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我的女人,也是女的女人(2)
花白鳳得意洋洋,輕輕搖頭,一臉自恃地說道:“你不是最在意小蝶這丫頭嗎?你若有個(gè)好歹,我定然讓她生不如死!”花白鳳被木槿氣得真是無話可說了,她殘柳之姿,被葉二公子看上了,這是多大的福分?
但又不敢逼得太緊,若木槿真來個(gè)以死殉節(jié),真不好向柳煦山交代。
想了一下,花白鳳尖利地呼喊一聲:“來人呀”。
“小的在,花媽媽盡管吩咐!”
門外的幫閑早等著這聲呼喊了,挽袖子,捋胳膊,一個(gè)個(gè)氣勢十足,
花白鳳若無其事地說道:“把小蝶給我?guī)С鋈ィ蒙垂芷饋恚 ?br />
“是!”
兩個(gè)幫閑,異口同聲,
“花媽媽饒命,花媽媽饒命!”
小蝶嚇得三魂丟了七魄,木槿趕忙前去阻止,哪里大得過男子的力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拖走了小蝶。
門外又進(jìn)來兩名低頭謙卑的丫鬟,
花白鳳看向她們,怒目圓睜地呵斥道:“好好伺候小姐,在貴客沒來香閣前,小姐要是磕著碰著,我扒了你們的皮!”
惡毒言語,頻頻道來,
更希望此舉,能震懾住木槿,
木槿早被花白鳳嚇的淚流滿面,她仍然是不依不饒的架勢再三恫嚇,
“花媽媽,求你饒了小蝶!”
木槿跪爬到她的腳下,花白鳳微微蹲身,用手抬起了那尖尖的下巴,端詳著木槿的臉蛋兒,她梨花帶雨,泣不成聲。
“嘖嘖,嘖嘖,……”。
花白鳳嘖嘖搖頭,得意地說道:“真是我見尤憐了!”
花白鳳不愿再對木槿說半句好話,真應(yīng)了那句‘敬酒不吃吃罰酒’,悠然轉(zhuǎn)身,扭著肥臀,慢悠悠的跨出了門檻。
“花媽媽,求你饒了小蝶!”木槿跪在當(dāng)?shù)兀蟛灰选?br />
不多久,門外傳來花白鳳的咆哮聲:“把木槿給我看好了,若有什么差池,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夜?jié)u漸的深了,
葉少軒和柳煦山聊得甚為投洽,
高興之時(shí),舉杯相敬,傳盞頻頻,二人漸有了醉意,醺醺然中,聽到樓外的更鼓聲,此時(shí),子時(shí)已過。
“**一刻值千金,……”。
柳煦山滿臉通紅,滿面生花,今天受了驚嚇,卻交到了一個(gè)大靠山,以后囂張九山城,看誰還敢動他柳家的主意?
葉少軒微微一笑,抱拳說道:“還要多謝柳兄割愛”。
“不客氣,不客氣!”
這兩個(gè),剛見面時(shí),劍拔弩張,如今,瓊漿一喝,竟成了好兄好弟,葉少軒站起身來,柳煦山也站起身來,兩人都是搖搖晃晃的,柳煦山笑的神秘,說道:“葉賢弟,我是個(gè)粗人,木槿可是九山城出了名的藝伎,琴藝高超,遠(yuǎn)近聞名,只有像賢弟這樣……,咯!”
說著,打了個(gè)酒嗝,鼻子中的酒氣更濃了,
動手扇一扇,
剛才要說什么?
竟然忘了!
忽然,想起來了,
“花白鳳,花白鳳!”
柳煦山糜棱著雙眼,回回頭,開始叫囂起來,
“在呢,在呢,……”。樓下的花白鳳口中不停的回應(yīng),掂著裙擺,麻利的跑了上來,萬福有禮,喜眉眼笑:“柳公子有什么吩咐,盡管說!”
柳煦山醉醺醺,將手伸向葉少軒,
“這位,這位……”。
‘這位’了好大一會兒,終于開口說道:“這位是我過命的好兄弟,以后,以后他來花滿樓,所有的消遣,全記我賬上,……”。
“柳兄,說哪里話了,這讓小弟多不好意思?”葉少軒一陣臉熱,這柳煦山可真是熱情,什么都可以讓出,柳煦山驀然抓住了葉少軒的手,再三千萬地說道:“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這是我送給賢弟的禮物,以后,這花滿樓的姑娘,咱兄弟倆共享,……,不許推辭,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柳煦山”。
“既然如此,那小弟就謝過柳兄了,……”。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呵呵!”
柳煦山暈暈乎乎中,一臉的憨笑,回過頭,又招招手:“花白鳳,趕緊的,趕緊的,我吩咐的事兒辦好了沒有?”
一個(gè)淫賊,一個(gè)老-鴇,他倆勾搭的事,當(dāng)然是********的事。
一夜,沒什么大事。
……
第二天,天微微亮,百花樓最清靜的時(shí)候,門可羅雀的門前,有一臺大轎,八人抬的,披綢掛緞,飾品精致,它在這里停了一個(gè)晚上,轎夫們累了,不畏夜寒露重,橫七豎八的躺在轎子的下面,或扶著轎桿,或靠著轎板,
有立著的,也能睡著,
天亮了,依然酣然正濃。
葉少軒腳步輕快,瀟灑飄逸,走出花滿樓,刀奴緊隨其后,鐵杖磕在紅色的地毯上,發(fā)出沉悶的篤篤聲。領(lǐng)頭的轎夫特別警覺,見主人出來,趕忙叫醒一個(gè)同伴,更忙不迭的跑到跟前,點(diǎn)頭哈腰,躬身問好:“爺,早上好!”
“早上好!”
轎夫門睡的迷迷糊糊,
領(lǐng)頭的轎夫問安,葉少軒滿面春風(fēng),回應(yīng)了:早上好!
轎夫撓了撓鬢角,今兒主人咋恁高興勒?葉少軒愜意著,走下臺階,刀奴趕忙掀起轎幕,他一屁-股坐了進(jìn)去,回味無窮,春風(fēng)不改,猶如見到喜鵲在枝頭歡叫一樣惹人喜愛,真是妙趣橫生。
“打道廣袤府!”
刀奴吩咐一聲,
轎子起動,轎夫在心里怨聲載道,這也太早了,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呢。
葉少軒始終保持著笑容,刀奴莫名所以,也想沾點(diǎn)兒喜氣,忍不住問道:“爺,昨兒是不是有什么好事發(fā)生?”
想到昨晚的事,葉少軒忍不住從轎子里探出頭來,招招手,強(qiáng)壓歡笑:“過來過來,我告訴你,……”。
刀奴附耳過來,認(rèn)真的聽,
葉少軒俊美的笑著,輕聲說道:“杜一恒他不行,……”。
“?”
刀奴莫名所以,
“唉——!”
葉少軒幽幽嘆息,一臉同情,繼續(xù)說道:“想杜一恒包下木槿姑娘一年多,那木槿姑娘竟然還是個(gè)處子,……”。
“啊?”
這句話真大出了刀奴的意料。
葉少軒飄飄然,心里美的,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形容,昨夜,真是妙趣橫生,竟然知道了如此一個(gè)天大的秘密,杜一恒在男人這方面不行,如果行的話,能看著美人,一看就是一年多嗎?所以,這可是個(gè)大新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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