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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七章 給他做個平妻


  柳氏這一哭,如梅和如花就急了。

  如梅給柳氏擦著淚,慌著神問:“娘,你別哭啊,這到底是咋了?你說說,別嚇我們。”

  如花卻意識到,她爹惹她娘能在兩個女兒面前哭成這個樣子,依著柳氏的性子來看,怕是會和女人有關(guān)。

  “娘,大姐說的是,你先別哭,你還有我們,有事說出來,我們聽聽,看要怎么幫你和爹來處理。”

  如花的話叫柳氏冷靜了下來,是啊,她還有兒女們,兩個女兒這么貼心,她該是要好好想想,看這件事會不會是真的。

  于是,柳氏哽咽著噪音,把事情說給了兩個女兒聽。

  原來,今日上午柳氏在首飾鋪?zhàn)涌戳艘粫䞍旱辏偷较煞鄣甑膹N房去,用那里的灶,給丈夫伍立文和兒子志勤、外甥東子,還有小叔的小舅子寧博文,做了一些飯菜,想著午時(shí)的時(shí)候給送到縣學(xué)里去,順便看看他們。

  做好了飯菜,都裝到了食盒里,柳氏就準(zhǔn)備帶著袁琦去縣學(xué),可還沒出鋪?zhàn)樱陀谢镉?jì)來跟柳氏說,有位姓林的姑娘指名要見柳氏。

  柳氏沒弄清楚這位姓林的姑娘是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只能叫伙計(jì)請了進(jìn)來,在仙粉店后面的一間包廂里見了這位林姑娘。

  柳氏說到這里,這臉色就不好了,如花和如梅對望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里意識到了這個林姑娘來者不善,她就是導(dǎo)致柳氏和伍立文有了矛盾的人。

  如梅張了張嘴,小心地問道:“娘,這位林姑娘她是誰?找娘是為了什么事?”

  柳氏抹了把淚,咬牙切齒地恨聲說道:“她說她是穎州府林府的小姐,今年十八歲,一直待字閨中,她來找娘,是,是為了你爹。”

  喘著氣,柳氏撫著自己的胸口,一想到當(dāng)時(shí)那個女人的眼神,她就氣的就渾身顫抖。

  如花倒了杯水,給柳氏喝了兩口。

  柳氏緩了兩口氣,看著小女兒平靜的面容,從四年前這個女兒回到他們家后,這個家里的主心骨也就換成了她,有如花在,柳氏不怕那個林小姐說的話會是真的。

  這么一想,柳氏勉強(qiáng)地扯了下嘴唇,露出一絲笑來,拉著如花坐在一旁,接著說道:“她說她仰慕你爹許久,此次正好從穎州府來彭田縣探親,便來會會我,要我成全她對你爹的一片深情,還說娘雖有個六品夫人的身份,但骨子里只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農(nóng)婦,不如她能給你爹一些助力,幫你爹明年能高中。”

  如梅聽柳氏說著,頓時(shí)有些傻了,想了好半天,才憋紅了臉,對柳氏說:“娘,爹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如花。”

  如梅略帶焦急地看向如花,知道如花最是聰穎,也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的話的。

  如花沒有回答如梅的問題,而是問柳氏:“她就說了這些?”

  柳氏點(diǎn)點(diǎn)頭,“她說了這些后就用那種看不起人的眼神把娘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番,就轉(zhuǎn)身走了。娘一時(shí)氣的在包廂里待了好長一段時(shí)間,后來還是袁琦等不到娘,就去叫娘,娘才想起來要去縣學(xué)給你大哥和東子他們送飯菜。一瞧都要午時(shí)了,怕他們已去外面吃飯,就趕緊地叫袁琦駕著車,去了縣學(xué)。”

  煩燥地?fù)芰藫芏叺念^,柳氏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找到了志勤,娘不好進(jìn)縣學(xué)里面去,就叫志勤和東子把飯菜都提進(jìn)去,讓他們和你爹還有寧家舅舅一起吃。娘在外面等著,等他們吃完了,再把食盒帶出來。當(dāng)時(shí)他們說外面有人找你爹,你爹還沒回縣學(xué)里。娘叫袁琦把車子趕到縣學(xué)后街上時(shí),居然,居然看到你爹和那個姓林的小姐在一處。娘一時(shí)氣結(jié),就上前去,你爹看到娘來了,和那姓林的小姐說了一句,就要和娘一起走,娘當(dāng)時(shí)本想著是問他們是怎么回事的,可想到那里畢竟是縣學(xué)外面,萬一叫別人看見聽見,對你爹不好,便忍著和你爹一起走了。你爹看娘生著氣,就叫娘等著,他去縣學(xué)請了假,跟志勤他們說了一聲,就和娘一起回村了。”

  “那爹在路上沒有和娘解釋?”

