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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自作自受


  對于靜嬪的擔憂,宋梓嬌卻是沒有半分的寬慰之言。樂-文-

  這種事情,要怎么勸?

  難道說,靜嬪娘娘放心,您一定會生下皇子的?

  可若是真的生下一名公主呢?

  宋梓嬌看著明顯愁色過重的靜嬪,只得低聲道,“娘娘,您便是生下一名公主也無妨的,您想想看,這宮中如今就只有賢妃一人為皇上生下一名公主,如今不是圣寵正眷?皇上不僅寵著小公主,還把六宮的大權都交給了賢妃,足可以看出皇上對她的寵愛呀。”

  “可我不是賢妃,哪來的那個命?”

  “您當然不是賢妃。賢妃能坐到這個位子上,估計也就到頭了。說來說去,也不過就是一介孤女,沒有娘家做倚仗,也就只有幾年的青春美貌而已。等過幾年,人老珠黃了,皇上哪里還會想得起她?”

  這話,似乎是有道理。

  可是靜嬪聽了,卻總覺得有那么幾分不太舒服。

  貌似,她也是后宮中的一員。

  將來人老色衰的,又豈止是一個賢妃?

  “娘娘,您就聽臣婦一句勸,如今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養好身子。您如今這月份兒大了,可是一定要謹慎小心的。身邊的人,還有飲食起居,哪一樣也是不能大意了去。”

  “多謝三嫂的提醒了。”

  “娘娘這話就又見外了。”宋梓嬌說著,便自袖子里頭取出來一沓銀票,“知道娘娘在宮里頭的日子也不好過,這是一千兩的銀票,每張一百兩的票額,總共十張。”

  靜嬪一瞧見了銀子,眼睛倒是亮了亮。

  “多謝三嫂了,這銀子我先留下了。回去后,從咱們周家的公中出了吧。不能總是花你的體己銀子。”

  這話,說地倒是挺通情達理的。

  “這個倒是不打緊。只要娘娘身體安康,順順利利地生下了小皇子,那臣婦也就放心了。”

  宋梓嬌說著,又一使眼色,身邊的丫環又拿出來兩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子。

  “這里邊都是一些金豆子和銀豆子。娘娘在宮里頭,只怕這銀票,也并非全都好使的。”

  靜嬪一瞧,看向宋梓嬌的眼神里,就更是感激了。

  “三嫂果然是事事都設想得周全,真是讓妹妹汗顏了。”

  “娘娘快別這么說。您如今可是咱們周家的主心骨呢,只要您好好的,那咱們周家所有人,也都要沾一沾您的光呢。”

  這話將靜嬪,便又捧高了幾分。

  “三嫂,我聽說,近日母親身體不適,咳嗽不止?”

  “正是呢。昨兒還差人請了御醫看過了,說是無甚大礙,只是咳嗽這癥狀,來的快,卻的快,怕是要吃上幾日的藥了。”

  “回去后,替我問母親好。”

  “娘娘放心,臣婦忘著呢。”

  靜嬪話落,一抬手,便有一名宮婢拿了一個小匣子過來。

  “這是之前皇上賞下來的,留在我這里也無甚用處,帶回去給母親補補身子吧。”

  宋梓嬌的臉上頓時一抹欣喜,“娘娘如此孝心,母親知道了,定然是會萬分高興,興許這病,也便能去得快了。”

  不得不說,宋梓嬌倒是生了一張好嘴。

  經她這么一番勸說,靜嬪的情緒,倒是平穩了不少。

  出了宮,回到伯爵府,宋梓嬌就覺得累得快要散了架子一樣。

  進宮一趟,整個人都得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自然是高度緊張的。

  如今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人也就輕松自在得多了。

  “少夫人,您是現在沐浴更衣,還是直接去夫人那里請安?”

  “先歇一歇,把頭發理一理,之后便去夫人那兒。”

  “是,少夫人。”

  靜嬪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對于今日在定國公府的事,卻是遲遲不曾消了火。

  那個鳳渺渺,不就是仗著自己是侯夫人嗎?

