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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六章 到底誰是原告2


  陳縣令示意伍立文接著說。

  待伍立文把自家人所受的遭遇說完,這邊王樹已急著要辯駁,陳縣令則一拍驚堂木,問道:“王樹,伍立文指證你所犯之事,你可認罪?”

  “大人,草民不認罪,草民是冤枉的,他血口噴人,草民求大人作主,為草民主持公道,洗梳冤屈。”

  王樹嘴里說著,眼神急切地掃過伍立文,又妒又恨。當他得知伍立文一家活的好好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對伍立文起了殺心的事不會永久保密下去,何況,王哥沒了蹤影,妻姐伍三秋和吉祥、彩霞也同時失蹤,這其中只能說明伍立文一家運氣好,有人相助得以逃脫,沒被王哥給賣去礦場。而王哥和伍三秋娘三個,在王樹看來,定是伍立文一家給害了的。但如今,他不能承認和王哥的關系,不能認同伍立文指證他曾出現在那個樹林里,因此,他也就不能指證伍立文一家害了王哥和伍三秋娘三個。

  “大人,草民是他的姐夫,我們是親戚,怎會加害于他。況且,四年前六弟他們一家離開漓縣伍家村時,草民記得非常清楚,他們一家是去狗娃溝開荒去的,走時坐著他們家的驢車,沒有叫草民和草民的岳父岳母相送,他們何時走的?我們都不清楚。草民當時干著替人殺豬的營生,那日和岳父去給鄰村的人殺豬去了,怎會出現在他所說的樹林里?他分明是因為他富貴了,不想認我們這一門窮親戚,才會誣告草民,想害草民坐牢的。求大人為草民作主。”

  陳縣令有心偏幫伍立文作實王樹的罪名,可他能任一縣的縣令,自是心里也有算計的。如果伍立文一家曾被王樹差點伙同他人賣到礦場去,他為何當年不告官,偏又在四年后等人家找上門來,才來告官,這其中沒有伍立文嫌棄這一家子的關系,他都不相信。二則,這王樹也有可疑之處,四年前的事,他能清楚地記得那一日干了什么,不是他記性太好,便是他早就想到有一日會有人問他,所以他才會把那日的事牢牢地記個說詞。

  如此一想,陳縣令便交待衙役,去帶王樹口中所說的岳父伍和貴,道:“帶王樹的岳父上堂,將王樹押在一旁,不許他與他岳父串供。”

  聽令后,兩個衙役去后堂帶伍和貴,而另有兩名衙役則把王樹押到大堂一旁跪下,虎視眈眈地盯著王樹。

  伍和貴一進衙門就膽顫,他那次想靠收割機發財,卻被人反坑了一把,不但銀子沒賺到,找人理論,還被送到衙門挨了板子,有了陰影。

  “下跪何人?哪里人氏?”陳縣令問。

  伍和貴顫抖著聲音道:“草……民,草民……伍和貴,伍家村的。”

  看伍和貴一副嚇到的樣子,陳縣令倒是開門見山,直接問道:“四年前,伍立文一家離開伍家村的那一日,你在干什么?你女婿王樹又在哪里?”

  伍和貴腦袋一懵,這才想起王樹來,抬起頭就四下里找王樹,許是衙役站著,身形高大,將王樹堵的嚴實,伍和貴一時竟然沒有看到王樹,只見到在一旁站著的伍立文,就連在大堂門口的柳氏等人,伍和貴都掃了一眼。

  都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伍和貴已把伍立文這個逆子當成了仇人,所以,看到伍立文就惡狠狠地瞪著他。

  “啪”。

  伍和貴一驚,嘴里開始告饒,“大人饒命,草民忘了,草民年紀大了,哪里會記得四年前的事?他啥時候離開的,草民也不記得了呀!”

