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0章:飛來橫禍
渡邊橋來找歌姬,當(dāng)然不是念著舊情,只想跟她親熱那么簡單,再說,他也不會跟歌姬親熱了!
折磨那是肯定的!這個,歌姬也知道。
歌姬只是想,渡邊橋這個變`態(tài)的男人,折磨自己的時候,不要過分,比如自己主動點兒,讓他舒服,讓他滿足,只要能夠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就行了!
歌姬沒有說懷上孩子的事,她不會說,她希望渡邊橋并不知道這事。
渡邊橋也不說歌姬懷上孩子的事,他裝著不知道。
到了房間,歌姬很是主動,她雙手環(huán)抱著渡邊橋:“中佐,我也很想你了,我好好的伺候你,讓你舒舒服服的。一會兒,你只管躺著……”
“你真的很想我了么?這個,你喝下去,你會更加想跟我的!這個是專門激發(fā)`情感的,也就是催?情?藥。”
渡邊橋說著,拿出一品藥來。
當(dāng)然,這不是什么催?情?藥,而是打胎藥,渡邊橋怕自己折磨不掉歌姬肚子里的小孩,他來了一個雙管齊下!
“不,不用,我一見你已經(jīng)難以自控,你看,我真的已經(jīng)很想你了,我這就會好好的伺候你了……”
歌姬說著,自己開始脫起來。
她當(dāng)然不知道渡邊橋給自己的就是打胎藥,但是,她知道,自己懷上了孩子,不能隨便吃藥,這個,醫(yī)生已經(jīng)叮囑過了。
而且,醫(yī)生發(fā)現(xiàn)歌姬的那個器官已經(jīng)不是很正常,保胎很是重要,還給她拿了保胎藥,讓她好好地養(yǎng)胎。
渡邊橋見歌姬不肯吃自己帶來的藥,很是不高興,她拿住了歌姬脫衣服的手:“歌姬!你敢不聽我的話?我想怎么跟你玩,就怎么跟你玩!我喜歡你吃了這個催`情藥,跟我更瘋狂,你知道么?你吃,還是不吃?”
歌姬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命都是渡邊橋掌握著,她怎么敢跟渡邊橋?qū)χ鴣恚克s緊陪著笑臉:“我聽你的,我吃。中佐,我吃,我吃了,陪著你瘋狂。”
“吆西!你的,還是跟以前一樣!很聽話!快吃!”
渡邊橋看著歌姬把藥喝下去了,邪魅地笑著:“脫!你可以脫離!”
……
阿四帶著人去收取保護費,他心里很是不安,他想,渡邊橋會不會還想著歌姬?他會不會故意把自己支開,又跟歌姬睡覺?
阿四想著這個,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他知道,渡邊橋真是這樣,他也沒有辦法!
阿四只想快點收好保護費,回到家里,守著歌姬,這樣,自己才會安心。他知道,渡邊橋如果想睡歌姬,自己辦完事回來,他早已睡了。
睡了就睡了吧!只要對歌姬肚子里的孩子沒有影響就好。這口氣,我能夠咽下去。
咽不下又怎么樣?阿四根本不敢在渡邊橋面前表現(xiàn)出半點不恭!
阿四收好了保護費,急急地回家。
到了家門前,只見自己的家丁都站在門前,渡邊橋的小車不見了。
“你們都站在這里?家里的們不需要把守么?”阿四看見幾個呆若木雞的家丁,很是生氣。
“太君說了,我們只能待在這里守著們,等著你回來!太君不讓我們進去!你剛走,太君就這樣要求我們了!太君走的時候,又強調(diào)了!要是我們不再這里等著你回來,擅自行動,太君說了,我們都要,死啦死啦的……”
阿四聽著,守門的人沒完沒了地說著,他不再聽完,趕緊朝著里面走去,他邊進去,邊喊著:“歌姬!歌姬!我回來了!”
沒有回答聲,阿四加快了腳步,他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阿四穿過客廳,到了自己的睡房,門是開著的,但是,不管他怎么喊,還是沒有回答聲,他進了房間,眼前的情景,讓他驚呆了!
歌姬的四肢被捆綁著,嘴巴里堵著一團布條,一絲不怪地睜著驚恐的眼睛,她的身上已經(jīng)傷痕累累,兩座雪山上面也留著血,下面也在流血。
可以看出,歌姬是經(jīng)受了皮肉之苦!歌姬被渡邊橋虐`待了!這對于阿四來說,無異于是頭上突然響起了驚雷!