  明明和自己的年紀不相上下,可是說話做事,卻擺出一副要教訓人的樣子!

  真真是令人氣憤。

  可是偏偏人家的身分在這兒擺著。

  如今不僅僅是她自己的身分穩固,聽聞她的父親,如今也被皇上委以重任,可以說,鳳渺渺的背景,比自己強悍太多了。

  宋梓嬌越想越氣,這種氣憤卻又無可奈何的感覺,生生將她給折磨得像是患了重癥一般,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其實,她這就是屬于典型地自己找罪受的那一種。

  你自己好好地過你自己的日子不就成了?

  何必非得想著跟人家過不去?

  可她就不,就非得想著要比人家高一頭,心里頭才痛快。

  可惜了,鳳渺渺的身分,莫說是她了,便是她的婆婆,見著人家也得說句好話。

  畢竟,人家是侯爵夫人,而周夫人,才是一個伯爵的夫人了。

  這些瑣事,暫且不提。

  只說魔涼山上,澈公子等地幾乎是快要坐不住了。

  青越走了已有五日了,可是卻遲遲不曾有消息傳回。

  澈公子特意下山一趟,讓青盈差人去問一問。

  晚上,再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澈公子只覺得心有凄凄焉。

  若說還有不舍,便是舍不得他和瀟瀟的那個寶貝兒子了。

  雖然才三歲,可是卻生得古靈精怪,且精力旺盛的很。

  小小年紀,可是沒少折騰。

  只是,如今這情形,回府,怕是不太可能了。

  澈公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佩飾,其實已經有些舊了。

  這東西他戴了三年,還是之前瀟瀟親手給他做的。

  現在便是舊了,破了,他也舍不得扔。

  今日下山,青盈的人果然是沒有讓他失望,瀟瀟目前的住處,聽說是在長沙的一個叫劉家莊的地方。

  而且,昨日,便已經有人出現,意圖將那個假的安瀟瀟帶走了。

  只不過,貌似是沒有得逞。

  也不知道,最后將人帶走的,會是哪一個?

  方輕闌會派人去,他并不意外。

  畢竟當初安瀟瀟出事,與方輕柔脫不了關系。

  只是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他沒想著非要跟方家再去細算這筆帳。

  畢竟,他就算是殺盡了方家人,安瀟瀟也不可能會重新回到他身邊。

  更何況,如今朝中正值用人之際,他不能壞了皇上的大事。

  這幾年,大淵在皇上的治理下,國力日盛,他不能讓任何的因素,壞了皇上的大業。

  很快,聽到了外面似乎是有動靜。

  “怎么回事?”

  “回王爺,應該是少主那邊熬藥,又不對了。”

  “熬藥?”

  “是呀。少主經常會在夜里熬藥的。只不過,好像是常常會出錯。”

  澈公子想了想,左右自己也睡不著,倒不如出去走走的好。

  這么想著,披上外袍,便慢慢悠悠地晃到了烏昊辰的院子。

  烏昊辰正在院子里頭咳嗽呢,聽到動靜,一抬頭便注意到是他。

  “你怎么還沒睡?”

  說著,又咳了兩聲。

  見他沒有反應,烏昊辰又笑了,“說起來,你也是一個將死之人了,是不是害怕得睡不著了?”

  澈公子冷著臉看了他一眼,“你剛剛在準備的藥,可是給瀟瀟的?”

  烏昊辰愣了一下,“你如何知道的?”

  “猜的。”

  這回答,也真是絕了。

  烏昊辰的嘴角抽了幾下,“你真的不怕死?”

  到了這一步,烏昊辰反倒覺得不好玩兒了。

  不僅不好玩兒,而且現在這情況根本就是有些太糟糕了。

  他要怎么才能跟這位爺說,其實前面他就是逗著他玩兒的?

  如果真說了,他不知道這位攝政王會不會直接就瘋了?

