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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病發


  她唇角露出一抹苦笑,自己在里面豪賭了大半天,曾經一躍成為一名身家百萬的小富婆。

  現在卻依舊是一名窮光蛋,連吃飯的銀子也沒有。

  夜色中飄蕩著各色小吃的香氣,讓她的肚子叫的更響。她下意識地又摸了一摸身上,忽覺衣袖中有些咯手。

  伸手一掏,居然又掏出那根翡翠簪子。咦,這根簪子她不是賭出去了嗎?什么時候又跑到自己衣袖中的?而且貌似她也沒有在袖子里放東西的習慣。

  她拿著那根簪子在燈光下瞧了一瞧,通體碧綠,流光溢彩,是自己那根簪子沒錯……

  “刷!”一個人影猛撞了她一下,舒槿畫正有些走神,被他撞了個趔趄。

  連忙站穩,正看到一個黑影從自己眼前跑過。這人急著趕去投胎啊,這么慌慌張張的。

  舒槿畫低咒一聲,忽然察覺有一絲不對勁,她的簪子!她的簪子居然不見了!

  該死!那人是小偷!趁著一撞之力,偷走了自己的東西!

  抬頭一瞧,正見那個人的背影就要拐進一個拐角。居然敢偷她的東西,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舒槿畫身形一起,猛追了過去。她身法輕靈,速度不知比那小偷快了多少倍,幾乎是一轉眼的功夫,就追上了那個小偷。

  就在舒槿畫眼看要追上那小偷時,從后方怵然閃過一個黑影,掠過舒槿畫,直奔那小偷而去。

  舒槿畫皺眉。卻停下了腳步。

  原因無他。那追上去的身影。正是秦溯。

  秦溯并沒有為難那小偷,把那碧玉簪子要回來后,就打發了小偷離開。小偷沒想到會栽了跟頭,心里想著就要玩兒完了,可誰知對方并沒有為難自己,愣愣的把簪子交到對方手中,腳下生風般跑遠了。

  “怎么發呆了?”秦溯把簪子遞給舒槿畫,關切的問道。

  低頭接過簪子。舒槿畫不自在的恩了一聲,之后在不言語,只是低頭用手摩擦著簪子上她之前不小心磕掉的一個小裂痕。

  看到舒槿畫情緒不太對,秦溯嘆口氣,上前拉了拉舒槿畫的手。因為二人都是身著男裝,秦溯也不好太過親密。

  “不開心了?是誰方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請我吃大餐的?”秦溯笑著問道。

  撇撇嘴,舒槿畫把簪子放回懷中,嘆氣道,“看來大餐只能泡湯啦,不僅如此。現在還背了一身債呢。不過真沒想到,那個明蓮大師好厲害。”

  而且還和教官張的那么像。舒槿畫心里加了一句。

  “你很崇拜他?”聽出了舒槿畫那帶有崇拜的語氣,秦溯吃味了,冷冷的問了一句。

  “崇拜算不上,只是覺得他棋技很不錯。”沒有聽出秦溯那充滿酸味的不自在,舒槿畫還沉浸在為何這兩人長相這般相似中。

  秦溯有些懊惱了,早知如此,他就不耍什么心計了。痛痛快快贏了明蓮,是不是緋兒就改崇拜自己了?

  秦溯現在恨不得回去揍一頓明蓮,他覺得緋兒對他有些關注過頭兒了。

  “也就一般罷,算不上多厲害。”

  “哦?那你的棋技也很一般啊?”舒槿畫驚訝,雖然自己不太會下圍棋,但還是能夠看懂的。以她觀察的那幾局來看,不管是明蓮還是秦溯,技術明顯都是國手級別的,如果這都算是一般,那真正厲害的,到底是要多高超的技術啊。

  “我也一般,不過比之那明蓮,稍遜一籌。”秦溯謙虛的說道。

  “噗哧。”舒槿畫一下子樂了起來。

  秦溯是真的謙虛的說,可聽到舒槿畫耳中,就有些自夸的嫌疑了。

  “厲害你還輸給人家了?”

  “走神罷了。”秦溯淡淡答道。

  “好罷,你最厲害了。”舒槿畫點頭,隨后又問道,“你怎么出來的?欠人家那么多錢,人家會放你出來?”

