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左睿翔出現(xiàn)
章節(jié)名:124 左睿翔出現(xiàn)
其實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明顯了,溫憶的曲子打動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就連和她一起演奏的左依彤也是被溫憶的演奏震驚到了,溫憶早已經(jīng)離開了,她還是呆呆的坐在鋼琴前,好像是失了魂魄一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心里從來都沒有這么亂過,自己是不喜歡溫憶的,當(dāng)然不是不喜歡她這個人,而是她不喜歡被欺騙,不喜歡被掠奪!更多的還是因為夏夜,與其說是不喜歡,更不如說嫉妒,她的心里清楚的很,雖然她也要討厭這樣的自己,但是心里卻好像是有一把火一樣,每當(dāng)她看到溫憶和夏夜在一起的時候,心中的火就像是烈焰一般竄了出來,不受控制。
可是剛剛溫憶卻沒有趁機打擊她,沒有讓她當(dāng)眾丟臉,保全了她的面子,自己這么設(shè)計她,她卻依然沒有反擊。難道溫憶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設(shè)計?溫憶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的舉動實在是讓人很難理解!左依彤在這里糾結(jié)著今后要怎么對待溫憶,而我們的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被伊?xí)搅藰窍碌拇壬婆馁u會上!
溫憶看著離左睿翔加班的時間還早,也就跟著這位剛認(rèn)識的朋友去了,反正時間還來的及,看著這座無虛席的架勢,慈善拍賣會的規(guī)模還不是一般的大,這年頭做慈善的人還真的多。
“你看到?jīng)]有,就是那個,翠綠的寶石戒指,那可是法國國王路易十四送給王妃的婚戒,價值兩千萬美元!可是極品中的極品,如果能把它收歸囊中,那我可就死而無憾了!”伊?xí)粗茄b在小盒子里散發(fā)著神秘光芒的綠色,就好像是饑渴已久的旅人在忙忙的沙漠中看到了水源一樣,眼睛都快長到上面了!
死而無憾?至于那么夸張嗎,她可是外交部長的千金,要什么應(yīng)該很容易吧!只是沒想到那個溫文儒雅的外交部長居然會有一個如此機靈古怪的女兒,這倒是很讓溫憶意外。在上海的時候,伊定邦處理糾紛的那種架勢,面對國際上的指責(zé)的那種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讓溫憶很是欽佩,這也是她對僅僅是見了一面的伊?xí)绱讼矚g的一個所在。看著她眼睛已經(jīng)在流口水的樣子,溫憶笑了笑,“其實很簡單,只要你在這里宣布誰要送你了那枚戒指,你就嫁給誰,相信有很多人都會十分愿意效勞的!”
原本還在癡迷狀態(tài)的伊?xí)畷r回過神來,翻了翻白眼,“切!要的是靠自己的能力得到自己珍愛的東西,靠別人算什么!再說了,我還不至于為了一枚戒指把自己賣了!”
溫憶的笑容更大了,左睿翔總說自己像孩子,伊?xí)龖?yīng)該比她還孩子氣,不過卻是十分可愛!
“你有看中的東西沒有,我送給你,就當(dāng)做給慈善事業(yè)做貢獻(xiàn)了!”兩人的眼睛一直在展臺上來回的流連著,審視著一件件展品,溫憶搖了搖頭,她純粹是被伊?xí)^來的,之前也不知道這里有什么慈善拍賣會,自然也就沒有什么相中的東西。不過,當(dāng)她看到一件晶瑩剔透的擺件的時候,眼睛就再也無法移開,這個擺件很小,跟正常的玉佩差不多大,中間鏤空著,調(diào)著兩條龍,兩條龍之間被一個由三個指環(huán)組成的圓球隔開,與其說這是一個擺件,還不如說這是一個大一些的玉佩!
“你看上這個了?”伊?xí)樦鴾貞浀难酃猓沧⒁暤搅诉@件拍賣品,玉種還不錯,雕刻的技術(shù)也馬馬虎虎,更是看不出是哪一個年份上的,應(yīng)該也就值一個四五萬頂天了!
