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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一對瓷杯引發(fā)的混亂!


  章節(jié)名:96  一對瓷杯引發(fā)的混亂!

  左睿翔深知溫憶是食肉性動物,所以在購買食材的時候可以的拿了各種新鮮的肉,當(dāng)然每一種的數(shù)量都很少,本以為他們就兩個人,吃不了多少,再說,買多了放的時間太長就不新鮮了,沒想到爺爺?shù)膭幼鬟@么快,第二天就殺了過來,他只能慶幸自己幸好買的種類夠多,不然還真的不夠吃!

  溫憶到是十愿意進(jìn)廚房,她還沒有神經(jīng)大條到和剛剛被自己綁起來的人喝茶聊天,反倒是在廚房里她會更加自在,左睿翔真的是越來越貼心了,連這個都為她想到了!

  客廳里,這爺倆迎面而坐,四個隨扈已經(jīng)組團(tuán)去了醫(yī)院,其實(shí)他們現(xiàn)在傷的不重,只是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用不了幾天,絕對就是內(nèi)傷中的內(nèi)傷,絕對是要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不用說,這丫頭下手還真的是狠。

  “我們有多久沒有這么好好坐下來喝茶了!”左老爺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這個他最看重的孫子,一時間滿心感慨,一向豪爽的聲音透著一股子的滄桑。

  “應(yīng)該是三年前吧!”左睿翔冷硬的臉龐有些松動,自從左奕霖來到這個家,他唯一親近的人就是爺爺,應(yīng)該說,應(yīng)該是爺爺一手將他帶大的!所以他對于爺爺?shù)母星楸热魏我粋人都要來的深,直到爺爺也點(diǎn)頭同意讓他離開軍區(qū),才讓他心里生了間隙。

  “她不適合你,你現(xiàn)在是一個官員,要不得任何的丑聞!”左老爺子看了眼廚房的方向,依然冷聲的說道。

  “小憶是我的妻子,適不適合只有我自己知道!”看來讓爺爺接受小憶,也不是那么容易,不過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會和小憶分開。

  “睿翔,她會毀了你!包括你的仕途,你的未來!”左老爺子加重了語氣,左睿翔是他最為倚重的孫子,冷靜,機(jī)智,聰穎,就像是隱藏在森林深處的豹子,即便是有群獸之王——老虎,他仍然會看準(zhǔn)時機(jī),一擊即中。他遲早要擔(dān)起左家的重?fù)?dān),就算是左奕霖在軍區(qū),可以繼承左家在軍區(qū)的力量,政界這一方面,除了左睿翔沒有其他的人可以,政界比軍區(qū)的水深的很,而且玩的都是陰謀詭計(jì),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陰溝里翻船!但是以左睿翔的聰慧,城府,絕對可以在官場上走的更遠(yuǎn)!可是他偏偏娶了一個一身麻煩的女孩兒!這些對于他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爺爺,你應(yīng)該了解我,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左睿翔將空了的茶杯繼續(xù)滿上,“而且,我還沒有無能到那種程度,被一些流言蜚語打到!”

  “人言可畏!”官場的水渾的就像是下水道一般,永遠(yuǎn)都會有無數(shù)張眼睛盯著你,你不知道什么人會在暗處設(shè)下什么陷阱等著他,那個女孩兒就是他的弱點(diǎn)。或許她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做過,或許那些事情都是別人的誣陷,但是,這些卻是可以成為他們對付左睿翔的說辭。

  “清者自清!”左睿翔仍然沒有任何松口的跡象。

  “啪!”左老爺子氣得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砸到了地上,“你這是執(zhí)迷不誤!”他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優(yōu)秀的孫子因?yàn)橐粋女人被毀了。

  溫憶正在炒菜,一聽到聲音,連手中的鏟子都來不及放下就竄了出來,看著左老爺子氣得鐵青的臉,而左睿翔卻仍然在悠閑的煮著茶,溫憶看著眼前的情景,自動把她沒有親眼看到的情景自動的添加補(bǔ)充后,竄到了左睿翔的身邊,皺著一張小臉,隱隱透著一些鄙視,脆生生的嗓音透著不可置信,“你竟然欺負(fù)老人?”

