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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wǎng) > 穿越之極權(quán)農(nóng)女 > 第一八五章 她怎么在這里

第一八五章 她怎么在這里


  一夜無事。

  清晨起來,梳洗完畢,又在屋子里用了早飯。

  把黑剎叫來,吩咐紫霞去準備些干糧帶在路上吃,乘紫霞不在,問了一下黑剎昨晚是個什么情況。

  “依屬下看,那三人應(yīng)是從這里路過,瞧著一路疾奔的,去的方向是西面。”

  如花點了點頭,“你怎么瞧出來人家是苗疆的?”

  黑剎說:“屬下當初由主子派去保護齊家小姐的時候,曾和苗疆的人交過手,他們的輕功和身上獨有的銀刀,屬下能以此確定他們是苗疆的人。”

  “哦,對,那個青影曾和我提起過,當時你還被齊雪萱刺傷了。我記得當時青影說有兩撥人去刺殺齊雪萱,其中一路就是這苗疆的人,還有一路是大內(nèi)的高手。我當時不曾在意,就沒再理會。現(xiàn)在想起來,有些奇怪,黑剎,你當時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有,為何他們會去刺殺齊雪萱呢?”

  黑剎想了想,說道:“當時這兩撥人一出現(xiàn),就交上了手,而他們雙方幾次都試圖靠近齊家小姐,就當時的情形看,就像是要殺她。至于是為什么,當時主子沒吩咐,屬下也沒有查,后來屬下就回了基地,此事就再未關(guān)注。”

  如花冥思苦想了一陣,前世,她作為齊雪萱的時候,并沒有遇到過這兩撥勢力的刺殺,這一世,又是什么原因,叫這兩撥人去刺殺一個當時只八歲的小姑娘呢?想到紫霞都回來了,如花還是沒想出個頭緒出來,便只能先放在一邊。

  “張捕頭他們都用過早飯了?”

  “是,二小姐,張捕頭還問奴婢,要不要先請河道縣的縣令大人來拜見鄉(xiāng)君。”

  如花聽了紫霞的話,就吩咐她,“你去把張捕頭請來,我問問。”

  張捕頭來了,如花請他坐下。

  如花問張捕頭:“如果耽擱一、兩個時辰,今天能把兩個村子全看完嗎?”

  “能是能,只是時間會緊張一些。”

  如花想了想,又問:“那晚上在哪里落腳?”

  張捕頭說:“從商家溝村或爛泥村出來,趕一個時辰左右的路,能到南武縣,或是轉(zhuǎn)去商鎮(zhèn),這兩個地方的路程差不多。”

  “嗯,好,那就勞張捕頭跑一趟,看縣令大人是否有空,就說本鄉(xiāng)君想問問這三個村子和那些荒地的事。”

  “好,我這就去。”張捕頭說著,告退出去,立刻去了河道縣的縣衙。

  半個時辰左右,河道縣的縣令屈縣令就跟著張捕頭來了。

  屈縣令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見了如花,立刻行禮拜見,如花頷首點頭,請了屈縣令坐下。

  “此次路經(jīng)河道縣,有勞屈縣令來見本鄉(xiāng)君,只為向屈縣令打問一些關(guān)于皇上賜給本鄉(xiāng)君那些封地的事,順道也了解一下這其中的三個村子的情況,還望屈縣令給本鄉(xiāng)君解說解說。”

  屈縣令對這個穎惠鄉(xiāng)君也早有耳聞,何況這位姑娘還是個正三品的鄉(xiāng)君,得了皇上兩次封賞了,日后說不定還會有什么造化。自己這個歲數(shù)還是個七品的芝麻小官,已數(shù)十年沒挪過地方,河道縣雖不小,但也并不像江南之地那么富庶。

  眼前的這位鄉(xiāng)君,聽聞就是靠治理荒地,并種出番邦種子,又種出了兩季的水稻和冬小麥,這種大惠全國之舉,若有她把那些地整治好變成良田,也算是造福這一方百姓的好事。

  屈縣令想著,自己和這位鄉(xiāng)君多取取經(jīng),縣里還有好多地荒著,如都能種出糧食來,自己臨離開這個官職前,也算是給自己的官職生涯劃上一筆圓滿的句號。

  因此,對如花不敢怠慢,兩人有問有答的,屈縣令還心細地帶了一副這里的地域圖過來,還有詳細記著村子里人口情況、耕牛及農(nóng)具、田地情況的手札。

  有這兩樣東西,如花很快地就把一副三千畝地的俯瞰圖印在了腦子里,又動了動筆,把包括張家寨村在內(nèi)的三個村子的人口、耕牛、農(nóng)具、田地情況都記下來,也好去一一印證。