“最近運氣不太好,買塊玉避避邪!”在上海的時候老頭就一直這么說,溫憶看著它被請到了舞臺上,想著之前自己的畫還出現(xiàn)在了案發(fā)現(xiàn)場,查到最后是富商家的管家債臺高筑,為了還債才鋌而走險,想將富商的收藏品偷出去變賣,沒想到會讓富商碰了一個正著,情急之下才殺了他。案子雖然接了,也確實是和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想起自己在上海時候的已經(jīng)背到家的運氣,還是聽老頭的話,弄塊玉來避避邪的好。
“四萬!”
“五萬!”溫憶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聽到伊?xí)俅渭觾r,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拍賣已經(jīng)開始了!
“八萬!”對方鍥而不舍,一下子加了三萬上去,場上的人有些震驚,有點眼里價的人都看的出這塊比較大的玉佩根本就不值這么多錢,可是卻有兩個人在這里爭搶,拍賣會的主持人到是沒有十分差異,在拍賣會中幾人瘋搶一件東西很是常見,相同這件物品便會水漲船高,這也是很多物主坐在拍賣之前要做廣告的原因,引起焦點,興趣,話題,越多人對這件東西感興趣,這件東西的價值也就越大。這次的慈善拍賣主辦方也是做足的廣告,但是重點也是拍賣會上的一兩件東西,這件玉佩連臉都沒有露過,沒想居然會有兩人爭搶!
“十萬!”伊?xí)矝]有手軟,這可是她送給朋友的禮物!
“十五萬!”對方也沒有讓步的意思,直接五萬五萬向上加!
伊?xí)行┻t疑了,她帶的錢有些透支啊!溫憶看到她歉意的眼神,對著她微微一笑,伊?xí)詾樗艞墸l知道卻聽到她自己喊了價碼,“五十萬!”
會場上已經(jīng)沸騰了,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兩人間的爭奪吸引了,誰都沒想到一個不值錢的玉佩居然會被喊到這個價位,而且兩人還在爭奪,沒有讓步的意思。
對方已經(jīng)有些急躁了,直接站起身來,扔出了自己的銀行卡,“五百萬!”
伊?xí)纱罅穗p眼,外國人都是不識貨的嗎?那一塊玉怎么可能值得上五百萬啊!還真的是有錢沒處花,腦子進(jìn)水了!她拉了拉溫憶的胳膊,“小憶,別加價了,它不值這么多錢的!就給那個冤大頭吧!”
可是溫憶心里還是有些舍不得,她是最新貨鉆石珠寶這一類東西的,當(dāng)然也看得的出這件東西不值那么多錢,可是她就看上了玉佩上雕刻的兩條龍之間的由圓環(huán)組成的圓球,根據(jù)雕刻的手法上看,那三個指環(huán)應(yīng)該是可以卸下來的,這樣她就可以帶著一個辟邪了!
“一千萬!”溫憶在愣神之間,一個挺拔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大廳門前,背對著暗黑,英俊的面容散發(fā)著冷漠的氣息,挺拔的身軀配上暗黑色的西裝,透著泰山般沉穩(wěn);深邃的雙眸恍如暗夜中的寒星,藏著睿智,這樣的男人無論在哪里都是眾人的焦點,強大的讓人無法忽視。
在眾人的注目禮下,左睿翔緩緩走到溫憶的身邊,十分滿意的看到她被圓溜溜的大眼睛里透著震驚,呆呆的看著自己,有些失去語言功。“去拿戰(zhàn)利品!”
對方?jīng)]有再加價,不知道是價格太高覺得不值得,還是單純的沒有帶那么多資金!反正這個比平常的玉佩大一些的玉器最后是到了溫憶的手里!以左睿翔的的氣勢太過迫人,伊?xí)碾p腿就像是釘?shù)搅说厣希緵]有辦法移動!想必自己這么脆弱的承受能力,伊?xí)裏o比的佩服溫憶的強大,她究竟是怎么面對這座冰山生活下去的!難道她都不覺得冷嗎?因為左睿翔,溫憶在伊?xí)睦锏牡匚挥稚仙艘粚樱?br />
“不是加班嗎?”他應(yīng)該沒有這么快下班才對,前幾天都是快十一點才回去的!
