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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開始報復


  對于福嬤嬤的證詞,安瀟瀟持懷疑態度。

  并不是懷疑福嬤嬤撒謊,而是既然牽扯到了宮里頭,只怕事情就會棘手很多了。

  當然,這份懷疑所占的比例,還是很小的。

  兄妹二人,對于福嬤嬤的話,已是信了六七分。

  畢竟,能在那么短的時間,那么快的速度,就將福嬤嬤的家人給處置了,可見,必然是有一定的手段和勢力的。

  安瀟瀟到底沒有對福嬤嬤下死手,不過,也沒好心地想著就這樣放了她。

  畢竟,當年母親受了多少委屈,可都是這個女人和老夫人一起做下的。

  她沒有那么大度。

  當然,就算是哥哥有那么心善,她也不會容許的。

  好在,哥哥并沒有對于處置福嬤嬤這件事情上,有任何的置喙。

  福嬤嬤被打了三十板子,然后直接被扔到了府外。

  安瀟瀟也給了她機會,將她孫子孫女的去處也都說明白了。

  她若是真的能活著找到了那里,那之前的恩恩怨怨,也就算了。

  不過,安瀟瀟很清楚的知道,既然福嬤嬤的家人都活不了。

  福嬤嬤本人,只怕更是沒有再繼續活著的機會了。

  “哥哥,你現在有什么打算?”

  找到了謀害母親的兇手,可是卻是深在內宮,平時見一面都極難的女人。

  這讓安子軒有些頭疼,也有些煩燥。

  憑心而論,他不愿意自己妹妹的手上沾上血漬。

  可是對付宋淑妃那樣的女人,只怕不容易。

  “妹妹,這話當是我問你了!

  安瀟瀟抬頭,正好對上了哥哥有些擔憂的眼神,莞爾一笑,“哥哥是擔心我會自作主張?”

  “你這個丫頭,向來膽大。我就是擔心你會氣不過,直接對宋淑妃下手了!

  安瀟瀟笑笑,“哥哥放心,我沒那么蠢。宋淑妃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不過,在沒有周密的計劃之前,我自然也不可能會胡來的。”

  安子軒點點頭,“那就好。此事關系重大,我們還是得從長計議才好!

  安瀟瀟嗯了一聲。

  她知道,宋淑妃能在后宮與皇后分庭抗禮,其手段和人脈,必然都是不簡單的。

  想要找她報仇,只怕還有著諸多的絆腳石。

  “妹妹,你沒事吧?”

  安子軒注意到妹妹的身子晃了一下,頓時有些嚇到了。

  “我沒事。只是這幾天的胃口不佳,可能是低血糖了。”

  “嗯?”安子軒沒聽明白,什么叫低血糖?

  安瀟瀟打著哈哈,“就是營養不良了,回去吃點兒東西就好了!

  安子軒看著妹妹明顯瘦多了的小臉兒,一時有些心疼。

  “你這丫頭,總是不會照顧自己。都這么大了,胃口不好,不知道給自己開些藥吃嗎?”

  安瀟瀟討好地笑了笑,抱著安子軒的胳膊就開始晃了。

  “哥哥,您就別再罵我了。我都不舒服了,你還不想著哄哄我!

  安子軒被她這樣子給氣樂了,伸手在她的腦站兒上彈了一下,還帶了聲響。

  “哎呀,好疼的!”

  安瀟瀟撅嘴瞪他。

  安子軒眸底涌上一抹寵溺,“知道疼就好。以后再不好好吃東西,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安瀟瀟扁了扁嘴,一臉不情愿地抱著他的胳膊往前走。

  回到寢室,安瀟瀟其實是真的覺得有些餓了。

  雖然那種感覺不是很明顯,可是的確是有感覺了。

  不像前幾日,一丁點兒餓的感覺都沒有。

  “九月開的藥倒是還有點兒用。不錯。”

  七月一聽這話,就知道小姐餓了,“小姐想吃點兒什么?”

  “就喝些粥便好。這幾天吃的少,刺激性的東西都不能吃。”

  “好,那奴婢現在就去準備,您先歇著。”

  安瀟瀟歪在了美人榻上,眼睛輕輕闔著,可是腦子里頭卻在想著之前福嬤嬤說的話。

  現在再回想一下當初淑妃找自己說的那些話,還真的是有些怪怪的。

  或許,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這張臉,所以,就忍不住心生嫉恨了吧?

  還有,自己初次進宮時,便有人刻意將自己和皇上的關系往那曖昧不明的方向帶,這一切難道都只是巧合?

  還是說,當初皇上對母親心生情愫,其實是很多人都看出來的?

  安瀟瀟只覺得煩燥不已。

  母親現在還在昏迷著,若果真是那宋淑妃下的狠手,那此人,也就太過可惡了。

  畢竟母親只是侯府夫人,又不是宮里頭的美人,她又何必趕盡殺絕呢?