  “哼!我還沒有老!”左老爺子吼著反駁。

  溫憶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一臉無辜的迎接著左老爺子憤怒的面孔,平靜的說道,“老人一般都不會承認(rèn)自己已經(jīng)老了!”

  左老爺子已經(jīng)覺得心里有一團(tuán)火在不停地?zé)不到七十歲,怎么能說老?

  左睿翔真的是十分慶幸爺爺這些年一直堅(jiān)持鍛煉,身子骨硬朗得很,沒有像同齡人那樣患上了三高。不然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叫救護(hù)車了!

  “小憶!”左睿翔將溫憶拉到身邊,有些無奈,這孩子的腦子都想些什么呢,“我只是在和爺爺節(jié)交流感情!”

  是嗎?溫憶皺起眉頭,圓溜溜的雙眸來在左睿翔和左老爺子之間流轉(zhuǎn),閃著疑惑的光芒。

  “好像有什么糊了!”

  “啊!我的菜!”溫憶拎著鏟子立刻跑回了廚房,也來不及左睿翔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她還是不忘提醒一句,“左睿翔,欺負(fù)老人是不道德的!”

  果然還是孩子啊!左睿翔一臉寵溺的看著急切的跑向廚房的某小孩,他絕對會保護(hù)她!讓她遠(yuǎn)離左家的風(fēng)波。

  “就這樣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得好左家的女主人!”而且她身上穿的那個紅紅的像一只狐貍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在長輩面前竟然穿著一件睡衣走老走去,像是什么樣子!再說,他還年輕的很!

  “小憶只是小憶,她只要一直保持這樣就好了,不需要成為左家的女主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這個孩子改變。

  “你好自為之!我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她的!”左老爺子已經(jīng)氣得什么都不想再說了,左睿翔的固執(zhí)他早有體會,可是即便是這么固執(zhí)的左睿翔,卻從來都沒有違背他這個做爺爺?shù)脑挘墒墙裉爝@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已經(jīng)不知道頂撞了自己多少次!而且每次都是為了那個女孩兒!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體會到兒子在提及那個女孩兒的時候恨得牙癢癢的感受了!

  溫憶收拾好餐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客廳里只剩下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左睿翔,“爺爺呢?”

  “他還有事,先走一步。”還好他事先讓人打掃了一下,不然這么大的空間可真的他們兩個人忙的,“小憶,我們可能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了。”有些事情還是提早說的話,這孩子生氣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因?yàn)槟愕恼{(diào)任?”溫憶將盛好飯的瓷碗放到了左睿翔的對面,她可是國家安全局特別行動小組的S,如果她這些事情都注意不到的話,那她早就不知道會死多少次了!

  這下輪到左睿翔驚訝了,小憶是什么時候知道的?他可是什么都沒有說!

  “不要小看我哦!這次的事情應(yīng)該會讓你漲漲記性,及時避免一些事情!”溫憶給自己也盛了一碗米飯,做到了左睿翔的對面,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我是不是很厲害?一副考試考了滿分等待家長表揚(yáng)的表情。

  “避免什么事情?”雖然左睿翔很想知道溫憶是怎么知道又是什么時候知道他要調(diào)回北京的,不過相比這個,他是明顯的現(xiàn)實(shí)主義者,更看重目前的情況,以及時刻會出現(xiàn)在的特殊狀況。

  溫憶簽了一塊牛肉,果然,人還是肉食主義者!“不要在背后種桃樹,我可是有一雙火眼晶晶!”說著溫憶還指了指自己的大眼睛,不停的閃著精光。

  這孩子,怎么腦子里總是想著桃花!左睿翔放下剛剛簽起的西蘭花,鄭重其事的承諾,“不會有桃花,永遠(yuǎn)都不會有!”

  沒有就沒有唄!干嘛說的那么嚴(yán)肅,而且,眼神為什么還那么性感,難道他不知道他長得很英俊嗎?再加上這么性感的眼神,外面的女人絕對會被他迷得七葷八素的!這個男人出去,絕對是招蜂引蝶的家伙!