  王樹被衙役盯著,心里著急的很,可聽到伍和貴的話,還是松了口氣,畢竟,四年前的事,以伍和貴的年紀,真不記得也沒啥,但只要問及伍和貴和他是不是老去給鄰村殺豬,那必是肯定的回答,如此一來,豈不是能作實他回話的真實性,證明伍立文是誣告他。

  “伍和貴,你還是仔細想一想,不過是四年前的事,何況還是你家里的人一家子離開,本官相信你一定還會記著的。你莫害怕,再想想。”

  陳縣令這么一說,倒是恩威并施,伍和貴不再告饒,開始回想伍立文一家子離開的事。

  陳縣令乘著這會兒,叫了師爺過來,低聲問了幾句,經師爺提醒,陳縣令才想起那日見伍立文父子時,他們曾提起離開伍家村時,還與伍和貴立了文書,陳縣令這才恍然伍和貴和伍立文這對“父子”關系為何會如此。想來,也是陳縣令那天太過驚訝伍立文一家曾經歷過被人賣為奴仆的命運,自動地將伍家父子隱約提及的“凈身出戶”和“斷親”一事給漏聽了。

  “伍和貴,你可曾想起?”

  伍和貴搖頭,道:“大人,草民記不清了,好像記得那日沒出門,又好像是下地了?或是去別人家了?”

  “伍立文,你可有人證?”

  “回大人,有,人證便是在下的妻子和兒女,以及那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子,姓王,具體叫什么名字卻是不知,還有伍三秋和她的一雙兒女。”

  伍立文的話剛一說完,伍和貴就大罵起來,“你個黑心的,不養我們便罷了,居然還來告我,往我身上潑臟水。大人,是他,這逆子富貴了,看不起我們沒錢的老實人,不給我們養老不說,還虐待我們。如今又來誣告我這個當爹的,大人,你該抓他啊!你抓老頭子干啥?”

  王樹心里樂起來,有伍和貴來攪和,這下伍立文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王樹卻沒看著,伍和貴透過堵著他的那個衙役,從他身上一掃而過。

  伍和貴若不是因為伍立文曾跟他說過王樹和人販子對他們一家子的事,他也不會在伍立文回話后想明白,伍立文所告的是何事,縣令又首抓的是什么人。畢竟,王樹與他們一家子不在一起,這樣,他才能再次掃視大堂的時候,看到了衙役擋著的王樹。也就是這一刻,伍和貴這老頭,他知道他是來做證人的,而王樹則是被伍立文告了的被告。

  “休得喧嘩,你只說那幾日你與你女婿王樹都去過哪里?干過什么?莫要胡亂攀扯,是非對錯,自有本官定奪。”

  “大人,草民無罪,草民根本就沒有販賣過他們一家人,草民是冤枉的,草民的岳父也是冤枉的。爹,六弟他瘋了,他告我們的狀,這是要害我們一家子全部挨板子、蹲大牢啊!”

  衙役一個不妨,就叫王樹叫喊了起來。

  伍和貴聽到王樹的話,心念一轉,三閨女的事日后再找王樹來問,這會兒,自是要和王樹一起喊冤,離開了這衙門才成。對于伍立文,怎么比,伍和貴都將他的天平往一直是左膀右臂的女婿王樹這邊傾斜。何況,還有張管事承諾的五百兩銀子沒到手呢,女婿王樹要身先士卒地為他們去拿那筆銀子,這個時候,不能和王樹離了心。

  “啪啪啪”。

  “人犯再要喧嘩,本官就治你個不敬之罪。伍和貴,你回答不了本官先前的問題,本官再問你,你有何人證能證明你與王樹在那幾日的行蹤?”

  伍和貴正要回話,王樹卻高聲叫道:“大人,我們已向知府大人狀告了伍立文,草民和岳父不是被告,而是原告,望大人明察。”

  陳縣令再次拍響了驚堂木,心中訝異,這莊案子還沒審結,原告倒又變被告了,被告變了原告,還是告到了他上一級的上官那兒。陳縣令心想:伍立文家在大吳村的這幾年,一直給他提供著好政績,他原本可以憑著那些政績再換個好地方去的,可他朝中無人,到別的地方誰知又是何種情況,還不如再在這里積攢些政績后,來個連升兩級的官,這才劃算。

  陳縣令不禁有些頭疼,他懷疑自己這陣子是腦子不好使了,該記的事不記,不該接的案子又接了,伍立文既然和伍和貴能斷親,這其中的事自是復雜的,都道清官難斷家務事,他真是自找的,居然會沒聽清斷親的來由,就想著這案子沒人證沒物證,時間又過去了四年之久,再怎么著,也就是拖著查找人證和物證,最后來個私了解決,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底誰是原告?他該是拖著呢?還是快刀斬亂麻,直接給王樹定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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