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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七章 徐家的末日來4


  御書房。

  慶宣帝的龍案之上,擺著許多奏折,在那堆奏折的另一角桌面上,擺著單獨的幾份奏折。

  彼時,慶宣帝從角落里,把單獨的幾份奏折中,拿出了一份奏折打開來看,這是他第三次打開穎惠縣主伍如花的奏疏。

  再次看這份奏疏時,慶宣帝的感覺又與前兩次不同。

  去年,那個名叫伍和貴的人,狀告伍如花的父母及他們一家子不孝不悌、忘恩負義、為富不仁,在那件案子中,伍家的人不惜會背上罵名,與伍和貴夫妻死嗑到底,一再言明他們與伍和貴夫妻斷了親立了凈身出戶的文書。

  在那起案子中,伍立文夫妻及他的三兒兩女,沒有人因為一個“孝”字大于天而向著伍和貴夫妻低頭,雖說拿出斷親凈身出戶的文書證明了他們與伍和貴家已無關系,但公審之后,還是有些人會拿伍立文一家的作法而議論他們的無情和不孝。

  在世人面前,總是會同情弱者,伍立文一家看似是在伍和貴狀告的案子里全身而退,但他最終還是把曾撫養過他的養父母送入了牢房,就連幾個弟弟也沒放過。

  伍和貴夫妻和伍立富、伍立榮先后死在了牢中,女婿王樹和三胞胎中瘋了的伍立貴還在牢中,成天為了搶一個餿饅頭而苦熬。至于那對從京城離開的伍小雨和伍立華姐弟,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縱觀穎惠縣主這份奏疏,完全體現了她們一家對吳和邦幾人的維護和親情。伍立文的孝心,伍如花的懇求,在伍和貴那里沒有見過,現在,在吳和邦一家的案子上,他們父女倒是都來當孝子賢孫了。

  把養父母一家子害成這樣的人,自己還把他家的女兒許給了最喜歡的外甥,慶宣帝擰著眉,不禁搖頭。對養父母狠,對親生父母倒是孝順無比,伍立文還真是個矛盾的人。

  不,該是說他是個真性情不作假的人,不會為了假孝而對貪婪的養父母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偽裝模樣。亦不會因為親生父母兄弟身陷通敵的罪名,而撇清與他們之間的血脈親情。

  “伍如花,朕的外甥可是大慶朝最勇武高貴的人了,你這樣的家族豈能配上他?可是,也許只有你的不堪,才能更加凸顯桓兒的高貴。”慶宣帝低聲喃喃道,“不行,你越不堪,豈不是會連累桓兒越發的沒眼光,被你連累的名聲受損。”

  惱怒的合上伍如花的奏疏,慶宣帝長吸一口氣,轉而拿起另外兩份奏折。

  這是刑部和宇文靖軒的奏折,徐家沒有人攀扯出太子,刑部和宇文靖軒共同的意思是,對徐家人誅九族,以慰藉那兩萬將士的在天之靈。

  慶宣帝冷笑一聲,沒有攀扯出太子,不就是徐家家主想保住徐家的子孫,他以為這樣,太子府和皇后,就會念在他們徐家為太子府獻了那么多的金銀,便會出面保住他們嗎?

  “蠢貨。”

  天家最是無情,徐家不過是一介商賈,雖冠了個皇商的名號,但還是低等的商人。皇后和太子再“心軟”,也不會為你們這些螻蟻而動用他們的法碼。

  不過,似乎皇后和太子也沒什么法碼可用,這個天下可還是他這個當皇上的人來作主的。慶宣帝陰郁的眼神一閃,將刑部的奏折扔在案上,手里依舊拿著宇文靖軒的那份奏折,踱著步子,半晌后回到案前,在奏折上用朱筆寫了個“準”字。

  “徐妃,皇后了結了你的性命,朕便把你的家人都送到黃泉去陪你,你也好有個伴。”慶宣帝放下朱筆,神情一時莫測詭異。

  灝親王應召進到御書房內,見到御書房里只有慶宣帝一人,不見慶宣帝身邊的嘉公公。

  灝親王想了想,似乎從什么時候開始,慶宣帝喜歡獨自一人了,貼身服侍的嘉公公在很多時候,也被慶宣帝安排在殿外候著。

  “王叔的身體可好些了?”慶宣帝一擺手,直接免了灝親王問禮的舉動。

  灝親王雖看到了慶宣帝的手勢,但還是依著君臣之禮,向慶宣帝行禮問了安。

  “皇上萬福金安,臣謝陛下眷顧,臣的身體好些了。”

  “嗯,王叔可要保重身體,朕有許多事還要依仗王叔呢!”

  “臣慚愧,陛下吩咐,臣不敢不遵。”

  灝親王心里苦笑,知道慶宣帝是在敲打自己,誰叫自己撇下齊虎和兩萬將士的案子,稱病在家修養。看慶宣帝這個樣子,想來也是靖軒對這案子的奏疏沒合皇上的意。

  慶宣帝笑了笑,將灝親王招至龍案之前,把刑部和宇文靖軒的奏折給灝親王看。

  灝親王認真地看了后,心想:果然如此,刑部和靖軒的奏折雖不合皇上的心意,但皇上還是朱筆同意了誅徐氏九族來結案。唉,到底還是父子啊,再怎么對太子失望,皇上還是不愿意自己逼死太子。

  儲君跟皇子是兩個概念。

  前者,是君主,是效忠的對象,而后者,說得好聽點叫“王”,說得不好聽一點,也就是個受朝廷管制和約束的大財主。這個大財主比一般的土財主顯得貴氣一些,血脈更高貴一些罷了。

  “朕并不是一位野心勃勃的在位天子,朕很滿足自己對祖宗社稷所作出的貢獻,朕終其一生,也只是想大慶朝的國庫有朝一日不再虧空,想自己的子民愛戴朕,夸贊朕是個明君而已。可是,王叔,朕不知朕何時就會駕鶴西去,朕的兒子里,可否能培養出一個出色的繼承人,將祖宗留下的基業傳承下去?”