  “說了的,你爹說他去穎州府時(shí),曾偶然碰到這位林小姐的錢袋子被搶了,你爹正好迎面瞧見那個小偷過來,就兩下子把那人捉住,幫她把錢袋子拿了回來。前不久你大哥他們?nèi)ジ强荚嚕愕龅竭^她,只就說了兩句話。就這樣,再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娘聽了氣不過,說了那個女人跟娘說的話,你爹聽了說她是在那兒胡說呢,他不可能和她有什么,叫娘不要放心上。”

  如花想,伍立文只以為自己沒那個心就成了,可誰能想到那個女人會找上門來,而且,還是以那樣一種姿態(tài)來壓柳氏這個正妻一頭來的。

  “娘,你相信爹說的嗎?”如花問。

  柳氏看著如花晶亮的一雙眼,想了想,還是點(diǎn)了下頭。

  “嗯,娘相信你爹說的,你爹是個實(shí)心的,他說的這些,娘相信。只是,娘只是氣有那不知廉恥硬纏上來的女人。”

  如花心想:柳氏怕不是只氣那個女人,肯定也氣伍立文能引來那個女子的窺伺,擔(dān)心她自己的正妻地位不保。畢竟這個時(shí)代,不說那富貴人家,就是農(nóng)戶里有那條件好的,若是男人想娶個一妻兩三妾的,都是允許的。

  “娘,別擔(dān)心,真有那不長眼的女人非要給娘來添堵,那咱們就好好收拾一下。要知道,管她是不是能幫上爹高中的有背景之家的小姐,娘是爹的妻子,若是她真的看上了我爹,她就只能做妾了,這妾嘛,是可以簽賣身契的,咱雖不能隨意打殺,卻可以隨意買賣。”

  如梅一把拉住如花,“二妹,真叫那女人給爹當(dāng)妾呀?”

  如花陰森森地一笑,“她要是不怕我把她賣到青樓里去賣笑,她盡管來。”看到柳氏白了一張臉,如花安慰著說:“娘,我只是這么一說。放心吧,別說爹不同意,就是我們兄妹幾個,也不會給她機(jī)會叫她到咱家來給娘添堵的。娘,她是誰家的親戚,現(xiàn)在住在哪里?我去查,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她。”

  兩姐妹又勸慰了一會兒柳氏,柳氏想著還是要抓住伍立文的心才是緊要的,方才對伍立文的態(tài)度有些太強(qiáng)硬,還是得去哄哄的好,要不然,讓伍立文對自己產(chǎn)生了不滿,那還不是會便宜別的女人。

  于是,柳氏也不陪著如花去新房子看了,和兩姐妹匆匆地說了兩句,又叮囑兩人不要把這事給別人說,就連志勤志學(xué)他們也不行,如梅如花兩姐妹答應(yīng)了,柳氏就回了家,乘著孩子們都沒回去,她要和丈夫好好說說話。

  如花一看柳氏反應(yīng)過來要籠絡(luò)丈夫伍立文的心了,看那樣子是忘了要跟食堂說給他們家做飯的事,便跟如梅說了,叫如梅跟食堂的人去說一聲。而她則轉(zhuǎn)去她家的新院子,瞧上一瞧。

  新院子就在現(xiàn)在住的院子旁開始建起的,而且已把舊院子也圍在了兩米高的圍墻內(nèi),儼然就把舊院子納入了這個新院子里的一部分。

  與其說如花家現(xiàn)在的新院子是一處三進(jìn)的四合院結(jié)構(gòu)的屋子,還不如說是一個小型的農(nóng)莊,因?yàn)閲趫@墻里的,還有些種著菜和蠶豆、洋蔥的地。

  看到家具都擺好了,窗戶也都裝上了,如花瞧著糊了潔白的窗紙的窗戶,還是有些不太滿意,整個把三進(jìn)的院子都轉(zhuǎn)了一圈出來,如花就直奔她的玻璃制作室。

  來開門的依舊是楚小小,見是如花,忙躬身行禮,讓了如花進(jìn)去。

  “怎么樣了?這些日子有沒有新成果?”