“提前結(jié)束了!”大死左睿翔,他也不會承認(rèn),當(dāng)他看到這家小妹傳來的那段華麗的華爾滋,自己心里的酸水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了,所以才會提前結(jié)束了工作。
“左睿翔,我是不是有些敗家!”溫憶看著手中的玉佩,再看到銀行卡上刷刷的下去了幾個零,心里一陣肉疼!自己怎么就抽風(fēng)了想要這個玉佩了呢?而且一下子還花了一筆巨款!
看著身邊的人兒皺著小眉頭,嘟著小嘴,一臉的糾結(jié)的小模樣,左睿翔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沒關(guān)系,我養(yǎng)的起!這個我送你!”
溫憶黯淡的小臉立刻容光煥發(fā),一臉閃著無數(shù)崇拜的小星星,圓溜溜的大眼睛閃著耀眼的光芒,“左睿翔,你太好了!”
“左秘書還真的是富裕,為佳人一擲千金!”涂副市長和涂雅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從樓下來了,正好看到左睿翔為溫憶拍下這塊巨型玉佩的場景,涂副市長一直很是欣賞左睿翔,年紀(jì)輕輕能有如此作為十分難得,再加上左家的強大的背景,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如果自己的寶貝女兒能嫁給他,也一定榮耀萬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左睿翔竟然為了一個根本就是貧民出身的女人回絕了自己的女兒,大家都是在一個圈子里,這件事讓他臉面無光,他凃家雖然沒有左家的勢力強大,但是如果單從政界來說,左家和凃家也算是平分秋色,他的女兒配他左睿翔也不會委屈了他!但是左睿翔的一再拒絕的強硬姿態(tài)算是惹火了他,自己是他的上級,要懲罰他容易的很!
溫憶原本皺著的眉頭更深了,可以夾死一只蚊子,圓溜溜的大眼睛也黯淡了色彩,她是不是給左睿翔惹麻煩了?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公職人員,隨隨便便就拿出一個一千萬,對一個市長秘書來說,還是過分了一些,很難不讓人查出一個什么來,如果有人借題發(fā)揮,那就不好了!
左睿翔自然知道涂副市長生的是什么氣,拒絕涂雅確實會讓凃家在圈子里顏面無光,涂副市長這幾天機會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他這個秘書來做,左睿翔當(dāng)然也知道這是在遷怒,自己當(dāng)然也不是不能反抗,只是目前對他來說,做更多的事情,付出跟多的努力,是很有好處的,可以為他積聚力量。原本秘書這個職位,尤其是他這種剛剛上任的秘書,根本不會負(fù)責(zé)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這次涂副市長的報復(fù)正好給了他很好的機會,左睿翔當(dāng)然也樂得接受。如今在這里碰到,也算的上是巧合,寒暄幾句還是必要的,只是沒想到卻讓這孩子內(nèi)疚了一把。
左睿翔握著低著頭,暗自懊惱的某個小孩兒的手,輕輕地捏了捏,軟軟肉肉的感覺,很是舒服。“涂副市長嚴(yán)重了,我不過是承接上人的光澤而已,不要忘了,我的外公可是王家!再說,難得小憶對一件東西這么執(zhí)著,我當(dāng)然要幫她買下來!”左睿翔不卑不亢,即便面對自己的上司也是從容應(yīng)對,沒有半分拘謹(jǐn)。
涂雅一直對左睿翔情有獨鐘,而且還是情根深種,此時此刻,看到左睿翔對溫憶如此縱容,毫不避諱當(dāng)眾拿出這么一大筆錢對自己的仕途有什么不好的影響!她心里已經(jīng)極具扭曲,好意思一條毒蛇,在吐著紅信子,恨不得咬斷被左睿翔握在手里的白皙的手掌,看著那礙眼的翠綠,“可是,這個玉佩根本不值一千萬!”
