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我需要時間,來尋找它,而這個過程中,我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彩虹網,一路有你!”
傅恒和陸詠激動地問道,“你已經找到了它?”
張旺嘆了口氣,“只是遠遠地望見,但你們還是找來了。最想不到的,便是在回云慈城的途中,碰到了陸符師。若是知道你是符師,就算將那四匹好馬全部送給你,也不會跟你拼上一陣。”
陸詠道,“我也沒有想到就是你,跟我們同住一個帳篷。這位小兄弟,想必也是你的同伴吧。”
呆呆傻傻的柱子,轉動著眼珠子,“蕭老大,怎么辦?”
蕭老大,這個稱謂,又讓人們不明所以。張旺解釋道,“自己改的名字,叫張忘蕭,他們習慣叫我蕭老大。”
“蕭老大,都怪我,不拿他那把破劍,也不會被他們識破。”
張亮睜大了眼睛,“破劍?劍圣門的誅邪劍,你竟然說是破劍。”
小路子嘀咕著,“不能用的東西,不是破劍又是什么?”
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在別人眼中或許是根草。別人看做寶貝的東西,或許自己又覺得一文不值,這實在很是平常。
張亮氣的大吼,“你知不知道,失了誅邪劍,虛淵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
傅恒拉住張亮,因為張亮準備給小路子來一場雨,他可不想張亮的本事被陸詠,或者更多人知道。還是自己悄悄撿寶貝,來得輕松容易。已經有一個準符師夠自己費心賣力爭奪了,絕不想第二個。
金斷舒展的眉頭又擰在一起,既然錯過客棧的店小二,和廚子都出現了,那么老板娘呢,老板娘是離開了,還是也在人群之中。
“廚子,店小二,都在這里了,那么老板娘呢,還是一并出來了吧。”
除了蕭貴妻子,商隊中再也沒有一個女人,那么找到老板娘,再簡單不過,“難道還要驗驗身,才肯出來。”
張忘蕭道,“瀟瀟,你還是出來吧。”
“金捕頭,錯過客棧招呼的難道不夠周道,還要你如此費心尋找我們。”
清脆的女聲從人群中響起,眾人紛紛離開他,呂木再次說道,“可惜了,本來是我來吸引金捕頭的注意,卻被佟老板搶了先。”
張忘蕭不悅,“我沒有同意,你怎么可以這樣做。”
呂瀟瀟扯下發髻,頭發披散,正色道,“我既然讓你忘掉了一次,就必須要讓你重新記起。”
張忘蕭喃喃道,“可是我從來沒有忘過。”
佟一樓行禮,“還真是張老板,佟某在此謝過你三年前的救命之恩。”
張忘蕭道,“哪里,你不怪我的惡作劇,就不錯了。”
三年前的那一天,得到幻字符不久的張忘蕭,決定試一試它的作用。便選中了半夜里輸得一塌糊涂,怒氣歸家的佟一樓。幻字符發出蒙蒙光芒,籠罩住佟一樓,佟一樓陷入呆滯中。
幻字符仿佛有靈性,在他要收手的時候,鼓勵他繼續用力。那**,他拼命催動幻字符,給了佟一樓那一個不真實,卻如身臨其境的恐怖噩夢。他也不知佟一樓看到了什么,躲在暗處的他,只瞧見了佟一樓臉頰上的熱淚,深深的悔恨,惶恐到極點的倉惶無措。
從那一天后,云慈城少了一個賭徒,多了一個為家人奔波勞累的男人。
張忘蕭便高興到想要跳起來,寶貝似地將幻字符捧在手心,那一刻,他和幻字符成了親密的伙伴。
佟一樓朝著胡志跪了下去,“大人,張老板雖然以狐仙的身份迷惑世人,卻未干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求大人從輕處罰。”
周懷銀冷冷道,“若是人人犯法都能得到諒解,那么要法有什么用。”
這一個勢利商人正氣凜然,但心底的齷齪,卻怎么也揮之不去。張家的柔云錦,與流云錦并稱為云慈二絕,綢緞鋪開遍整個彬州,并在其余五州的大城里也有鋪子,簡直是一個比蕭貴還要肥的肥羊。
胡志對周懷銀很反感,驚堂木拍的叮當作響,“大膽,本官沒問你話,用你多嘴。”
他望了望范志,希望這位上司能夠給他一些意見。
但范志似乎并不理會他,反而站起來,走到張忘蕭身邊,“多謝你,讓我看到了這樣真實的蕭貴。”
這一刻,蕭貴覺得所有的委屈都不算什么,這位妻兄,不輕易夸贊人,雖然說的很含蓄,但也是對自己的肯定。“跟我去天府城吧,看看蕭印被你們**溺成了什么樣子。你難道還想跟這種齷齪小人一起生活在一片屋檐底下?”
范志冷眼看著薛松,薛松倉惶跪下,“大人,小人有罪,小人不該圖謀蕭家財產,肆意誣告。小人舉報,周懷銀多次唆使小人,并要求占蕭貴家的生意,還請大人明察。”
周懷銀大怒,“薛松,你······”
胡志驚堂木猛然一拍,“大膽周懷銀,還不跪下。”
周懷銀怒視薛松,不甘地跪下。
范志對著胡志道,“胡大人,你雖然不知道狐仙該怎么判,但這兩個人,該怎么判,想必心中有數。”
“薛松誣告蕭貴為狐仙,事實成立,按大毅律,當反坐。但念在其積極配合辦案,且認罪態度誠懇,故減輕處罰,徒刑一年,薛松,你可服。”
薛松磕頭,“小人服,謝大人恩典。”
胡志不悅地看著周懷銀,“至于你,與人同謀,唆使他人犯罪,按大毅律,徒刑三年。”
“我不服,不服。”
“來人,將他們押下去。”
到了這個時候,管你服不服,惡人自然當得到處罰,無可辯駁。
“范大人,對此判決,可有異議。”
范志點頭,“你判得很好。”
“那么大人,狐仙和他的同黨該如何判呢。”
范志板著的臉舒展開來,“胡大人,既然你的案判得這樣好,那么他們也當然能判好。本官還有要事,就此告辭了。”
范志竟然帶著蕭貴要走,胡志胡大人的臉色一片醬紫,不知所錯。
蕭貴給金斷行禮,“金捕頭,謝謝你,若不是你,我說不定就要受這不白之冤。”
金斷點頭,“不用客氣,身為捕頭,就是找出真相,還不白之人清白,將兇手繩之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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