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 窮小子轉大運
鄭海對于如花一猜就中的神算表示的五體投地,微紅著臉,唇角掛著淺淺的微笑,一拱手,對著如花拜了下。
“謝小姐成全!
“呵呵,好說,好說。”
如花一擺手,很是傲驕地居著功,她這個紅娘可是成就了三對,哦,如果算上小舅舅和蔡小妹,就已經有四對是她直接或間接搭的橋拉的線,美好的良緣就成了。
如果是上一世的自己,怕也會跌破眼鏡,這魂穿后的她,居然也熱衷于當紅娘了,不知自己是該驕傲呢,還是驕傲呢,還是驕傲呢。
心里美了一陣子,如花自己都被自己給逗笑了。也許,成就自己的親人有段美好的姻緣,會彌補她上一世缺失的親情。這樣成天的忙碌賺很多很多的銀子,會補缺她上一世未展現完的抱負,體現她存在過的價值。
聽鄭斌稟報完劉家屯村和李家河村碧璽礦和開荒地的事情,如花又問了問在楚郡府的幾個鋪子的情況。
“小姐,劉家屯村的草帽作坊也建起來了,只就單一的制作草帽,是不是有些可惜,不知道小姐有沒有想過再教作坊里的工人一些新東西的編法。”
如花沉吟了片刻,才說:“當初也是臨時在劉家屯村劉二河家設了個編草帽的作坊,為的也是楚郡府草帽的供應,如今就像你說的,不少的商戶都買了草帽去賣,也有手巧的人已能仿制出那些草帽來了,你既把作坊都建起來了,那也不能白白地浪費。我這邊安排一下,把這里的女工派去那邊幾個人,給她們教一些其他東西的編制,作坊的事有人管著,貨品多樣化也能減輕這邊麗人坊作坊的壓力。”
說完了楚郡府生意上的事后,不等如花問,鄭海就提了他和梨兒的事,鄭斌也說備好禮后,就去吳家提親。
如花說:“好啊,正好鄭叔你回來了,現在也沒啥事,你正好可以給鄭海操持親事,等明年開春了,就該忙這里的一攤子事了。你們想好了沒?誰跑外面的事,誰管這里的作坊?”
鄭斌和鄭海都思索了一會兒,鄭海看向父親鄭斌,說道:“爹,你上了歲數了,這外面跑的事就我來干,你給小姐看著作坊吧,成嗎?”
鄭斌知道鄭海是為他的身體考慮,想了想,鄭斌說:“小姐,鄭海年輕,雖說以前跟著我在外面給齊府的管事辦過一些差事,可他畢竟沒經過啥事,要不,還是我跑外面的事,我這身體還好著呢,再為小姐跑個五年、十年的,都不成問題,平時我也給鄭海教著些,過兩年有機會了,他再出去歷練歷練,我們再說,小姐看,如何?”
如花思索了片刻,沉吟著說:“鄭叔說的是,鄭海要成親了,是不好一成親就叫他一年到頭都在外面,要不然我梨兒姐還不得埋怨死我。只是,鄭叔,我就只有對不起你和嬸子了!
鄭海聽如花打趣他和梨兒,無奈的沖如花笑笑,鄭斌卻爽朗的一笑,說道:“等我有孫子了,我就和你嬸子看孫子去,外面的事就叫海兒去跑!
如花呵呵的笑著,鄭海低了頭,有些不好意思,想到他的孩子,鄭海開始期盼起成婚的日子來。
送走了鄭斌父子,紅衣馬上來給如花稟報:“小姐料的不錯,那個婦人身上還藏著銀子,待咱們一離開縣城,她們就雇了輛車出了縣城,衛三聽那個婦人和那個老婦人說,一定要趕在夫人到前進府找到老爺,還跟那個丫頭說不許她在老爺面前稱呼她夫人,要叫姨娘!
如花聽了也不奇怪,紅衣便說:“衛三看她們去往的方向應該是楚郡府!
“不管了,隨她們去吧,反正她們和咱們一樣,不想再遇上。”
紅衣點了點頭,聽到韓雅的腳步聲,紅衣去開了門,韓雅正要敲門,不想門就開了,錯愕的愣了一下。
“有事?”
