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處理干尸
第四十章
黃毅仲說著說著突然朝我做了個鬼臉,嚇了我一大跳,我罵道:“你干嘛,嚇死我了,”
黃毅仲說:“瞧你這熊樣吧,都決定跟我合作了,也見了不少鬼了,怎么還這么膽小,切,”
我說:“是,我是見了很多鬼,但是我他媽是正常人,正常人受到驚嚇發生這種反應,有問題嗎,”
黃毅仲說:“得,不跟你貧了,我剛說到哪了,”
我說:“你說到,到了午夜這嬰兒干尸會再次吸取陰氣,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黃毅仲說:“哦對對對,然后它很可能會復活,但是我說的這個復活呢,只是說,它會再像剛才一樣活蹦亂跳,當然,也沒什么事,它現在就跟個老?差不多,頂多咬你兩口,呵呵……”
我說:“它還會咬人呢,被它咬了會不會變得跟它一樣啊,”
黃毅仲說:“我就是騙你的,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真傻,你瞅瞅它,一個還沒成型的嬰兒,連他媽嘴都可能沒長成,怎么咬你,走走走不廢話,趕緊跟我來,”
艸,黃毅仲這貨就喜歡裝逼,說話就喜歡藏一半說一半在我面前還這樣,
我跟著黃毅仲打車來到了一個荒地,黃毅仲對我說:“把那東西都給我拿出來,”我聽后就把袋子里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只見黃毅仲左手拿著被姨媽巾包的嬰兒干尸,右手拿起了打火機,他用打火機去燒嬰兒干尸的腦袋,只聽嬰兒干尸發出非常微弱的叫聲,黃毅仲用打火機一直燒了嬰兒干尸差不多有一分鐘,然后對我說:“搞定,”
我說:“搞定,你剛剛不是跟張立震說處理這個東西很麻煩嗎,怎么就用打火機點兩下就完事了,”
黃毅仲說:“我剛剛那是在他面前裝逼,我不把這事說的難辦些,怎么跟他要高價錢,這個嬰兒干尸吧,它之所以能夠活呢,啊呸……我是說它剛才在酒吧里,之所以能夠活蹦亂跳是因為那碗血,是它母親的血,它母親肯定是冤死的,總之就是被別人折磨死的,我以前聽說過這類的游戲,所以用這個血去泡這個嬰兒干尸就把它母親的怨氣送入到這個嬰兒干尸的體內,這嬰兒干尸能活動全憑著這怨氣,現在她母親魂魄已經被我打得魂飛魄散,怨氣化為烏有,這小東西自然就失去了生命力來源,我用打火機烤它的天靈蓋就是把它體內的怨氣和陰氣去掉,現在搞定了所以沒什么危害了,”
我說:“哦,不過這東西怎么辦,扔垃圾桶里,”
黃毅仲說:“這個倒不用,把這小東西和人肉干、頭發一起燒了就行,姨媽巾是塑料的,人肉干有油脂易燃,頭發就更不用說了,點火……”
說完黃毅仲用打火機點燃了姨媽巾,然后把頭發和人肉干放在火堆一起燒了,我們看著它們燒成了灰燼才放心的走了,
路上我問黃毅仲,為什么到關鍵時刻總是喜歡咬手指,不疼么,前兩天剛咬過,現在又咬,能受的了么,
黃毅仲說:“以血畫符咒是最厲害的,因為蘊含著施符者的陽氣精氣,這種直接可以給靈體重創,至于手指能不能愈合,這都是小事,用幾滴血能就人性命,值,不過這種方法不能多用,很損精氣,”
沒想到黃毅仲這么偉大,果然強的力量總是要付出代價,怪不得剛剛在酒吧黃毅仲遲遲不肯動手…………哎,現在體諒他了,
黃毅仲讓我今天上他那去住,我開始是拒絕的,但是黃毅仲說我身上穿著他的名牌,怕我弄壞了,所以回家換掉還給他…………額我想說他真的沒誰了,泥馬,迷之男人,說他是道士吧,他的氣質和性格一點都不像,說他驅邪抓鬼很是偉大吧,他有極其的貪財而且很會算計人,說他勢力貪財自私小氣吧,他有時候還真是深明大義讓人感動……
晚上到了黃毅仲的店里,他說他要去給祖師爺上香,我好奇所以跟了進去,只見他進了里屋,就是我之前去過個那間,他點上了三根貢香,然后跪在蒲團上磕了三個響頭,然后又拿了個火盆在里面燒了幾張紙錢,
我問黃毅仲:“你拜祖師爺還要給他燒紙錢啊,”
黃毅仲說:“一邊去兒,祖師爺他老人家還用的找紙錢這么俗的東西么,我這是跟今晚那對被我處理母子燒的,”
我說:“他們不是已經被你徹底消滅了么,你現在燒紙錢,他們也收不到啊,”