  七月端了白粥進來的時候,還帶了兩樣小菜。

  “小姐,您先吃些東西吧。”

  安瀟瀟看了一眼那些食物,點點頭,“好!

  碗很精致,也不大。

  安瀟瀟也的確有了饑餓感,只是,才吃了半碗,便又吃不下了。

  七月在一旁看的是干著急。

  “小姐,您總這樣可不成。還是再吃些吧。”

  “不了,我吃不下!

  “可是……”七月還要再勸,一旁的九月攔住了,“算了,F在能用半碗,就已經不錯了!

  “你們都下去吧!

  安瀟瀟發了話,所有人都小心地退了出去。

  安瀟瀟沒有急著休息,而是在床上盤膝而坐,按照之前烏昊辰教她的法子,開始冥想打坐了。

  不知過了多久,安瀟瀟的額頭上,已經開始隱隱有了汗漬。

  再睜眼時,臉色已然是蒼白了許多。

  緩緩地吐出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一晃,真的是連坐都快要坐不住了。

  “看來,我是真的太缺乏營養了。”

  苦笑一聲,然后就這么順勢一躺,不動了。

  其實,安瀟瀟心里頭明白。

  她這食不下咽,不是身體上的病。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能自愈,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安瀟瀟心里已經隱隱有了一分不好的預感,她似乎,有著厭食癥的先兆了。

  做為一名練武者,如果不能保持體力,那她還練個毛線呀!

  所以,安瀟瀟自己其實也急。

  她不是一個喜歡自暴自棄的人,所以,自然不可能因為自己婚事的緣故,就開始折騰自己的。

  不過,現在是真的吃不下東西,怎么辦呢?

  次日,有人在順八胡同發現了眾多的尸體,隨后報官。

  安瀟瀟聽說,福嬤嬤的尸體,也在其中。

  福安堂的老夫人聽說之后,聽說當場就背過氣去了。

  京兆府那邊給出的結論,說可能是因為這家的兒子媳婦都太惹眼了,這才引來了劫匪,動了壞心思。

  事情原本就應該到此為止了。

  可是坊間也不知是何人放出了流言,說是福嬤嬤在府里犯了錯,沖撞了大小姐,當天晚上,這一家人便都死絕了。

  這樣的話,一傳十,十傳百,傳到后面,自然也就變了味兒。

  很明顯,這就是針對安瀟瀟來的。

  連死人都不放過,那幕后之人,也真是上心了。

  安瀟瀟不著急,可是七月和九月卻是不能不急的。

  “小姐,您快想想辦法呀,那人分明就是想著要壞了小姐的名聲的!

  安瀟瀟的臉色極差,蒼白得似乎是能看到了面皮底下的血管一般。

  “不用理會,這種流言,你越是理會,只會鬧得越大罷了。”

  安子軒在聽聞這股流言之后,便冷笑一聲,正愁找不到機會呢,對方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安子軒心里很清楚,這散布流言之人,與當初殺了福嬤嬤一家之人,定然是同一個。

  “世子爺,您看?”

  “去,讓咱們的人也出面給官府一個交待。既然有人對靖安侯府不利,那咱們也不能就這樣生生受了!

  “是,世子爺!

  隔天,又有一道新的流言傳出。

  說是福嬤嬤當年參與了謀害安夫人一事,因為自知罪孽深重,便將當初的一切都實言相告,并且還寫下了供詞。

  事后,安瀟瀟憐閔她年紀大了,便只是杖責三十,趕了出去。

  只是沒想到,次日便發現了他家出了命案,只怕是那幕后主使,故意殺人滅口了。

  事情鬧到這一步,似乎是有些大了。

  就連皇上也對于這些流言,有所耳聞了。

  “來人,傳安子軒進宮。”

  “是,皇上!

  安瀟瀟得知安子軒布了這么一局棋,頓時心里有些擔憂。

  畢竟,宋淑妃,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不過,哥哥這一招,定然是令對方始料未及。

  會有奇效,也是說不定的。

  得知安子軒被皇上傳詔進宮,京城諸多名門們的眼睛都擦亮了。

  敢于謀害靖安侯夫人?

  只怕,那福嬤嬤的背后,定然是還有高人了。

  安瀟瀟知道哥哥是想著給宋家一個教訓,不過,這出戲,還是得想辦法做全了。

  “傳我的話,讓咱們布在宋家的棋子動一動!

  “是,小姐!