  如花不等進(jìn)去,就邊走邊問著楚小小,她的打算是,只要能燒制出幾塊玻璃出來,她自己的房間一定就要換上玻璃窗,她實(shí)在是不喜歡遮著亮的窗戶紙。

  “二小姐去瞧瞧。”楚小小笑呵呵地說著。

  如花一看楚小小這樣子,就知道是有好消息了,這腳下的步子也就快了起來。

  楚大大抱著一塊四十厘米左右的玻璃正在那兒對著門口看,卻透過玻璃看到一身湖藍(lán)色衣裙的如花走了進(jìn)來,楚大大臉上露出憨憨的笑容,雙手自然地把那塊玻璃抱在了懷里,小心翼翼的,就像是最珍視的一樣物件。

  “大大、小小,你們真的成功了。太好了,就是這樣的,透亮的,平展的,方塊的玻璃。做出來多少?”

  如花驚喜地看著楚大大懷里抱著的玻璃,一想到自此就有透光的能將太陽光照進(jìn)屋里來的玻璃窗,這心里就直冒泡泡。

  楚大大小心翼翼地把玻璃塊交到如花手里,笑呵呵地指了下,“沒多少,就燒制出來這九十幾塊,就數(shù)這一塊是最大的,其它的都比這一塊小些。”

  如花舉起這塊四十厘米左右的玻璃塊看了看,把它交到楚小小手里,轉(zhuǎn)身去看那邊燒制好的其它玻璃,果然,都沒有這一塊大,有的只有巴掌長。

  “二小姐,這些是不是不成?”

  看著如花蹙著眉,楚大大忐忑不安地問。

  如花笑了笑,“能燒制出這樣的,已很是不錯了。這些我都拿去用,你們就繼續(xù)燒制,將來一定會燒制出又平展又大塊的玻璃出來的。”

  楚大大和楚小小都連連點(diǎn)頭,保證著自己一定能燒出如花滿意的大塊玻璃。

  “哎,對啦,有沒有燒出玻璃杯?”

  “有,有,二小姐,你等等。”

  楚小小說著,就飛快地跑進(jìn)另一間屋子,從里面抱了幾個玻璃杯出來,其中一個還像模像樣的按如花畫的圖,做了個帶握把的玻璃杯。

  如花欣喜地看著,“太好了,這些也給我,我拿去家里用。小小,你去跑一趟,把吳四那兒做門窗的師傅叫過來,我給他安排點(diǎn)活計(jì)。”

  楚小小放下玻璃杯,就去叫人了。如花叫楚大大把那些玻璃塊都拿到院子里去放好,一會兒她要安排那個木工按照這些玻璃塊的大小,給她的窗戶上都做上木槽,把玻璃安上去。

  這邊跟木工講解清楚了,木工說他明天就能把這個活計(jì)干完,如花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已近傍晚時(shí)分,還記得要去跟項(xiàng)方道聲恭喜,如花又帶上來找她的紅衣和韓雅,到項(xiàng)方家去。

  等她回到家時(shí),見伍立文和柳氏有說有笑的,正在那兒給志勤和志學(xué)、志曦說搬家的事,如花在心里搖了搖頭,心想:這柳氏氣來的快,也去的快啊。

  志勤他們一見如花,有幾日沒見了,自然兄妹間又是一番熱熱鬧鬧的聊天,等紫霞、韓雅和二河、李良他們從食堂打了飯菜回來,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又是熱熱鬧鬧地吃了晚飯。

  得知如花要買村子里那塊小樹林后面的地,志學(xué)自告奮勇地說交給他來辦,明日正好他也沐休,有大哥在,他們會和村長去把買地的事去縣里辦好的。如花樂得有人為她分擔(dān),就交給了他們。

  次日。

  吃過了早飯,志勤和志學(xué)、志曦就去找村長了。

  柳氏想著志勤他們是要去縣上的,也就沒去首飾鋪?zhàn)樱兴麄冃值軒讉去時(shí)順便去幾家鋪?zhàn)涌纯淳统桑粼诩依铮阒榱⑽模苍偕塘可塘亢腿菁壹s時(shí)間相看的事。

  如花一早把昨夜寫好、畫好的制作香皂、肥皂要用的材料,還有包裝用的紙、盒子的圖樣,都交給鄭海,叫鄭海去安排采買、制作。

  “梨兒姐不是老說她在家?guī)Ш⒆犹珢灺铮@作坊建好了,我就靠梨兒姐幫我的忙了,堂姐夫,你答應(yīng)不?”