“哦,是,二小姐,村長媳婦和二嬸婆來了,二嬸婆的臉色不好,二小姐見嗎?”
如花想著應該是二十兩聘禮的事有眉目了,就起身往外走,“去瞧瞧!
堂屋里,二嬸婆垂頭喪氣的垂著個頭,村長媳婦則喝著小喜丫頭送過來的奶茶,覺得這東西就是好喝,怪不得鎮子上的伍家點心鋪子一杯要賣五百個大錢呢,這可是半兩銀子啊。
如花進了屋,笑著和兩人打招呼,“二嬸婆,嬸子!
“如花,來,我是來給你回話的!
二嬸婆看村長媳婦起身拉了如花去她身邊坐了,二嬸婆的眼神一閃,心里有些不樂意,這立山媳婦和如花可沒她們家的關系親,瞧她那樣子,就是扒著如花,還不是在討好如花這個小財主嗎,還是村長媳婦呢,也不覺得掉價。
“二嬸婆,那你呢?怎么和嬸子一道來了?”
二嬸婆老臉一紅,復又氣惱的蹙眉,胸膛起伏著喘著粗氣,“唉!還不是為了上次和你說的事,你嬸子要來給你回話,我也就沒臉的跟著來,給你說道說道,二嬸婆丟臉不要緊,可不能叫你誤會我騙你可就不好了。”
“哦,那我聽著,二嬸婆你是長輩,嬸子,咱們叫二嬸婆先說!
村長媳婦自然是答應的,正好可以聽聽二嬸婆說的后,她再思量下她要怎么給如花說,一個村的,她也不想得罪了二嬸婆。
二嬸婆氣哼哼的把媒婆怎么和那家串通,怎么比對著她大孫子的婚事花的銀子算計著她們家,還有給孫女和小孫子相看的人家又是那個媒婆攛掇的,要二十兩的陪嫁銀子,騙她以為現在她們村的小伙子姑娘都成了人家眼里的有錢人,要想娶媳婦嫁人就得最少有二十兩銀子才成。
“那家的人都不是好東西,當爹的蠻不講理,還和媒婆一起糊弄我老婆子,那個閨女也不是個好的,眼高手低的啥也不會,還只想著嫁給有錢人,呸,她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沒害成李大虎,就來禍害我家志望!倍䦆鹌帕R罵咧咧的說著。
如花聽到李大虎的名字,一愣,忙問:“二嬸婆,你說的李大虎可是我蘋兒姐的相公,李家村的李大虎?”
二嬸婆一杯奶茶先灌進了肚子里,這才一抹嘴,斜暼了一眼如花說道:“就是他,蘋兒嫁的那個后生。”
如花看了眼村長媳婦,看她也像是才知道這事和李大虎有牽扯了,便問二嬸婆:“二嬸婆,這事怎么和李大虎有關系了?”
“怎么沒關系?他和那家的閨女相過親,要不是你大伯把蘋兒嫁了給他,那家的人得了消息,他們沒看上的人娶了有錢家的姑娘,窮小子轉了大運,成了富人,那家不得要找個更好的,多要些聘禮銀子才能咽下這口氣!
如花的眼角抽了抽,這都是些啥人啊,原來二嬸婆給志望堂哥找的是和李大虎相過親的高家姑娘,哎呀,這世界還真是小。
“二嬸婆,這么說來,那就是媒婆和高家在使壞,想從你們家身上多敲一筆聘金,還騙你們說他高家嫁女兒陪兩畝地。有了高家的這個聘金說事,那媒婆就又起了心思,給你二堂伯的閨女和兒子相看的人家也挑了那些心思不正的,想要獅子大開口敲你們家一筆的人家。”
二嬸婆苦著一張臉,由氣惱變為了委屈和憋悶,嘟囔著聲音說:“可不是嘛,那姓高的根本就沒有給閨女兩畝地當陪嫁的打算,都是說來糊弄我們的。你說我家咋這么倒霉,真是晦氣,碰上這些黑心肝的小鬼兒,就想著壓榨我家的銀子白給他們!
