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不在場證明!
兩天后,石頭城大酒店,白文豪如約而至。
司機將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門口后,白文豪便在狂叔的陪同下,從車子里鉆了出來。
他的身體肥胖,車子內(nèi)不的空間雖然足夠大,但他依舊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白文豪松了松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他抬起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仿佛有霧霾籠罩在上面。
“娘希匹,石頭城的空氣質(zhì)量,真的是越來越差了。”白文豪撇了撇嘴,小聲的嘟囔著。
對于他這樣的大胖子來說,陰沉的天氣,導(dǎo)致氣壓降低,使他的呼吸總覺得有些困難起來。
“狂叔我們進去吧。”白文豪微微側(cè)頭說道。
狂叔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跟上了白文豪的腳步。
“先生您好,請問您有預(yù)定嗎?”石頭城大酒店的禮儀小姐,臉上帶著標準的微笑,露出八顆整齊地小白牙。
身上穿著紅色的旗袍,勾勒出她凸凹有致的身材。
白文豪不好女色,粗略的瞟了一眼過后,便說道:“景德鎮(zhèn)包間。”
景德鎮(zhèn)包間是石頭城大酒店最大最好的包廂之一,里面陳列的全部都是景德鎮(zhèn)的稀有瓷器。
古風(fēng)高雅,讓人一進去便感到舒適。
“請您這邊來。”禮儀小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轉(zhuǎn)過身從前面帶路。
她扭動著豐滿的臀部,兩只修長的大白腿,奪人眼球,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客人頻頻側(cè)目。
“先生,到了。”禮儀小姐停下腳步,先抬起手輕輕地扣響房門,然后很溫柔主動地幫助白文豪打開房門。
禮儀小姐很懂規(guī)矩,在大門打開的一瞬間,她向后錯開一步,頭顱微低,臉上帶笑的對著白文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得不說良好的培訓(xùn),讓她們早就能夠進退自如。
白文豪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邁步走進了包間內(nèi)。
“咦。”
白文豪剛一進入包間,不由得有些吃驚。
他瞳孔猛地收縮一下,旋即臉上堆起了笑臉。
“呵呵。想不到在這里能夠看到李少,還真是讓我感到榮幸啊。”白文豪一邊說著,一邊大踏步的朝著李少的方向走了過去。
李笑穿著一身寶藍色的西裝,打著一根白色領(lǐng)帶,看上去帥氣逼人。
他同樣微微一怔,旋即笑呵呵的說道:“白二爺太客氣了,能夠見到白二爺,才是我的幸運啊。”
李笑一邊寒暄,一邊急忙站起身來,朝著白文豪走了過去。
李笑心中疑惑,葉晨怎么會同時邀請白文豪到場?
白文豪臉上雖然在笑,可心中不由得暗暗警惕起來。
葉晨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不然怎么會把自己和李家人叫在一起?
要知道白家和李家的關(guān)系,一向是比較緊張的。
如果不是今天這樣的場合,即便對方明知道自己在石頭城,也絕不會登門拜訪。自己也絕不會去李家門前,自討沒趣。
李笑心思電轉(zhuǎn)之間,笑呵呵的說道:“二爺,我們在這里相遇,還真是緣分啊。”
白文豪挑了挑眉頭,不動聲色的說道:“李少說笑了。我也只不過是來赴宴的。”
白文豪皮笑肉不笑,心中不斷地思量著葉晨如此做法的用意是什么。
畢竟,自己扮豬吃虎多年,可不能前功盡棄啊。
李笑的眼睛緊緊
盯住白文豪臉上的表情,見對方?jīng)]又露出絲毫破綻,不由得笑著說道:“那還真是湊巧,我也是來赴宴的。”
“哦?”白文豪不動聲色的說道:“那看起來,我們兩人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啊。”
一陣寒暄過后,兩個人落座。
李笑很主動地,為白文豪倒?jié)M一杯茶水。
“白二爺來到石頭城這么長時間,我都沒有登門拜訪,還真是過意不去啊。”
白文豪很是隨意地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你們年輕人,當然要忙事業(yè)。去不去的,也都無妨。倒是李家老爺子的身體,最近可還好?”
白文豪狹長的雙眼中,露出些許懷念的神色,道:“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第一次來石頭城,就是你爺爺帶著我們見了世面。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都是歷歷在目啊。”
白文豪的語氣中帶著些感慨的味道,眼角的余光不斷地打量著李笑臉上的表情。
李笑挑了挑眉頭,笑呵呵的說道:“白二爺還真是好記性。爺爺?shù)纳眢w還算硬朗,不勞二爺記掛。”
李笑心中冷笑不止,白文豪表面上是在回憶和爺爺?shù)耐拢瑢嶋H上是在提點自己,長幼尊卑的觀念。
外人都說白家二爺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可短短幾句話交談下來。李笑認為,白家二爺絕對不是個軟弱的角色。
嘎吱!