黃毅仲說:“我知道,我就是心理過不去,他們也是無辜的,死后不得安寧,還被壞人那他們的魂魄當游戲,雖然他們會傷害人,但也是逼不得已的,哎,”
我就說這黃毅仲讓人又愛又恨,現在又這么煽情……黃毅仲燒完紙錢之后,走到那個放物件的小架子上,拿出了一個精致桃木劍吊墜,這桃木劍有七八厘米那么長,雕刻精細,劍柄上開了個小孔,用來穿紅線,然后下面垂了一個小穗子,黃毅仲對我說:“這個給你,上次說要給你一個辟邪物件拿著吧,”
我說:“哦,你這一架子上的都是辟邪的物件么,”
黃毅仲說:“是啊,”
我說:“那……能不能給我換成這個,”說著我拿起了那晚拿的黑色的小葫蘆的物件,
黃毅仲說:“不行,這個不行,”
我說:“怎么不行,不是都是辟邪的么,我拿那個不都一樣么,”
黃毅仲說:“當然不一樣,你拿的那個是黑曜石的,而且開過光的,不說別的光著料子就和這桃木劍不是一個檔次,”
我說:“不是一個檔次,呵呵……你的意思是木劍很貴了,我不要貴的就要這個黑葫蘆,”
黃毅仲一臉為難的說:“這黑葫蘆比桃木劍貴多了,要是買得一千,我答應給你的是價值一百八的,所以不行,”
我說:“你怎么這么小氣,大不了下次我多給拉幾單生意,你看看今晚要不是因為我帶你去,你能掙到這么多錢么,這東西就送我白,再不濟我給你再拿二百行不,”
黃毅仲說:“行了行了,我能要你的錢么,你這小子就是算準我不會要你的錢,給給……說好了哈,得給我多拉生意,哎呦,我肉疼……靠,”
呵呵呵……黃毅仲還算講義氣,我看著這小黑葫蘆,不由的抹了幾下,結果胸口又傳來了一陣熱感,跟上次一樣,像是被什么很熱的東西燙了一下,
見我臉色一變捂住胸口,黃毅仲說:“你怎么了,”
我說:“我剛剛摸了兩下,這小黑葫蘆感覺胸口突然一熱,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黃毅仲說:“是那個印記熱么,你掀起衣服我看看,”
我聽后乖乖的掀起衣服,自己也看著那印記,還是跟原來一樣,
黃毅仲說:“你現在在摸摸這黑葫蘆,我看看,”
聽后我便用手直接把小黑葫蘆攥在了手里,直覺胸口的熱感有出現了,我看著胸口的印記,發現那個嬰兒的印記似乎在微微的動,我開始不敢相信,因為是自己眼花了,
結果聽見黃毅仲說:“我靠,這東西是活的,居然會動,,”
我聽后緊張的問:“會動,怎么辦,我會不會有事啊,”
黃毅仲說:“額……應該沒事,你不是說斑叔說這東西不會傷害宿主的么,也許它只是對著黑曜石產生排斥,所以才動的吧,”
我說:“這樣啊,那我還要不要帶著這個小黑葫蘆,你說我這樣繼續拿著它,這個靈魅會不會從我身體中出來,”
黃毅仲說:“我不知道,以我看你還是別刺激她,其實我推測上次那個大嘴女鬼就是靈魅,因為鬼是不會化形的,首先她不是鬼,然后又鉆進你的胸口,所以……”
是啊,我之前就猜測,現在聽見黃毅仲也這么說,我就更確定了,算了還是不冒險了,先把這黑曜石的葫蘆掛件先寄放在黃毅仲這吧,這么好的東西我要是不能用,拿給我爸也是好的,
我對黃毅仲說:“那我先不拿著東西了,不過這個還是我的,我就是自己放在這一晚哈,有時間我就拿走,你可不準賣給別人,”
黃毅仲一聽說:“你特么比我還貪,走走走……啊哈,困死我了,睡覺去,”
見他這么說,我看是答應了,呵呵……惡人還得惡人治,專業坑友二十年……
晚上跟黃毅仲擠擠睡了,第二天,黃毅仲起了個大早,在鏡子前面拾到了好一陣子,他喊著我說:“快點起來,收拾收拾去干活,”
我說:“干什么貨去啊,”
黃毅仲說:“昨晚不是跟你說過了么,今天上午我得去張立震家給他看風水布個當煞氣的陣法,”
我說:“知道啊,你答應的你自己去白,”
黃毅仲說:“你是我助手啊,你也得去,”
我說:“你昨天只給我說八千塊錢四六分,那兩千塊錢又沒給我分成,我不去,”說完我朝著黃奕中翻了個白眼,
“你丫的找抽是不是,趕緊起床少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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