村長媳婦蘇氏就說:“二嬸子,你也別氣惱,要說這事啊,全是你們自家給人家開了口子,你家志希娶媳婦不就給女方家給了十五兩的聘禮銀子嗎?這來吃喜酒的只要稍稍給你往外說說,一個村傳一個村的,那不是大家都知道了,你家有銀子,這高家不就打上你們家的主意了。唉,如花啊,怕是這事還沒完,那個媒婆和高家跟二嬸子吵吵鬧鬧的差點兒打起來,如今這事怕是嚷的人盡皆知了,我擔心以后咱村里人娶親嫁女,怕是不辦的風風光光的,恐怕會叫別的村的人說道!
蘇氏一個沒忍住,還是把二嬸婆家和媒婆、高家吵鬧的事給如花說了,二嬸婆臉上不好看,蘇氏說完時有些后悔,可一想到這事遲早會傳到如花耳朵里,雖被二嬸婆瞪著,也沒露出一絲氣怯來。
“他們說啥,明明是他們騙婚騙銀子,我家可是苦主,那些看熱鬧的還能只說我家不說他們。”
如花一笑,心道這二嬸婆老是老了,但有些時候還是心思轉的極快的,于是,就笑著說:“嗯,二嬸婆說的對,要我說啊,這事既然出了,咱們也不能忍氣吞聲的憑白叫一個媒婆在中間當攪屎棒子,F在這事既牽扯到全村人以后娶媳婦和嫁閨女出銀子的事,那這就不是二嬸婆一家的事了,這是整個村子的事。嬸子,二嬸婆應該請村長伯伯出面,到那上嶺村去,和他們的村長說道說道,講講是非黑白,也叫別的村看看,咱村里的人有事不怕事,而且心齊著呢,有個好村長,村里的人過上了好日子,可也不能把各村嫁娶的價碼給抬高了不是,這娶妻嫁女都看中的是人品。這是其一,把高家的人做的事公布于眾,其二,叫各村的人認清那個媒婆的嘴臉,看以后誰還找這樣鉆錢眼里的媒婆說親,其三,咱村也借此事表個態,咱村娶妻嫁女看中的人,咱村的銀子都是辛苦勞作賺來的,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咱不擺那闊氣,也不會打腫臉充胖子,誰家要是沖那銀子想嫁到咱村或是娶了咱村的閨女,乘早就打消這個念頭!
二嬸婆“啪”地一拍手,“就是啊,咱就把這事往大里去鬧騰,我家占著理我怕誰,立山媳婦,走,咱這就去找立山大侄子去,他這當村長的,可不就得為村民辦事嘛!
蘇氏呆愣了著被二嬸婆扯了幾步,回過神來后忙向如花看去,“如花啊,這事咋的就又扯上你村長伯伯了,這,這去上嶺村鬧,能成嗎?”
“嬸子,不是去鬧,是去討公道,是去向各村子表態的,你就跟二嬸婆一起去跟村長伯伯說,他想一想就能明白這事要怎么做,若真不曉得,不是還有族長爺爺呢嘛,問問他老人家的意思,你們就知道了。二嬸婆,你可不興鬧的,這事你本就占理,一鬧你變成沒理的了。”
如花看二嬸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就知道這高家的人確實是把二嬸婆給騙苦了,她這是要給高家人好看去的,就趕緊地跟二嬸婆提醒著。
“哦,知道了,二嬸婆去了就倒苦水,叫他們村的村長給我家一個公道,二嬸婆懂,二嬸婆去了會哭的很慘的!
如花嘴角一抽,腦補著二嬸婆這張皺紋遍布的臉在那兒“梨花帶雨”的,怎么像都有點瘆得慌,看二嬸婆拉著村長媳婦蘇氏走了,一挽袖子,果真這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小姐,你就不怕村長去上嶺村時,拉了你或是老爺、夫人去充場面!奔t衣看如花輕易地就把小事化成了大事,就出聲打擊著如花。
“不會的,那是他吳家的事,這上門去討說法,還不必出動我家的人,尤其是我爹和我娘,他們一個是秀才,一個是六品夫人,份量有些重,這種小事,有村長和幾個吳家人就夠了!
紅衣不信地撇了撇嘴,韓雅已收拾了二嬸婆和蘇氏用過的杯子下去,韓雅再回來時,堂屋就只剩下紅衣一個。
“二小姐回屋了?”