兩個人正說話間,房門被一個服務(wù)員推開。他的手上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著兩只紅酒瓶。
服務(wù)員走到兩個人的身邊,將托盤上的紅酒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
他轉(zhuǎn)身離開的同時,似乎手腕一抖,一張白色的紙條,便落在了桌子上。
等到服務(wù)員離開后,白文豪和李笑對視一眼,眼中不由得劃過疑惑的神色。
兩個人幾乎同一時間出手,一把都按在了那張紙條上。
李笑勝在身手敏捷,爆發(fā)力十足。在白文豪想要發(fā)力之前,便搶出了紙條。
李笑隨意的笑了笑,說道:“二爺,還是讓我來吧。”
白文豪訕訕的笑了笑,他知道李笑軍人世家出身,有一手好功夫也不足為過。
他順手推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后,便眼觀鼻,鼻觀心,等待著李笑的結(jié)果。
李笑展開紙條,仔細的看上一眼后,臉上便露出震驚的神色。
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大字“有埋伏”!
李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情緒,急忙站起身來,勉強的笑著說道:“二爺稍坐,我去方便一下。”
李笑抬腳便朝著門口走去,他的身體剛剛離開凳子,只聽見耳邊轟的一聲,響起了爆炸聲!
好在李笑反應(yīng)靈敏迅速,身體急忙前傾,朝著地上撲了過去。
狂叔就站在白文豪的身邊,當他聽到爆炸聲后,第一時間便伸出干枯有力的老手,一把拽走了白文豪那肥碩的身軀。
砰!
爆炸聲還在持續(xù),漫天飛舞的木質(zhì)碎屑,像是一個個子彈一般,毫不留情的四處濺射!
它們每打在一個地方,都會留下足夠深的凹槽!
有的甚至可以擊穿屋子中其他的東西,那些景德鎮(zhèn)的瓷器,也全都被打個粉碎!
“該死!”李笑在混亂中暗罵了一聲,他神色微凜,眼神中滌蕩著殺意。
“葉晨,我日你姥姥!”李笑破口大罵,臉上滿是怒意。
白文豪同樣驚魂未定,要不是狂叔手疾眼快,恐怕他現(xiàn)在早就變成一堆碎
末了!
他艱難的咽著口水,擰著眉頭,臉色鐵青,雙拳緊握在一起。
“狂叔,謝謝。”
狂叔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二爺,是非之地,我們還是盡快離開的好。”
白文豪點了點頭,好歹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的人物,片刻之后便恢復(fù)鎮(zhèn)定。
他仔細地回想著如今發(fā)生的一切,看起來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李笑和葉晨兩個人,想要合謀弄死自己!
這筆賬日后一定要好好清算才行!
“走?”就在狂叔想要帶著白文豪離開的時候,一個陰冷的聲音,在房間里猛地炸響!
“誰?”狂叔神色一凜,厲聲問道。
雖然沒有見道對方,可他多年的經(jīng)驗,可以讓他清晰的感到從對方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可怕的殺氣!
“當然是我。”身披黑袍的文長老,從煙霧中走了出來,他的青銅面具上閃爍著冷光,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白文豪,像是發(fā)現(xiàn)了獵物一般。
“是你?”狂叔的瞳孔猛然放大,他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
文長老聽到狂叔的聲音,這才戀戀不舍得把視線,從白文豪的臉上挪動開,落在了狂叔的臉上。
他仔細地打量著狂叔,然后幽幽的說道:“你認識我?”
文長老感到有些奇怪,他并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家伙。
“當然!”狂叔一雙渾濁的老眼中,滿是憎恨的怒火。他死死地盯著文長老的青銅面具,雙拳緊緊地攥住。
狂叔冷笑一聲,說道:“難道你忘了,二十年前在白家?guī)X的血案嗎?”
狂叔的眼睛里盈出淚水,眼神中充斥著仇恨的神色。
他蒼老的臉上,顯現(xiàn)出痛苦的神色。這還是白文豪認識狂叔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見到他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
文長老挑了挑眉頭,冷聲說道:“哦。我殺的人太多了,自己都已經(jīng)想不起來。”
文長老的雙眼微瞇,說道:“不過你說白家?guī)X,我倒是還有些印象。那是一群固執(zhí)的家伙,死活也不把萬年人參交給我,所以他們應(yīng)該死。”
“你這個魔鬼!”狂叔嘶聲怒吼道:“你給我住口!今天我就要讓你血債血償!”
狂叔話音剛落,便在原地留下一道陰影,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文長老沖擊過去。
文長老冷笑一聲,說道:“不自量力。”
兩個人的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另一邊倒在地上的李笑,雖然躲閃及時,可還是讓那些漫天飛舞的碎屑傷到。
他的雙腿被碎屑貫穿,正在艱難的朝著外面爬去。
白文豪抖動著肥胖的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滿屋的廢墟中,朝著李笑沖了過去。
啪!
白文豪趁李笑不注意,一把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當他鎮(zhèn)定下來之后,思前想后,怎么也想不出葉家與李家合謀害自己的原因。
畢竟,李家在此之前因為支持葉百一,已經(jīng)與葉家勢如水火。
那么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李笑提前到達,在這里布置下炸彈。為了洗刷自己的清白,就上演了一處苦肉計!
白文豪心中止不住的冷笑,這樣的小伎倆還真是讓人齒寒!
酒店包廂內(nèi)的氣氛緊張,而真正布置這一切的葉晨和徐基兩個人,正在隔壁,通過微型攝像頭,仔細的觀察著這一場角斗!
“這樣完美的不再成證明,還真是天衣無縫的杰作啊!”葉晨滿臉陰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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