  宋家的七公子向來是自以為聰明,總覺得宋家的一切,將來都是應該由他來襲承的。

  偏巧,他這日多喝了些酒,又聽聞安子軒的手上有著不利于宋家的證據,頓時就來了氣。

  不顧隨從的阻攔,直接就找到了十幾個護衛,讓他們想辦法將安子軒的馬車絆住。

  “公子,這不妥呀。他可是靖安侯世子呀。”

  “你懂什么?他的手上說不定就是拿著那份供詞呢。若是他今日進宮,呈于皇上,那我們宋家上下,都得完蛋!”

  這話,似乎是極有道理,也似乎就是站在了宋家的立場上來考量的。

  只是,隨從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

  宋七公子想到數日前,自己結識的那位兄弟,二話不說,就騎馬出去了。

  安子軒的馬車在半路上,果然就被宋七派出來的護衛給攔下了。

  當然,因為是圣旨宣召,他們當然是不敢明目張膽地阻攔。

  只是故意制造了摩擦,然后使整條街混亂了起來,將路給擋了個嚴實。

  靖安侯府的護衛一看,頓時愁了。

  “世子爺,您看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安子軒的唇角微微一勾,“不急。等!

  下人一想也是,這條路可是許多的達官貴人出入宮庭必經之路,巡城使和京兆府,應該很快就會帶人來清理了。

  只是,官府的人還沒到,安子軒這里就有了麻煩。

  李庭希收到了安瀟瀟的口信之后,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怎么回事?”

  李庭希揮劍將一名殺手給擋了回去,轉頭問安子軒。

  “我怎么知道?皇上宣我進宮,半路上被攔住了,再然后,你都知道了。”

  等到巡城使和官府的人都趕來時,這里已是一片狼藉。

  誰也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這些殺手竟然敢公然出手。

  “大人,在下還要進宮,皇上怕是等不及了。這里,就交給大人來處理了!

  “安世子放心,本官一定會查明真相,給安世子一個交待!

  京兆尹這會兒的頭是真的大了。

  在他的治理下,接二連三地出現這種事情,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給他找麻煩。

  李庭希擔心前面還會再有殺手埋伏,命自己身邊的護衛都跟了過去。

  “這些殺手身上的標志,看著很眼熟呀!

  李庭希的嘴角一翹,然后冷哼一聲,“看來,這血祭樓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三番兩次地與朝廷命官做對。簡直就是找死!”

  一旁的京兆尹沒敢吭聲。

  這分明就是在暗示血祭樓是與朝廷為敵了。

  “即刻派人四處搜捕,正好本世子查到了他們的一處窩點,勞煩大人走一遭了!

  京兆尹頓時一喜,若是能將這些人都拿住,那他就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皇上在御書房里,有些焦急地等待著安子軒。

  聽聞他在路上遇到了阻攔,而且還出現了大批的刺客,頓時大怒!

  “簡直就是混帳!”

  總管嚇得退在一旁,不敢吱聲。

  在皇上看來,這哪里是在對付安子軒?

  這分明就是在置疑皇上的權威。

  皇上剛下旨召見安子軒進宮,就遇到了這種事。

  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傳朕旨意,命李庭希徹查此事。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是,皇上。”

  總管跟在皇上身邊多年,自然知道,皇上這是動了真怒了。

  先是安瀟瀟在回府的途中遇襲,再是如今的安子軒世子在進宮途中也被人襲殺,這絕對不是巧合。

  安子軒進宮之后,被皇上召見了差不多有兩刻鐘的樣子。

  安子軒前腳走,李庭希后腳就跟著進宮了。

  皇上的臉色陰郁,真是想不到,這血祭樓的膽子竟然如此之大,什么人都敢招惹,什么樣的生意都敢接了。

  “查清楚了?”

  “回皇上,那宋七如今還醉著,人就在那醉春樓里。而且,正是血祭樓一位堂主的落腳點!

  皇上大怒,一拳打在了御案上,震得上面的文房四寶,都跟著顫了顫。

  “皇上息怒,此事,怕是沒有這么簡單!

  “你的意思是,這個宋七是被冤枉的?”

  李庭希搖頭,“這倒不是。只是,宋七此人,向來是自作聰明慣了。只怕這次的事情,也是他自己的主意!

  皇上冷笑一聲,“就算是他自己的主意又如何?他為何執意要殺了安子軒?不就是聽說了安子軒的手上還有一份供詞嗎?”

  李庭希其實是心生懷疑的,只是現在卻不敢說出來。

  畢竟,安子軒被人襲殺是事實。

  怎么就那么巧,宋七就被堵在了醉春樓里?

  問題是,根據相關人員的供詞,那宋七是自己去的,并無人逼迫,更沒有什么利益相誘。

  這一切,是宋七做下的,已然是無可厚非。

  李庭希不由得想到了安瀟瀟的身上,可是貌似沒有證據。

  還有,當年謀害安夫人的,難道真的與宋家有關?

  若是無關,為何宋家老七會如此地沖動?