紅衣點了下頭,韓雅沒再問,看紅衣在那兒踢了下腿,就對紅衣說:“小紅,你能多教我些功夫嗎?”
紅衣一抬眼,“你嬌滴滴的,學幾招不被欺負就成,干嘛要學那么多?”
韓雅的兩只手絞著,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答應了我哥,要保護好小姐,我不是嬌滴滴的,我身體好著呢,能吃苦。現在每天跟著袁琦早上跑步、練拳,我也能跟的上,只是,只是我瞧著你的功夫好像比袁琦的強,就想著跟你也學一些,萬一哪天小姐遇上危險,我也能更有把握保護小姐!
“你哥?你還有個哥啊,你哥是誰?他在哪里?”紅衣盯著韓雅問。
韓雅一低頭,眼神一閃,再抬頭時,已是一臉的迷茫,搖著頭說:“我哥不知道在哪里,我和他走散了,不過,他一定會找到我的!
“噢,不說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我沒空教你,小姐的安危自有我來保護,你就省省心把自己保護好就成了。”
紅衣和黑剎他們的身份韓雅不知道,自然不清楚她方才的謊話對紅衣來說就像在貓捉了老鼠不弄死它卻在不停地逗弄它一樣,顯然韓雅就是這只被逗弄的小老鼠。
韓雅看紅衣拒絕的直截了當,想要再磨磨她,說說好話,李大喜過來喊著,說是飯菜好了,叫她們一起端到屋里來,而柳氏也已回來了,正在院子門口和從學堂回來的志勤三兄弟說話。
“一會兒我要和表哥去說一聲,咱大棚里的菜和草莓,給梅夫子多留一份出來!
柳氏拉著志勤的手,問:“梅夫子的不是早就定好了,是過年時來的客人多了,才會要再多一份嗎?”
志勤說:“是梅夫子的兒子和兩個學生游歷回來了,梅夫子想著他們定要招待一些同窗親朋,便就又向咱們訂了一份!
“原來是這樣啊,那用過了飯,就去你姥爺家跟你兩個表哥說一聲,叫他們給預留著!
“娘,預留啥啊?”如花出了屋,只聽了半句話,就好奇地問柳氏。
志曦跑過去拉住如花的手,搶著說:“姐,是梅夫子的公子帶著兩個朋友回家來了,梅夫子跟我們說,想多訂一份咱們的蔬菜和草莓,他們家要招待客人!
“是嗎?那你們見到梅公子和他的兩個朋友了?是不是氣質出眾學問很好?”
志勤彎唇一笑,“是啊,他們個個都儀表堂堂,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就如你說的,一副氣質出眾又學問很好的樣子。”
如花也抿唇微笑,牽著志曦的手,跟在柳氏和志勤、志學的身后進了屋,待他們洗好了手坐在飯桌上時,如梅也匆匆地進了屋。
飯菜很快上了桌,柳氏帶著一眾兒女吃完了飯,便坐在一起聊著天,如花把二嬸婆和蘇氏來說的事跟柳氏他們說了。
柳氏直搖頭,“如花,娘覺得你不該叫二嬸婆去找村長出頭,這不是叫村長為難嘛!
志勤卻說:“娘,這事該有個結果,不能不聲不響地就這么算了,村長伯伯能處理好的!
志學說:“哦,怪不得呢,方才我們回村時,就看到吳四、吳六叔,還有幾個人都往村長家去,說是村長叫他們有事要說,估計就是叫他們去商量為二嬸婆出頭的事去了!
志曦看柳氏要責怪如花的樣子,便忙著打岔,“姐,咱家大棚的菜也不知夠不夠,這仙素齋和如園一天的出菜就多,還要給楚郡府和穎州府供一些,這鎮子上和縣上又預訂的人家不少,怕是到時候一家分不了幾樣幾斤菜吧!
“不怕,這又一批的種子種下去了,到時候正月里也能收一批菜。再說了,你忘了咱家的池塘里,不是還有蓮藕嘛,我想過兩天就挖蓮藕,給穎州府和楚郡府送一批去,咱這里的等送完穎州府和楚郡府的了,就和大棚的蔬菜一起賣!
“姐,那咱還從河里鑿冰網魚嗎?”
