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九王妃
初七一聽,就知道珍珠不開心了,珍珠和翡翠閑的時候或者玩笑的時候都叫自己小姐,這個稱呼代表了親近和喜愛,但是一遇到正經(jīng)事或者她們?yōu)榱俗约簱?dān)心自己不領(lǐng)情的時候,二人就叫自己主子,這個稱呼是那么的疏遠和尊敬。
初七知道珍珠是擔(dān)心自己,忙笑道,“我都記得了,下次一定更加小心,好不好?我最好的珍珠姐姐。”
珍珠搖頭苦笑,是的,主子什么都知道,自己每一個動作表情都逃不過主子的眼睛。
珍珠見初七確實無事,也就將此事作罷,畢竟沒有什么比自己的主子平安歸來,更讓人高興的。于是,珍珠歡歡喜喜的攜著初七進了郡主府,初七先去拜見了榮氏、曹氏兩位舅母,榮氏、曹氏一見初七就先念了幾句佛,然后將初七拉過來左看了、右看了,不斷的詢問初七出去這幾天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沒有受傷?初七又與兩位舅母湊了一會子趣,讓兩位舅母放了心,初七才回來了。
初七又與鳳家五子見了面,兄妹幾人都說了一下近況,鳳海先笑道,“自古就有英雄救美的佳話,咱們家初七反而是美女救英雄。”
初七笑道,“表哥這是笑話初七呢。”
鳳湖接著笑道,“初七表妹是女中豪杰,敢愛敢恨,我等實在佩服。”
初七著搖著榮氏、曹氏的胳膊笑道,“連鳳湖表哥都笑話我,七兒不依。”
榮氏、曹氏笑道,“你這丫頭,也太大膽了一些,以后可不許這樣了,聽的珍珠說了以后,嚇得我們二人幾日里沒有休息好。天天念佛,保佑你平安。”
初七忙陪著笑道,“初七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讓舅母擔(dān)心,初七罪該萬死。”
榮氏、曹氏見初七模樣喜人,也就不再怪罪她了。
初七正與鳳家人說笑,不一會兒,珍珠就帶著一個內(nèi)侍模樣的人走了進來,來人說是來宣旨的,皇上今晚設(shè)宴給蕭睿接風(fēng)洗塵,讓初七也去參加。
初七賞了內(nèi)侍一兩銀子,告辭了榮氏、曹氏和鳳家五子,就趕緊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準備了起來。
初七知道在自己入宮之前,蕭睿有很多事情要做,自己這次進宮的姿態(tài)也很重要,初七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皇上。但是初七知道,自己今晚可能會成為一個焦點,最起碼,自己是蕭睿的焦點,所以初七細心的打扮了起來。
初七這邊跟珍珠邊收拾打扮,邊了解自己離開這七天的情況,除了太子來要了一次解藥以外,倒是沒有人給初七找麻煩,初七點頭聽了珍珠的話,又將蕭睿如何試驗自己,自己如何趕路去就他,都跟珍珠說了,當(dāng)珍珠聽到初七說自己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蕭睿以后,珍珠猶豫了一下。
初七忙笑道,“我知道珍珠姐姐擔(dān)心我,也不想我告訴王爺我的身世,但是畢竟我就是龍七七,但是我又不是龍七七,先別說我希望跟王爺結(jié)成秦晉之好的時候沒有秘密,就說王爺身中神仙不思凡,我也不能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畢竟我用的是龍七七的身體。王爺肯定會用到我的血液,我也不能不給呀。”
珍珠忙陪著笑,道。“這個我知道,但是小姐這般告訴了王爺,萬一王爺心里有刺,覺得小姐是不祥之人,可該怎么辦呀?再說人言可畏,萬一?”
初七搖頭拉著珍珠的手笑道,“早知道他的心意,比晚知道要好,珍珠,你想想,如果我與他成了親,他知道了這些事,但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他是介意的,我才知道他心里有根刺,那我又該怎么辦呢?在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下即使王爺開恩,讓我合離,我又能怎么樣呢?所以,珍珠,這些事情必須讓他愿意跟我在一起之前就知道,因為他必須接受全部的我,而不是最優(yōu)秀的我。”
珍珠點點頭,是呀,在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前,初七是應(yīng)該對蕭睿說實話的,畢竟這是一個要走一生的人,特別是初七本來就不是一般人。
于是珍珠就忙幫著初七梳頭、打扮,初七見珍珠眉頭皺的很緊,初七笑著將珍珠拉過來,笑道,“珍珠,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但是,如果我要跟他過一輩子的人還要事事瞞著他,我這一輩子過的得多么痛苦、多么辛苦?”
