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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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單獨召見,兩位夫人也不曾聊及暗示性太強的話。``www.
不過,話里話外,倒是一直在強調(diào),她們都是賢妃的娘家人,自然是會鼎力支持娘娘的。
言詞間,倒是對于逸王,只字未提。
賢妃也不意外。
這些人在眾多貴婦的身邊打轉(zhuǎn)兒,只怕是早就練成了人精。
她也不急。
此事,既然皇上早已有了定論,那她只需要一切都聽皇上的便是。
縱然是真的有血緣關(guān)系又如何呢?
多年未見,何來的情深意切?
說白了,若自己現(xiàn)在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老百姓,只怕這兩門親戚,斷然是不肯承認自己的。
說到底,還是一個利字當頭。
賢妃打發(fā)人送她們出去之前,還特意每人賞了兩樣兒首飾,也算是表明,她對于這兩家親戚,還算是認可的。
只是不知道,這背后慫恿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這些所謂親戚。
還有王信那里。
皇上說現(xiàn)在暫時不必動他,但也不能放了他。
這么做的用意,她一時倒是參不透了。
同一時間,攝政王府。
安瀟瀟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奇花異草,美景怡人。
“不睡了?”一側(cè)的澈公子幽幽開口,同時,還不忘了將她抱扶起來。
“嗯。什么時辰了?”
“還早。要不要先凈個臉?”
安瀟瀟點頭,“我睡了多久?”
“不到一個時辰。”
安瀟瀟嘆氣,“果然是老了。竟然能睡這么久。”
澈公子凝眉,“胡說什么!”
安瀟瀟見他怒了,微微一笑,雙用就攀上了他的脖子。
“人都有生老病死,這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不許胡說!”
澈公子將她抱得更緊了些,話落,低頭就吻了上去。
許是因為當初安瀟瀟消失三年之故。
自那之后,澈公子便聽不得從她嘴里說出生老病死這樣的字眼來。
說到底,還是愛慘了她。
“清流,這是在外面。”
掙扎了幾下,安瀟瀟總算是能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了。
澈公子挑眉,眼神里滿滿地不屑,分明在說,那又如何?這里是我的王府,我還不能親自己的老婆了?
看到他這眼神,安瀟瀟頓時就生出了一種挫敗感。
她就知道,在他面前,自己永遠就只有被吃的份兒。
“那個,說正經(jīng)的。禮部的員外郎和工部的侍郎趙一平,這些都是什么人呀?”
澈公子的眸光跳躍了一下。
“你都看到了?”
安瀟瀟笑得有些沒底氣,低頭,避開他的視線。
“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半夢半醒之時,便看到了。”
澈公子長長地嘆了口氣,“不是說過嘛,以后盡量少用。烏昊辰也說了。這種天賦少用,對你的身體好。”
若是安瀟瀟之前沒有受過那么重的傷,也便罷了。
明知道她的身體不好,自然是不愿意再看見她用這個。
“這都過去好幾年了。我的身體早沒事了。你看,孩子不是都又生了兩個嗎?”
聞言,澈公子眸底的光亮了亮,“要不,我們再生一個?”
安瀟瀟氣悶,抬手就捶他。
“都生了三個兒子了,你還不滿足?”
“我想要個女兒。”
說著,便又吻了下去。
皇上到賢妃宮中用晚膳,將逸王也叫了過來。
一家四口,氣氛倒是不錯。
安樂公主越大越像賢妃了。
只是這性子卻半點也不像。
許是皇上和攝政王兩人的膝下,總共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孩兒,所以,四個長輩對她都是頗為疼愛。
“父皇,兒臣明日想去王嬸那里小住幾日。”
安樂公主放下玉箸,笑著請示。
“不是才剛回來沒幾天嗎?怎么又去?”賢妃有些不滿,這孩子,真是越大越不親她了。
反倒是和安瀟瀟親近得很。
“哎呀,母妃,兒臣都回來十多天了。”
皇上輕笑,“十九天也是十多天,十一天也是十多天。”
安樂的臉色微窘,她回宮住的日子,的確是不過才十一天。
逸王看看姐姐,再看看父皇。
“父皇,母妃,兒臣也想去王叔府上小住呢。”
賢妃一聽,便有些不舒服了。
這怎么一個個的,都不想著留在宮里了?
