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五章 新的一天
潁川陳實亂入益州,這讓蘇佳也感到十分意外,不過蘇佳也表示能夠理解,畢竟?jié)}川陳實的名聲與經(jīng)歷都遠遠高于益州陳實,所以天道將潁川陳實當(dāng)成了益州陳實也是情有可原的,更何況現(xiàn)在對于劉鑫來說,能夠有機會招攬到潁川陳實,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所以,劉鑫也表示了贊同,畢竟如果按照以前劉鑫玩過的某些國內(nèi)“良心”手游來打個比方,潁川陳實就是傳說中的SSR,而益州陳實就是一個R卡了,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所以劉鑫表示這波不虧。
在商量完這些事情之后,劉鑫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休息,畢竟明天還有不少事情需要劉鑫去忙呢,所以劉鑫必須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tài),當(dāng)然了,最主要的還是明天要和王允那個老狐貍聊人生,劉鑫表示壓力很大。
劉鑫本來以為和那些家伙聊聊天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劉鑫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傻子,而且這些能夠在歷史上留下自己名字的人更不可能是什么泛泛之輩了。
所以劉鑫雖然覺得自己優(yōu)勢很大,畢竟劉鑫擁有著“未卜先知”的能力,能夠提前知道一些人物的發(fā)展軌跡,所以劉鑫能夠更好的做出選擇,就比如今天劉鑫已經(jīng)知道了袁成很快就會告別歷史的舞臺,所以就算袁成開出再好的條件,劉鑫也是不可能和袁成達成合作意向的。
雖然劉鑫擁有著不小的優(yōu)勢,但是作為一個穿越者,劉鑫也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蝴蝶效應(yīng),劉鑫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經(jīng)改變了很多事情,比如板楯蠻之亂的結(jié)果,益州刺史郤儉提前離開益州,以及自己馬上會擔(dān)任新的益州刺史一事,對于歷史的發(fā)展已經(jīng)造成了影響,至于影響的大小如何,劉鑫也是沒有一個底的。
不過劉鑫還知道一個概念,那就是歷史的發(fā)展慣性是無比巨大的,越著名的歷史事件就越難得改變,即便是作為一個穿越者,劉鑫如果想要改變某些重大的歷史事件——比如黃巾起義,那無疑就是螳臂當(dāng)車的事情了,畢竟像這樣重大的歷史事件,背后可是由著無數(shù)個微小的歷史事件支撐著,更何況劉鑫還知道這個世界還有著天道的存在,劉鑫以前也想過派人去暗殺張角,比如姜維王雙這兩人就足夠暗殺張角的了,畢竟張角現(xiàn)在的身邊可沒有什么武將可以保護他。
不過劉鑫最后還是認真的想了想,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劉鑫可以肯定自己這么做的話,成功率絕對是零,而且不管劉鑫怎么做,黃巾起義都是會發(fā)生的,比如劉鑫就算是暗殺了張角,張寶也有可能會接替張角的遺志起兵造反,劉鑫如果殺了張角三兄弟的話,又有可能會是什么金角銀角出來帶領(lǐng)太平道造反了。
所以劉鑫在想通了這一點之后,也就不再打算搞什么大新聞了,也沒有對張角下手的心情了,所以如今已經(jīng)是驚弓之鳥的張角,如果知道了劉鑫現(xiàn)在的想法之后,一定會有一句MMP想要講。
因此,劉鑫也不打算多做什么,直接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劉鑫因為知道來鶯兒可能會來叫自己起床,所以劉鑫設(shè)置好了鬧鐘,七點半就起床了,不過劉鑫也只是穿戴好了衣物配飾,就又躺在了房間的床榻上假寐了。
劉鑫現(xiàn)在也終于是明白了這床榻是有多么有有用了,自己隨時就可以躺在上面休息,而且比后世的沙發(fā)還要舒服,畢竟床榻再怎么說也是帶了一個“床”字,而床那就肯定比沙發(fā)睡起來舒服的多。
而且這床榻還是經(jīng)過蘇佳專心改良過得,高度與長度都是按照劉鑫的身材來設(shè)計的,所以劉鑫躺進去正好合適,而且頭部的位置還專門用了不知名的毛皮作為枕頭,十分舒服。
