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要不要妥協(xié)
清楚的記得戒指是落在噩夢的地方,想起那個地方,便想起那晚的疼與痛和恐怖,一場無法忘記的噩夢,梅海有些不自覺的顫抖。
他什么意思,是在試探自己嗎,強自鎮(zhèn)定,裝作不在意的接過戒指,梅海笑容是那么的牽強,聲音都有氣無力,“哦,好的”。
戒指真不是梅海的,吳迪有些懷疑,為什么自從上次分開,他最近總是夢到他要找的小美女就是梅海呢,而且夢里梅海的面孔一次比一次清晰。
嘆氣后吳迪目光突然微聚,他發(fā)覺到梅海的緊張;可她緊張什么呢,吳迪心存懷疑。
身體似乎也有些沖動,心里瞬間有了目標(biāo),吳迪想也許他不需要小美女出現(xiàn)了。
壓下想馬上抱著梅海解決的沖動,吳迪承認在這方面他真的不算什么好人。
“那謝謝嘍”,吳迪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聽到關(guān)門聲,確認吳迪離開,梅海肩膀下沉,放松下來,打開戒指盒子,將戒指套在手指上,正正好好的,然后對著戒指發(fā)呆,卻不知這一切被門口的吳迪真切看在眼里。
又到分別時刻,古越的意思不用說,自然是想留宿在常笑這里,可小常樂似乎危機感重重,在常笑懷里堅決不要離開,大有離開常笑懷抱就哭給你看的意思。
無奈,常笑答應(yīng)古越很多無理或者說曖昧的條款,古越才悻悻然的和吳迪一起離開。
因古越和吳迪都有喝酒,杜朝陽主動承擔(dān)下送人的任務(wù)。
將古越成功送到古家四合院;距離吳迪的住處還有一段距離,杜朝陽和吳迪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自然的會聊到那個話題,“吳哥,小美女找到了沒”。
“還沒”,雖然吳迪心里有些認為梅海就是,可事實是否如此,還尚未知否,吳迪不敢把話說滿。
“身體還那樣嗎”,杜朝陽也在猶豫是否要多事。
“嗯”,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愿承認吧,明明哪項指標(biāo)都正常,卻碰不得女人。
“不知道適不適合說,兩年前幫梅海姐搬家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凌晨從騰龍市到福山市的車票,若是我沒記錯,笑笑姐當(dāng)時說梅海姐是晚上七八點鐘的火車”。
這件事情,杜朝陽一直記在心里,因為不能泄露常笑的行蹤,所以他一直沒說;如今既然吳迪的身體沒好,他心心念念的小美女也沒找到,他想也許是老天爺命定的緣分,必須樂得成全。
眸子暗了暗,吳迪拍了拍杜朝陽的肩膀,將感激的話留在心里。
無論如何不管梅海是不是小美女,吳迪早就決定好的,他會出手的。
送完吳迪,返回海邊別墅途中的杜朝陽有些愁苦,梅海之于吳迪,就如秦瑞瑞之于他,不止是難,是難上加難。
回到海邊別墅,杜朝陽留意到秦瑞瑞房間的燈亮著,心里挺不恥自己行為的,卻還是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大口的喝下。
在秦瑞瑞房間門口,確認自己身上的酒味濃濃的,杜朝陽才敲門。
開門的秦瑞瑞見人是杜朝陽便要關(guān)門,裝醉的杜朝陽自然是有準(zhǔn)備,早用腿別在門與墻邊之間,“瑞瑞”,說著杜朝陽趴到秦瑞瑞的身上。
突然的重力,壓得秦瑞瑞直向后退,杜朝陽得以順利進屋,然后還偷偷的蹬了一下門,秦瑞瑞房間的門因此關(guān)上,屋里只剩單身男女二人。
總不能和醉鬼一般見識,秦瑞瑞將杜朝陽扶到床角放下,竟累得還有些喘。
“杜朝陽,你起來,回你自己屋去”,好好的,跑她屋里干嘛;若是讓常笑她們知道,她都不曉得要怎么解釋,難道告訴她們,她早前酒后亂那啥,對象是杜朝陽嗎。
又叫了杜朝陽幾聲,未見回音,秦瑞瑞氣得抱著被子到客廳休息。
裝醉的杜朝陽心里哀嚎,秦瑞瑞至少過來叫他兩聲好不好,按照他的劇本,他要制造機會,使自己今晚可以和秦瑞瑞相擁而眠的,可如今,他設(shè)計的情節(jié)不是這樣的。
客廳里沙發(fā)上,秦瑞瑞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知道沒蓋被子的杜朝陽會不會被凍感冒。
然后郁悶的坐起身,責(zé)怪自己一下,認命的回到她自己的房間看杜朝陽的情況。
見人還是在床腳位置,秦瑞瑞嘆氣后,開始忙活。
一直把杜朝陽當(dāng)?shù)艿艿模厝鹑鸫丝陶秸暺鸲懦柺莻男人的問題;好重,搬都搬不動。
剛剛還哀怨的杜朝陽,此刻心里無比慶幸,多虧他聽到秦瑞瑞的腳步聲,然后靈機一動裝成之前的狀態(tài),不然他也不會知道,秦瑞瑞還是很關(guān)心他的。
借著秦瑞瑞搬抬他身體的時候,杜朝陽故意裝作被打擾,然后壓到秦瑞瑞的身上。