  鄭海溫和地笑著,對如花說:“小姐安排就是,帥帥有人看著,梨兒她確實(shí)可以出來做工的。”

  如花一笑,“那就好,等鄭雪成了親,這麗人坊我就交給她去打理,正好可以把她相公大柱子調(diào)到香皂作坊里去當(dāng)管事。”

  鄭雪和如花從穎州府的麗人坊調(diào)過來的伙計(jì)大柱子,也就是后來當(dāng)了麗人坊作坊掌柜的丁大柱看對了眼,已經(jīng)定了成親的日子,就在正月初十,故此,才有如花這樣的一番安排。

  如花這邊和鄭海安排著香皂作坊打制模具、招工等一系列的事時(shí),家里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頓時(shí)叫柳氏才消退下去的火又上來了。

  “夫人,外面來了一位閃媒婆求見夫人。”

  聽到袁琦的稟報(bào),柳氏奇怪地和伍立文互看了一眼,“找我的?我不認(rèn)識這個閃媒婆啊。”

  伍立文微微一笑,“你哪能認(rèn)識那么多媒婆呢,去看看吧,你忘了咱們的幾個孩子都大了,媒婆上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哦,是啊,準(zhǔn)是給志勤或是如梅來說媒的,那我得趕緊地去見見,他爹,你也去聽聽吧,要是覺得好,咱們當(dāng)即就可以給媒婆回話的呀。”

  伍立文一聽,一想也是,兒女的終身大事,他這個當(dāng)?shù)淖匀灰H自挑選的。

  兩人收拾了一下,就一起到了待客的堂屋。

  “伍老爺,大喜啊。”

  正坐著的婆子一見伍立文和柳氏出來,立刻起身小跑了兩步,就沖著伍立文屈膝。只見她穿的大紅大綠一派的花團(tuán)錦簇,頭上戴著朵大紅色的絨花,手里甩著條粉色絹帕。

  伍立文尷尬地沖她拱拱手,“這位閃大娘,坐,坐下說。”

  那閃媒婆甩著手里的絹帕,卻是仔細(xì)地把伍立文打量了一番,“伍老爺真是氣派,這容貌也貴氣。喲,這位就是伍老爺賢惠淑良的夫人吧,哎呀,真是長的俊俏。”

  柳氏看閃媒婆一見他們夫妻后,就夸他們,雖說說的是好話,可在她聽來,總覺得有些怪。便笑著說:“閃大娘還是坐下說吧,方才你說的喜,不知這喜從何來?”

  “哎喲,伍夫人啊,我是來給伍老爺?shù)老驳摹D悴恢腊。@縣里趙員外姐姐家的庶女,今年十八,長的花一樣的,人也知書達(dá)禮,溫柔賢淑,與伍老爺在府城不期而遇,伍老爺更是出手相助,英雄救美。那林小姐看伍老爺一表人才,芳心暗許,也是月老相助,這與伍老爺于前些日子又在府城相遇,知道了伍老爺?shù)男彰沂溃橇中〗闱樵傅侥慵易鰝平妻,以續(xù)與伍老爺?shù)倪@段緣分。你看,林家在府城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家,那位林小姐與伍老爺也真是樣樣般配,再說你們兩家也是門當(dāng)戶對。將來那林家小姐進(jìn)了門,與夫人您共同伺候著伍老爺,您說這是多好的一件美事呀。哈哈哈,那我給伍老爺?shù)老膊粦?yīng)該嘛。伍老爺大喜,夫人大喜。”

  如花和鄭海一起正要跟伍立文和柳氏打聲招呼,就要去忙他們手頭的事,沒成想,走到堂屋門口,就把這閃媒婆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鄭海尷尬地看了眼如花,如花勉強(qiáng)地笑了笑,對鄭海低聲說道:“這會怕是你不方便進(jìn)去和我爹娘打招呼了,你還是先去忙我安排的那些事吧。”

  鄭海也知道他這會子出現(xiàn),只會叫伍立文和柳氏更尷尬,便對如花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悄悄地走了。

