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內斗?
這下子,不用再有什么人提議了,幾乎是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沖出了大殿。看小說到
果然,剛出來就聽到了叮叮當當的聲音,顯然是兵器相接的聲音。
康王的臉大變。
若是他們兄弟倆當真大打出手,事情,可就嚴峻得多了。
齊王的臉帶著幾分擔憂,可是眸底分明就是一種隱隱的竊喜。
似乎,他勝利在望,馬上就可以看到那對兄弟反目,大淵朝政開始動蕩不安了。
只要亂起來,那么,他的機會自然也就來了。
齊王心頭冷笑,他所倚仗的,從來就不是那些所謂的府兵。
不過才區區幾萬,真以為他是當回事兒了?
不過,少了這些府兵,倒是讓他的處境變得艱難了一些。
他很清楚,即便是自己掩飾地再好,皇上和攝政王也會將懷疑的目光對準自己的。
與其等著被對方來慢慢打擊,還不如自己先找個機會,打亂對方的計劃。
齊王這么做的確是有些冒險。
可是他不怕。
有些事情,只要運作得得當,機會,自然而然地便出來了。
就像是現在。
一大撥人到了不遠處的閣樓外,聽到屋子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個個都傻了眼。
人群中有人眼尖,“那可是賢妃娘娘?”
眾人的視線看過去,果然,有人正扶著賢妃娘娘坐在了一側的涼亭內。
看樣子,有些不太對。
“這是怎么回事?娘娘如今可是懷著身子呢。”
康王妃等人趕忙就都小跑了過去,生怕再真的驚了賢妃腹中的胎兒。
“娘娘,這是怎么了?”
鐘離夫人也是一臉懷疑,按說,以皇上和攝政王的情分在這兒擺著,是絕計不會大打出手的。
難不成,這是另有隱情?
賢妃臉蒼白地搖搖頭,“本宮過來的時候,只有皇上一人。緊接著王爺就過來了,再然后,本宮因為在閣外,所以并不清楚里面發生了什么事。”
康王妃的眸一緊,難不成,這兄弟二人真打起來了?
“王兄,現下可如何是好?要不要讓人進去護駕?”
康王的眼神一暗,凌厲地瞪了過去,齊王只覺得身子一抖,然后故作鎮定地站直了身子。
“誰知道是不是皇上與攝政王在切蹉?齊王,你這句護駕,未免說早了,也說地太過了。”
眾人皆是一驚。
個個都只是將視線鎖定在前面的閣樓內,不敢再多一句嘴。
齊王被噎,倒也不急,反正在他看來,今晚之事,勢必會在朝中引起一股動蕩不安。
一個是慣用使用馭人之術的帝王。
一個是手握重兵,權傾朝野的攝政王。
只要是朝臣們開始覺得惶恐了,想要站隊了,那才了。
“咦,怎么不見攝政王妃了?”
人群中,一道略有些尖銳的女聲,一下子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王妃莫不是身子不適,所以先回去了?”
“沒聽說王妃要離開呀。聽說王妃也是有武功在身的,總不會是三個人在里面打?”
如此一說,眾人的心就再次被揪得緊緊地。
“王爺,真的不準備進去嗎?”
一旁的馮知寒臉微差,小聲地詢問康王。
康王緊緊地擰著眉,半晌不曾作聲。
就在眾人都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只聽和閣樓內傳來嘩拉一聲。
很快,就聽到了門吱呀一聲,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皇上?”
一襲明黃的龍袍出現,眾人自然是個個松了一口氣。
至少,皇上還好好的。
皇上的臉蒼有些蒼白,氣息也略有些不穩,應該是剛剛動武所致。
“眾位卿家如何在此?”
“回皇上,適才有名內侍說皇上與王爺打起來了,臣等不放心,所以才過來看看。”
皇上的眉目一沉,整個人的氣勢低迷了下來。
“何人如此大膽?朕不過是與清流一起切蹉幾下而已,何況還有南疆王與瀟瀟一起在旁觀戰做評,怎會有事?”
眾人一聽,再一聽動靜,可不正瞧見皇上身后又陸續走出來了三個人。
齊王沒想到墨扎也在。
剛剛,倒是他疏忽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墨扎會不會蠢得將一切都給皇上攤明了。
墨扎只是涼涼地飄了一個眼神過來,并不曾出聲。
攝政王仍然是一如既往地冷著一張臉,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只不過,齊王則是明顯地感覺到,攝政王身上的殺氣比較重。
而且,安瀟瀟的臉,似乎也不太好。
盡管皇上說是在切蹉,可到底是什么樣的,怕是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而且剛剛聽到的動靜,可著實不小。
就算是切蹉,皇上干嘛要挑在這個時候?