“小憶開心就好!”左睿翔側(cè)眼看了看仍然在反省的某小孩兒,深邃的雙眸流出濃濃的寵溺,溫柔的簡直可以滴出水來。
這可是慈善拍賣會的現(xiàn)場,聚集了很多上流社會的重要人物,畢竟做慈善可是做公司企業(yè)形象的首選,大家當(dāng)然不會發(fā)過這個機會;更多的是官二代和富二代,這樣的拍賣的場合往往是他們這些人喜歡的地方,在他們眼里,攀比,爭搶過來的東西,拿著才各外的有成就感。左睿翔一走進(jìn)來,就已經(jīng)成為了整場拍賣會的焦點!再加上他毫不避諱的以一千萬的價格買下來了一塊頂天不會超過八萬的玉佩,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這就更加讓人注意了!以往只能在各大電視新聞和報紙上見到的人物,今天居然如此高調(diào)的出現(xiàn),要誰誰也吃驚啊!連帶著溫憶,也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原來她是左家的人!能讓左睿翔帶出來公開亮相的女人,一定是未來的左夫人!眾人已經(jīng)不做他想,只是不知道這個女孩兒是什么身份,居然能攀上左家這顆大樹,有了左家撐腰,那以后在北京還不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人群中的爭議越來越大了。
“這個女孩兒眼生的很,北京的政商軍的各大家族,好像都沒有這號人物!”一個疑惑的聲音響起。
“能配得上左家的人,你們覺得她的身份能差了嗎?”另一個故作知曉內(nèi)情的人緊接著說道。
“什么啊?她叫溫憶,出身孤兒院,沒有什么身份背景的!可是左秘書偏偏是看上了,左家的人當(dāng)然不同意他和這么平常的人交往,可是啊,左秘書做的更加徹底,直接和家里鬧翻了!現(xiàn)在左家還沒有承認(rèn)這個媳婦呢?”終于知道內(nèi)情的人開了口,開始為眾人解惑。
“看來溫憶要和左睿翔在一起,也是困難重重!出身卑微的人怎么可能進(jìn)的了上流社會這個圈子里!”話雖如此,可是起其中的嫉妒之意卻是越發(fā)的明顯。
記者們當(dāng)然也從中聞到了奸情的味道,只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拍照采訪報道,這可是左家的人,左睿翔又是左家直系的子孫,當(dāng)當(dāng)正在的左家二少,如果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就將這件事報道出去,那他們的好日子才算是都頭了!
拍賣仍舊在繼續(xù),只是大家的注意力早已經(jīng)從拍賣會上轉(zhuǎn)移到了這邊,不論主持人再怎么提高音量,再怎么高聲強調(diào),真正關(guān)注拍賣進(jìn)程的還是少之又少。
人群中傳來的聲音讓涂雅的心里好受了很多,就算是左睿翔再怎么對她好,左家那關(guān)她終究還是過不了!只要左伯父站在自己這邊,左爺爺站在自己這邊,自己還是有機會把左睿翔搶過來的!自己的機會絕對會比溫憶的大!想到這里,涂雅心里的憤怒和嫉妒都沉下了很多,精致的面容上也綻放了得體的笑容,繼而轉(zhuǎn)移了話題,“左睿翔,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生日快樂!”左睿翔不瘟不火的隨意的一祝賀了一句,剛剛眸中的寵溺和溫柔好像是她的幻覺一般,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冷峻的輪廓嚴(yán)肅而冷漠,宛若站在他對面的涂雅他從來都不認(rèn)知。
不過涂雅才不會就這么放棄,她是那種只要認(rèn)定了目標(biāo)就一定會實現(xiàn)的那一種人!左睿翔的冷漠并不能澆滅她的熱情,相反的,左睿翔越是冷淡,涂雅就越是熱情,“你不會吝嗇連禮物都不送吧?再怎么說我們也是從小就相識,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馬了!”
青梅竹馬?溫憶心里的小火苗開始燃燒起來,左睿翔居然還有青梅竹馬!溫憶好不客氣的把心里的怒火和酸意反映在了行動之上!