  溫憶不知道的是,左睿翔在外面絕對是一副冰山撲克臉,離得他老遠(yuǎn),就可以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冷氣,還有那讓人難以承受的巨大壓力,即便有女人對有些想法,也絕對會被他的冷意嚇退,只能站在遠(yuǎn)處欣賞,是絕對不敢上前一步!這也是左睿翔為什么這些年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的原因。

  “左睿翔,有一件事我想問你很久了!”溫憶放下筷子,站了起來,撐起她的上半身,靠近左睿翔,“雖然這里是你的老家,但是這里也是北京,那你居然在這里有一棟別墅,而且還是這么好的位置,你是不是受賄了?”

  即便淡定如左睿翔,一時間也些難以接受她的思維如此活躍的跳動,而且她圓溜溜的大眼睛跳動著興奮,就像是一只小狐貍得意的挑起小尾巴,而且還不停的搖晃著,難道發(fā)現(xiàn)他的犯罪證據(jù)對她來說就這么有成就感?在上海的時候這孩子就懷疑他貪污,現(xiàn)在又是受賄,只是現(xiàn)在她更自己的相處更加的隨意,更加的自然隨心,沒有那么多的拘束。

  “這里是我還在軍區(qū)的時候,上頭個我的獎勵,沒有受賄,當(dāng)然也沒有貪污!”左睿翔也放下了筷子,每次和她相處總是會讓他忘記一切的煩心的事情,左睿翔也學(xué)著溫憶的樣子站了起來,上身撐著桌子,直接吻上了她,“我們可以趁著開始工作之前,布置一下我們的新家!”

  左睿翔的計(jì)劃是很好,只是世界上有一件事叫做,計(jì)劃往往沒有變化快!左睿翔第二天就被呼叫到了政府,直接開始接手工作,而溫憶就十分聽話的盡全力的裝飾著他們的新家,雖然左睿翔不能陪著她到商場里或者是大街小巷里淘一些裝飾品,不顧溫憶每天中午都會提著她做好的午餐到左睿翔的辦公室,連帶著和他分享她又淘了一些什么好東西,亦或是征求一下他的意見,只是每到這個時候,左睿翔都會心感愧疚,本來是兩個人的事情,可是因?yàn)楣ぷ鞯年P(guān)系,只能小憶一個人去完成。不過溫憶到是自得其樂,十分熱衷于她的裝飾工作。

  每往家里添置一樣?xùn)|西,一副掛畫,一張沙發(fā),甚至就算是一個盆栽,她都會覺得無比的幸福,覺得是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填滿她的生活,這是她離開行動組之后,第一次感覺生活如此的充實(shí)。以前她從來都沒有這樣仔細(xì)的觀察北京這座城市,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如今閑下來,仔細(xì)的觀察著每一個人的面孔,欣賞著每一處的建筑,逛逛商場,街邊的小店,淘幾件心儀的物件,然后再拿去和左睿翔一起分享,日子就是如此的輕松和幸福。只是波瀾還是存在的!

  溫憶已經(jīng)是第三次來這家店,最開始她就是被店里的一對瓷杯吸引過來的,小小的橢圓形的圓口,白瓷的杯身成漏斗狀,一條條淡紫色的蔓藤纏繞其中,流暢的線條透著自由與瀟灑,恍如有生命一般,散發(fā)著強(qiáng)盛的生命力。巧妙的是,淡紫色的蔓藤一直連接到另一個茶杯上,開出淡粉色的小花,小小的,靜靜開放在蔓藤的枝頭,精致的讓人移不開雙眸。

  溫憶就是被這樣兩個精致的小瓷杯吸引進(jìn)來的,兩個小小的瓷茶杯,藤蔓上盛開著的淡粉色的小花,只有兩個擺在一起,才能體會到那種和諧,不可或缺的感覺。它們就是彼此的唯一,誰也無法取代。

  “女士,看樣子你真的是十分喜歡針對茶杯!”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掛著滿臉的笑意,走了回來,這個女孩兒已經(jīng)來了很多次了,第一次來的時候就看上了這對“唯一”,一聽這是非賣品,可惜了好久。本以為事情過了就算了,誰知道,第二天,她又來了,倒是沒有再提要把它們買下的事情,只是靜靜的看著,想要聽聽它們的故事。

