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5章 選將
軍隊重新整編了,那就得重新任命領(lǐng)軍的將領(lǐng)。
任命誰,不任命誰,在這個剛剛平定叛亂的敏感時刻,是個頂頂重要的問題。
卞祥是祝彪從祝家莊帶來他,他做祝彪親兵的統(tǒng)帥,這個自然是沒有異議的,杜壆是祝彪引薦上山的,那做親兵的行軍司馬也就無可厚非了。唯獨行軍侍中一職,讓所有的人都跌破了眼鏡。專職守護祝彪安全的行軍侍中竟然是宋江的鐵桿心腹,美髯公朱仝。
朱仝和宋江是什么關(guān)系恐怕就不用做過多的介紹了,宋江原本是縣的押司,而這個朱仝是鄆城的都頭,雖然朱仝是被宋江陷害上的梁山,和宋江的關(guān)系略微有所破裂,但是朱仝可以說是個鐵桿的招安派。
其他的各個“技術(shù)”兵種也不會有太大的異議。
傳遞院的院長是戴宗,司馬是時遷,侍中是白勝
祝彪這樣安排的原因是在日后壯大以后,傳遞院有可能成為梁山的兩個機構(gòu):一個機構(gòu)是專司傳送情報,一個機構(gòu)就是專司刺探情報,刺探情報的機構(gòu)也可能分解成兩個機構(gòu),一個對外,一個對內(nèi)。
騎射營的營帥是花榮,副營帥是孫立,行營司馬是史進,行營侍中是宋萬
騎射營雖然只有五百人,可是這個五百人卻不可小看,祝彪的目的是要將這五百人訓(xùn)練成自己手中的刀,而不是握在別人手里殺自己的刀。歷史上曾經(jīng)就有一個匈奴的王子借著訓(xùn)練騎射的名義訓(xùn)練出了一支私人軍隊,最后利用這支騎射隊,做掉了自己的老爸,趕走了老爸欽點的接班人,自己做了匈奴的單于。所以祝彪安排史進是司馬,因為史進是他搭救上的梁山,而宋萬是晁蓋派系的老人,就做了侍中,讓他們互相監(jiān)督。
炮營營帥是凌振,司馬是施恩,侍中是薛永
騎一軍軍帥是林沖,副軍帥是楊志,行軍司馬是韓滔,行軍侍中是鄧飛
騎二軍師帥是呼延灼,副軍帥是秦明,行軍司馬是歐鵬,行軍侍中是彭玘
步一軍軍帥是魯智深,副軍帥是武松,行軍司馬是李忠,行軍侍中是杜遷
步二軍軍帥是解珍,副軍帥是石秀,行軍司馬是鮑旭,行軍侍中是焦挺
步三軍軍帥是雷橫,副軍帥是劉唐,行軍司馬是鄭天壽,行軍侍中是穆春
步四軍軍帥是解寶,副軍帥是楊雄,行軍司馬是樊瑞,行軍侍中是石勇
對于騎兵兩個軍,步兵四個軍,祝彪統(tǒng)統(tǒng)采取的是以小制大的策略。司馬與侍中的人選,無論是武藝還是人望,都不如軍帥與副軍帥,可是這些人卻偏偏可以制衡軍帥副軍帥。就是說,你再有本事,想調(diào)動人馬,想提升個部下,那都得看他們的臉色。
但是水軍就不能似步兵騎兵這個搞法了。
水軍也分為兩個軍:
水一軍軍帥是阮小二,行軍司馬是阮小五,行軍侍中是阮小七
水二軍軍帥是李俊,副軍帥是張橫張順,行軍司馬是童威,行軍侍中是童猛。
那還有其他沒有安排位置的頭領(lǐng)怎么辦呢?祝彪想過,不能讓他們閑著,閑著就要出亂子,祝彪決定再成立一個講武堂,有自己親認講武堂的堂長。將這些暫時沒有職務(wù)的頭領(lǐng)都安排進講武堂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的目的無非兩條,第一是學(xué)習(xí)孫子兵發(fā),學(xué)習(xí)自己編寫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其實就是當初祝彪前世看的一些毛選上的文章,但是那可是造反,不,應(yīng)該是革命寶典,現(xiàn)在學(xué)習(xí),將來一定能派上用場。戰(zhàn)場上的廝殺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打群架,那得講計謀,**子,得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第二,關(guān)鍵是要統(tǒng)一思想,必須給所有的梁山大小頭領(lǐng)洗腦,讓他們知道,梁山唯一的出路是造反到底,招安只有死路一條。
這日夜里,阮氏三雄來到祝彪的住處,說有要事要面見祝彪。祝彪當然知道阮氏三雄要面見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但這也是一個繞不開的問題,遲早一天是要面對的。
阮氏兄弟進了祝彪的房間,扈三娘給他們倒了茶水以后,祝彪便讓扈三娘出去了。
阮小二拱手問道:“寨主,既然殺害天王哥哥的不是那史文恭,那到底是誰?”
祝彪思索了片刻道:“敢問小二哥哥,你覺得是誰?”