左睿翔感覺手掌里傳來的陣陣痛意,這孩子生氣了呢?左睿翔沒有反抗,任由著溫憶發(fā)泄。只是更加的貼近溫憶,讓她不要擔(dān)心。“小憶應(yīng)該剛剛從生日宴上出來的吧!她已經(jīng)送了禮物,我們是夫妻,她送的就等同于我送的,涂小姐怎能說我吝嗇呢!”
“天啊!不是交往,已經(jīng)是夫妻了?左睿翔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圈子里好像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消息,難道是隱婚?”一直注意這邊的情況變化的眾人又炸開了鍋。
“怎么可能?誰隱婚左家的人也不會隱婚啊!就算是左家長輩允許,那些上頭的人也都不會允許啊!左家本來就是這北京里的大家族,他們要是和哪家大家族聯(lián)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不重視!絕對不是隱婚?”旁邊的人跳出來反駁。
“那我們怎么消息全無?大家剛剛可是都親耳聽到左秘書說的是‘我們夫妻’,總不能大家一切出現(xiàn)幻聽了吧?”被反駁的人有些不服氣。
“左秘書不是剛剛從上海調(diào)回來的嗎?溫憶也算是在左秘書回來的時候才進(jìn)入大家的視線的,我想可能是他們是在上海般的婚禮!”這下大家多消停了,算是同意了這個猜測。
一邊的許多記者們已經(jīng)是雙眼發(fā)紅了,左秘書長已婚!左家二少已經(jīng)成婚了!這可是多么具有爆炸性的新聞啊!這則新聞報道出去,絕對是震驚一片啊,在上流社會絕對會刮起一陣旋風(fēng)。可是——可是——這可是左家的新聞,誰敢不要命的胡亂報道啊!作為一個記者,親眼見證了如此爆炸性的新聞,可是他們就是不能報道!這不是一直難以忍受的巨大的折磨嗎!
“剛剛在宴會上,小憶可是受涂小姐照顧了!我還不知道涂小姐原來這么多才多藝!懂得這么多的規(guī)矩!”涂雅這種千金小姐,生活在溫室里的花朵,左睿翔都不用費腦子,就能猜的到她為什么要請小憶來宴會,只是其中的細(xì)節(jié)他還沒有時間弄清楚!
涂雅臉色一怔,沒想到左睿翔居然在自家老爸的面前如此坦白,毫不掩飾的就提了這件事,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接話!只能將怒氣全都?xì)w為溫憶身上,肯定是溫憶告的狀!
溫憶的感覺一向是十分敏銳的,自己被瞪了?她又怎么惹到了涂雅了?
“我覺得我們家小憶很好,不需要學(xué)習(xí)任何的禮儀,不需要懂那么多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如果小憶喜歡,可以加入你們這些個大團體,一起吃個飯,聊個天,喝個茶!如果她不喜歡,也可以過自己喜歡的生活!總之,她可以做任何喜歡的事情,只要她喜歡,我都不會強加干涉!”換言之,我這個做老公的都沒有意見,你們這些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更沒有權(quán)利插嘴!左睿翔的神情已經(jīng)嚴(yán)肅的很,即便是有自己的上司在場,他也一點兒都沒有留情面,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溫憶,即便是言語上的傷害!
“時間不早了,我和小憶先回家了,你們隨意!”左睿翔沒有再看臉色蒼白的涂雅和同樣扭曲的涂副市長,一手?jǐn)堉鴾貞洠诒娙说臍J慕下離開了會場。完全沒有想過這番舉動會給別人帶來都大的震撼。
什么叫一擲千金?什么叫一怒沖冠為紅顏?什么叫男人本色?左睿翔這般維護(hù)溫憶的舉動已經(jīng)讓場上的人羨慕不已,雖然大家仍然是看戲的心態(tài),但是卻是沒有人再敢中找溫憶的麻煩,沒有人再敢?guī)椭垦呕蛘呤瞧渌藢Ω稖貞洝W箢O杞裉焱砩系男袆右呀?jīng)表明了,溫憶是他的妻子,是他護(hù)著的人,有誰要是敢找溫憶的麻煩,敢和溫憶過不去,那就是等同于和左睿翔作對!而他左睿翔都可以為了溫憶和左家決裂,更何況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左睿翔這趟來的是十分有意義的,至少他表達(dá)了溫憶對他的重要性,在這個圈子里沒有人會再敢和溫憶過不去!