  秦溯拍拍舒槿畫的頭,斟酌一番,還是說道,“流軒和兩名暗衛一直都跟著,方才他們跟進賭坊了。”

  舒槿畫啊了一聲,沒有在意。她了解秦溯的謹慎,而且她也認為,以秦溯特殊的身份,若真是獨自一人,那才是她該擔心的。得知流軒已經把債都還清,舒槿畫的心情頓時就雨過天晴了。

  可還沒等她露出笑容,那熟悉的感覺就已經卷席了全身。瞬間的冰冷,凍的她連話都說不出,那從心底冒出的寒意,仿佛把五臟六腑都凍結住了。

  舒槿畫連連打著寒顫,腳步踉蹌。

  一旁的秦溯也感受到了那從舒槿畫身上冒出的寒冷,心下一驚,就已經知道舒槿畫是犯病了。瞬間的慌亂,讓他不知所措。

  可隨著舒槿畫的跌倒,秦溯壓下恐懼,鎮定的抱起身上直冒寒氣的舒槿畫,運起輕功,極速朝著恒親王府而去。

  “殿下。”從暗中跟上來的流軒也見過舒槿畫病發時的狀態,見到此時那冷的睫毛都染上一層白霜的舒槿畫,流軒也有些擔心。

  “速去與意之會和,告訴他們情況,讓三長老速來王府。”秦溯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只是那抱著舒槿畫顫抖的雙手,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是。”流軒點點頭,讓另兩名暗衛繼續跟在秦溯后方,自己則轉了個方向,轉瞬即逝。

  ……

  “殿下您回來了?”親自打掃書房的蔣妙峰得知秦溯回來后,興奮的跑到秦溯的臥房,關心的問道。

  剛得知秦溯在白留山脈遭受到懷柔人的暗算時,蔣妙峰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馬出現在秦溯的面前,可東廠還有一大攤子的事,秦溯不在。他還要在暗處保護小皇帝。他實在是抽不開身。是能天天盼著秦溯早日回來。

  終于等到秦溯回來了,可沒想到,他剛跑到秦溯面前,就見到了這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奴……奴才去外面候著……”看著摟在一起的二人,蔣妙峰說不上來是一種什么心情。

  高興當然是有的,這么多年了,不容易啊,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殿下摟著一個女子!可讓他糾結的是。殿下摟的,竟然是舒越的女兒!

  雖然舒槿畫穿著男裝,但在眼光毒辣的蔣妙峰面前,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峰叔,再抬些炭盆進來,讓人把窗子也都關嚴。”秦溯沒心情解釋什么,抱著越來越冷的舒槿畫,他沉聲吩咐道。

  “……是。”蔣妙峰這才注意到了舒槿畫的異樣,什么也沒問,就轉身出去吩咐小廝去了。

  另一邊。流軒把輕功運用到極致,終于在城門外。遇上了正在往回趕的大部隊。匆匆說明了舒槿畫的情況,這才大口大口喘著氣。

  而聽到情況的幾人,都心下一驚,來不及多說,墨瞳長老吩咐白子陌抱好寒玉盒,二人舍下馬匹,眨眼間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李景隆自然也是擔憂不已,可這一大隊的人,就剩下他一個主子,掩飾下心里的焦慮,他只是吩咐眾人加快速度。

  ……

  “怎么樣了?”墨瞳長老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房中門窗緊閉,地龍燒的火熱,屋內還擺放了好幾個燒的通紅的炭盆,秦溯摟著舒槿畫,裹著厚厚的錦被,一同半臥在盤炕中央。

  “剛剛發作,一直在發冷。”秦溯皺著眉搖搖頭,更緊了緊懷中的人。

  “把她放到床上,你出去。”墨瞳長老接過白子陌手中的寒玉盒,動作利索的開始了準備工作。

  “我要在這里。”秦溯不為所動,態度堅決。

  他要一直陪著她,讓她感受到自己。

  墨瞳長老回頭看了一眼秦溯,見他一臉的堅決,竟然也不反對。只是扭頭對白子陌說道,“那你出去罷。”

