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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 要在你家借宿


  李強看兒子李良開了院門又急匆匆地跑回去了,奇怪之下,打開了院門一瞧。頓時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冷雨冷聲冷氣地又把話說了一遍。

  李強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地打開了院門,恭迎著睿親王習墨桓進來,又給跟在后面的小女兒使眼色,說著:“叫二河把大人們的馬牽到馬棚里去”。

  李小喜呆呆地看著睿親王,“哼”,聽到一聲冷哼,看一個侍衛模樣的人瞪著自己,李小喜嚇得一低頭,趕緊地跑去隔壁院子叫二河了。

  這都進了院子了,李強看兒子李良還沒請了老爺夫人和少爺小姐們出來相迎,李強一陣膽顫,著急的后背都一層汗。

  想到大戶人家有時候來客了,會喊報的,李強大著膽子便喊了一聲:“睿親王到。”

  “嘩啦”,伍立文、如花同時從椅子上站起來,腳下的步子自動地往外走。

  志勤三兄弟就數志學的反應最快,“呀”了一聲,也飛快地站起來,志勤和志曦也就遲一步的樣子,三兄弟一起往門口走。

  柳氏和如梅詫異地不敢相信聽到的,最后,還是如梅拉了柳氏起來,也追出門去。

  還是白天那副打扮,銀白色的盔甲在院子里的燈籠照射下,泛著微黃的光暈。

  挺拔矯健的身姿,威風凜然的氣勢,不怒而威的眼神,志學兩眼亮晶晶地盯著他心目中的大英雄。

  伍立文和如花上前去見禮,志學幾個也紛紛地趕緊地給睿親王見禮。

  “免禮。”

  還是那低沉如大提琴般帶著磁性的聲音。

  如花匆忙中打量了兩眼這位睿親王,只覺得這樣的樣貌除了用英俊帥氣來形容外,好似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于是,如花抬眸又看向習墨桓。

  “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伍立文說著,畢恭畢敬地請習墨桓往屋里去。

  習墨桓站著不動,正大光明地看著還在打量自己的如花,忽地彎唇一笑,說道:“穎惠鄉君如此盯著本王看,連路也不讓,不知他日誰敢娶你為妻?”

  記憶的片斷如潮水般涌來,那一年的明月觀里,就有那么一個人,嘲笑小小年紀的她盯著男人看,輕浮,沒有人會娶。

  如花瞪大了眼睛,對上習墨桓嘴角還帶著那戲謔的笑意,如花氣惱極了,這人為何每次見了她都說她盯著男人看,她不過是打量兩眼罷了,誰娶不娶她,又干他何事。紅唇張張合合的,無聲地罵著面前這個張狂的王爺。

  習墨桓看著如花那張嘴的唇形,三個字“臭流氓”,微微怔了怔,繼而這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看來,這小丫頭想起來了,是啊,當時又抱又親的,可不就是個臭流氓嗎,不過,那可是她主動撲過來的,要說這三個字,也應該是他送給她才對。

  習墨桓一挑眉,眼波流動,瞬時閃瞎了人的眼。

  如花聽到如梅、韓雅幾人的抽氣聲,暗自翻了個白眼。沒想到前世不曾謀面的大名鼎鼎的風云人物習墨桓,會是這樣一個亂放電的風流人物。

  如花在這里氣惱地胡亂想著,家里的其他人卻已是驚的一身汗,被睿親王說成那樣的如花,今后可怎么找一個人家嫁了。

  于是,伍立文焦急地向習墨桓說道:“王爺恕罪,小女一時被,一時被王爺這身盔甲上反照的光給迷了眼,小女最是清閑貞靜、動靜有法,不是王爺說的那樣,還望王爺嘴下留情,莫壞了小女的名節。”

  習墨桓微一怔忡,他說的話會壞了她的名節嗎?不過,她的這個爹倒還真的是護女心切,絲毫不畏懼面前的他是一個王爺。

  轉眸再次看向當事如花,卻見小丫頭臉上變了色,一副可憐欲泣的模樣,莫不是她眼里那晶亮的神彩不及掩去,怕是習墨桓都以為自己說的話傷了她的自尊毀了她的名節了。

  好笑地沖努力裝著受了冤枉而自憐不已的如花一抱拳,“穎惠鄉君莫怪,是本王一時唐突了,穎惠鄉君確如令父所說,清閑貞靜、動靜有法,日后必會嫁得一個如意郎君。”

  如花暗咬著后槽牙,看她爹和她娘因為習墨桓的看似是道歉并祝福的一番話而頓時喜笑連連的,對習墨桓還表現出一副感激不激的模樣,如花覺得自己很是丟臉,于是,說出來的話里就帶著些怒氣。

  “王爺大駕,不知為何去而復返,可是有要事?”