  送走了屈縣令,已到了巳時,如花一行人,急急忙忙地坐上車,騎上馬,一路疾馳著往商家溝村去。

  商家溝村的情況比張家寨村的情況要略好一些,背山臨水,開墾出來的田地也比張家寨村多四倍,就是出產(chǎn)低些,因為人口多,人均口糧也只是能勉強混個饑飽。

  見了商家溝村的村長,在村長家簡簡單單地吃了飯,一行人又馬不停蹄地去了爛泥村。

  這一路上,自然也是在圍著三千畝地這個圈子在走。大體的三千畝地的整個地形如花也算是眼見為實,看了個大概。

  爛泥村,顧名思義,村子就如建在一攤攤的爛泥之上一樣,整個村子到處坑坑洼洼的不說,還散發(fā)著一股一股的臭味。

  如花等人忍著惡心,也不嫌臟嫌臭的在村子里看了個遍,如花也算是初步找到了造成村子又臭又爛的原因了。

  這里是一處河流的分支轉(zhuǎn)折區(qū),而因地勢低,屬下流地段。要知道古代哪里有下水道、污染治理這些,上游各村縣洗衣、做飯,所有污水、垃圾都飄到了這里,天長日久的,在這個村的東南角就匯成了一大片的污垢區(qū)。

  試想一下,這冬天還好說,到了夏日里,蚊蠅滋生,日曬發(fā)酵,這氣味能好嗎?而爛泥村里的人,也沒有疏通清理,自己村子里的臟水什么的,也都倒到那里,垃圾越來越多,污泥也越積越深,已阻斷了再向下分流的可能。

  污水一遇下雨天,就漫入村子,有些土地也滲入了這些污水,造成那附近種的莊稼都不再長糧食。

  要知道,這樣的污水和如花在大吳村時,叫楊大山他們挖回去的河泥又不是一樣的,不能當成好的肥料來肥田。

  看完了爛泥村里的情況,如花也是對這個村的村長醉了,一個村的村長,你再不勤快,再不聰明,也該知道自己用水出得要用干凈的水吧,他就能任一個村子里污水四流,村民們整天生活在一個垃圾場里一樣,成天干啥都能聞到空氣中臭哄哄的味道。

  如花無語地直搖頭,沖那位村子擺了擺手,叫他下去,吩咐張捕頭他們,先找個地方去投宿。

  張捕頭問如花:“鄉(xiāng)君,是去南武縣還是商鎮(zhèn)?”

  “你看吧,反正路程都差不多。”

  如花揉著額角,還是對爛泥村的惡臭有些反胃。

  張捕頭便吩咐著人開始趕路,他想著縣里的條件還是比鎮(zhèn)子的條件好些,大伙兒這跑了一天了,該是要找個好些條件的地方投宿用飯,尤其是如花,看著小姑娘臉露疲色,為她著想,就往南武縣的方向行去。

  南武縣。

  城郊的一處茶攤上,五個有些怪異的男女坐在一桌上,喝著茶,吃著饅頭。

  一個面相上長的陰柔的男子說:“此行也不虧,雖沒找到那個叛徒,但意外得了個陰月陰日陰時生的女子,回頭壇主制成了噬髓盅,也算咱們立了一功。”

  對面并排坐著的兩名女子中的藍衣女子則不屑地譏諷著說道:“知道是立功的好事,你還蠢的叫那個狐媚子帶了回去,這到手的功勞也就白白地送給人家了。”

  旁邊紫衣的女子抿嘴一笑,拍了拍身旁的藍衣女子,“妹妹莫生氣了,你也知道老六就對那個狐媚子心軟,人家一笑一哭的,讓老六干啥,老六都干。這人送了就送了吧,回頭咱把姓習的人頭帶回去,可比那個女娃兒功勞大。”

  “哼哼,姓習的人頭這么容易到手,你也不怕說這話閃了舌頭。都快些吃,一會兒還有場惡戰(zhàn)要打,我可告訴你們幾個,把看家的本事都使出來,若再讓姓習的跑了,你們也就別回總壇了,省得浪費壇主的寶貝,自個兒直接割了自己的腦袋算了。”

  紫衣的女子抿了抿嘴,蹙著眉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咱們得了這姓習的行蹤的消息,好像太過容易了。”

  還是那個陰柔長相的男子說:“怕什么,本來咱們是為那個叛徒來的,沒想到能順道得了姓習的消息,也不枉咱們跑了這么遠的路,咱們就找姓習的殺了他,再追查那個叛徒的下落,一舉兩得。”

  剛才喝令他們的那個中年男人說:“阿伊蘭說的也有道理,萬事還是小心些。一會兒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咱們就立即撤。姓習的命可以先放到一邊,叛徒的事還是要立即處理好,要不然壇主發(fā)起火來,就算咱們割了自己的腦袋,怕也是會被壇主拿去喂養(yǎng)他的那些寶貝。”