  如花站在那兒,聽到柳氏顫抖著聲音,要閃媒婆再說一遍,確認(rèn)著是不是她方才聽錯了。如花想了想,沒有進(jìn)屋去,也許從這件事開始,柳氏得學(xué)會怎么處理這樣的事情,自己不能一開始就插手,畢竟這是父母的事情,得要他們自己處理。

  如果她爹要是像其他人一樣三妻四妾的,如花覺得這樣的爹不要也罷。不過,對于伍立文,她還是放心相信的,現(xiàn)在,就看柳氏能不能把這件事圓滿的解決掉,如果不行,柳氏來求助,自己也會幫她,如果柳氏直接處理好了,對方不再纏上來,那大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否則,自己可不介意來個仗勢欺人,給這個趙家和林家一個教訓(xùn)。

  這么想著,如花也就悄悄地退了回去,她手頭還有一大攤子的事要忙,她還是去忙自己的事去了。不過,她還是吩咐了袁琦一聲,叫袁琦去查查那個姓林的小姐和趙員外的情況,至于府城那邊,如花則給紅衣交待了一聲,由紅衣安排人去查林家了。

  柳氏聽著閃媒婆又說了一遍,這才確認(rèn)著不是自己聽錯了,真的是昨天的那個林小姐找上門來了,還請了媒婆來自薦當(dāng)伍立文的平妻,要和她柳秀共用一個男人,還要平起平坐。

  柳氏狠狠地瞪著沒想到有這樣的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在那兒呆若木雞的伍立文,一甩頭,柳氏起身,三步化作兩步上前,就把閃媒婆抓住了衣領(lǐng),連推帶搡地往屋外推出去。

  “念你是個老的,我今兒不打你,回去告訴那沒臉沒皮沒羞恥心的什么林小姐,我相公絕不會要她的,她連給我家來當(dāng)丫環(huán)都不配,還別說什么平妻,我柳秀再不濟(jì),也是皇上親封的六品夫人,她要這么羞辱我,我就拼了這張臉不要,我?guī)说剿议T口去罵街,看她是不是狐貍精轉(zhuǎn)世,非要來勾引有婦之夫,勾引幾個孩子的爹。”

  這柳氏雖說現(xiàn)在農(nóng)活干的少了,可這底子還是有的,又在氣頭上,所以力氣可不小,一時(shí)間,推推搡搡的,這閃媒婆的頭發(fā)也散了,衣服也被她掙扎時(shí)給柳氏扯破袖子,最后,更是狼狽不堪的跌倒在了地上。

  “哎喲喂,就你這樣粗俗不堪的農(nóng)婦,伍老爺總有一天要休了你。伍老爺啊,你瞧瞧你這個沒一點(diǎn)溫柔小意模樣的夫人,她哪比的上那個林小姐,人家要樣貌有樣貌,要才情有才情,十八歲啊,比這三十多的老婦來得水嫩,伍老爺你可得好好考慮一下,人家林小姐說了,她家親戚是府城的刀筆吏,明年你那科舉她只一句話,準(zhǔn)保你能高中。”

  伍立文此時(shí)已沖了出來,看柳氏在那兒氣的幾乎要暈過去,連忙過去扶住柳氏,沖那個閃媒婆喝斥道:“你這婆子少在這兒胡說,告訴你,我這一輩子只有我這個夫人,絕不會再娶任何一個女人,你告訴那個林小姐,我跟她一點(diǎn)關(guān)系沒有,叫她少來惹人討厭,我絕不會要她的。秀,你要相信我。”

  “哎喲,伍老爺,你別這么說啊,那林小姐花一樣的年紀(jì),你可別得了芝麻不要西瓜啊。”

  柳氏一股怒火直沖上頭,一把甩開伍立文,沖到院墻的角落,拿起放在那兒的大掃帚,就朝閃媒婆掃了過去。閃媒婆一看情形不對,也顧不得方才跌在地上時(shí)閃了腰屁股疼,趕忙爬了起來,向院外跑了出去。只是跑出去后,她又站定開罵起來。

  伍立文也不等柳氏追出去,從柳氏手里搶過那大掃帚,追了出去。閃媒婆一看居然是伍立文追出來了,那人高馬大的,嚇的就像腳下裝了滑輪似的,飛快地?fù)v騰著她那兩條粗腿跑遠(yuǎn)了。