  如花的潛臺詞就是,沒事你就趕緊的走,別在這里礙人的眼,惹人生氣。

  “天色已晚,自是要在你家借宿,晚膳可備好了?本王趕了一日的路,還未曾用膳。”

  “好了,好了,晚膳現在就可上桌,王爺辛苦,里面請,里面請,娘子,快安排人打水給王爺和幾位官爺梳洗,再吩咐小喜娘多炒幾個菜上來。”

  “噯,知道了。”

  伍立文小聲地吩咐完柳氏,已引著習墨桓進了堂屋,如花被習墨桓挨肩擦過時,那頗含深意的一眼,讓如花有種被獵人盯上的小獵物的感覺,胳膊上雞皮疙瘩一起,渾身打了個冷顫。

  “二妹,怎么了?”如梅上前拉住如花。

  如花一甩頭,“沒事,這秋風漸涼,該要添衣裳了。”

  來的是個王爺,而且還跟著五個侍衛,如花理所當然的沒再和如梅進堂屋里去,伍立文和志勤三兄弟進屋去伺候了,如花和如梅就回了西廂。

  柳氏在廚屋里指揮著趙嬸母女三個又是一陣忙活,先是送去了熱水,后又炒了一些菜送上了桌。

  柳氏忙活完后,想著習墨桓說的要留宿,看了一會兒自家的這兩個相連的院子,怎么安排似乎都不好。新建的院子還沒有完工收掇出來,也不能給尊貴的王爺去住。

  “如花,王爺住哪兒好呢?咱的新院子還差些窗戶什么的沒裝好,這刷的墻也得兩三天才能晾干了。咱這里太簡陋了,就是我們騰給王爺住,也不好。你看,給王爺安排到哪里住?”

  柳氏一進西廂房如梅的屋子,就不停地跟如花說著,沒瞅見如花一張小臉黑黑的。

  如花本來是回了自己的屋的,可是韓雅來傳話說,王爺請她去堂屋一起用飯,還說有事相商。

  如花直接一句:“不去。”

  韓雅不知怎么給那邊回的話,反正是再沒人過來叫她,如花在屋里生了會悶氣,飯菜擺到大姐的屋里時,她才過去和大姐一起,跟袁琦一起用飯,韓雅和小喜、大喜先在堂屋里端菜上湯的,伺候著那兩桌用飯的人。

  柳氏進來時,如花正拿了筷子要吃,聽柳氏說個不停,一想到那個占過自己便宜的臭流氓幾次說教自己,還像強盜一樣說住她家就住她家,哪里來的這樣無恥。

  “他們個個有千里馬,只不過兩刻鐘不到的功夫就能到鎮子上或是縣里去住客棧或是驛站,哪里需要住在咱們這簡陋的窮鄉僻壤,娘,你就跟王爺說,家里沒地給他們幾個住,叫他們吃完了就趕緊去別處投宿。再說了,咱娘幾個是女子,還有韓雅她們這些丫頭,別因為他們一句話,就不顧禮法,害我們被說道。況且,就他長的那個模樣,若人看上一眼,又該說要嫁不出去了,平白背個輕浮的名。他這尊大佛咱供不起,還是去鎮子或縣里。”禍害那些攀龍附鳳的人家去吧。

  當然,最后一句如花只在心里說了下,否則柳氏聽了,還不得敲她的腦袋。

  柳氏“哎喲”一聲,一把捂住了如花的嘴,“你這個孩子,嘴皮子咋那么快呢。那是王爺,你這樣說話,叫他們聽到了,不得治你個不敬的罪。得了,娘瞧著你今天一定是累了,這腦袋里還糊涂著呢,娘也不問你了,娘和你爹商量去。你們姐倆快吃,吃完了在屋里呆著,不許亂跑。袁琦,你給我看好二小姐,別犯渾啊。”

  柳氏捏了捏如花的耳朵,看袁琦點頭答應了,這才又急步出了屋,連飯也沒能吃上一口。

  “娘還沒吃飯呢。”如梅幽幽地說著。

  袁琦給如花舀了碗湯,“兩位小姐先吃,夫人一會兒忙完了再吃,廚屋里還有剩的菜,不怕夫人沒得吃的。二小姐,你消消氣,先喝碗蓮子銀耳湯,下下火。”