阮小七道:“既然曾頭市的羽箭上重來沒有刻過字跡,那在下覺得有可能是”
祝彪打斷阮小七的話道:“小七哥哥,沒有證據(jù)的話,可萬萬亂說不得,我梁山剛剛經(jīng)過了一場叛亂,再也經(jīng)不得折騰了,小可想來,天王哥哥的在天之靈,也不愿再看見我梁山兄弟自相殘殺了啊。”
“那難到天王哥哥的冤仇就不報了嗎!”阮小五顯得有些急躁。
祝彪道:“這仇肯定要報,但我等兄弟不放過一個壞人,也吧態(tài)冤枉一個好人啊。我遲遲不殺史文恭,這正是因為這個!”
阮小二想了想道:“那這事該如何了結(jié)呢?”
“小二哥哥莫急,來日方長,從長計議,只要我梁山兄弟在,定然不會讓天王哥哥含恨而死!”
既然祝彪說了這話,阮家兄弟互看了一回。阮小二拱手道:“寨主是天王哥哥任命的,我等信得過寨主!”
當阮家兄弟走后,扈三娘問祝彪道:“夫君,這射殺晁天王的仇人到底是誰?莫非真是宋江那廝的手下?”
祝彪微微一笑道:“娘子,無論是誰殺了晁天王,這個現(xiàn)在不重要了。”
“可是阮家兄弟再問起,如何對答?”
“我相信,他們不會再問。”
“為何?”扈三娘一臉的不解。
“來,親個嘴相公再告訴你。”說著祝彪便去摟抱扈三娘,扈三娘一閃。
“快說快說,你為何說阮家兄弟不會再問。”
祝彪沒有抱得扈三娘,覺得無趣,只是坐在哪里不說話。
“快說嘛,說了奴家一切都依從夫君。”
祝彪抿了抿嘴巴,放低了聲音道:“娘子,你信嗎?梁山之上沒有人會計較晁天王到底死于誰人之手,他們兄弟再這般追問下去,對他們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我想,這一點,他們會想明白的,想明白了就不會再問了。”
“那要是他們想不明白呢?”
“那我可以開導(dǎo)他們嘛。歷史上死得不明不白的皇帝老子多了去了,也沒有那么多人去深究他們到底是咋死的,一個小小的寨主,呵呵”
“就這么開導(dǎo),成嗎?”
“當然還有別的。”
“那你快告訴奴家,還怎么開導(dǎo)?”
“那親個嘴,不親嘴不告訴你。”說罷,祝彪撲上去,一把抱住扈三娘便往床上滾了去。
正當祝彪在緊鑼密鼓的建設(shè)梁山的時候,忽然接到在山下開店的朱貴送來線報,大名府員外盧俊義的仆人浪子燕青,上山來求救,說自己的主人盧俊義被朝廷抓了,要被砍頭了。
祝彪一愣,拍著腦袋道:“哎喲,我咋把這事給忘了!”還是老辦法,照著攻略打游戲。
當下,祝彪任命楊雄與石秀先行下山,去大名府探聽虛實。其實祝彪根本就不愿意為了弄一個上了山也只會整日里想著招安的什么狗屁員外而大動干戈,可是他還是調(diào)動了大軍下山,因為他忽然想到,有一位后來驚天動地的大英雄如今就蟄伏在大名府,他得想法子將這個人給弄上山來才好。
卻說楊雄石秀進了大名府,來到十字街頭口的一座酒樓,但見酒樓里冷冷清清沒有客人。石秀問是何原因,酒保說今日樓下十字街口要殺人,所以這等的冷清。
不多時只聽得街上人聲吵嚷,鑼鼓喧天。石秀朝樓上的窗戶口往外一看,只見一群公役人等及十數(shù)個劊子手,擁著盧俊義來到了街口。
時近午時三刻,將要行刑。楊雄見了,又急又慌,沒了法子,問道:“兄弟,怎么辦?怎么辦啊!”石秀心中本就著急,這可是祝彪真正掌握了梁山大權(quán)以來第一次派他下山來完成任務(wù),完成不了的話,他那還有臉回山啊!又聽了楊雄的話,更是緊張,一雙眼睛鼓得通紅,拔出腰刀,大叫一聲:“梁山好漢全伙在此,要命的都閃開!”從樓上跳將下去。
蔡福蔡慶兄弟今日充當劊子手,正思無法搭救盧俊義,忽然聽得有人發(fā)喊,趁眾人慌亂之時,把盧俊義身上的繩索去了。石秀沖過來,一手揮刀廝殺,一手拖著盧俊義便走。楊雄也挺刀護在石秀盧俊義身旁,遇著有人靠近,無論公人還是百姓,就是一刀。
大名府梁中書聽得梁山來人劫法場,急忙令人閉了城門,點了軍馬,來捉盧俊義、石秀與楊雄。石秀、楊雄都不識得城內(nèi)的道路,盧俊義慌亂之中,也沒有主見,三人亂闖亂撞,還是被官兵給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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