱鬧,人群熙熙攘攘,或大聲活輕聲的交談,穿C在流光溢彩的繽紛之中,讓人覺得特別的美好同時也特別的不真實。
木青歌出門的目的雖然只是為了赴商祺睿的約,卻還是情不自禁被這些眼前的景色所吸引。走的慢了一些。
就在快要到醉美仙居的時候。人群忽然發(fā)出了一陣喧嘩。本來在這樣熱鬧的場景,但凡有一點點小事,都能引起圍觀和轟動。木青歌并不打算去湊那個熱鬧,反而想起來自己的目的。換了個方向,打算直接前去醉美仙居。
可就在她剛一轉身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在叫“小姐”。這種燈會,出來閑逛的“小姐”肯定很多。可是木青歌立刻站住了,因為她聽著那聲音像極了蘇木。
但是周圍人太多。木青歌四處張望。卻根本沒有看到蘇木的影子。木青歌有些急了。伸手去撥開旁邊的人群,惹得不少人對她怒目而視,甚至有人開始罵罵咧咧。木青歌卻全然沒有看見,一個勁的往前擠,她覺得,蘇木的聲音就是從那里傳來的。
茯苓原本還想看看面前的熱鬧,看到木青歌離開,心里還有些遺憾。可這個時候看到木青歌忽然中邪了一樣往人群里沖,也嚇壞了。愣了一下,才擠上前將木青歌抓住:“小姐。您怎么了?您找誰呢?”
“茯苓,你剛才聽見蘇木的聲音沒有?我聽到她叫我了,蘇木就在這里!”木青歌有些激動。
“蘇木?”茯苓一怔,隨即勸道,“小姐,奴婢什么都沒聽到,蘇木要是在這里,她怎么不直接回木府找我們呢?應該是小姐聽錯了吧?這種地方,叫小姐的太多了,可能是和蘇木相像的聲音。”
木青歌也是一愣。停頓了一下,固執(zhí)的道:“不,我覺得,那是就蘇木。她一定是有苦衷。才沒有回去找我們。所以,我們一定要找到她。”
說罷,掙開茯苓的手,繼續(xù)往人群里擠去。
茯苓一下沒拉住,只好也跟著擠了過去。
好容易擠到前面,卻發(fā)現(xiàn)什么事情也沒有。自然也沒有蘇木的影子。
“小姐,我們……”茯苓還想再勸。
木青歌卻已經(jīng)拉住旁邊一個人問道:“請問剛才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有個姑娘,說有壞人抓她,結果卻是笑兩口鬧別扭了。你說說,你們現(xiàn)在這些年輕人,怎么能這樣呢?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姑娘家……”被木青歌拉住的是個上了年紀的大爺,對剛才的見聞有些不滿,逮著木青歌就想要教訓一番。
“小姐,我們走吧。”茯苓一聽,知道木青歌要失望了,勸道,“蘇木如果在京都,一定會去找我們的。”
“對不起,我想請問一下,那位姑娘往哪里去了?”木青歌打斷老者的話,對茯苓的話卻沒有回答。
“那邊。”老者被木青歌打斷以后,很是不滿,為了保持風度,還是指了一個方向。
“多謝。”木青歌立刻順著老者所指的方向而去。
“我覺得我不會聽錯……不管怎么樣,我得追下去看看才放心,如果那真的是蘇木,如果她真的遇到了麻煩……”木青歌看也沒看身后,便知道茯苓會跟上來,解釋道。
茯苓雖然粗枝大葉,卻也知道木青歌的心里,一直對蘇木的失蹤覺得很過意不去,便順著她的意思道:“小姐說的也有道理,奴婢也覺得,一般的兩口子也不至于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胡鬧。或者那位姑娘真有危險,即便不是蘇木,我們能救一位姑娘也是好的。”
大約是沒料到茯苓會如此說話,木青歌有些詫異,忍不住回頭看了茯苓一眼,但也沒說什么。
順著老者所指的方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木青歌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道路卻越來越偏僻。木青歌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
“小姐,我們回去吧?三殿下那里還等著呢,若是他等急了……”茯苓看著這里的行人已經(jīng)不多,不放心木青歌的安危,勸道。
“也罷。”木青歌想著商祺睿那里還有約,也只好同意。
誰知道兩人一轉身,卻聽到一聲清晰的呼救:“救命啊!”
這一次,便是茯苓也變了臉色,因為她也聽出來了。這的確是蘇木的聲音。
木青歌和茯苓對視一眼,然后同時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繞過一條小巷,木青歌和茯苓來到一處空地,這里很僻靜。沒有人影。沒有蘇木,也沒有其他人。但是剛才蘇木的聲音就是從這個方向傳過來的。
“小姐,這里沒有人啊,難道是我們聽錯了?”茯苓轉了一圈,疑惑的道。
木青歌揭下面具。面色凝重,沒有回答茯苓的話,反而看向黑暗深處,沉聲道:“出來吧。”
茯苓更加疑惑:“小姐在和誰說話……”
話音未落,周圍忽然多了幾道人影。每個人都蒙著面,后面還押著一個人,看身形,像是蘇木。
“蘇木!”茯苓已經(jīng)驚叫出口。
蘇木沒有答話,微微抬起了頭,看向木青歌和茯苓。夜色有些沉。看不出來蘇木的表情和眼神,但不用想也知道,她定然是惶恐的。
木青歌壓制住心里的激動,緩緩開口,沖著為首的蒙面人道:“你們既然是沖著我來的,我已經(jīng)來了,就放了蘇木吧。”
蒙面人一雙深沉的眼眸盯著木青歌看了兩眼,忽然道:“不過一個婢女,十五小姐竟然為了救她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
木青歌倒沒料到蒙面人會這樣說,愣了一下。才道:“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蘇木?”
