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幫牧民 同盟軍草原殺狼
七天時間已過,劉永義于是趕往正鑲白旗,當面向原王致謝,歸還馬匹交納租金,還慷慨地買下了原王的一百匹馬。
劉永義勸說原王參加抗日同盟軍,聲稱能讓原王當上軍長,“蒙古第二軍軍長”,跟德王一個等級,不過原王沒答應:原王不想那么高調,而且也不想搞太多武裝,足夠收取買路錢即可。
劉永義希望和原王結拜,以后“同年同月同日死”,原王答應了,原王已經和好幾個軍閥拜了把子,有了這些軍閥兄弟,旁邊的王爺不敢打正鑲白旗的主意,收取買路錢也順利多了。
劉永義于是和原王焚香叩拜,對著上天發誓,以后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原王然后設宴招待劉永義等人,地點就在大草原上,大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劉永義聽王英講過蒙古地區簡單粗暴的愛情:看上哪個姑娘,追馬追上她就行了,就可以得到她了。劉永義問原王,王英的說法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不過只在北方邊遠地區還保留這個習俗,這里早已人心不古,全都從了你們漢人的風俗了,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更有一些青年男女學起了西方,搞什么自由戀愛,一點都不像蒙古人了,旁邊那些旗因此看不起我們,罵我們是漢人。”
“騎馬追女孩是惡習,一點都不男女平等,憑什么追上就要嫁給你?沒有了最好。”于霞說道。
“什么惡習呀?別人都傳了好幾千年了,這是好習,再好不過的習俗,跟我們比武招親一個套路,馬騎得好,那就是好漢,那就應當嫁。”劉永義瞪了于霞一眼。
劉永義想當蒙古女婿,于是問原王:哪個地方有最漂亮的蒙古女孩。
“嗯……巴彥淖爾,那里有一個最最漂亮的蒙古女孩,烏蘭,巧了,那個地方還保留著追女孩的習俗,劉老弟可以去那里追,希望烏蘭還沒被追走。”
“肯定沒被追走,肯定等著我去追。”
追女孩當然要用最好的馬,劉永義想起了傳說的汗血寶馬,他問原王,正鑲白旗有沒有汗血寶馬?
“有呀,有幾匹,很遠很遠的地方運過來賣的,跑起來飛快,耐力也好,只是價錢太高了,只有我買了一些,其他王爺都沒買。”
劉永義很高興,馬上向原王購買,愿意出高價,原王答應賣一匹給他。
原王叫人把汗血馬牽過來,劉永義挑選了一陣,挑了一匹最高最大的,他跨上馬背縱馬飛馳,跑出很遠才回來,對這匹汗血馬非常滿意。
劉永義和原王討價還價了一陣,用十匹馬的價錢買下了這匹汗血馬。
劉永義又坐下來喝酒,他問原王:汗血馬那么好,為什么不大量繁殖?那樣可以賣大錢。
“賣不了大錢,汗血馬雖然速度快耐力好,可是也有缺點,看看這些汗血馬,再看看那些蒙古馬,汗血馬身高腿細,速度雖快力量卻不大,馱運貨物的效果不好,騎手胖了也會嚴重影響速度。”
“我不胖,我騎上去不會影響速度,烏蘭是我的了,我要做蒙古女婿了,不!蒙古人了,哈哈,哈哈哈哈。”
劉永義想用軍隊幫牧民做一些好事,可以改善軍民關系,同時培養軍隊的愛民思想,他問原王:牧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這個……草原上有三害:狼害,鼠害,匪害,你們去殺狼殺鼠殺匪吧,牧民會感激你們的。”
“好,殺狼殺鼠殺匪,我們包了!”