珍珠忙笑著道,“那王爺是怎么說的?王爺怎么覺得小姐的呢?”
初七笑了笑沒有說話,珍珠心里已經(jīng)有了數(shù),看樣子九王爺不但沒有怪罪初七,也沒有將初七當(dāng)做妖魔,反而更加堅定了蕭睿與初七的感情。
既然如此,珍珠也就沒有什么怨言了,畢竟是自己小姐一輩子的幸福,珍珠要的不多,也只是希望初七可以幸福。
初七從銅鏡里看了看自己的樣子,一個面帶笑容的自己在銅鏡里看著自己,是呀,自己希望自己與簫睿之間沒有秘密,自己與簫睿之間是可以相互信任的。
初七這邊收拾停當(dāng)了,九王府的馬車就到了,蕭風(fēng)笑著對初七道,“王爺現(xiàn)在在給祖皇帝上香暫時來不了,讓屬下來接郡主進宮赴宴。”
初七笑著答應(yīng)了,就協(xié)了珍珠一起進了宮。
待到初七進宮后,宴會都要開始了,初七來的也算是晚了,內(nèi)侍一宣稱,鳳初七鳳郡主到~,大家的目光都向門口看去。
蕭睿向門口看時,只見初七巴掌大的嬌小無暇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精致的五官有著最澄凈的黑色的雙眸,擁有讓人嫉妒的最美麗的薔薇色飄逸長發(fā)。初七身著一件象牙白拽地長裙,外罩一件鑲金銀絲繡五彩櫻花的席地宮紗,秀發(fā)挽如半朵菊花,額間仔細貼了桃花花鈿,更加顯得面色如春,櫻唇鳳眼,鬢發(fā)如云。兩邊各簪了兩只支掐金絲鏤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銜了一串黑珍珠,既貴氣又不張揚。
象牙白拽地長裙外面套著淡黃色修身長襖,衣領(lǐng),衣袖,裙擺留了寬寬的邊兒,寬邊是繡著點點白色與一只只飄逸的藍蝴蝶,長襖上繡滿了白色的六角果鳶尾,凸出修長勻稱的身姿。
三千青絲挽成高高的飛仙髻,簪著支八寶翡翠菊釵,側(cè)面簪著只藍色翠蝶蝴蝶釵。足上一雙,湖意色緞繡梅蝶花盆底兒鞋,緞子面上用珍珠和金絲所飾花。蝶等繡紋栩栩如生。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兩只金蝶耳墜掛在臉頰邊燦爛耀目,那清晰可見的鎖骨,那嘴邊隱現(xiàn)的梨渦,美得如此無瑕,花容月貌,有如出水芙蓉一般,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蕭睿直接就晃了神,其實除了蕭睿還有蕭葉和蕭明,皇上也看到了自己的三個兒子都愣了神的樣子,蕭皇再去看鳳初七,心道,“這個鳳初七,確實是有做紅顏禍水的資本呀,自己的三個兒子都看傻眼了?”
初七先給皇上見了禮,又給皇后見了禮,然后又與各個王爺見過了,走到了下方的位置坐了下來,畢竟今晚是給蕭睿的接風(fēng)宴,只有皇家的子嗣來了,再就是幾個得寵的賓妃。
初七坐下以后,皇上笑道,“今晚,是為了給睿兒接風(fēng),也是犒勞睿兒辛苦了,愿我們大蕭王朝繁榮昌盛,來,我們共飲此杯。”
大家忙都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初七也只是簡單的抿了一口,其實根本就沒有喝,畢竟這是在殺人不眨眼的皇宮呀,自己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皇后也說了幾句,各宮的娘娘也說了幾句,當(dāng)然都是說蕭睿辛苦了,為了大蕭朝四處奔波了,等等之類的,蕭睿也都笑著受了,只要有人敬酒,自己也就喝,非常的爽快。
初七看著蕭睿,心道,“等回去得讓小百靈給蕭睿配點藥,這可不是小事,喝酒多了傷肝,你看看蕭睿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簡直就是酗酒了。”
這邊初七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正在考慮著,好像有一種解酒的藥就叫葛根,好像是什么解酒之王,等回去讓小百靈多給簫睿準備點。
蕭睿喝完了這一輪的敬酒,站起來到皇上和皇后面前道,“今兒,孩兒有事要求父皇、母后。”
蕭睿這話一出,大家都安靜了,劇大家所知,蕭睿可是第一次這么叫皇上和皇后,當(dāng)然最震驚的還是皇上和皇后,蕭睿第一次以孩兒自居,原來有事都直接說,啟稟皇上,啟稟皇后,兩人都維持在了拿著酒杯不動的狀態(tài)。
蕭睿冷冷的笑了笑,接著道,“不知父皇、母后可能應(yīng)允孩兒?”