  白子陌到底沒有秦溯的膽量,雖然同樣擔憂舒槿畫,但他知道只要有師叔在,小師妹定然不會有危險,也就沒有堅持,點點頭,走了出去。

  “那些被子都不用,周圍多空出來一些,把外衫除去。”墨瞳長老清洗著手中一個細細的軟管,一邊吩咐秦溯。

  秦溯動作迅速,不疑有他,利落的安頓好舒槿畫。

  墨瞳長老的準備工作也同時完成,拿著一個用火烤過消毒的和現代手術刀相似的鋒利鐵片,站到了舒槿畫身前。

  垂下眼,墨瞳長老把舒槿畫胸前的衣衫略掀開來,露出心口的位置,另一只手拿著手術刀,動作利落的刺了下去……

  一旁的秦溯看的心驚膽戰,墨瞳長老下手的那一刻,他的心仿佛也跟著停止了跳動。雙手緊緊握成拳,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許多,就那一瞬間,秦溯的額頭,冒出了密密的一等汗珠。

  而躺在盤炕上的舒槿畫,在手術刀刺入胸口的一剎那,也感到了疼痛。從心底冒出的寒意,和從身體上感受到的疼痛,讓她不自覺的痛哼出聲,眉頭更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看到痛苦呻|吟的舒槿畫,秦溯一顆心都揪了起來。此時此刻,他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自己,讓自己來代替她的疼痛,她的痛苦……

  墨瞳長老劃開舒槿畫的胸口,在傷口還沒來得及冒出獻血時,另一只手已經快速的拿起了一旁的軟管,輕輕貼在了舒槿畫胸前的傷口上。

  軟管的另一端,則是一個晶瑩剔透的琉璃瓶,獻血順著軟管,緩緩流淌進琉璃瓶中。

  在獻血裝滿琉璃瓶后,墨瞳長老這才開始著手處理舒槿畫的傷口。

  一切處理妥當,墨瞳長老也深深呼了一口氣。

  “怎么樣了?”秦溯焦急的問道,此時的他,哪里還有揮斥方遒的上位者模樣,反倒是一臉的焦急,顯得有些毛手毛腳。

  “這才是準備工作,你不要打擾我。”墨瞳長老一點兒不給秦溯面子,該訓斥的時候,竟然不留一點兒情面。

  “好。”秦溯點點頭。真的退到了一旁。不再言語。反倒是緊緊盯著舒槿畫,生怕她露出一丁點兒的異樣。

  打開寒玉盒,墨瞳長老小心翼翼的松了松里面的土壤,把一棵含苞待放的杜鵑花梳理了一番,這才握著裝滿舒槿畫心頭血的琉璃瓶,小心翼翼的澆灌在寒玉盒中那棵杜鵑花骨朵上。

  若是讓有些見識的人見到,定能夠引起大轟動,原因無他。墨瞳長老正在澆灌的花兒,正是舉世聞名的啼血杜鵑!

  啼血杜鵑,自古就有活死人肉白骨之神效,千百年來,不只有多少人想要求的一片啼血杜鵑的花瓣兒,可這花兒乃是長白觀的至寶,而且傳說中的啼血杜鵑更是十年才開一次花,就算想求,也是要看機緣的。

  可就是那傳說中十年一開花的啼血杜鵑,確實被舒槿畫的心頭血。澆灌的竟然每年能夠開花兩次。

  而這用心頭血開出來的花,更是整朵的都進了舒槿畫的肚子。

  “命人去燒水。燒開后端進來。”墨瞳長老小心翼翼的繼續著手中的工作,頭也不回的吩咐著秦溯。

  秦溯則立馬轉身跑了出去,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又快步回了內室。

  直到一瓶的心頭血都澆灌完,墨瞳長老這才緩緩活動了一下身子。

  而寒玉盒中的啼血杜鵑,就在飲飽了心頭血后,竟然緩緩的張開了花骨朵,一片一片的花瓣兒,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舒緩開來。

  待到整朵花多開放后,那一直都是淡粉色的杜鵑花,竟然是鮮艷的紅色。

  看到花開后,墨瞳長老這才真正的輸了口氣,滿意的點點頭,面上也緩和了許多。

  不多時,門外響起了白子陌的聲音,“師叔,王爺,水燒好了。”

