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洋教父啊
要找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難,草原上有許多傳唱史詩的老人,只要真心相求,他們應(yīng)該不吝賜教。
要找到不死水還是首先從這首史詩開始吧。
我合上書,睡覺,明天找胡定國商量裝備的事,不過這次必須帶著槍,大西北不太平,時常有麻匪出沒,人家才不管姓袁的是多大的官,但凡是人,就要劫。
一夜無話,也許是研究資料到了深夜,第二天我是被晴兒喊的起了床,這家伙揭開我的被子,喊:“弄回來點剩菜剩飯就不做生意了?”
我一睜眼,噢,已經(jīng)八點多了,說實在的,還沒有這么晚起過床,不過晴兒這揭被子叫起床的方式也太獨特了,我是一個男孩,你知道裸沒裸睡。
我起床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有人在店里等我了,就是那個姓袁的保鏢,昨晚送書的那位。
人家很直接,說書已經(jīng)看過了,要求取回。
萬一我昨晚沒看呢?
我取來書,重又包好,遞給那保鏢,說:“請回復(fù)袁先生,我想盡快出發(fā)。”
“先生也是這個意思,來時先生說了,今天和明天你們準(zhǔn)備兩天的東西,后天出發(fā),到時候有車會送我們一段。”
“送我們?袁先生也一起去嗎?”我問,最煩帶著一個生手干這事。
“是的。”保鏢干脆的回答,然后這家伙當(dāng)著我的面,點起火,將那三本小冊子燒了。
這可是兩千多大洋買的古籍啊,就這么燒了,這可是真正的燒錢啊。
這的人家的自由,我當(dāng)然不會阻止,同時那些事都已記在腦子里了,萬一書丟失了,會讓別人知道這黃教的秘密,這洛陽城里不缺倒斗摸金的行家里手。
燒完了書,保鏢先生轉(zhuǎn)身就走,我也沒送,走就走吧,現(xiàn)在做生意走到一起,生意清了一拍兩散,誰還認(rèn)識誰。
保鏢先生前腳剛走,刁三就從門外擠了進來,說:“屋里燒什么了?一股子的煙味?”
“就是些樹葉了碎布什么的,臟的很,都燒了,你來的正好,要不我還得去找你,昨天說的事定了,后天出發(fā),你準(zhǔn)備下。”我說。
“我有什么準(zhǔn)備的,我孤家寡人說走就走。”刁三說。
“你去見一見胡定國,這事是他提議的,他又有錢,讓他提供裝備,記得一定要多準(zhǔn)備兩把槍,子彈也要多點,草原上有狼,子彈一定要比狼多。”我說。
“什么?這次下去要帶槍?”看刁三吃驚的樣子還沒有玩過槍。
“你要是不愛帶就別帶。”我說。
“不是,不是,這次咱去的任務(wù)究竟有多重大啊還必須帶槍?”刁三說。
“誰叫你闖進來了,要是你昨天不過來,就省了這趟麻煩了。”我說。
“我就沒聽到你們說的是什么,就硬拉我入伙,一點不講理。”刁三說。
“這是天意讓你闖進來的,天意不可違,快去吧。”我說。
刁三走了之后,我想到我們每次進墓使用的照明工具都是火折子,這東西使用時間不長,而且被突如其來的陰風(fēng)吹熄,在地下很不方便,于是我就想到了手電筒,這個時代不知道有沒有這東西,暫且找找看看吧。
我向晴兒說要出去買一樣?xùn)|西,問她稍帶什么不,晴兒說王福記的糕點想吃,方便的話弄回來點。
要找到手電筒這種武器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二十一世紀(jì)的大街小巷隨處可見,但是這一百多年前清末民初,這還屬于一種稀罕玩意,屬于洋武器。
要找洋武器就得去洋人多的地方,城里洋人多的地方就在九龍臺街。
這地方雖然洋人挺多,但是也沒有專門經(jīng)營電器的店鋪,要想弄到手電筒,還得和洋人交朋友。
我隨意走進了一家賣布匹的洋人的店里,在柜臺后面卻是一個中國的伙計,我向這個伙計問:“請問一下,你們老板在嗎?”
“老板在里面和一個朋友說話,你稍等一下。”伙計很客氣的說,并還和我倒了一杯茶。
讓我感覺這和進別的店鋪就是不同,一般的店發(fā)現(xiàn)你不是買東西,立刻就愛理不理的,但是這個伙計還很客氣的給我倒杯茶,即刻讓人心里感覺一種溫暖,要是你有需要你還會選擇別的店里的東西嗎?
等了一會有兩個洋人從里面出來了,其中一個是個四十來歲的卷發(fā)的白皙的歐洲人,微微發(fā)胖,另一個則是個教父,穿著寬大的教會的黑袍子,胸前掛著一個銀色的十字架。
這兩個人是什么身份倒是不重要,關(guān)鍵的是那個教父手里抱了一面銅鏡,這個銅鏡很眼熟啊。
——這不就是讓我穿越了銅鏡嗎。
刁三曾經(jīng)說過,他以十塊的價格賣給了一個洋教父,莫不是就是賣給了這個教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立即迎了上去,說:“很高興見到你們。”
洋老板和教父都是一怔,不防備我這個陌生人突如其來的熱情。
洋老板用流利的漢語問我:“你是?”
“我是來找這位教父先生的。”我笑說。
“我不認(rèn)識你吧。”洋教父說。
“是的,我們互相不認(rèn)識,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咱這城里田記古董的老板聽說教父先生手里有一面銅鏡,是也不是?”我問。
“不錯,就是這面銅鏡。”洋教父說。
“請問教父先生,這面銅鏡有意出手嗎?”我心里打定主意,不論多少錢,都要買下。
“先生能出多少錢?”洋教父問。
“聽說教父先生是十塊大洋到手的,我出兩倍這樣的價錢。”我說,才幾天的功夫,讓它漲一倍,我也不敢讓他漲得太高,漲的太高了就驚了。
“先生是聽誰說的,我當(dāng)初買的時候可是二十大洋,況且我也挺心愛這面鏡子的,先生以這樣的價格我實在難以割愛。”洋教父說。
怎么這家伙這么狡猾,上帝啊,你看你的孩子在撒謊,你也不管一管?
“那么教父先生想以多少錢出手呢?”我問,開個價吧,只要你肯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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