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真正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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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瀟瀟提醒了他母蠱應(yīng)該在宮里之后,就說什么也不肯再多說一個字了。
而李庭希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則是完全懵逼的狀態(tài)。
宮里頭?
若是那母蠱在一個女人的身體里,那后果……
宮里真正的男人,可是只有皇上一個。
這樣大的事情,李庭希自然不敢隱瞞,可是現(xiàn)在又苦無證據(jù),如何才能將那只蠱蟲給引出來呢?
李庭希急匆匆地進了宮,與皇上密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后,再出來的時候,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當(dāng)天晚上,皇上就歇在了坤寧宮,看到皇后宮中花卉繁多,不免心生感慨,于是,直接吩咐了一聲,說是明天晚上,就在后花園里設(shè)個晚宴,將后宮的一眾女子都叫過去,好好說說話。
后宮的佳麗繁多,僅僅是有品級的,就有上百人之多。
皇后想著,若是將所有人都叫過來,只怕人太多了。
可是皇上既然有這個心思,又不能拒了。
想來想去,也只好讓人安排在水榭,品級較低地,就一律候在了外頭便是。
安瀟瀟對于宮里頭的這些事情,壓根兒就不關(guān)心。
她現(xiàn)在一門心思地想著,哥哥回來后,她是不是還有必要再留在京城?
安瀟瀟又與馮知寒見了一面之后,便達(dá)成了合作協(xié)議。
其實說來也簡單,馮知寒一切都聽安瀟瀟的,而安瀟瀟,則是提供給他一些相關(guān)的便利,以及十分隱秘的情報。
安瀟瀟有心要扶植馮知寒,自然也要將馮知寒的事情,查個底兒掉。
阿貴與馮知寒的關(guān)系不一般,可問題是阿貴現(xiàn)在失憶了。
所以,只能從另外的渠道下手了。
馮知秋身上的頑疾雖然是治愈了,可是因為之前她抓地太厲害了,身上和臉上,都留下了不同程度的疤痕。
好在當(dāng)時馮知秋還是十分克制的,所以臉上的痕跡并不重。
饒是如此,還是日日用著凝膚膏,免得再真的留下了疤,嫁不出去了。
“知秋呀,這次多虧了那個安瀟瀟,你父親的意思,是想著讓我們一起去一趟靖安侯府,好好地道聲謝。”
馮知秋冷哼一聲,面有不悅,“母親,您真的相信,我這次是突染惡疾?那個安瀟瀟既然有本事為皇后解毒,自然也就本事在我的身上下毒了。此事,擺明了就是她在暗中害我。”
馮夫人頓時有些為難,“可是當(dāng)時那么多的太醫(yī)都在,也都說了你并非中毒。知秋,聽母親一句話,現(xiàn)在這個安瀟瀟的風(fēng)頭正盛,我們還是不要與她正面對上。”
“母親,難道女兒受的苦,就這么算了?”
馮夫人一看女兒臉上那淺淺的痕跡,心里自然也有些心疼了。
“乖女兒,你是我的女兒,我怎么可能讓你平白地被人欺負(fù)了去?你放心。此事,咱們母女先好好地計劃一番。既然安家有人愿意與咱們聯(lián)手,那咱們就要好好利用。”
馮知秋的眼睛一亮。
有了內(nèi)應(yīng),還怕她們的計謀不成?
“母親,表哥的事情如何了?”
心里有了底,馮知秋關(guān)心的,自然就是魯宥策的婚事了。
“之前你身體有恙,你姨母倒也派人過來瞧過,你表哥還為你尋了一位名醫(yī)過來診脈。可見,對你還是十分上心的。”
有了母親這番話,馮知秋頓時就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臉上雖然有兩道淺淺的痕跡,不過那大夫也說了,不消半個月,便會淡去的。
只是,想到了身上那些凌亂丑陋的疤痕,馮知秋的心底又是一緊。
“母親,女兒身上的這些痕跡,也果然能去除嗎?”
“自然能了。來,乖,先躺下,母親給你擦藥。”
“是,母親。”
隔天,李庭希和李幻幻兄妹倆又登門了。
“事情解決了?”
“嗯,是之前我們與南疆打仗時,帶回來的一些俘虜。其中有幾個稍有些姿色的,入了后宮。”
安瀟瀟看著明顯臉色不佳的李庭希,自己卻實在憋不住,大笑了起來。
李庭希瞪她一眼,“看到皇上吃癟,你就這么開心?”
“不是我開心。只是皇上也一把年紀(jì)了,還總是惦記著那些美色,呵呵,身為臣女,也總會有些擔(dān)憂的,不是嗎?”
你那是擔(dān)憂嗎?
分明就是幸災(zāi)樂禍好不好?
“都處置了嗎?”
“按你之前交的法子處置了。不過,我總覺得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還是有些不真實。”
李幻幻伸手給哥哥遞了一只果子,自己則是一臉得意道,“有什么不真實的?這只能說明哥哥你能干!當(dāng)然了,這次也多虧了有瀟瀟姐幫你,不然的話,只怕沒有這么容易了。”
這倒是真的。
“南疆最近不是一直比較安分嗎?這次的事情,皇上沒有想過要借機發(fā)兵南疆?”
李庭希的臉一黑,“你果然以為這一切都是皇上在幕后操縱?”
“不然呢?”
在后宮里發(fā)現(xiàn)了蠱毒,這種事情,按正常的邏輯來說,只怕沒有哪個皇帝能忍吧?
李庭希看著滿眼笑意的安瀟瀟,一時也是找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南疆國小兵弱,這幾年不是一直都在給咱們大淵進貢嗎?說起來,誰又能保證當(dāng)年的戰(zhàn)敗被俘,從一開始,就不是設(shè)計好了的呢?”
李庭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可惜了,你生為女子。不然的話,就你這才華,定然是一國之相的大材!”
“行了吧,少在這里恭維我。”
“皇上已經(jīng)下旨命南疆王給出一個交待了。十日之內(nèi),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皇上就將發(fā)兵南疆。二十萬鐵騎,早已在邊關(guān)整裝待發(fā)了。”
挑起戰(zhàn)事,有的時候,的確需要一個借口。
并不是因為怒氣,而是需要一個合理的,光明正大的理由,如此,方不至于令一代帝王落得一個千古罵名!
而對于自家的將士們而言,尊貴的皇上被人暗害,見到了敵人,他們又如何會手軟?
只是,李庭希想不明白的是,這一切,與那個孫校尉有何關(guān)系?
安瀟瀟淺笑了一聲,“孫校尉之死,或許應(yīng)該說是一個意外。因為只怕皇上也沒有想到,后宮里的女人,竟然會有著擺布朝臣的本事。”
李庭希的面色更黑了幾分,越是接觸這些,越是讓他覺得權(quán)勢的黑暗。
做為臣子,他當(dāng)然也不希望,孫校尉的死,是皇上刻章布下的一枚棋子。
“你覺得,南疆王會作出何種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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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比較忙。昨天晚上回家碼字,然后就在桌子上趴著睡著了。還夢見自己去成都吃大餐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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