  如梅摸了摸如花的小臉,狐疑地瞧著如花,“二妹,你咋這么說那個王爺,是因為他方才的話惹到你了嗎?他不是都道歉了。你不是常說,咱們有這些個靠山,萬事才會順利,生意才會越做越大。今天你對王爺的態度,怕是會惹怒人家。你想想啊,王爺好心來給咱們宣旨,這是天大的福氣,他們誤了回程,咱們就給人家提供個住的地方,也是應該的呀。”

  如花狠狠地吃著飯菜,苦大仇深地吃完一碗飯后,這臉色才好了些。

  放下碗,如花對還在細嚼慢咽的如梅說:“大姐,你說的對,他們遠來是客,為了皇上封給我的那三千畝地,我都得好好招待他們的。罷了,我不和那個人計較,看爹和娘怎么安排吧。住就住,不過是兩、三間屋子的事。”

  如花想:習墨桓明天一走,她和他不會再有什么交集,就這樣吧,還是不去惹這個皇親貴戚的好,要知道他也算是她的靠山呢,白凌飛的生意有他和灝親王保駕護航,如今已做的很大,自己一年拿到的分紅也不少,自己和誰過不去,也不能和銀子還有這兩座靠山過不去呀。

  看袁琦真的聽柳氏的話守著自己,如花撇了撇嘴,看到袁琦,就想到了紅衣,這家伙應該還在莫家陪莫琳吧,最好今晚別回來了,這個習墨桓明面上有五個侍衛跟著,誰知道私底下有多少暗衛保護著呢。

  若是叫那些暗衛發現紅衣和其他基地人的身手,自己可解釋不了自己身邊為何會有這么幾個高手在。

  想著衛一和紅衣、黑剎他們也該是警醒之人,要不然白日里接旨時,就不見衛一他們幾個去湊熱鬧,想來也是早早地發現習墨桓和他的侍衛們了吧。

  卻說伍立文父子幾個招呼尊貴的睿親王和五位侍衛用飯,睿親王和侍衛不在一桌上,伍立文和志勤招呼著睿親王,冷雨五人則就交給志學和志曦兩個招待。

  面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還是傳說中的神一樣存在的睿親王,伍立文和志勤都很驚張。

  倒是睿親王習墨桓一直優雅從容地吃著東西,偶爾還問他們幾句,比如:這道菜叫什么名字?這點心里放的是橘絲嗎?

  漸漸地,伍立文和志勤也放松下來,陪著睿親王吃了晚膳,瞧著睿親王一連吃了兩碗飯,那些菜也吃了不少,每樣都嘗過,兩父子就放心了許多,王爺滿意這頓飯就好。

  本也是準備了酒的,但睿親王習墨桓說了不喝,伍立文也不敢勸,就一直沒動酒壇子。

  另一桌上的志學異常的殷勤,把冷雨和其他四個侍衛招待的很好,一會兒就已熟悉了,哪個叫冷雨,哪個跟著王爺十年了,志學都摸了個底。

  還好他們這一桌在外間的屋子,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和他們邊吃邊聊,當然是小聲的聊,自然,志學也聰明,沒問敏感性的問題,只打問的都是人家能說的事,這極大地滿足了志學的好奇心,而他對王爺的崇拜之情也一早就表露在冷雨幾個的面前。

  見這個少年如此崇拜自家的王爺,冷雨他們也是與有榮焉,而且也覺得應該是如此的,在大慶國,不崇拜尊敬他們王爺的百姓,還真沒遇見過。

  習墨桓用完了飯,坐在那兒捧著一杯茶,微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氏吩咐二河去跟伍立文打問王爺安排在哪里住的事,伍立文趕緊地跟習墨桓告了罪,先出了屋,去和妻子商量這事。

  只余志勤陪著習墨桓,志勤略有些局促,不知手腳該如何,便**地站在那兒。

  伍立文跟著二河到了東廂房志學的屋子,柳氏在那里等著他,見他進來,關了門,就問:“王爺真的要住這里?”

  伍立文擦了擦額頭的汗,點了點頭,“沒說要回的話,應該是要住下來的。”

  “他爹,那咱請王爺住哪里呢?”