  伍立文看到地上落下的閃媒婆頭上的大紅絨花,一掃帚下去,狠狠地掃了幾下,瞬時(shí)那朵大紅絨花也被摧殘著像破葉一樣飛遠(yuǎn)了。

  終歸是不放心的如花還是又轉(zhuǎn)回家來,看到這一幕,雖知道不該笑的,可還是忍不住地嘻嘻笑了起來,挽住伍立文的胳膊,和伍立文進(jìn)了院子。

  “娘,別氣了,我爹把那個惡心的媒婆趕跑了。”松開伍立文,如花上前去,挽住柳氏的胳膊,“好了娘,別生氣了。爹都和那個媒婆說了,這一輩子只要娘你一個女人,不會要那個姓林的壞女人的。你放心,要是爹真敢娶個女人回家,我們不管他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我們都不要他了,不讓他進(jìn)家門。好不好?”

  “如花,你爹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咱家現(xiàn)在條件好了,那些不要臉的狐媚子就會一個一個的貼上來。娘今天打跑了這個,以后呢?以后有個有權(quán)勢的女人要非嫁給你爹,那娘怎么辦?”

  柳氏紅著眼,伍立文趕緊地扔了掃帚,上前去把如花拉開,卻擁住了柳氏,“秀,不管是誰,我只要你一個,有人要逼我,那我大不了把這條命給她們。”

  “他爹。”柳氏的淚流了下來,伍立文緊緊地?fù)碇谒呎f著保證的話。

  如花見沒自己什么事了,看著兩個相擁著的人,轉(zhuǎn)過身立刻出了院子,就見黑剎已提著閃媒婆回來了。如花一個眼色,就把閃媒婆帶到了后門邊上,進(jìn)了院子,關(guān)在了柴房里。

  “說吧,那姓林的女人是怎么找上你的?”如花開始審問閃媒婆。

  “啊啊。”閃媒婆張著嘴巴,出不了聲。

  黑剎上前去,點(diǎn)了一下,解了她的啞穴。

  “小姐惹命啊,不要?dú)⑽遥疑嫌邪耸畾q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小兒,求求小姐了。”

  如花一拍手,“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就如你的愿,來個殺人滅口。”

  閃媒婆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喲”地一聲,那閃著的腰這次又閃了一下,更疼了。

  “小姐,這,這和趙員外家沒關(guān)系,都是那個林小姐,是她自己找上我的。要我來你家,說是伍老爺和她一見傾心,伍老爺長的英俊不顯老,你們家境也不錯,有銀子供她以后好吃好喝,就想嫁過來做伍老爺?shù)钠狡蕖K說她跟伍夫人都說好了,伍夫人就是個沒見識的鄉(xiāng)下黃臉婆,她一嚇唬,伍夫人就害怕,不敢不聽她的。她給了我一兩銀子,說今天我說通伍老爺答應(yīng)娶她做平妻,事成之后再付我十兩銀子做謝禮,我,我這不是看在銀子的份上,所以,所以我就來了。”

  如花又威逼了幾下,嚇得閃媒婆把她知道的這林家小姐的事全都像倒豆子似的,倒了個干凈。看她也沒什么可交待的了,如花才又叫黑剎使功夫嚇唬了一下她,把她放出了村。

  閃媒婆一回到縣里,那林小姐已帶著人在等她的消息,閃媒婆惱怒這林小姐害得她挨打挨罵,也沒隱瞞,把在伍家得到的伍立文和柳氏回復(fù)的話都說給了這個林小姐,只被伍如花抓住逼問這位林小姐的事沒有說出來。

  本以為林小姐聽過后會惱怒,這一兩銀子也得要回去。閃媒婆還想著怎么和這個林小姐據(jù)理力爭,把這一兩銀子保下來。沒想到那林小姐又給了她一兩銀子,逼著她發(fā)誓不會把此事說出去,就放她回家了。

  “小姐,奴婢看著那個媒婆走了。”

  “嗯,去給徐郎送個信,就說我還要在舅舅家住幾日,叫他好好養(yǎng)傷,告訴他,他交待的事,我都照辦了,伍家兩夫妻已經(jīng)鬧起來了,那個伍如花定會去府城查我的事,你叫徐郎盡快把消息都散播出去,到時(shí)候,我和他一起狀告他們父女倆,一個始亂終棄,一個縱奴行兇。”

  ------題外話------

  時(shí)間飛快,本年的最后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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