宴會后,劉永義拿來地圖,對著地圖指手劃腳:你負責這塊,殺多少狼多少鼠,他負責那塊,殺多少狼多少鼠,不準用槍,只能用刀、用矛,用弓箭。
“最好用木棒,用漁網,那樣狼皮就完整了,就能賣好價錢了。”劉永義強調道。
巴彥淖爾不是原王的地盤,不過劉永義依然把巴彥淖爾列入范圍,并親自負責,當然,殺狼殺鼠是順帶的,主要是追美女。
10日,劉永義帶著一百來人來到巴彥淖爾,在那里殺起了狼。
劉永義換上了蒙古人的服裝,挎著弓背著箭,他洋洋得意在汗血馬上擺著造型,讓手下拍照。
“二千多年前越武靈王就胡服騎射了,咱現在才胡服騎射,太落伍了。”
劉永義給自己的汗血馬起了一個名字“漢王”,這個名字有兩重含義:人中之皇,汗血之王。
“我的漢王比你的赤兔好多了,好太多了,別流口水,流口水我也不給你。”劉永義洋洋得意地向于霞炫耀。
手下找來了一個牧民,在他的帶領下,大家打起了狼。
牧民找來幾只羊,來到一個狼經常出沒的地方,他用刀在羊腿上割了一刀,讓羊流血,然后把羊放出去,大家在后面遠遠跟著。
流血的羊很快引來了狼群,一共五只,大家于是散開,形成一個包圍圈,把狼群圍在當中。
狼群企圖突圍,被打死三只,另外兩只逃出了包圍圈,向兩個方向逃竄,劉永義和于霞于是騎馬追趕。
劉永義的漢王很快追上了狼,他掄起木棒打狼,左一棒右一棒,連著打了十多棒,一棒也沒打著,自己反而摔下馬背,摔了一個四蹄朝天。
遠處傳來馬蹄聲,于霞騎著赤兔過來了,她追上狼,掄起木棒就是一棒,正中狼的脊背,狼當即倒地,哀嚎不已。
于霞騎馬折回,掄起木棒又是一棒,狼停止了哀嚎。
“姓劉的,本事不咋樣嘛,要是打仗,你早死了。”對著追上來的劉永義,于霞說道。
“我的本事很好,剛才只是不忍心,我這個人心軟,一想到它家里還有老有小,我就不忍下手。”劉永義很容易就為自己找到了借口。
“哦,心軟,再軟一些如何?讓狼把你吃了,再帶一些你回去,喂它的一家老小。”
“沒軟到那個地步,沒軟到那個地步。”
劉永義想斬草除根,于是要求牧民找出狼窩殺光狼的全家,牧民根據狼跑來的方向判斷出了狼窩的方向,大家然后散開,排成一條線向狼窩的方向搜索,大約搜出五六里,找到了狼窩。
狼窩里有四只小狼崽,毛絨絨的,非常溫順,劉永義把它們一只一只從窩里掏出來的時候,它們伸出舌頭舔著劉永義的手。
“喂喂,不用對我那么好,應當咬我撓我,我可是你們的殺父仇人,現在馬上又要殺你們,烤了吃肉。”劉永義拍著小狼崽的頭。
小狼崽的溫順極大引發了于霞的愛心,她站了出來,阻止劉永義殺害狼崽,要求把狼崽養起來。
“喂喂,我們可是它們的殺父殺母仇人,長大了,它們會報仇的,會吃了我們的。”
“不會的,只要我們對它們好,它們會感恩的,會忘掉仇恨的。”
“不可能,殺父殺母之仇豈能忘掉?看過《雙槍陸文龍》吧,金兀術一時心軟,留下仇人之子陸文龍并撫養成人,最后忘掉仇恨沒有?還是殺了吧,能讓我們睡得安穩,不會提心吊膽。”
但是不管劉永義怎么說,于霞拒絕殺掉小狼崽,劉永義最后只好妥協,他問牧民:草原上有沒有人養狼?
“這個……有一些,幾個王爺喜歡養狼,還用狼跟狗交配,生出來的東西又像狼又像狗,兇極了。”
“很好,給你一些錢,幫我把這些小狼送給王爺,讓王爺養著,養大了當狼奸,專門幫我們殺狼。”劉永義一邊說一邊瞪了于霞一眼。
劉永義繼續帶著手下殺狼,不過不用棒子了,改用弓箭,雖說會讓狼皮的賣相不好,卻能讓自己的面子很好。
劉永義打開一本昨天買來的《如何成為射箭高手》,翻看一遍后又朝大樹射了幾箭,感覺滿意后帶著大家繼續殺狼。
流血的羊又引來一群狼,一頓棍棒后跑掉一只,劉永義騎上漢王追趕,一邊追一邊射,卻一箭也沒射著,然后他開始琢磨,這么近怎么會射不中呢?應當是馬背太顛簸了。
劉永義立馬改進,他再追上去,追近后勒住馬,瞄準,放箭,雖然沒有命中,卻已差得不多,劉永義于是繼續追,再停再瞄再放,連著三次之后,終于射中了狼。
劉永義下馬,用棒子打死了狼,右手把狼舉起,左手舉起別人殺的一頭狼,擺著姿式讓手下照相。
“喂,你只打死了一只。”于霞說道。
“很快會打死第二只的。”劉永義毫不臉紅地繼續舉著第二只。
劉永義沒有繼續搜索狼窩,找到了狼崽,于霞又要大獻愛心了,還是讓它們自生自滅的好,沒有了父母照顧,狼窩里的狼崽很快會死的。
劉永義繼續騎馬打狼,由于箭射光了,他只能再用棒子,為了提高成功率,他把打狼棒改進了一下:棒子頂端橫著綁了一根木棒,這樣就很容易擊中狼了,因為現在從上往下打是一條線,不像過去是一個點了。
劉永義揮著改進后的打狼棒打了一陣,打雜草打石頭,打了一陣,覺得順手多了。
改進后的打狼棒形狀有些像人們打馬球時的桿子,劉永義于是斷言:打馬球起源于打狼。
劉永義建議于霞也用這種丁字形的打狼棒,于霞拒絕了。
“沒本事的人才用那些,至于我,還想把棒子丟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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