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打蛇打七寸,蛇心是什么顏色的? 上架狂歡節(jié) 6/8
我一聲都沒有,只是呆呆的看著他。
不是去姜玉榮那了么……大半夜的跑回來,人家會讓么?
“是最近總和我在一起,弄得晚上睡不著?”
“……”
“還是想我想的睡不著?”
我仍舊沒有言語,心里飄過了很多思緒,卻是看不懂我面前的男人。
“娃娃?”
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或許是對于我這么久沒有回應(yīng)而感到奇怪。
我看著那黑乎乎的手在我面前晃,低聲開口。
“把……蠟燭點(diǎn)起來吧!
“怎么了?”
我的嗓音有些奇怪,大概是在床上躺了太久,期間也有流眼淚的情況,所以澀澀的。
韓墨羽沒照著我說的去點(diǎn)蠟燭,反倒是爬上了床,和我面對面的看了看。
“生病了嗎?”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之后將我摟進(jìn)懷里,靠在他胸前。
我想掙扎,但沒動。
“娃娃?”他似乎真的意識到我不對,就連叫我的聲調(diào)也變得緊張起來。
半晌后,我才開口問了一句:“你……不是去姜玉榮……那去了么!
“誰說的?”
“我……”
“我今天都在宮里,臨時有些事拖延了原本的時間。本來已經(jīng)落鎖的出不來,但想著你,便回來看看,天亮之前我還得回去,省的被人瞧見我大半夜的憑空消失!
“是嗎……”
“是!
“是什么是……”我呵呵了兩聲,明明就是等著天亮回去姜玉榮那……還說什么借口。
男人,都不值得相信!!
嚴(yán)凌當(dāng)初也說,公司加班,馬上要出差,趕著回來看看我。當(dāng)時我還感動的要命,半夜起來給他做了面片吃,想著別讓他等飛機(jī)的時候餓著肚子。
結(jié)果呢……結(jié)果他是趕著陪小三去澳大利亞旅游,根本不是出差。
我再也不會信你們的鬼話!
看著我把自己越縮越緊,韓墨羽意識到我有點(diǎn)問題,強(qiáng)行把我埋進(jìn)胳膊里的頭挖出來,兩只手扯在一邊。
“疼!蔽野櫫讼旅,小小聲的抗議。
“你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
“沒想什么大半夜的不睡?”
“我……愿意不睡!
我的言語似乎激怒了他,不再抱著我,反而把我轉(zhuǎn)了一圈,面對面的騎在他腿上。
他還故意把腿曲起來,明知道這樣我就不能再躲開,兩邊圈著我的腰,箍的緊緊的。
“我才一天沒回來,你又在鬧什么!
“什么叫又。”我不高興的咬牙:“我以前和你鬧過嗎?”
“……”他安靜下來。
我的確沒有,我所有鬧事都是在作妖,而不會去拿感情鬧事。
“你在生氣玉榮懷孕的事是嗎?”
我看著他的眼,本來不想承認(rèn)這事兒,但掉下來的眼淚已經(jīng)說明我在乎這件事……即便是自己勸誡過幾百遍,我還是在乎。
“不哭!表n墨羽吻了我兩下,我側(cè)開臉,之后強(qiáng)行被他轉(zhuǎn)回來:“你在乎為什么不說?”
“我為什么要說……”我委屈的連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抖著唇:“你都說了,我是正妻,我該有這個氣度的……”
可我,沒有這個氣度。
所以我在這生悶氣。
對于任何事我都可以豁達(dá),唯獨(dú)感情,我傷過一次,刻入靈魂的傷,根本控制不住的小氣。
“呵呵……”韓墨羽突然笑起來:“誰說你一定要有這個氣度的?”
“你說的……”
“我說了?”
我側(cè)開眼,不想和他糾纏這件事。
我真正生氣的是他騙我。明明去了姜玉榮那,甚至我都親眼看見了,他卻說他在宮里辦事……
“娃娃。”韓墨羽強(qiáng)行扳正我的頭,之后吮吻了兩下:“吃醋是應(yīng)該的,我見到你跟著別人走,不也是氣的發(fā)瘋么?這種事,無關(guān)氣度!