身下軟軟的身子,令杜朝陽一陣神迷,不自覺就有了反應(yīng)。
“哎呀”,慪火到不行,秦瑞瑞責(zé)怪自己,“我真是服了我自己了”。
咬牙用力,秦瑞瑞眼見杜朝陽的身體被支起,然后她的力氣斷了,杜朝陽再次壓到她的身上。
裝作被打擾而醒,杜朝陽眼睛半睜,好像在迷糊狀態(tài)中,不可思議的語氣,“我的瑞瑞”。
我的瑞瑞,聽到杜朝陽對自己的稱呼,秦瑞瑞是睜大雙眼,只覺得好惡心有沒有。
“瑞瑞,我的瑞瑞”,在秦瑞瑞被杜朝陽的稱呼惡心到的時候,杜朝陽決定再接再厲,帶著濃重酒氣的嘴吻上秦瑞瑞的唇。
酒臭味很濃,完全不在秦瑞瑞的接受范圍,秦瑞瑞這次用盡全身力氣,將杜朝陽從自己身上猛推下去。
和自己設(shè)定的劇本完全不一樣,一時間杜朝陽不知如何反應(yīng)為好,只剩裝睡。
以為杜朝陽睡著了,秦瑞瑞在空氣中狠狠的比劃了一下要揍杜朝陽的樣子,然后不理杜朝陽如何轉(zhuǎn)身回客廳。
郁悶到天亮,以為秦瑞瑞還會再次回去觀察情況的杜朝陽,一宿都沒敢讓自己睡實。
五點的時候,同樣沒睡好的秦瑞瑞回房間叫杜朝陽起床。
一夜的等待早將杜朝陽的信心磨得差不多沒有,聽到秦瑞瑞的聲音,杜朝陽很聽話的走了,反倒讓秦瑞瑞誤會清醒的杜朝陽對自己真的沒有任何想法。
不知為何,秦瑞瑞的心里開始不爽起來。
結(jié)束掉一上午的工作,正好是午飯時間,古越出現(xiàn)在海騰電子。
在同事們這樣那樣的眼光中,常笑直接將古越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公司忙完啦”。
話說在古代,自己算不算紅顏禍水,古越這樣算不算是君王從此不早朝。
“還好”,和見到常笑比,古越真心對古氏集團不敢興趣。
他已經(jīng)再次花重金尋找古超的下落,一天沒找到古超的尸體,古家人都不會認為古超沒了;只要古超回來,古越愿意再次將股東權(quán)利委托給古超。
這么累的工作,他不要做,江山和美人,他更喜歡和心愛的人膩在一起呢。
“你也別總往這邊跑,累壞了我會心疼的”,說著常笑心疼的挽著古越的胳膊。
順勢將人圈在懷里,古越對于美人恩,樂得享受,“親愛的,我是走不開,要不你把工作辭了吧,你還不信我養(yǎng)活不了你”。
古家不提,單是古越以前做胡帥的時候,養(yǎng)活常笑也是毫無壓力的。
有份工作在身,常笑的安全感會更多些,而且古越的提議有些過于突然,常笑很是抗拒,“不要,我很滿意這份工作的”。
“我的好常笑笑,若是你非得有份工作,去做我的助理吧,這樣我們就能天天見面,而且還可以在辦公室的辦公桌上,耶”,古越的話,往往最后一定是奔著那啥去的。
“古越,我對現(xiàn)在的生活挺滿意的,不想改變”,實話實說,無論是海騰電子的工作還是歌手戈謠的身份,常笑都在其中找到了成就感,她不想放棄。
“親愛的,我沒有非逼著你怎樣,只是你周六周日還要忙著錄歌開演唱會,留給我的時間不多啊”,古越說得那叫一個委屈。
想想也是,自己的生活是充實了,可古越身上那么的責(zé)任,卻抽出時間陪自己,常笑也不是無情無感之人,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卻一時猶豫不決起來,“你再讓我想想”。
聽常笑的回答就知道有門,古越也不急,常笑一向體貼,他相信常笑會做出完美選擇。
結(jié)束掉不開心的話題,古越以公司第二大股東的身份,將代理總監(jiān)職務(wù)給了黎晴,帶著翹班的常笑,兩人快快樂樂的去吃午餐。
廣海市作為國內(nèi)最大的城市,自然是經(jīng)濟圈、娛樂圈中人聚集的地方,而高檔的餐廳中碰到在商場和娛樂圈頂尖位置的古越,遇到熟人的機會也就更多了。
好好的一頓午飯,已經(jīng)是第四次有人過來搭訕,保持不住笑容的常笑,拉下臉。
終于將第四撥人寒暄走,古越也不愿再坐下去,和常笑一起出了餐廳。
沒吃飽的兩人無奈的在超市買了些零食,在車子里解決掉午餐。
吃飽喝足,兩個愁苦起來,去公司有一大堆的事情,去電影院還得戴著口罩,去家里貌似不太方便,去酒店也去夠了;兩個無處可去的人,放下車椅,看著彼此,臉上全是笑意。
“親愛的,我們可能真的需要考慮,打造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家了”。
想說住在海邊別墅挺好的,但是常笑放棄了這個想法,她還是覺得與自己比古越太累了,應(yīng)該為古越考慮的更多些,“我聽你的”。
聲音軟軟糯糯的,說出話的更是讓聽者感到無比被肯定;古越壞笑后,湊到說出令他開心話語的小嘴前,沒有任何意外的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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