阿四并不知道,歌姬跟渡邊橋一起的時候,渡邊橋就經(jīng)常這樣虐`待她。歌姬雖然跟著阿四了,并沒有跟他說自己以往的苦楚!
阿四趕緊拿開了歌姬嘴里的布條,幫著她解開繩子!他只是想,渡邊橋可能是想歌姬了,會睡了歌姬!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渡邊橋會把歌姬這樣!
“快!醫(yī)院!看看我們的孩子……”
歌姬忍著巨大的疼痛,身體的,心里的,她只想著自己的孩子!
阿四手忙腳亂地幫著歌姬穿好了衣服,趕緊背著她朝著外面跑去。
“快!給我開車!去醫(yī)院!”
阿四急喊。
上車,朝著醫(yī)院飛奔而去。
小車到了醫(yī)院,阿四又親自背著歌姬朝著診室跑著,這時候,歌姬的衣服已經(jīng)紅了,阿四的身上都有了血跡!
歌姬已經(jīng)昏迷!
搶救!急救!
阿四陪著身邊,問醫(yī)生:“我太太肚子里的孩子能夠保住么?”
醫(yī)生看了阿四一眼,沒好氣地說:“怎么會這樣?你還想要孩子?能夠救活打人就不錯了!再說,她服了打胎藥!孩子在意隨著血水溜出去了!”
“啊!怎么會這樣?渡邊橋!你為什么要這樣?渡邊橋!你為什么要這樣呀?”阿四突然大喊起來!
“不要大喊大叫!病人需要安靜!”
醫(yī)生看了一眼阿四,繼續(xù)操作者,他終于忙完了,看著垂頭喪氣的阿四說:“好好地照看她,也許一會兒就會醒過來,但是,能不能脫離危險,那就難說了!”
阿四沒有說話,點了點頭,他腦子里亂哄哄的!
醫(yī)生出門沒有多久,歌姬醒過來了。
“歌姬,你醒了。”阿四拿著歌姬的手。
“對不起,我們的孩子,已經(jīng)沒有了。”歌姬看著阿四,想著渡邊橋?qū)ψ约旱恼勰ィ有,自己喝下了那個藥后,他很快知道了,自己喝下的不是催`情藥,而是打胎藥!
渡邊橋,你好歹毒!歌姬當(dāng)時沒有罵出來,她不敢罵,她知道,渡邊橋肯定知道自己懷上了孩子,他就是沖著孩子來的!
“歌姬,孩子沒了,以后,我們還可以要!歌姬,你別想多了,好好地養(yǎng)病,啊!”
阿四沒有責(zé)怪歌姬,反倒安慰著歌姬。
歌姬沒有想到,這個沒有半點骨氣的中國男人,竟然對自己這么好!她的眼淚不停地流出來!
渡邊橋折磨她的時候,她沒有哭!這會兒,她卻哭了!
“阿四,我以后是不可能懷上孩子了的!你以后,另外找個女人,給你生個孩子吧!阿四,我醒過來了,你去喊醫(yī)生來……快去……”
歌姬說話很吃力,她剛才是用盡了力氣,才不讓自己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她看著阿四,心里說,阿四,不管是什么男人,我都感謝你,是你,把我當(dāng)人,是你,讓我有了短暫的幸福。
“好,歌姬,我就去喊醫(yī)生來!醫(yī)生說了,你會醒過來的,果然醒過來了!你沒事的,好好治病,以后,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阿四說著,出了病房的門。
歌姬見阿四出門了,她伸出手,拔掉了針頭,她不想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她知道,即使跟著阿四,也逃不掉渡邊橋那個魔鬼的折磨!
歌姬拔掉針頭之后,她對著自己的心口使勁地捶打了幾下,然后轉(zhuǎn)動身子,讓自己滾到了床下。
“醫(yī)生,快!我的太太醒過來了!”阿四找到醫(yī)生,激動地說。
“醒過來了好!你怎么不守著她?守著她,讓她慢慢地調(diào)養(yǎng),也許會慢慢地好起來,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醫(yī)生看著阿四,心里想,醒過來是好事,你急什么?
“她讓我來叫你!醫(yī)生,你快去看看!”
“啊?你說什么?她讓你來的?”
醫(yī)生預(yù)感到了不妙!醫(yī)生知道,很多病人經(jīng)過磨難之后,蘇醒過來,會失去生活的勇氣!
