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章 來到目的地
“他是什么?”周令戊警惕性的問道,這個紐波利頓獒犬乍一看像是一條獒,可是細細看下去卻現,這個家伙卻完全不是凡俗的生物。
“呵呵,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只要告訴我你和地藏尊者究竟是什么關系即可!”土撥鼠依舊油鹽不進的說道。
聞聽此言的周令戊心中的氣焰熊熊難以平復,一個小小的土撥鼠成了精居然敢對自己這般說話,這成河體統,他想要火,但是有礙于不知曉眼前的這個看似像紐波利頓的家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不知道這個家伙的深淺,萬一自己比不過人家最終鬧得個尸異處,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可是周令戊轉念一想,自己是“天選之人”,自己可是十殿閻羅挑出來的,難不成自己還能被眼前這些個不入流的家伙給弄死不成?干他娘的!氣死老子了。
就在周令戊想要動手的時候,他的腦海之中又蹦出了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曾經十殿閻羅說自己身處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也就是自己的命數不被天道倫理所掌控,冥冥之中沒有自己的變數,自己的前路全然都是變數,若是今日在這里惹怒了這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家伙,哪怕自己失手的幾只有那百分之一,自己也要小心行事。
一番思慮過后,周令戊最終還是選擇了理智,他看著這兩個囂張跋扈至極的家伙默默地吞下了自己的怒氣,過了一小會兒之后他才66續續的說道:“我是地藏尊者的親傳弟子,可拿到地藏尊者的法器你應該也能猜到我的身份了吧?”
周令戊這一句看似輕描淡寫的話語之中可是暗藏殺機,在表面上的意思之下還有更為隱晦的一層意思,那便是周令戊再告訴這個土撥鼠,自己的上面有著地藏尊者撐腰,你自己說話注意一點。
誰知道土撥鼠聞言卻是嗤之以鼻的笑了,他不屑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八地藏尊者給殺了的大能呢,原來不過就是個學徒罷了,那還敢在我這里裝大尾巴狼?”
周令戊聞言心中怒火中燒,一方面是土撥鼠對于自己的恩師——地藏尊者的不尊重,一方面是因為土撥鼠對自己的羞辱。怒沖冠的周令戊終于難以忍受心中的怒火,他揚起手中的檀陀,惡狠狠的砸向了土撥鼠,土撥鼠全然沒有躲避的意思,他大笑著說道:“哈哈哈,今日我算是開了眼界,原來這檀陀除了能夠勸人向善之外還有著奪人性命的能力,真是妙哉妙哉!我做這檀陀之下的地一縷亡魂也算是值了!”
聞聽此言的周令戊立刻找回了理智,土撥鼠說的沒錯,當初地藏尊者將檀陀賜予自己的時候是讓自己用這些法器勸人向善,拯救世人,讓世人免于陷入水火,可是現在自己卻因為一個“嗔”字迷失了自我,差一點犯下了大錯,讓檀陀這種絕塵的神物遭到凡俗的玷污。
意識到了自己錯誤的周令戊急忙雙手合十,默念佛號,自我反省,訴說著自己的錯誤。
檀陀之上的那面金子雕琢出來的人頭似有似無的笑了一下,任何人都沒有察覺到。
周令戊將人頭杵收回燈籠之中,將燈籠放回到自己的臂膀之內,返還了土撥鼠的全部金塊兒,做完了這一切之后便打開了傳送門,欲將要離開此地。
見周令戊心生去意,土撥鼠急忙出言阻攔,他開口說到:“你承諾我的那些金子呢?莫非你是想要賴賬了不成?”
周令戊聞聽此言,頭也沒回的向前走,一邊走一邊用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是地藏尊者的親傳弟子,偷竊你的財物確實是我有錯在先,但是被你的狗咬,被你貫穿腎臟,將我盜取的金塊兒全部返還與你,我做的這些已經贖清了我的罪孽,還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
說完這句話之后周令戊便向著傳送門之中行去,聞聽周令戊這一番囂張言論的土撥鼠不由得一陣不屑,他玩味的說道:“呵呵,我得寸進尺你還能將我怎么樣?”