“這樣吧,想去也不是不可以。明天朕檢查一下你們的功課,如果可以了,就允你們出宮。”
“謝父皇。”
看到這姐弟二人的臉上都樂開了花,皇上便知道他二人的功課鐵定是沒問題了。
不成想,這倒是成了他們學(xué)習(xí)的一個動力了。
待殿內(nèi)只余他和賢妃二人,皇上的語氣便軟了下來。
“你是覺得孩子總往二弟那邊跑,以后再不跟你親近了?”
賢妃面上有些懨懨的,“倒也不是。臣妾只是覺得有些失落罷了。”
“沒什么好失落的。你想想看。無論是太子,還是李安,或者是小三兒,哪個到了宮里頭的時候,不也是陪我們住幾天?”
這倒也是。
賢妃想想,如此一來,倒是對于幾個孩子的情分有助益。
畢竟都是血脈親情。
如今感情好了,將來,也不至于做出兄弟鬩墻之事。
“皇上,今日她二人倒是只強調(diào)了是臣妾的娘家人,有心幫襯,卻只字未提逸王。”
“嗯。這便對了。這等事情,急不得的。想必今天晚上,這兩家已經(jīng)都開始慶祝了。”
賢妃一聽,心底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
雖然心里頭明白,他們看中的不過是自己賢妃的這個身分。
可是被擺到了明面兒上,仍然是覺得有些失望和心痛。
果然是高門之中,血脈親情都是寡淡于水的。
只是,這種事情攤在自己身上,多少是會有些不舒服的。
即便是自己對于這份親情,早已沒有了多少的期待。
皇上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伸出手,將她的小手握于其中。
“你幼年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賢妃有些恍神,迷迷糊糊道,“我們那里遭了難,后來,一家人四分五裂。”
剛說到這里,賢妃的瞳孔倏地便是一縮。
她還記得,父親的死,便是因為那些叔叔伯伯們的無動于衷。
她也記起來,她的一個小弟弟,也是因為捱不過疾病的困擾,死于半路上。
因為他們當時沒有了銀子,能吃飽飯都是問題了,哪兒來的錢去看病?
那個時候,她的這些親戚們在做什么呢?
“別哭。”
看到賢妃的眼圈紅了,皇上就知道她應(yīng)該是想起來了不少。
“為什么?他們當年為什么不肯出手相助?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我爹爹死了!嗚嗚,還有我可憐的弟弟。”
接下來,泣不成聲。
皇上輕輕地抱著她,感受著她心底的痛,也感受著她的無助。
“不想了。你現(xiàn)在身邊有朕,有安樂,還有咱們的兒子陪著呢。還有二弟,弟妹,還有三個侄子。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高高在上的皇上,何時對哪個女人說過這等感性的話?
賢妃心中感動,越發(fā)哭地厲害了。
次日天未亮,澈公子起身準備早朝。
剛出了主院,便看到青越在外面候著。
“有事?”
“主子派人昨晚去盯著,果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
“說。”
“趙子平和許家早就來往密切,另外,聽說趙子平的長子與長沙的宋氏訂了婚約,那個女子,正是廢帝所寵的宋氏的侄孫女。”
這七拐八彎的關(guān)系,聽起來有些拗口。
可是實際上,里面卻是牽扯著極大的利益鏈。
“皇上那邊知道了嗎?”
“半個時辰前,已經(jīng)有暗衛(wèi)入宮了。”
“好,繼續(xù)盯著。既然宋氏想要作死,那本王也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是,王爺。”
兩日后,賢妃再召許夫人和趙夫人入宮說話,待二人回府之后,賢妃的賞賜也便下來了。
如此一來,這兩位夫人得了賢妃的青眼一說,便在京城傳開了。
幾乎是同一時刻,趙子平晉升為工部尚書,許大人由原來的禮部調(diào)入吏部。
雖是平調(diào)。
可是這區(qū)別可大了去了。
吏部絕對是一個肥缺,而且,還是掌有實權(quán)的。
更甚至,皇上將趙子平的長子,直接就安排進了翰林院,雖然只是一個正七品的小編纂,可絕對是令眾人以為最有前途的一位。
一時間,許、趙兩府,門庭若市,來往賓朋無數(shù)。
許、趙兩家眾人,越來越得意,孰不知,一張大網(wǎng),已經(jīng)開始悄悄地將他們盡數(shù)籠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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