“快!你太太會不會自己……”醫(yī)生說到這里,腳步更快了!
阿四和醫(yī)生推開了病房門,看見歌姬已經(jīng)到了地上,而且,她沒有了任何動作,阿四跑過來,抱著歌姬,不停地喊叫著:“歌姬!歌姬!歌姬……”
急救!再次急救!
急救失敗!
醫(y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阿四:“唉!本來可以救活的,你太大意了!竟然讓她拔掉了針頭,還對自己……”
阿四嚎啕大哭!
……
歌姬走了!一個小鬼子女人在中國男人的關(guān)愛中,被渡邊橋再次折磨,終于離開了人間!
發(fā)喪的時候,阿四并沒有稟告他的主子,他不想讓歌姬看著渡邊橋,哪怕是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理解歌姬。
但是,渡邊橋來了!
“報告!渡邊橋中佐來了!”
“不要他進來!”阿四本能地喊了出來,但是,很快,他意識到了,他沒有這樣的權(quán)利,他不能這樣!要不,自己的性命都難保!
“慢!我去迎接太君!”
阿四忍著對渡邊橋的痛恨,很快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臉上帶著笑容,迎了出去。
“中佐,您還來……”
“八嘎!你把我們大日本女人折磨死了!竟然私自安葬?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阿四,你的狗命,不想要了?”
渡邊橋瞪著阿四,憤憤地秧子。
“嗨!我的,沒有好好地照顧歌姬!我的知罪!”阿四低頭,很是恭敬的樣子!
“八嘎!你的,必須要按照中國的習(xí)俗,當(dāng)歌姬的兒子,給他披麻戴孝的干活!你的明白?”
渡邊橋看著阿四,心里想,阿四呀,阿四,你怎么能把種子種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肚子里呢?你真是自討苦吃!
“嗨!我的聽太君的!”阿四很不到一頭撞死渡邊橋,但是,他不敢!
……
秦云遭到黑衣人的暗算,差點丟了性命,她很是惱怒,她聽王進說,團長和政委他們都分析了,那個黑衣人,肯定就是要尋找的土匪派出的探子,也就是偵查人員!
“這些土匪絕對不是一般的土匪!他們像是經(jīng)過專門訓(xùn)練的!”王進看著秦云說。
秦云沒有說話。
自從秦云說跟王進解除婚姻關(guān)系之后,她就沒有跟王進說過話!她心里過不去這道坎,她沒有想到,王進對自己,會是這樣!
只是,秦云對于八路軍有了重新的認識,要不,她肯定認為王進開始進入山寨不安好心!
王進見秦云不理自己,他又偷偷地看了看楊麗。
楊麗裝著什么事沒有一樣,也不看王進。
“我走了,秦云,你好好休息,黑衣人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會找到他們的!”王進說著,站起來,出門。
純子見秦云和楊麗都不說話,她只好說:“大隊長,你慢走。”
……
豹子帶著秧子和隊員離開了那個村子,那個女子沒有跟著他們走。
秧子看著走在豹子身邊的隊員,用手碰了一下他,笑了笑,說:“你真是傻,女人都爬到你的床`上,躺在你的身邊脫衣服了,你竟然還嚇得跑!要是豹子,你看看,他肯定樂壞了!”
“秧子,你說什么呢?你怎么把我看成那樣的人?你看我是那樣的人么?”豹子說。
“肯定是那樣的!要不,秧子怎么說得出?秧子,豹子是不是爬到你的床`上去了?”隊員的話一轉(zhuǎn),針對說他的秧子了。
“嗨!你小子竟然說起我來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秧子說著,朝著隊員一巴掌過去,隊員趕緊跑了。
秧子見隊員跑了,也不追,她跟豹子并排走著。
“我們接下來怎么辦?”秧子問豹子。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們把這些天的情況向大隊長匯報,他也許有辦法找到那股土匪的。”
秧子心想,出來也好幾天了,純子他們肯定也擔(dān)心死了,再說,出來的人也死了幾個弟兄,再找下去,真的碰上那股土匪了,不知道會丟掉多少弟兄,到時候,豹子跟自己都不好交代。
“好!我們回去吧!”
豹子也真的沒有辦法了!他也想回去匯報了!畢竟,自己帶著弟兄們出來,沒有經(jīng)過同意,又丟了幾個弟兄,他擔(dān)心秦云會找自己算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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