蒙面人眼眸一閃,忽然低笑了一聲,Y測測的開口道:“十五小姐覺得。您現(xiàn)在有什么可以讓我們放了那丫頭?您現(xiàn)在,可是自身難保。”
“小姐,別管我……”被押著的蘇木忽然叫了一聲。聲音嘶啞。顫抖。能聽出來她定然受了不少的苦。
蘇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蒙面人給捂住了嘴,還順便給了蘇木一腳。蘇木痛的彎下了腰,發(fā)出一聲嗚咽。
“蘇木……”茯苓臉都白了。驚叫一聲,想要沖過去,卻被蒙面人給攔住了。
木青歌將茯苓拉回來,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不要著急。
這才轉頭看向為首的蒙面人,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你們這么大費周章的抓了蘇木又不殺她,只把我引到這個地方來,想必是有圖謀的,直接說你們的目的就好了,何必在這里和我繞彎子?要知道,我畢竟也是木家小姐,我長時間不出現(xiàn),木家怎么也會派人來找的。在這里拖時間,我倒是無所謂。對你們怕是更不利吧?”
蒙面人眼神一沉,隨即笑道:“十五小姐果然聰慧。只是既然是對我們不利,卻對小姐有利的事情。我們都不著急,小姐又何必替我們著急呢?”
茯苓一開始看到蘇木,太過震驚和擔心,一時間倒沒有想到別的。這時候聽到木青歌和蒙面人的對話,才隱約明白,這些抓了蘇木,目的卻是木青歌。心里更加的擔心,奈何她的心思本就不甚敏捷,一時間也猜不透這些人的計謀。急的茯苓都快跳起來了,卻又無計可施。
“既然你們不愿意開口,那恕我不能奉陪了。”木青歌沉吟了一下,拉起茯苓,“告辭了。”
說完,就真的轉身離開。
蒙面人怎么也沒想到木青歌會說走就走,愣了一下,才揚聲道:“十五小姐難道就不管你丫頭的死活了嗎?”
“你都說了,我畢竟是小姐,不值得為了一個丫頭把自己置身險境。更何況,你們抓蘇木是為了要挾我,只要你主子還想要挾我,蘇木就不會有事,我擔什么心呢?”木青歌頭也不回,緩緩的道,一點也聽不出來著急的意思。
蒙面人沒料到木青歌會這樣說,頓了一下,一咬牙,沖著身后的蒙面人一揮手:“攔起來,別讓她離開。”
一群蒙面人圍了過來,很快將木青歌和茯苓圍在中間。
茯苓面色大變,想要沖過去替木青歌開路,被木青歌死死的拉住。看到木青歌神色不變,胸有成竹的模樣,才稍稍安心。
“十五小姐既然這么沉不住氣,那小的只好得罪了。”為首的蒙面人走過來,似在惋惜,“原本小姐這樣的人,該榮華富貴到老,享受人生的。但現(xiàn)在,對不住了……”
“終于沉不住氣了?”木青歌輕笑一聲,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精巧可愛的小瓶子,對著為首的蒙面人揚了揚。
“你那是什么東西?”蒙面人問道。
“你大概聽你主子說過吧?我是會醫(yī)術的,我這瓶子看著不起眼,里面的東西,卻可以要人命的。你,信不信?”木青歌笑的更加燦爛,“如果你們把我*上了絕路,我不惜和你們同歸于盡。有你們這么多人給我陪葬,也值了。”
蒙面人眼中的神色變換了好幾次,似在考慮木青歌這話的真實性。他身后的蒙面人卻已經(jīng)忍不住后退了幾步,誰都惜命,這種事情,還是寧可信其有的好。
蒙面人感受到自己這邊的人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懼意,忙穩(wěn)定了心神,也笑著道:“我不信。如果小姐手里的東西真那么厲害,何必在這里和我們廢話,早就殺了我們了。再說了,誰都知道小姐仁心,就算不在乎我們幾個的命,想必也舍不得蘇木的命吧?”
他身后的蒙面人一聽這話,頓時又往前站了幾步。
“是嗎?”木青歌勾起嘴角,再次一笑,“那我們就試試吧!”
話音一落,木青歌便猛地扒開瓶塞,將瓶里的東西往外一撒,眾人眼前頓時出現(xiàn)一股濃煙。
木青歌拉著茯苓急忙后退,眾蒙面人不清楚木青歌瓶子里東西的底細,一時間都嚇傻了,甚至有人發(fā)出慘叫聲。
那個領頭的倒是鎮(zhèn)定的多,一面攔住木青歌的退路,一面大聲道:“大家不要著急,這東西看著威力大,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
木青歌和茯苓都不會武功,跑不過蒙面人,又被攔了回來。
蒙面人的眼里閃出憤怒的光,又強忍下怒氣,道:“小姐這點小玩意,偏偏小孩子罷了。”
濃煙慢慢散去,其余蒙面人見身體并沒有什么不適,倒也信了首領的話,放下心來,又重新圍上來。
“在我們學醫(yī)人的眼里,最厲害的毒藥并不是那種能立刻置人于死地的藥。而是那種能在人體內(nèi)潛伏了許久,卻不被人察覺,等到某一天不知不覺要了別人命的毒藥。”木青歌并不著急,“你們信不信都沒關系。”
為首的蒙面人這次像是真急了,急急的問道:“你剛才放的,真是毒藥?”
“你覺得是就是。”木青歌更加悠閑。
“好。”蒙面人一咬牙,“我放了那丫頭,你給我們解藥,怎么樣?”
“可以。”木青歌點頭,不顧茯苓的著急。
蒙面人一點頭,一把將蘇木推向木青歌。(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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