如花摸了下志曦的頭,看他期盼的眼神,笑著說道:“咱們池塘的魚這才陸續都賣完了,你還沒網過癮。俊
志曦拉著如花搖著她的胳膊,“姐,咱還鑿冰網魚吧,這比池塘里撈魚有意思!
志學在邊上雖沒有說話,可那坐立不安的樣子,柳氏也知道這小子聽了也心動的很呢,于是,就笑著拍了下志學,“椅子上有刺啊,你這坐著不停地亂動!
“娘,別打岔,如花還沒同意呢!
“噗哧”,柳氏一笑,“就知道你這小子也想著呢,看你猴急的樣子。”
如梅微笑著對如花說:“如花,要是去鑿冰網魚,也帶上我,去年我可一次都沒去!
“成,這次就換大姐去,你們帶好大姐。”
志曦高興地咧著嘴咯咯地沖志學笑著,志學也笑的歡暢,半晌后,志曦問:“姐,你不去嗎?”
如花說:“我怕是去不了,那會子我應該還沒回來。”
“你去哪?”
“你又要去哪兒?”
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問。
如花無奈地說道:“要去趟楚郡府,要帶幾個女工去給劉家屯村作坊里的女工教東西,順道把蓮藕和梅花酒帶去。”
“梅花酒能賣了?”柳氏問。
“沒有,還得放一段時間,想著順路帶去一些,除了存在咱們的鋪子里一些,等日后來賣外,有些要安排在年前送到薛縣令、陳縣令和王主簿他們那兒,這事要提前給安排一下!
志勤就說:“我聽梅夫子說,過幾日就要放假了,穎州府那邊的,如花,就交給我去送!
“嗯,行啊,穎州府近,遲幾天沒啥事,那就交給大哥來送!
沒兩日,吳立賢和周氏就接待了上門來提親的鄭海一家人。
從女兒的恩人變成未來的女婿,吳立賢和周氏喜出望外。親事談的相當順利,都沒合八字,就和梨兒的爺爺奶奶商量了,把鄭海和梨兒的好日子定在了二月初二這一天。
等送走了未來的親家,周氏才一拍腦門,說道:“哎喲,他爹啊,我只顧著高興,沒想著梨兒的嫁妝可得一陣子的準備呢,這才兩個月的時間,還又趕上過年,這可咋整啊,布料什么的好買,可這家具、雕花大床可趕不及來打造的!
吳立賢也愣了,是啊,三個閨女,可不能厚此薄彼,這可咋辦呢?吳立賢急了,說:“要不,咱跟鄭家說說,把婚事退后!
吳和邦和崔氏對視了一眼,崔氏笑著說:“就知道你們是個性子急的,一看到好女婿就會忘事。還好我提前準備了,在給蘋兒打造大床的時候,我想著梨兒幾個都到了說親的年紀,這不定啥時候就成親呢,就請吳四給又挑了些好木料,請他抽了空就給我們家再打造一張雕花大床和兩個樟木箱子,還有幾樣家具,一會兒我就去問問,說不定都打好了。”
“哎喲,真的呀?娘,不怪老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你和爹把啥事都想的周全,媳婦在這兒謝謝你們了,也替我家梨兒謝謝爺爺奶奶。”
周氏說著,還屈膝福了一禮,把崔氏逗的直笑,“喲,行啦,都是一家人,還謝啥啊?茨氵@個大大咧咧的樣子,還好我三個孫女都心細,要不然都隨了你,我和你爹成天要操多少心!
“是是是,我三個閨女都隨他爹了,心細著呢,他爹,是不?你這是隨咱爹和咱娘了。”
吳立賢笑了下,“爹娘,兒子這也是沒想到會這么快,都沒準備,還好二老替兒子操心著,謝謝爹娘。”
吳和邦說道:“梨兒的事成了,你這心事又了了一件,桔子和杏兒明年就抓緊了相人家,志森那邊我也得去催一下老二!
“嗯,可不是嘛,爹,還有東子呢!
吳和邦點了下頭,“東子也相看著,他爹沒了消息,這親事就由我這當姥爺的說了算!
等大家得知梨兒和鄭海定下了日子后,幾個堂兄弟和姐妹們,都跑去恭喜梨兒,把梨兒羞的一直都紅著臉,像涂了胭脂一樣,分外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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