這分明就是另有內情的。
皇上不說,眾人自然也不會說破。
齊王與人群中的某人對了一下眼神,便快速地別開了。
宮宴上鬧了這么一出小插曲,似乎并不影響其它人的心情。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看著如此。
具體是否讓大家的心里產生了質疑或者是波動,那就不是別人能猜得中的了。
墨扎看著安瀟瀟和攝政王一前一后出了宮門,心底則是說不出的難受。
他趕到的時候,攝政王與皇上二人就已經對上了。
當然,當時還沒有打起來。
而安瀟瀟就只是一臉平靜地站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刺痛了墨扎的眼。
墨扎不止一次地想要開口詢問,可是話到嘴邊,又覺得無比糾結。
他以什么立場來問?
而且,他急匆匆地趕來,就已然說明了,今天的這件事,他要么是知情者,要么是參與者。
無論是哪一種,都讓他在安瀟瀟的面前,徹底地失了心。
“王上,屬下護送您回去。”
墨扎縱然是心有不甘,也知道這種時候,不能意氣用事。
回到了端王府后,墨扎則是糾結難耐,翻來覆去,也不能安眠。
直到天將亮時,收到了國師命人送來的密函。
看畢,墨扎的一顆心如同置入了冰窟之中,由頭到腳,都涼了個徹底。
國師字字句句,宛若是冰刀一般,刺入他的血肉之中,似乎是還能聽到了那骨頭被刺地咔咔響的聲音。
內容大意,無非就是說墨扎之前的決定和做法是有多么蠢。
大淵的皇帝陛下和攝政王早就知道了他的合作對象是誰。
南疆小國,數百年來,都是依附于大淵而活。
若是真的惹得皇上大怒,那么,自己這個南疆王的位子,必然也就坐不穩了。
墨扎清楚自己能有今日不易。
身為南疆人。
他現在已經是身分最為尊貴的存在了。
他當初實在是不該因為不甘心,就對攝政王動了手。
原以為,幾方聯合,攝政王不一定能查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沒想到,當時攝政王人還沒有離開南疆,就已經盯上了自己。
墨扎無力地閉了閉眼。
有些事,只能選擇放棄了。
心中有了決定,立刻梳洗了一番,換好衣裝,即刻去了攝政王府。
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聊了什么。
只知道南疆王從攝政王府里出來的時候,臉蒼白不堪。
不僅如此,侍衛注意到,王上在上車的時候,手指都還在不停地發抖。
到底是被嚇到了,還是兩人交手了,沒有人知道。
而安瀟瀟看到了澈公子一臉悠然的樣子過來,便彎起了唇角,“心情這么好,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澈公子好笑地看著她,“我若是真做了這種事,你覺得我的心情會好?”
安瀟瀟哼一聲,“那可說不準。”
“這幾天不許出門,也不許任何人來探望,包括母親來了,你也不許見。”
安瀟瀟挑眉,“你這是想著把戲給做全了?”
“既然某些人不安分,那也沒必要給他留那幾分臉面了。”
安瀟瀟的嘴角抽了抽,總覺得這么說是有些太刻薄了。
再怎么說,那也是他的叔叔?
“賢妃那里沒事?”
“沒事。幸好你如今恢復了,早一步知道了消息,不然的話,怕是賢妃這一胎就保不住了。”
安瀟瀟嘆了一口氣,但愿這一次,賢妃能為皇上生下一個皇子。
那位大皇子,分明就是指望不上的。
雖然目前沒有大礙,可是將來的身子孱弱是必然的。
這種先天的,再加上了當時靜嬪給自己用的那種藥,對孩子的損傷是極大的。
孩子能活到成人,就已經不容易了。
“你不是說皇上的龍體已經差不多好了?那就算是賢妃這一胎不是皇子,以后其它人也還會有的。”
安瀟瀟抿了抿唇,皇上的身體雖然是差不多好了,可問題是,皇上想有子嗣的可能性,還是有些困難的。
換言之,皇上因為之前種種毒物的侵蝕,他的生育能力不比常人。
這倒不是說皇上身為男人不比別人。
而是他的精子的成活率應該是明顯比別人低的。
但是這一點,她要怎么跟澈公子解釋?
而且,這種事情,自己也是大概的猜想。
這里的醫療條件有限,自己真說出來了,只怕大家都會以為自己瘋了。
“我只是覺得賢妃與皇上的情分最濃,自然也想著她能為皇上生位皇子。”
無奈,安瀟瀟只好隨口這么扯了一句。
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將來坐在那個飽受煎熬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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