  萬一再跟他對打起來,那自己可未必能討到好處。

  這會兒,烏昊辰真是有些悔了。

  早知道他如此堅決,當初就不該誆他的。

  現在弄成這樣,怎么跟他交待?

  再拖拖?

  只怕,再拖下去,這位精明的大將軍,就能瞧出破綻來了。

  這一晚,烏昊辰到底是為著自己的性命考慮,沒有說出來。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第二天澈公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才會瘋了一樣地跟他打斗起來。

  烏昊辰被他生纏著打了一個多時辰,最后覺得自己都快沒力氣了,才堪堪地穩住身形。

  “等一下!”

  烏昊辰喘了口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干嘛?”

  “我就問你,長沙劉家莊的那個瀟瀟,到底是真是假?”

  澈公子此時滿身的戾氣,恨不能將眼前的這團白影給吞噬了。

  “自然是假的!我不是說過了嘛,瀟瀟現在就在我這兒呢。”

  “哼!你覺得你的話還能信?”

  話落,一劍又劈了過來。

  烏昊辰又被逼著與他過了十幾招,最后還是因為體力不支,被他的劍氣給傷到了胳膊,同時,一小縷的黑發,也因此而落地了。

  “我的話若是不能信,你又何必還非要來問我?”

  澈公子一怔,這話倒還真是將他給問住了。

  “瀟瀟的確是身負重傷,我找到她時,她也的確是奄奄一息,此事我絕對不曾騙你。”

  “那瀟瀟現在究竟身在何處?”

  烏昊辰沉默了。

  半晌之后,才緩聲道,“她在禁地。”

  澈公子的眸光一緊,跟著就朝著禁地的方向飛去。

  烏昊辰一驚,“站住!巫族禁地,你不能去!”

  到了禁地門外,澈公子的身形被突然冒出的一干白衣人所阻。

  “巫族禁地,非圣女不可入內!”

  看到眼前的劍陣,澈公子并無收手的打算,仍然紅了眼一般想要往里闖。

  “李澈!你給我站住。”

  烏昊辰來地不算晚。

  “瀟瀟現在沒事。可是如果你真的闖進去了,那她就未必還能完整無缺地出來了。”

  只是這一句,便將澈公子的身形給穩住了。

  “你說。”

  “我與瀟瀟血脈相連,自然是能感受到她的氣息的。她現在的氣息雖然微弱,可是至少她還活著。當初,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從鬼門關前拉回來,你以為我愿意看著她死?”

  澈公子抿唇不語,看他的眼神里,仍然是殺氣騰騰。

  “我知道,前幾日騙了你,是我不對。可我實在是忍不住。如果瀟瀟不曾為你解毒,那么她也不會將自己傷成這般模樣。你可能都想像不到,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全身的筋脈皆被毒氣所阻。若非是我出現地及時,她只怕早已化做了一堆白骨。”

  見他的面色仍然不見松動,烏昊辰嘆了口氣。

  “你可知我是查閱了無數的古籍,方才找到了可能治好她的法子?”

  澈公子原本有些嗜血的眸子里,終于出現了一絲透亮。

  “你說她還能好?”

  “自然能好!只不過,到底需要多久,還要看她自己的意志和身體恢復能力。”

  澈公子身上的戾氣散了些,“我如何能信你?”

  烏昊辰頓時一噎。

  活該你當初自作聰明騙他,現在好了,人家壓根兒都不信你了,看你怎么辦!

  “瀟瀟進去之前,留了書信給你。”

  澈公子挑眉,顯然不信。

  烏昊辰心里頭簡直就要嘔血了。

  頓了頓,又道,“當初我將她帶回來,用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才讓她能下地了。只是她本人氣血虧損的厲害,而且未必還能再活下去。所以,她當時寧可讓你信她死了,也不肯讓你知道她在這里。”

  澈公子瞇眼,身上的殺氣再次濃郁了起來。

  烏昊辰頓時就有些頭疼了,“你別急,我這就去取信。我真的沒騙你!”

  什么叫自作自受,這一回,烏昊辰倒是有了一次深切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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