“……”
“但你不能憋著不說,只哭!
“我該說什么?”
“說你不高興,說你吃醋,說什么都行!
“可是那能改變事實嗎……”事實就是姜玉榮懷了他的孩子,還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名正言順!
“怎么不能!彼旖且廊皇堑男σ猓骸澳悴皇钦f過我不行么?”
“什么不行……”我蔫蔫的,半晌詫異的看著他:“什么不行?!”
“你說什么不行就什么不行!彼是呵呵的笑,那笑容在我看來,明澈至極,根本沒有什么欺瞞的情緒。
“你在騙我。”我臉色忽然冷了下來:“姜玉榮真的私通有孕的話,一定不敢那么聲張的!況且,如果你真的不行,小妾們早就鬧起來了!”
“你還知道呢!表n墨羽掐了掐我的臉,戲謔道:“我當(dāng)你一直以為我不行呢!
“……”
我呆滯的看著他,這種時候還在開玩笑么?
“好了!币娢野察o下來,他抱著我,埋首在我頸間:“姜玉榮的確不敢私通有孕,但這孩子,是我授意給她的。”
“哦……”
見我仍舊冷颼颼的,韓墨羽笑得更歡了。
我翻了他一眼:“在我這就要苦苦的等過了五月,過了繁殖期,其它的侍妾就可以授意……你這是在打我的臉!
“哪兒有。”韓墨羽握著我的手,那只手很輕易的就把我的手包裹起來,放在胸前:“我只是覺得你還小,不太適合生育。”
“所以別人適合……”
“哎呀……”韓墨羽瞧著我又要掉眼淚似得,似乎有點(diǎn)無奈。
他不知道我經(jīng)歷過什么,所以不清楚他對我說的這些話,對我的傷害有多深。
而他的傷害,卻不是故意也不是刻意,只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幾個字就可以詮釋的清楚。
真正留下那道不愈合的傷口的,還是嚴(yán)凌,與韓墨羽無關(guān)。
“你若真的想要個孩子,我們或許可以試試明年這時候生一個。”他或許以為我只是糾結(jié)孩子:“今年你才剛?cè)敫,?xì)瘦的要命,估計是沒法生育,養(yǎng)一養(yǎng)再說,嗯?”
“我不是在氣這個……”我抿了抿唇,幾乎是帶著哭腔的申訴:“我只是好吃醋別人有你的孩子而已……”
說到最后,我竟然嗚的一聲哭出來。
深藏了六年的孤單與寂寥,在都送給他之后,突然覺得被踐踏在地上,一點(diǎn)兒也沒留。
“哎你這個笨丫頭!表n墨羽伸手抹干我臉上的淚,之后無奈的開口:“我的意思是,姜玉榮的孩子并不是我的,只是我授意給她的。”
“那你……晚上的時候我明明看到你陪著她……散步……”
“是嗎?”韓墨羽略一歪頭:“好了,以后看到什么都不要信就是,該解釋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呵呵……又要騙我是么?黑心……”
之前被騙過太多次,很顯然,我并不相信他的話。
直到韓墨羽把我放在一邊,轉(zhuǎn)眼地上便立了一條大蛇,是全部都是蛇的樣子,蛇頭在我臉頰上蹭了蹭,之后,蛇身的某一部分放在床上。
借著月光,我能看到,那部分有幾顆紅色的鱗片,組成了一個條條,好像是花紋似得,挺漂亮的。
沒忍住,伸手摸了摸,能感受到輕微的脈搏跳動……真神奇,以前我從沒見過人能變成其它的東西。
而韓墨羽的蛇尾卻很輕易的便到梳妝臺卷了個簪子過來,放在我手上。
我看著手里的簪子,十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看到那猩紅的眼距離我越來越近,直到我仰頭看著那巨大的腦袋快把我吃了似得,聽見他口吐人言。
“生著紅麟的地方,是我七寸之處,里面是心臟!彼谱频哪抗饪雌饋碚娴暮車(yán)肅,蛇信子在我額頭上戳了兩下:“若有一日,你發(fā)現(xiàn)我騙了你什么,便將這簪子捅進(jìn)去,瞧瞧我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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