兩人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溫憶在廚房為左睿翔做宵夜的時候,左睿翔正和夏夜通話中,當(dāng)然,是夏夜主動打給他的!左睿翔本來心里還是一壇子醋意,對夏夜搶了自己和小憶第一次跳舞的機會而心里不舒服,但是當(dāng)他聽到夏夜講述宴會上的情況的時候,左睿翔的俊逸的臉龐瞬間冷了起來,棱角分明的輪廓透著濃濃的寒意,他沒想到,原來左家人在這件事里還發(fā)揮了這么大的作用!正如夏夜所說,他到是真的有了一個好妹妹!
左睿翔掛斷了夏夜的來電之后,立刻打給了這個不太親厚的妹妹。
“二哥?”其實左依彤也是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再傳了那段夏夜和溫憶一起跳舞的視頻她就已經(jīng)后悔了,二哥是什么樣的人她還不清楚,一生起氣來,連左家都會地動山搖的,要對付她一個小屁孩簡直是容易死了!
左睿翔沒有立刻開口。
手機里只能聽到微微的喘息聲,好像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一般,詭異的寂靜讓原本機緊張的左依彤,更加的恐懼起來。就好像是馬上就要執(zhí)行死刑了,可是她卻不知道是哪一天,這樣受時間折磨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可是她又沒有那個膽子結(jié)束通話,原本今晚上的時候她就應(yīng)是沒有辦法和二哥交代了,如果再主動掛斷二哥的電話,那她豈不是更沒有活路了?
終于在左依彤背后濕透的時候,左睿翔才開了口,“你就是這么幫著外人欺負(fù)自家人的?”
“是她先和夏夜糾纏不清!如果她安安分分的做二哥的妻子,我怎么會聯(lián)合外人欺負(fù)自家人!實在是她做的太多分,二哥你根本不知道溫憶的為人,她那種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這么對她!不知不知道今天中午我來過的時候看到了什么,她根本就是一點兒都避諱,跟夏夜在客廳親親我我,衣衫凌亂,這樣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左依彤也覺得有些委屈,反正是通過電話,左睿翔也沒有站在她面前,她的膽子就更大了一些,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左睿翔沉默少許,“彤彤,她是你二嫂!是你的長輩,你不該說出這樣的話來!說到底你也就是為了一個夏夜而已!你已經(jīng)是大人了,應(yīng)該懂得做錯事就應(yīng)該受到懲罰的道理。”左睿翔直接掛了電話,心里對夏夜更加的不滿,這個該死的妖孽,纏著小憶不說,還迷住了彤彤,彤彤雖然說不上跋扈,但是也是被寵到大的,再加上她固執(zhí)的性格,夏夜的日子想必也不怎么好過。
左依彤徹底僵住了,她沒有想到左睿翔真的是這般六親不認(rèn),居然對自家的人也下得去手!握著手機的右手一陣的冰冷,渾身僵硬,好像身體里的血液都已經(jīng)凝固,心臟也已經(jīng)被凍結(jié),那樣冰冷的口吻,嚴(yán)肅的語氣,都讓她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不能自拔。但是轉(zhuǎn)而又一想,她是左家的小公主,就算是二哥再生氣,應(yīng)該也要看爸爸爺爺奶奶的面子,到時候大不了找他們撐腰,二哥絕對會給老人面子的!這樣想下來,剛剛縈繞在她心里的恐懼瞬間消散了。
左依彤這樣安慰自己,不斷地催眠,自己催眠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的!可是當(dāng)她第二天接到她消息,她原本要上的音樂學(xué)校已人滿,不需要客人了,她才知道左睿翔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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