  一想到壇主的那些寶貝,五個人都是頭皮發(fā)麻,一時,五個人都不再說話。草草地吃完,結(jié)了賬,立刻往一里外的地方趕去。

  五個人到了地方,就見他們的另外三個人也從河道縣趕了來,八個人的座下弟子二十余人也都趕到了這里,中年男人安排了一下,就各自找了個位置絕佳的地方,等待著習墨桓的出現(xiàn)。

  習墨桓帶著風雨雷電雪霜里的風雨電雪霜五個貼身侍衛(wèi),還有八名侍衛(wèi),一路急馳。

  就在前方只半米就要觸及到一根細不可見的紅線時,習墨桓突然一勒韁繩,座下的寶馬良駒瞬間就掉轉(zhuǎn)馬頭,往樹林里奔去。

  身后跟隨著的十三名侍衛(wèi)也即刻掉轉(zhuǎn)馬頭,跟著習墨桓沖進了樹林。

  紫衣女子素手輕轉(zhuǎn),那根紅線飛快地縮回到她的手中,和另一側(cè)隱身的藍衣女子遙遙對視了一眼,兩人閃身追向了樹林里。

  此時,樹林里已傳來打斗聲。

  “嗖嗖嗖”,冷霜一弓三箭疾飛而出,正與冷電纏頭的中年男人,就見他座下最為得意的三個弟子箭穿身亡。

  中年男人青筋暴起,手里的一團黑煙疾射向冷電的面門,冷電屏住呼吸,拋出一物,身子急向右側(cè)躍去。那團黑煙遇到冷電拋出的火折子,頓時爆裂如炮,反炸向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掩鼻急速地向后退出數(shù)米。

  一個轉(zhuǎn)身,朝著他們此行的目標習墨桓攻去,習墨桓此時一柄手劍揮的劍光寒厲,陰柔男人和藍衣女子及另一個干瘦老頭三人都近不到習墨桓身前。

  加上一個中年男人,瞬間形成了以一敵四的局面。冷風殺了兩個苗疆弟子,火速向習墨桓靠攏過去,冷電在躲開那一團煙霧后,也去給習墨桓當幫手。

  冷霜依舊是三箭齊發(fā),躲殺了不少的埋伏之人。冷雪則揮動著大刀,與紫衣女子打在了一起。

  就在習墨桓一方占上風的時候,林子里突然騷動起來,一道悠遠的笛聲自林外傳來,林子上方,黑壓壓的一群鳥俯沖而下,尖利的鳥嘴和利爪攻擊的全是習墨桓這一方。

  形勢瞬間發(fā)生反轉(zhuǎn),中年男人一個口哨,苗疆來人急速撤離,剩下的十人聚攏在一處。看著各種鳥,向著習墨桓等人攻擊著。

  如花在馬車上小睡了一會兒,醒過來后,掀開車簾,看著外面。

  “快到吧。”

  紅衣打開車門,問黑剎,“是不是快到了?”

  黑剎回道:“按張捕頭說的路程,到前邊的林子,再走個半個時辰,就能進城了。”

  紅衣回頭看如花,如花點了點頭,紅衣把車門關(guān)好。

  “二小姐,你瞧,天上的鳥都往那邊飛,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邊有好吃的,看它們多著急。”

  如花掀了車簾,往天上望去,果然,如紫霞說的,成群結(jié)隊的鳥都往一個方向飛著,如花也好奇起來,看了一會兒。

  騎著馬跟在如花馬車旁邊的張捕頭和吳捕快也瞧見了,吳捕快還嘀咕著,“這些鳥也不是同一種的,咋這么整齊地聚在一起,奇了怪了。”

  此時的習墨桓等人與鳥斗的有些狼狽,冷霜的箭根本就來不及也不夠把這天上的越來越多的鳥都給射下來。

  “冷霜,別管鳥,射人。”

  習墨桓沉聲吩咐著,手里的長劍每揮出一個劍花,就會擊落幾只飛鳥。

  冷霜回身取箭拉弓射出,有些得意的兩名苗疆弟子沒來得及躲閃,就被一箭穿喉,藍衣女子迅即躲閃之時,也已是晚了一步,只堪堪地后仰彎腰,躲過了致命的一箭,卻聽“噗”地一聲,箭頭沒入了陰柔男子的肩膀上。

  “老六。”

  “沒事。”陰柔男子強忍著疼痛,藍衣女子扶著他坐到地上,快速地為他處理起傷口。

  中年男子瞥了眼兩人,沖干瘦的老者和紫衣女子說道:“先把這個使箭的小子殺了,為我們的那些徒弟報仇。”