  “進來。”墨瞳長老揚聲喊道。

  待白子陌端了沸水進來,墨瞳長老用同為寒玉而知小碗裝了大半碗水,又毫不猶豫的用寒玉筷子掐斷了啼血杜鵑,把整朵的花都泡在水中。待花朵漸漸融化后,碗中的水也變成了如同鮮血般的顏色。

  墨瞳長老點點頭,端著碗來到舒槿畫身邊,正要扶起躺著的人時,突然頓了頓。

  “過來把人扶起來來罷。”微微搖了搖頭,墨瞳長老對著秦溯說道。

  秦溯一直僵直著身子站在一旁,突然聽到墨瞳長老叫自己,愣了一下后,兩步竄上前來,小心翼翼的扶起舒槿畫,讓她上半身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又把滑落到腰際的錦被向上拽了拽。

  墨瞳長老把大半碗融了啼血杜鵑的沸水一點點兒喂進舒槿畫的口中,待寒玉碗見底后,又搭了搭脈,這才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

  “怎么樣了?”秦溯著急的問道。

  “無妨,用過這次藥,小十八的舊疾就可痊愈。現在讓她好好休息,醒來后就沒有大礙了。”墨瞳長老解釋道。

  聽了墨瞳長老的話,秦溯這才算是真正放下心來。舒槿畫突然的病發,讓他方寸大亂,失了一貫的鎮定不說,還差點兒把自己也給嚇暈過去。

  輕輕吻了吻舒槿畫的發頂,秦溯重重嘆了一口氣。

  “年輕輕的,嘆什么氣?莫要學些個老頭子的樣子。”墨瞳長老一邊收拾著用具,一邊輕松的打趣兒秦溯。

  “三長老說的是。”秦溯不僅沒有反駁,反而欣然接受了批評。這讓墨瞳長老頓覺沒有意思,搖搖頭,收拾好東西,就悠閑的踱著步子,走出了內室。

  他還是不打擾這冒傻氣的秦溯好,正好這寒玉盒里還保留著啼血杜鵑的根莖,他還是趕緊去培育花的重要吧。

  從舒槿畫發病到現在用了藥控制住病情,不過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可就這半個時辰,卻讓秦溯猶如在生死線上走過一個來回。

  他此時真慶幸舒槿畫是長白觀的弟子,否則以其他醫者的本事,舒槿畫恐怕早就香消玉殞了。

  秦溯舍不得放開舒槿畫,就這么靜靜的抱著她,避開她胸口的傷,兩人就這么安靜的相互摟抱著,依偎著。

  ……

  舒槿畫也不知道自己發病后到底是如何了,只是那熟悉的寒冷,和在取心頭血時。那一瞬間的痛感。可那之后。自己竟然會安安穩穩的睡著。這讓她感到驚奇。

  醒過來的時候她還有一點恍惚,身上的每一根骨頭似乎都在叫囂著疲累。她下意識地想要伸展一下,卻仿佛被什么禁錮著,伸展不開。

  “唔,緋兒,你醒了?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心口還疼不疼?”耳邊熱熱的,癢癢的,一個略顯慵懶而又充滿焦急的聲音響起。

  舒槿畫身子微微一僵。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一雙瀲滟的眸子凝望著她,目光深邃而又溫柔,還帶著滿滿的關切。

  自己被他禁錮在懷里,兩人外面裹著厚厚的錦被。

  已經是深夜時分,透過雕窗,能看到天上繁星漫天,風微微吹著,她并沒有感覺到冷。因為秦溯溫暖的身體整個的環繞住她。

  身下的被褥也軟軟的,溫溫的,那感覺就像躺在云被之中……

  看看身邊的他。舒槿畫眨眨眼,這才想起了自己在路中就已經發病的事情。

  那刺骨的寒冷。和揪心的疼痛,發生的一切又像錄像機一樣在她腦海中回放。

  又注意到此時兩人的姿勢,舒槿畫一張俏臉上如有火焰炸開。

  舒槿畫埋下頭,垂下眸子,動也不敢動,紅暈悄悄爬了滿臉。她有些糾結,身子動了一動。

  “緋兒……”頭頂上方原本清淺的呼吸忽然變得有一絲絮亂,她和他的身子依舊緊緊相貼,敏銳到感覺對方的身體某一部分起了變化……

  “緋兒,你餓不餓?”原本清冷的聲音有一絲**的暗啞。

  餓?嗯,她白天一天沒怎么吃東西,還真有些餓了。

  微微點了點頭,“嗯,有點。”