  伍立文坐下來,細細地想了一下,和柳氏想的也是一樣,新房子還沒好,這幾間屋子怕又是會怠慢了王爺。

  “今天照待知府大人他們吃席的那個院子不是空的嗎?而且里面就差被褥什么的,要不,咱們請王爺和那幾位官爺住到那個院子去,我和志勤、志學帶著二河和李強、李良在那邊的西廂住下,王爺有啥吩咐,我們也好及時伺候著。”

  柳氏一拍腦門,“呀,是啊,我咋把那個院子給忘了,他爹,我這就帶人過去收拾去,你看,要不要找一個王爺的侍衛問問,王爺有啥忌諱的,咱也好按王爺的喜好布置屋子。”

  “嗯,你考慮的是,我這就去跟王爺說,再請王爺派個人和你們一起去那邊院子瞧瞧,看王爺中意不。”

  柳氏點點頭,伍立文匆匆忙忙地又進了堂屋。

  聽伍立文說給他安排的院子離這里不太遠,習墨桓并沒答應。

  “你們這邊的東廂給我們騰兩間就成,村里人不知道本王又回來了,莫要走漏了消息。”

  伍立文忙說:“要不主屋給王爺和幾位官爺住。”

  “不必,就東廂房,下去準備吧。”

  如此一說,伍立文還能說什么,便答應著,帶志勤出去,趕忙地和柳氏說了,干脆把東廂三兄弟的三間屋子都給收拾出來,王爺住一間,五個侍衛分住兩間。

  如花聽了二河回稟的消息,便吩咐韓雅幾個把隔壁院子的主屋給收拾了一下,如花和如梅帶著幾個丫頭都搬了過去,就連柳氏,也叫她先搬去和她們一起住。

  這邊就留了伍立文和志勤三兄弟并李強、二河住在正屋、耳房里,隨時聽候東廂房里那位王爺和幾個侍衛的傳喚,而西廂房則都空著。

  趙氏母女燒了水,伍立文去跟睿親王說了可以在洗澡間沐浴,于是,二河和李強、李良又伺候著送熱水,等睿親王和給冷雨幾位侍衛都洗漱完,另一個院子里的如花已見過了紅衣和黑剎。

  紅衣本來在莫琳那兒待的時間有點久,本來在晚飯前要回伍家,不想老遠就看到了睿親王和五個侍衛進了伍家,紅衣便溜進隔壁的院子,一直呆在李大喜和李小喜的房間沒出來。

  直到如花她們搬了被褥要到這邊的主屋住時,紅衣才現身,和她有同樣情況的就是黑剎,黑剎比紅衣走半刻鐘到的,那時正好睿親王他們來敲門,黑剎便也就在屋里一直待著,沒出來和那些人打照面。

  反正黑剎和紅衣覺得,還是少在睿親王面前露面的好,因為他們感覺得的,睿親王身邊不只是五個侍衛,應該還有暗衛在暗中保護,他們只裝做平常人,待在屋子里不出現也是對的。

  紅衣說:“莫琳的心情好了許多,我替小姐也說了,她娘這兩日不舒服,就叫她在家陪她娘兩天,等她娘病好了,再回來小姐這兒當值。”

  如花點了點頭,再把目光望向黑剎,問道:“可查出點眉目了?”

  黑剎沉吟了一下,才說:“小姐,怕這事與作坊的人有關。”

  如花一驚,忙問緣由。

  “我們帶著長工和馬家屯村的人又找了小樹林、山溝山坳,就撿那些能藏人、埋人的地方找,山洞、地洞、樹坑什么的都找了沒有一丁點發現。后來,屬下想到我們曾追查過的那一天在馬家屯村的路上出現過的那些牛車、馬車,只就用來運煤的煤廠的車子我們沒有到送煤的最終目的地追查外,其他的都曾查的一清二楚。后來一查,這煤是縣里的一戶人家訂的,不過三百斤,卻送了兩次。”

  如花眸光一閃,“你的意思是煤廠運煤的這個工人有問題,是哪一個?”

  黑剎點點頭,“孫二牛,他的堂姐就是馬大壯休了的那個媳婦,而且,馬大壯的媳婦自八月十三那天傍晚到馬家屯村后,就一直住在她的表姐家里,直到今天還不曾走。聽村里的人說,他們以為這次馬大壯的媳婦又是來鬧馬大壯要求復婚的,沒成想她根本就沒找馬大壯,一天到晚都待在她表姐家里不曾出去過,只馬小妮出事時,和她表姐一起問了幾句,也不曾幫著一起找。”

  如花已經可以斷定,這事和馬大壯休了的媳婦有關系了,還有那個她的堂弟,“告訴馬大壯,叫他去找張捕頭,把這兩人和那個什么表姐一家,都押了去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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