  正常情況下,一套茶具除了茶杯,還要有茶壺,托盤之類的其他物件,但是這里就單單只有兩個茶杯,好像被人遺忘了一般!其實(shí)制造者當(dāng)時也就做了這兩個,是為了他和他的妻子,作為兩人五十六年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的禮物!燒制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要到八十多歲了,每一年他都會親手制作一件東西,在兩人結(jié)婚紀(jì)念日這一天送給女人,即便女人早已去世多年,他還是用這種方式紀(jì)著她,來彌補(bǔ)在她生前,他從未和她一起過過紀(jì)念日的遺憾。這個習(xí)慣一直持續(xù)了五十年,而這套瓷杯是他制作的最后一個。

  這個女孩兒聽完故事,什么也沒有說,依然站在原地盯著這兩個茶杯,直到店鋪關(guān)門,她才離開。而今天下去,她又來了,依然繼續(xù)昨天的工作,什么都不說,就是盯著看,雖然他自己也是十分喜歡這對瓷杯,但是也不至于這么盯著看,盯了這么久,難道光看就可以看出花來?

  “老板,昨天你說的那個故事的主人公是你的親人?”溫憶的雙眼還是舍不得離開這兩個茶杯,她總覺得它們身上好像有一種氣場是和她十分契合的,總能讓她感受到那種從心底涌起的暖意和用心。

  “是我的父親!”老人到了一杯咖啡,這是他的一大愛好。

  其實(shí)原本一個老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竟然在商場里開了一個店面,而且還自己充當(dāng)售貨員,這在美女云集的售后員的商場里還真的是難見!

  父親啊?那就是遺物了!怪不得是非賣品!總算是找到了原因,溫憶也不再那么糾結(jié)了。

  “就是這里,這對瓷杯真的很精美的!你絕對會喜歡的!”

  “那我可真的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杯子,連你那么挑的眼光都贊不絕口!”

  “我們也想見識一下!”

  幾個女孩子呼啦啦的走進(jìn)了店里,原本的清冷的店里忽然就熱鬧了起來,溫憶和老板正站在瓷杯的正面閑談,這群人一進(jìn)來,就直奔這邊,老板被擠了一個踉蹌,幸好溫憶動作快,及時扶住了要倒下去的老板,不然這一倒可是肯定會撞到擺臺上的玻璃棱角上。

  “買不起別擋路!真是的,這商場真的是越來越差勁了,什么人都能進(jìn)得來!明明買不起,卻硬是裝有錢人!”涂雅十分不滿溫憶和老人占據(jù)著有力的位置,擋著她的視線。很顯然,涂雅不知道這個老人就是店里的老板,其實(shí)這也不能怪涂雅,她是昨天晚上才留意到這對杯子,只是那個時候這家店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商場里的店面幾乎沒有下午五點(diǎn)左右就關(guān)門的,幾乎都是和商場關(guān)門的時間一樣,只是這家店就是這么特別,開店比其他商家晚,休息比其他店面早,這次讓涂雅不知道眼前的這個老人就是這家店的老板!

  溫憶一手扶住老人,側(cè)頭看了看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滿臉高傲的涂雅,朝著老人煞有介事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位小組說的很對,這商場的品質(zhì)真的是越來越低了,眼睛長在頭頂上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不如的人都可以進(jìn)來!”

  “你說誰眼睛長在頭頂上?”涂雅高傲的抬起下巴,一臉嘲諷的看著溫憶,牛仔褲,帆布鞋,白體恤,梳著馬尾,就像還沒有畢業(yè)的高中生,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值錢的物件。這里是北京,有錢有勢的人多如牛毛,作為涂家的大小姐,涂雅更是從小就練就了一副火眼晶晶,一看眼前的人不是什么名媛,在圈子里也沒有見過,她就完全的放心了!

  “一身地?cái)傌涍來逛商場!估計(jì)你身上所有的加起來都買不起這里的一個杯子!這里不是你這種人該來的!你還是帶著你的爺爺動物的好,那里才是你這種人可以去的!”涂雅蔑視的斜眼看著兩人。

  “小雅,你不用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的!他們也就是來過過眼癮,這種人怎么可能買得起商場里的東西!”一邊的一個女孩毫不客氣的在溫憶的頭上踩了兩腳,這可是涂家的掌上明珠,這么好的討好的機(jī)會,她們怎么會放過!