  她抬起頭,正想問問,不提防被他精準地捉住了雙唇。

  舒槿畫腦子還暈乎乎的,被秦溯捉住后,愣愣的也不知道反抗,知道這一吻結束,舒槿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讓秦溯有些‘上火’了。

  “緋兒,謝謝你還好好的在我身邊。”秦溯窩在舒槿畫的頸間,悶悶的說道。

  舒槿畫身子一僵,繼而嘴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抬起雙臂,主動摟住秦溯的腰身,柔聲說道,“說謝謝的應該是我,謝謝你能夠讓我陪在你的身邊。”

  秦溯性感低沉的笑聲從頸間傳了出來,輕輕吻了吻她的側臉,輕輕坐起身,問道,“餓了罷?不過三長老說你現在不能吃太油膩的食物,我讓廚房備著一些粥,你先用一些,明日能活動了,再用些其他的吃食。”

  “有吃的就好,我也有些餓了。”摸了摸快要餓扁了的肚子,舒槿畫很好打發的說道。

  秦溯又忍不住俯身親了親,這才滿意的下了床,出去吩咐人端了飯菜進來。

  空氣立即彌漫了一股奇異的食物清香。竟然和普通的粥味道不同。

  舒槿畫食指大動,眼巴巴地看著。唔,聞到這個味道她更餓的受不了了,沒想到恒親王府居然有這么好的大廚,簡單的粥品都能熬的這么香。

  秦溯在小炕桌上擺好碗筷,把舒槿畫扶起來,笑道:“好了,快來吃罷,看把你餓的這饞樣兒。”

  舒槿畫在一旁早已等得不耐煩,只覺那香味幾乎是無孔不入,滲入自己全身毛孔,若不是小心隱藏,只怕連肚子‘咕咕’叫的聲音也被他聽了去。

  聽到秦溯這一句,如奉倫音,忍不住就伸出手去端那小碗。

  不料尚沒碰到那琺瑯掐絲的描邊兒小碗,便被秦溯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她的手,“緋兒,這么急做什么?小心燙著。”

  親自將小碗端了起來,用湯匙攪了攪,又緩緩吹了吹,直到碗的溫度低了些,他才遞給她:“好了,可以吃了。嘗嘗府上大廚的手藝如何?”

  舒槿畫忙接過來,舀了一勺放到嘴里嘗了一嘗。

  不知道是不是餓極了的關系,只覺這碗粥的滋味是前所未有的美味,她這輩子也沒喝過這么好喝的粥啊。

  她意甚嘉許地笑了一笑,“不錯,不錯。都比宮里的御膳要美味。沒想到你府上的大廚倒有這么好的手藝。”

  她是實心實意地夸贊,一點水分也沒有。

  秦溯似笑非笑,瞧了她一眼,“你若想吃,以后天天都能吃到。”

  呃……舒槿畫俏臉微微一紅,她怎么總感覺他話中有話?她低下頭不理他,自顧自吃的高興。

  舒槿畫這幾天第一次吃的這么暢快,眉眼彎彎的,顯得甚是高興。

  吃飽喝足,稍微清洗了一下,舒槿畫又被秦溯安頓在床上躺好。

  此刻已是深夜時分,一勾彎月斜掛天邊,天上繁星閃爍,珍珠一般灑滿了整個天空。

  二人偎依在一起,窗外不遠處斑蝥低鳴,只覺此情此景如在夢中。

  舒槿畫窩在他的懷中,心中溫暖的潮汐一**涌上來,她在上一世是個孤兒,又沒有兄弟姐妹,軍隊里的同事雖然親如一家,但她總感覺缺少些什么,感情上總有些缺失。

  現在和秦溯偎依在一起,便覺一切都得到了圓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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