周令戊聞聽此言欲將作,可是想到自己乃是地藏尊者的弟子,不能夠如此輕易的動怒,一點沒有大家風范。他只留下了一句“天高水轉,后會有期,好自為之。”之后便跳進了傳送門之中,離開了這里。
土撥鼠看著周令戊的背影,并沒有阻攔的意思,畢竟周令戊的身份不一般,自己本身也沒有想要將周令戊扣下的意思,所以方才的話也就是他隨口說說罷了。
在周令戊離開了土撥鼠的屋子之后,一切又重新回歸到了黑暗之中,伴隨著黑暗之中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土撥鼠又恢復到了人類的身體,方才那個瘦骨嶙峋的老婦人重新端坐在了搖椅之上,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下一個倒霉蛋的到來。而那個“紐波利頓獒犬”則是一臉愜意的趴在了老婦人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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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陣陣猛烈的勁風吹拂過之后,屋子之中的文卷白紙四下翻飛,這個房間里面就像是來過了賊一般凌亂異常,讓人難以忍受。而引起這一切的罪魁禍就是房務中心的那一團亮白色的漩渦,一道黑影從漩渦之中竄出,定睛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周令戊。
然而此時的周令戊已經因為傷勢過重徹底昏迷了過去,他在傳送之前將目的地設置成了般若所在的地方。
傳送門卻將他傳送到了四川成都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之中。原來,周令戊在土撥鼠哪里被扣留了整整三日多的時間,錯過了來成都的那一班飛機,但是楊中山和般若卻趕上了,在機場見到了楚局長之后,耐不過楚局長的軟磨硬泡,再加上兩人也是被周令戊叫來的,因此兩人先于周令戊一步來到了四川成都——楚局長新任的地方。
“周令戊!你怎么知道這里……”般若感受著屋子里面的狂風在獵獵作響,他急忙轉身看向身后,一道黑影不偏不倚的恰好倒在了她的懷里。
當般若看清周令戊蒼白的面孔和小腹側面那一道巨大的傷口之后,般若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急忙將周令戊送到了最近的醫院之中。
之上的疾病般若是幫不上忙的,因為般若乃是怨念的集合體,看著周令戊如此痛苦的模樣,他總不能將自己身上的怨念轉移給周令戊,這樣只會讓他更加痛苦而已。
被送到醫院的周令戊立即進行了手術,由于周令戊的傷勢嚇人至極,醫院的工作人員生怕是遭遇了什么聚眾斗毆等不良事件,他們背著般若的面報了警。
不得不說,當地警察的效率真的是快的可怕,從報警電話響起到警察來到醫院將現場控制住為止,一共花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當然,這也與醫院附近就是當地的警局總部脫不了干系。
警方在來到醫院之后開始詢問般若周令戊受傷的原因,由于般若不擅長說謊的緣故,他吞吞吐吐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警察見狀立即將般若列入了可以名單之中,將般若控制了起來,押送上了警車,帶了回去。
般若雖然想要反抗,但是她想到周令戊還沒有醒過來,自己如果鬧事的話周令戊是跑不了的,雖然自己能夠施展神通將周令戊救走,可是自己卻不能讓周令戊恢復健康,所以兩相權衡了一番過后,般若選擇被警察帶走,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當然,般若在離開之前確認了警察會確保周令戊的安全的,這才肯被警察帶回警局之中審訊。
般若再到了警局之后就吵著鬧著要見警察局長,如果是正常的話,怎么可能會有人讓你隨意的就見到警察局長呢?可是這里不同,這里的警局剛剛更換了局長,新的局長剛剛上任,很多警員心中還沒有服氣,所以在這個時候這群警察們最喜歡看嫌犯找局長的麻煩了。
因此,當般若吵著鬧著要見局長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呵斥她,而是隨了她的心愿,將警察局長“請”了出來。
這個倒霉的局長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剛剛新管上任楚局長,他本來也不想要來,廢話,自己可是一局之長,如果是一個犯人說要見自己自己就要出來跑一趟,那每天因為不同的事情犯事兒進來的人多如牛毛,每個人都說要見自己,自己還不得跑斷了腿?都不用去健身房刻意的跑步減肥了,直接就減了肥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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