  宋家七公子,那就是一個有勇無謀之人。

  偏偏還總是自以為是。

  等到他酒醒過來的時候,早已是半夜了。

  因為這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意,又是希世子親自督辦,所以,宋家的人,哪怕是使了銀子,也不可能見到里面的宋七。

  安子軒回到侯府,直接就去了碧園。

  看到妹妹正歪在了榻上看書,不免就無奈地搖頭。

  “是你讓人做的?”

  安瀟瀟將書拿開,笑得一臉無辜,“哥哥可別冤枉人,那殺手,可的確就是宋七找過去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里頭有你的事兒。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我這還不是為了助哥哥一臂之力?”

  “宋家縱然無人在朝為官,可是僅憑著手頭上的累累財富,就不是好打壓下去的!

  “哥哥放心。我心里頭清楚著呢。”

  安瀟瀟沒指望著因為一個宋七,就將宋家徹底地給摧毀了。

  畢竟,這是宋淑妃的娘家,也是四皇子的外家。

  若是真的如此好毀掉,也就不可能傳承了上百年了。

  “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以后,你莫要再插手。我自有分寸!

  安瀟瀟嘆了一口氣,“哥哥,這一次,不過就是給宋家一個警告罷了。再說,宋七自己也承認這一切都是他做的,而且銀錢還是從宋家的帳房里劃出來的,沒有人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安子軒目光深深地看著這個妹妹。

  一直以來,他就知道這個妹妹很聰明。

  可是沒想到,竟然反應如此地迅速。

  “妹妹,我知道你做事仔細,只是這一次,仍然是有些膽大了。罷了,好在這一次負責此次案件的是希世子,但愿他不會為難你才好!

  “哥哥放心,我可是足不出戶,一直病著呢!

  安子軒一愣,這倒是真的了。

  宋家七公子買兇殺人一案,在京城可謂是鬧得沸沸揚揚。

  二皇子李庭照對此,自然是幸災樂禍了。

  不過,他倒是聰明,知道眼下不能操之過急,在次日的早朝上,也只是示意幾名御史彈劾了宋家,暗指宋家仗勢欺人,諫言皇上應該將宋家皇商的封號取消。

  如今不比皇上初初登基之時。

  當初皇上登基,可是經歷了一番戰亂的。

  經濟蕭條,工、商滯怠。

  而如今,國富民強,至少,在皇上看來,戶部的銀子不少,應該是百姓豐衣足食的。

  所以,這個時候,皇上對長沙宋氏,早已沒有了先前的信賴和重用。

  不過,到底也是在他最為困難的時候,幫了他一把。

  所以,皇上若是下旨將宋家治罪,只怕還是會落人口實呀。

  皇上正在為難之際,李庭希急匆匆地趕來了。

  “啟稟皇上,微臣連夜審理了此案,宋七已然招供,并且根據他的說法,微臣也找到了自宋家的帳房中,劃出了一萬兩金子。”

  眾臣皆為驚懼。

  特別是四皇子,一張臉,簡直就是堪比黑墨了。

  “皇上,不僅如此,根據那名殺手的交待,這一萬兩黃金只是訂金,事成之后,再送上一萬兩黃金!

  這個信息量,可以說是有些大了。

  比如,皇上是不是會想,這宋家的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襲殺朝中命官。

  再比如,這一出手就是萬兩黃金,而且都是宋七直接去取了銀票,都無需知會宋家的家主一聲,這宋家,到底是多有錢?

  尋常的官宦之家,莫說是萬兩黃金了,就是百兩黃金的支出,也必然是要事先請示了當家主子才成呀。

  這宋家,果然是富可敵國了。

  龍座上的皇上,此時臉色晦暗不明。

  底下眾人,則是個個垂首靜立,不敢言語。

  “皇上,這是他的供詞。”

  李庭希說完,將幾卷供詞呈上,然后只等皇上示下了。

  “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皇上震怒之下,那宋七焉有保全?

  旨意一道接一道的傳下,不過是一刻鐘的功夫,已經有三道圣旨,出了宮門。

  第一道旨意,自然是安撫安子軒的,賞了一應的好東西不說,還特意讓人給安瀟瀟也送去了一對兒玉如意。

  第二道旨意,則是到了宋家,貶謫他們教子不嚴,同時,下旨剝奪了宋家的皇商頭銜。

  這一道旨意,可以說,是狠狠地打了宋家一巴掌了。

  第三道旨意,宋家七公子買兇殺人,證據確鑿,皇上親自批示,斬立決!

  與此同時,后宮,劉美人因言語間沖撞了皇后,皇上大怒,下旨打入了冷宮。

  劉美人被貶,這在后宮,簡直就是足以令宮角兒都顫一顫的大事了。

  ------題外話------

  實體書將會兩天后寄出…中獎者,夏荷美人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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