于是乎,本來只是打算假寐的劉鑫,不知不覺就又睡了過去。
而今天來鶯兒也不知怎么的,也沒有來叫劉鑫起床,而蘇佳則是見劉鑫在床榻上睡得正香,于是就在廚房里做好了早飯之后,吩咐了姜維幾句便離開了大院,去春意樓進行新一天的工作了,畢竟春意樓的工期很緊,蘇佳在教導(dǎo)賈萬三情報工作的同時,還需要去訓(xùn)練益州酒樓的服務(wù)員,順便還要去給益州酒樓的廚師們上課,畢竟炒菜對于火候刀功的要求比較高,而對于春意樓中那些原本的廚師來說根本就沒有火候與刀功的概念,畢竟他們都是只會燉煮火烤這些烹飪方式,所以都是估摸著熟了就好,根本不用講究那么多問題,至于刀功,最多也就是切成一坨一坨的。。。
所以,蘇佳現(xiàn)在還必須要好好的教一教這些春意樓的廚師如何炒菜切菜,畢竟炒菜講究的是色香味俱全,而火候與刀功就是其中的基礎(chǔ)了。
因此蘇佳現(xiàn)在還是在春意樓那邊挺忙的,一來是要監(jiān)督春意樓的改造工程按時按質(zhì)的完成,而是要作為一名老師,教導(dǎo)原本春意樓的那些人學(xué)會新的技能,更好的提升益州酒樓的檔次。
于是乎,蘇佳也就決定今天早上也不和劉鑫多說什么了,直接先去春意樓布置好今天的工作。
因此,因為來鶯兒與蘇佳的“不作為”,劉鑫睡到了將近十點鐘左右,才被趕來幫忙的袁紹給叫醒了。
當(dāng)然了,袁紹可是在九點鐘左右就來到了劉鑫的大院,結(jié)果沒有在客廳發(fā)現(xiàn)劉鑫,然后一問鐘會才知道劉鑫還在自己的房間里休息,于是乎袁紹也覺得自己不好去打擾劉鑫休息,所以也就跟著姜維等人在客廳里吃了早飯之后,就開始閑聊,等待著劉鑫的到來。
結(jié)果這一等就是半個時辰,袁紹發(fā)覺此事有些不對勁,確切的說是袁紹看到如今的天色已經(jīng)不早,而且袁紹在來到劉鑫大院門口時,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送禮的馬車向著劉鑫這邊來了。
于是乎,袁紹只能來到劉鑫的房間,想要看看劉鑫為什么還不來客廳,畢竟按照袁紹所知的劉鑫一直以來的起居習(xí)慣,按理來說劉鑫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起來了才是。
結(jié)果袁紹先是輕輕的敲了兩下劉鑫的房門,自然是被睡得正香的劉鑫給無視了,所以沒有辦法的袁紹只能強行打開了房門,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床榻上的劉鑫。。。
袁紹一頭黑線的看著床榻上睡的正香的劉鑫,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只道劉鑫果然是“得道高人”,外面那么多人還等著給劉鑫送禮,結(jié)果劉鑫現(xiàn)在還在這兒睡得正香,絲毫沒有起來開門迎客的打算。
袁紹都開始有些懷疑,劉鑫昨天下午之所以用“閉關(guān)修煉”的借口提前關(guān)門謝客,就是為了今天早上能夠睡個懶覺。
當(dāng)然了,袁紹也是誤會了劉鑫,畢竟劉鑫本以為來鶯兒或者蘇佳會來叫自己起床,再不濟還有姜維他們嘛,結(jié)果來鶯兒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來叫劉鑫起床,而蘇佳則是因為春意樓的改造問題提前離開了大院,至于姜維在蘇佳的吩咐下,沒有來打擾劉鑫的休息,不過說到底這也還是蘇佳的鍋,因為蘇佳也以為來鶯兒會來叫劉鑫起床,所以讓姜維不要去打擾劉鑫,以免撞見或是影響到了劉鑫與來鶯兒的“好事”。。。
所以,在種種巧合下,劉鑫才能如此舒服的在床榻上休息著,直到袁紹的到來。
袁紹當(dāng)然是不可能讓劉鑫繼續(xù)睡下去的,畢竟袁紹知道現(xiàn)在劉鑫的大院門口外,可是已經(jīng)等候著不少的送禮者了,要不是這些送禮者也知道劉鑫在“閉關(guān)參悟”,可能早就對劉鑫有意見了。
所以袁紹只能苦笑著走向前來,叫醒了劉鑫。
一臉迷茫的劉鑫看著面前的袁紹,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唉,二弟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在劉鑫的潛意識里,還以為自己沒有睡幾分鐘,而袁紹可能是因為來的太早,所以才來叫醒自己的。
而袁紹見劉鑫這么說,便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大哥,現(xiàn)在可是快要到午時了,大哥你還覺得我來的早嗎?”