  兩人立刻響應(yīng)著,三人閃身往冷霜攻去。

  笛聲越來越清晰,笛音也越來越高亢,被笛音控制的鳥群撲天蓋地的朝習墨桓和他的侍衛(wèi)們攻去,冷電和兩個侍衛(wèi)躲閃不及,被鳥爪傷到,頓時鮮血淋淋。

  “哪里來的笛聲啊?誰這么有興致,在這荒郊野外吹笛子。”如花說著,又掀開了車簾,探頭向外,仔細地聽著。

  “這吹的是啥啊,一點都不好聽。”如花聽了一會兒,覺得這笛子吹的還沒有初學者吹的水平。

  “小姐,這是苗疆的御禽之術(shù),咱們不能再往前了。”黑剎的聲音響起,同時地,他拉住韁繩,停了馬車。

  張捕頭和吳捕快他們也跟著叫停了馬兒,揮手叫后面跟著的驢車都停了下來。

  吳捕快說:“這都快到城門口了,這要是回轉(zhuǎn)回去,只能露宿野外了。”

  張捕頭也一臉的凝重,雖不知道苗疆的御禽之術(shù)是啥,但看如花對馬車夫并未出聲喝斥,就知道如花是在考慮。

  操縱飛鳥,那就是在對付敵人了,這苗疆的這些人要對付的,不就是那個習墨桓嗎?如花想到這里,有些為難,不知道習墨桓他們的情況現(xiàn)在如何了,需不需要他們?nèi)兔δ兀?br />
  可他們這些人,除了黑剎和紅衣,張捕頭帶的那些人的功夫,怕不會如張捕頭說的那么好。而且,苗疆的人擅施盅施毒,這可不是打打殺殺真刀真槍的,那毒和盅可沾不得。

  可不救吧,又太對不起這位王爺了,人家才剛替自己剿滅了匪盜。就算是還人情,也得出手幫一把。哎喲,如花這個糾結(jié)呀。

  還有,怎么救啊?用鳥殺人,那鳥在天上,人在地上,鳥飛的快,直接向下一撲一啄的,首先人的腦袋就護不住。

  要救人,先得不讓鳥再聽笛聲的控制,那就得先找到吹笛的人,把他先結(jié)果了,才成。

  如花招黑剎過來,小聲地問著他:“黑剎,你若去對付那個吹笛的人,有沒有把握一擊擊中,只要這人被結(jié)果了,那些鳥就不聽使喚了。”

  黑剎也明白如花的意思,說道:“屬下不知道此人的功力如何,屬下盡力而為。小姐就在此處不要再前行,如有變故,你叫紅衣迅速帶著你們離開。”

  如花咬了咬牙,也只能這么安排,又囑咐道:“你小心些,要是打不過,保住性命要緊,你就跑。救不了那人就算了,這也是他的命,咱們盡了力就成。”

  黑剎點點頭。

  如花便叫紅衣趕著馬車,帶所有人先退到一處小山坡上。

  乘著眾人往小山坡上去的時候,黑剎一個閃身,施展著輕功,朝辨別到的笛聲的發(fā)聲地奔去。

  黑剎剛一離開,林子里的情況又發(fā)生了變化。

  習墨桓這邊雖都還活著,但都受了傷,那個紫衣女人更是乘著他們疲于對付飛鳥的空檔,幾縷紅線就從她的手腕射出。

  兩個侍衛(wèi)一時不防,被紅線繞住了揮劍的胳膊,沒一會兒,兩個人就倒在地上,手臂發(fā)黑,七竅流血而亡。

  余下的人瞧見這個樣子,紛紛地將習墨桓護在中間,冷風則飛身而出,專門去對付這個紫衣女人。

  進到林子里時,習墨桓等人就把騎著的馬驅(qū)趕開,就怕他們的馬著了毒物的傷害。見情況越發(fā)的對他們不利,習墨桓長嘯一聲,他的那匹白馬飛將軍就從林子里的另一頭跑了過來,其余人的馬兒也都跟在它的身后。

  習墨桓一把扶住受傷的一個侍衛(wèi),把他送到一匹馬上。

  “抓好韁繩,上馬。”

  冷霜又是飛快的三箭射出,干瘦老者中箭倒地,中年男人腹部中了箭,冷風一掌虛晃,反手一劍,刺穿了紫衣女人的右臂,長劍一挑一轉(zhuǎn),紫衣女人的右臂被削了下來,紫衣女人慘叫一聲,中年男人急步去救。

  冷風長劍一收,飛身上馬,跑在隊伍的最后。

  當習墨桓他們策馬跑出樹林后,很快地就跑到了如花他們躲避著那處山坡。看到如花瞪大眼睛望著自己時,習墨桓的第一反應(yīng)是:她怎么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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