  “是啊!小雅,有些人就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明明低賤的可以,卻偏偏不死心的想要擠進(jìn)上流社會,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照照鏡子,就憑你那副尊容,你覺會在這里遇到金龜婿嗎?就算是真的遇到了,你覺得那些男人能看的上一個土了吧唧的女人嗎?”另一個女孩趕忙趕上,討好這位金礦的事情她可是不能落于人后。

  溫憶將老人扶到一邊,站在玻璃前,仔細(xì)打量著鏡中的人,皺起了眉頭,她真的長得那么難看?

  “小雅,這就是你說的瓷杯?確實(shí)很漂亮!你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左依彤不是很喜歡那兩個女孩兒,也不想就這件事在這里糾纏,她只是為了這對瓷杯而來,不想有太多的麻煩。

  “我說的沒錯吧!這絕對是精品!送給你爺爺做壽禮再合適不過了!”涂雅一掃剛剛的不快,走到了左依彤身邊,這里只有她才能和自己的身份匹配,其他人也就只能算是跟班而已。

  “爺爺會喜歡的!”左依彤仔細(xì)端量著放在木盒子里的茶杯,雖然外面還罩著一層玻璃盒,但是木盒的紋理還是清晰可見,她甚至都可以聞到木頭的芳香,兩個茶杯四周被一些碎木屑包圍著,可是茶杯之間卻是緊緊相貼,連一絲木屑都沒有,就好像是兩個相依的戀人一般。

  “這里都沒有售后員嗎?我們要買下這對茶杯!”涂雅一眼掃了店內(nèi),除了那個年邁的老人就是溫憶這個窮酸的女孩兒,怎么都不像店里的售貨員。

  “這是非賣品!”溫憶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她真的是很喜歡,很想買回去和左睿翔一人一個,可是,這是老頭的爸爸留下的,對老頭來說,這不僅僅是一對茶杯,更是寄托了他對父親的全部的感情。

  “好可惜!”左依彤也注意到了玻璃罩外放著非賣品的牌子,臉上透著失望也遺憾,爺爺?shù)膲鄢今R上就到了,她已經(jīng)走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合適的禮物,還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居然還是非賣品!

  “彤彤,你不用擔(dān)心,”涂雅自信的笑了笑,攏了攏耳邊是碎發(fā),給了溫憶一個輕蔑的眼神,“什么非賣品,既然是非賣品為什么要擺出來?既然商品擺到了顧客面前,就是要出售的!貼上了非賣品的牌子不過是想要賣一個高價錢而已!”

  咦?真的是這樣?溫憶看了看老人的方向,怎么她覺得不是這樣,老人將這對杯子展示出來,而且還是在整個店面里最為顯眼的位置,是想讓更多的人欣賞到它們,對老人來說,這對杯子是他的父親存在的見證吧!

  溫憶正等著老人拒絕出售,誰知道老人卻改了口,“他們以前是非賣品,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

  涂雅沒有想到回到的居然是剛剛那個老人,震驚中更多的是疑慮,“這店是你的?”這商場里的任何一家店絕對都不會雇傭一個老人來做售后員的,所有這就這有一個可能,店主就是他!可是看他的著裝,不像是能負(fù)擔(dān)的起一家這么大的店面的費(fèi)用!

  “要看營業(yè)執(zhí)照嗎?”老人也難得幽默了一下,這樣的客人他已經(jīng)遇到很多了。

  “這對杯子要價多少”她的目的是商品,其他的一切她都可以忽略不計(jì)。她只要知道這對杯子現(xiàn)在出售就夠了!

  涂雅高傲的笑容滿是得意,涂著殷紅的指甲的雙手從錢包里優(yōu)雅的抽出了一張卡,睨了溫憶一眼,“鄉(xiāng)巴佬就是鄉(xiāng)巴佬,連這些營銷的方式都看不透!這世界上只要你出的了價錢,沒有什么東西是買不到的!就你這樣,還想擠進(jìn)上流社會,真的是癡人說夢!”

  溫憶正在自我檢討,難道她真的就長了一張貪圖金錢的拜金臉?

  “老板,不論你出什么價,我都買下來了!”涂雅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張棕色的卡,甩到了老人的面前。

  “雅姐,這是我送給爺爺?shù)亩Y物,我要自己買下來!你能幫我找到這么好的東西,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左依彤也抽出了銀行卡,一臉的欣喜,找了這么久,爺爺?shù)膲鄢蕉Y物終于可以搞定了!“店主,這對杯子我要了!”