劉鑫大吃一驚,立馬翻身下了床榻,看了一眼門外的太陽,果真如袁紹所說,太陽已經(jīng)快到中天了。
劉鑫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后是一臉懵逼的表情看著袁紹,有些尷尬的說道:“呃,原來都到這個點了,看來我睡得有些過頭了,不過話說回來,二弟你看到蘇佳了嗎?”
在劉鑫的印象里,如果來鶯兒沒有來叫自己起床的話,那么蘇佳一定是會來叫自己起床的。
袁紹自然是轉(zhuǎn)達了姜維的原話,也就是蘇佳囑咐姜維的那些話告訴了劉鑫,劉鑫也終于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睡到現(xiàn)在了。
劉鑫嘆了一口氣,怪不得自己能睡得那么高興,原來是因為這么多巧合啊。
不過劉鑫更加在意的是,今天來鶯兒竟然沒有來叫自己起床,而且根據(jù)姜維的說法,今天的早飯都是來鶯兒派小玉兒給她端回房間的,所以劉鑫也有些擔(dān)心起了來鶯兒,害怕來鶯兒是不是生病了。
于是乎,劉鑫讓袁紹先回客廳,并且讓姜維給自己準(zhǔn)備一些早點,然后劉鑫就先去了來鶯兒的房間,想要看看來鶯兒到底怎么了。
袁紹也知道劉鑫擔(dān)心來鶯兒的心情,所以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劉鑫盡量早點來客廳吃了早飯,這樣也好開門迎客了,畢竟劉鑫也不能“耍大牌”,直接把那么多專門給自己送禮的人晾在門外吧。
所以劉鑫也點了點頭,向袁紹表示自己十分鐘內(nèi)會去客廳之后,便直接來到了來鶯兒的房間外,恰好遇見了小玉兒正端著一個盆子走了出來。
小玉兒一見是劉鑫走了過來,便小臉一紅,立馬將手中的盆子藏在了身后。
不過劉鑫的眼神倒是不錯,還是看清楚了小玉兒的盆子里裝了些什么——幾根長長的白色布條,而且上面貌似有些血跡。
劉鑫見此情形,便有所明悟。
劉鑫雖然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劉鑫可沒有忘記自己的老本行——中醫(yī)。
所以劉鑫一眼就看出來,或者說是想到一個詞語——天葵。
天葵簡單的來說,就是古代對大姨媽的稱呼,所以劉鑫也算是明白了今天來鶯兒為什么沒有來叫自己起床了。
劉鑫一拍腦袋,發(fā)現(xiàn)自己作為來鶯兒的未婚夫,竟然忘記了這么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實在是有些不應(yīng)該了。
而且劉鑫現(xiàn)在也認出來了小玉兒盆子里的那些長布條,就是華夏古代最常見的姨媽巾了。。。
之所以用布條作為姨媽巾,便是因為華夏古代的物資缺乏,所以絕大部分女性都是使用的布條作為姨媽巾,畢竟布條擁有一定的吸附能力,而且清潔之后可以反復(fù)使用多年。
劉鑫雖然知道小玉兒的盆子里是什么,但是為了不讓小玉兒尷尬,劉鑫也沒有多問,直接給小玉兒說了一句“我先進去看你家小姐了”,然后就繞過小玉兒走進了房間。
小玉兒見此情形,也算是松了一口氣,畢竟小玉兒的臉皮薄,剛才小玉兒真的害怕劉鑫會詢問她手中盆子里的是什么。
想到這里,小玉兒敢來向內(nèi)院的熱水房走去,因為冬天天氣冷,所以蘇佳也在洛陽的大院里修了一個小型的沼氣池,從而能夠全天候的供應(yīng)熱水,而現(xiàn)在小玉兒想做的,自然是清潔這些長布條了。
而這個時候,劉鑫已經(jīng)走進了來鶯兒的房間,發(fā)現(xiàn)來鶯兒正躺在床上,臉上有些蒼白。
望聞問切,中醫(yī)最基礎(chǔ)的診斷手段,所以劉鑫一眼就看出來來鶯兒可能是痛經(jīng)了。
所以劉鑫一臉自責(zé)的走到來鶯兒身邊,開口說道:“對不起鶯兒,我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讓你受苦了。”
PS:頭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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