  灝親王一聽,心里直打鼓,現在有太子在,雖說是個病秧子,但也還輪不到皇上和他來議培養繼承人的問題,皇家的事,有規制在,自己雖為皇叔,可這么敏感的問題,他實在是不想皇上來問自己。

  “太子病弱,朕對他一直有所愧疚。可他這次闖下這么大的禍,實在是叫朕失望。”

  灝親王看了一眼慶宣帝無比沉痛的臉色,低了頭,沒有接茬。

  “但是,朕不知如何從那些皇兒中選擇一位,成為下一任的太子,這件事朕的是令朕很頭痛。”

  灝親王也覺得頭痛啊!他阻止不了慶宣帝把自己當個聽眾一樣來跟自己吐露心事,只能半垂著頭,恭敬地站在邊上,不聲不響。

  自古以來,皇子奪嫡致使骨肉相殘、禍亂宮廷,屢見不鮮,顯然慶宣帝也不希望自己的幾個兒子也因為皇位而反目成仇、同室操戈,但事實上他也明白,這種事他即便是大慶朝的天子也無法杜絕。

  慶宣帝本想再拖兩年,可是,這些年的勤政生涯,已讓他勞心勞神的天子的身體出現了狀況,霍太醫在他的龍威之下,已言明他該要調養身體,不能勞累費心神,否則,他昏厥的次數會越來越多,醒來的機率也會越來越少。

  所以,每況愈下的身體狀況是不時地提醒著他,必須在眼下身體尚且康泰的情況下,選出一位符合他心意的下一任太子,盡快扶持這個太子斷了其余幾個兒子的念想,否則,日后必生事端。可是,究竟選哪一個,說實話就連慶宣帝自己也沒有最后的定論,選長選強選賢選仁,唉,難以做出決斷啊!

  “王叔。”慶宣帝喚道。

  灝親王嘴角微抽,幸好是低著頭,想來慶宣帝也瞧不見,灝親王便趕緊抿了下唇,應了一聲:“臣在。”

  慶宣帝沉吟了片刻,問道:“王叔你覺得太子故去后,朕該立哪個皇子為太子?”

  灝親王聞言,眉毛不禁也抖了抖,雖說這些年來,慶宣帝十分信任他,但是,事關皇儲的問題,即便他是當今圣上的王叔也不敢妄言。

  所以,灝親王只好為難地說道:“陛下,皇儲之事事關重大,陛下可與皇后商議,也可與眾朝臣商議……臣無法給陛下一個答案。”

  慶宣帝聞言,皺了皺眉,看了眼灝親王誠惶誠恐的樣子,終是嘆了口氣,沒有對灝親王這位叫他倚重的王叔責難。

  “罷了,朕是一時有感,也是叫王叔為難了。”慶宣帝說了一句,便又道:“徐家誅九族,齊家還是需要安撫一下,但齊家父子又確實丟了兩座城池,朕對齊予揚不獎不罰,算是他沒了兒子的補償。倒是嫁入韓王府的齊虎女兒,朕請太后給她些便利,常叫她進宮向太后請安,王叔以為這樣可好?”

  “皇上圣明。”灝親王俯首而言。

  ……

  要說古代人是真的很好管。

  一支三萬人的新兵隊伍,就被五百余的官兵押著走,竟然也沒有人想著逃跑,一個個垂著腦袋無精打采的走著,有的還在抹淚。

  吳志森走在隊伍里,他的身邊是和他一樣的,從彭田縣衛所來的招兵的五個人,有劉頭,有吳志北,還有金田、藺仲、白書墨。

  “劉頭,情況不對啊,咱們再怎么說都是衛所派來征兵的,哪里只憑一紙文書,就把咱們也調派到這新兵營里了?咱本就在衛所當一份差,這到了新兵營,豈不是連降了好多級,以后還得上戰場去打仗去?”

  六個人中,除了劉頭在衛所干的時間久,是個老兵油子了,剩下的人中,就數吳志北的腦子靈活,跟著隊伍趕了一天的路了,他越走越覺得不對勁,所以,其他幾個人指望不上,只能跟他們幾個的小頭頭劉頭嘀咕。

  不說吳志北,劉頭也正嘀咕著。自打將他們新招錄的幾十個新兵送到這里后,他們便被那個長官給留在了這里,幾次提到要回縣里交差,但都沒被放行,昨天,竟然在這支新兵隊伍開拔時,給他們六個口傳了一份文書的內容,就這樣,他們六個也成了新兵中的一員,說是正常調配,被征用了。

  “誰知道是咋回事?”劉頭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吳志北,心里腹誹著,難道是他們得罪了衛所的人,被當了棄子給扔到了新兵營,等著叫他們上戰場去受死?

  這些天,他可是沒少聽到那群訓練新兵的官兵私底下議論,說是西南邊已開戰了,這批新兵就是要走滄州過陵江,去武町縣取道山子隘,去阻斷什么路的。

  劉頭雖沒打過仗,但他這些年在衛所混的日子也不算短,這樣的事情雖沒遇到過,但也和吳志北一樣,感覺到不對了。他也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他還沒想出來,吳志北就來問他,這叫他心憂之中,對吳志北就沒了好脾氣。實在是這趟差事叫他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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