  “不好意思,這對杯子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賣給那位小姐了!”老人給了涂雅和左依彤兩人一個抱歉的笑容,直接取出杯子,向著溫憶的方向走去。

  賣給自己了?溫憶還沒有弄清楚情況,前幾天還非賣品,怎么就賣給她了?還有,他什么時候賣給她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等等老板!你覺得她付得起這對杯子的價錢嗎?”涂雅攔下了老板,她不能接受自己看中的東西居然被一個窮酸女買走了!

  “這位小姐,她已經(jīng)付過錢了!”老板并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

  什么?付過錢了?她什么時候付過錢了!溫憶一頭霧水,呆呆的看著滿是笑容的老板,更加弄不清楚狀況。

  “她出多少錢?我付她的十倍!”左依彤也開了口,這對杯子她確實(shí)是很喜歡,不想把它讓給別人。

  “不是價錢的問題,既然我已經(jīng)在你之前答應(yīng)賣給別人了,就不能失信!商人的信譽(yù)問題可是很重要的!不是錢能買到的!”老人仍然沒有松口。

  溫憶很想說,您老哪里長得像一個商人,那個舉動是符合一個商人的,如果這老頭真的是一個商人,那也絕對是一個不合格的商人!

  左依彤仍然不死心,直接找到溫憶,從事情的根源來解決問題,“這位小姐,我愿意出你付出價格的十倍來買下這對杯子!”

  溫憶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木盒子,自己可是一分錢都沒有出!你的十倍的價格還是零。而且她也十分喜歡這對杯子,如果她買到了,就絕對不會再次出售的!

  “我勸你還是賣了比較好!”涂雅出聲提醒,是她把彤彤帶過來的,如果最后讓彤彤空手而歸,她的面子也掛不住!“就算是你五千買下來的,十倍的價格就是五萬!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凈賺了四萬多!這可不是哪一天都回有的好事!估計(jì)你一年也賺不到這些錢!”

  溫憶看了看涂雅,平靜的說道,“我不缺錢,而且我也很喜歡它們!”

  “二十倍!”左依彤繼續(xù)加價,不想錯過這么好的禮物。從小到大,只要是她喜歡的,就一定要弄到手,而且從來都沒有失敗過!

  “這已經(jīng)是天價了!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貪心的人往往都不會有好下場的!如果不是彤彤真的喜歡它們,是絕對不會出這么高的價錢的!”涂雅沒想到左依彤居然把價格開到了這個高度!“況且,你覺得以你的身份,配的上這對杯子嗎?”

  “現(xiàn)在它們已經(jīng)是我的了!”溫憶一臉無辜的看著兩人,它們已經(jīng)是她的所有物了,根本不存在配得上還是配不上的問題。溫憶看了看時間,左睿翔要下班了,她要回去準(zhǔn)備晚餐,不能再逗留在這里了。

  “老板,我真的可以把它們帶走嗎?”臨走前,溫憶還是不放心的再次確定了一下,畢竟是人家的精神寄托,她就這么拿走,好像有些不道德。

  她還真的是有意思!自己已經(jīng)這個年紀(jì)了,一條腿已經(jīng)邁進(jìn)了土里,把這對杯子送出去也好,“你會珍惜它們嗎?”

  溫憶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揚(yáng)起溫暖的笑容,“我要和我的先生一人一個!”

  “那就沒有問題了!它們現(xiàn)在是你的了!”溫憶小心翼翼的把精致的木盒抱進(jìn)懷里,哼著小曲,步履輕盈的走出了店里!今天的收貨簡直是太大了,回去一定要和左睿翔分享一下!

  “不好意思,小店要關(guān)門了!”老人毫不客氣把涂雅和左依彤趕了出去,這讓原本就很氣憤的心情又添了一份陰霾。

  無論是涂雅還是左依彤,都是這北京城里天之驕女,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這么不順心的事情!左依彤也是第一次嘗到心愛的東西被掠奪的苦楚,心里不禁對溫憶怨恨起來。

  最近有些忙所以更新的字?jǐn)?shù)有些少大家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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