這時候,皇上忙收了喜色,皇后也趕忙擦著淚水,問道,“睿兒,有什么事?盡管告訴父皇,父皇已經(jīng)說了好多年了,你帶著瑞家軍保護皇城,實勘嘉獎,今兒,你不管求什么,父皇都答應(yīng)你。”
皇上可沒少聽皇子叫自己父皇,但是蕭睿叫父皇還是第一次,所以,皇上的一句話里說了三個父皇,好像要過癮一般。
皇后也不甘示弱,跟著笑道,“是呀,睿兒,你有什么想要的,盡管告訴你父皇和母后,我們兩個為你做主,你快點說出來告訴你父皇和母后。”
初七聽著就想笑,心里暗笑,皇上和皇后可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連基本的儀態(tài)都顧不得了,不就是叫了一句父皇和母后嗎?至于嗎?初七不知道簫睿的一句父皇、母后到底代表了什么?但是皇上和皇后卻是明白的。
這時候只聽得蕭睿繼續(xù)道,“孩兒想請父皇和母后做主,讓孩兒娶鳳初七為王妃。”
初七雖然心內(nèi)知道簫睿要求什么,但是聽到蕭睿說出來,心里還是美滋滋的,但是初七可沒有表露出來,畢竟自己是二十一世紀的梭哈高手,隱藏自己真實的情緒是自己最擅長的。
這時候,皇上和皇后也愣了,沒想到蕭睿會有這樣的請求,娶鳳初七?那個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商女?皇上心里真是五味據(jù)陳,自己才警告鳳初七離自己兒子遠一點兒,這會兒自己兒子第一次叫自己父皇就是要求娶人家,還是王妃?
皇后也釋然了,第一次初七帶著簫睿的鴛鴦卡入宮,自己就知道簫睿喜歡這個女子,但是不知道當(dāng)時簫睿為什么不但沒有求娶,反而讓藍若離和歐陽無敵求娶鳳初七,在簫睿去巡防的時候,簫睿來到未央宮就說了一句話,“幫我照顧鳳初七。”
皇后知道,鳳初七在簫睿心里占有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但是今天簫睿竟然求娶鳳初七做正妃?皇后還是驚訝的,正妃說明,簫睿除了放棄天賜鳳女、放棄皇位以外,還決定讓鳳初七做司徒家的女主人?那是不是說彩鳳鐲又要出現(xiàn)了呢?
就在皇后陷入沉思的時候,皇上只好打著哈哈問道,“睿兒今年也十八歲了,也是時候納個側(cè)妃了。畢竟,你的兩個哥哥也都有好幾個側(cè)妃了,我們的睿兒也該有了。”
皇上現(xiàn)在就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只是簡單的想要個側(cè)妃,自己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就娶一個女人。
初七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態(tài),就那么安靜的坐在那里。側(cè)妃?鳳初七是不會做任何人的側(cè)妃的。
蕭睿笑道,“孩兒是要明媒正娶鳳初七,絕不是什么側(cè)妃。”
這時候,皇后忙出來打圓場道,“睿兒,你不是不知道,根據(jù)祖皇帝的遺愿,你們兄弟幾人都要等待天賜鳳女的出現(xiàn),所以王妃的位置都要留給天賜鳳女,要不先娶初七為側(cè)妃,如果天賜鳳女沒有出現(xiàn)或者她做了你哥哥的王妃,那么你在扶初七做正妃就是了,這樣可好?”說罷,還看向了初七,那意思是初七這個時候應(yīng)該表現(xiàn)自己的賢良、大度,初七應(yīng)該站起來同意皇后說的話。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鳳初七,但是初七好像沒有聽到皇后的話,還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簡單的喝著酒。
先做側(cè)妃?在做王妃?雖然初七知道自己是天賜鳳女,但是這是原則問題,自己不能退讓,雖然自己是天賜鳳女,但是自己不會告訴任何人,而且自己也不希望簫睿是因為自己是天賜鳳女才跟自己在一起的。
蕭睿笑道,“父皇、母后不必介懷,睿兒也沒有幾年命可活了,所以,睿兒也就不等什么天賜鳳女了,天賜鳳女就留給兩位兄長吧,睿兒只想在自己尚活的幾年里,好好的跟初七在一起。”
是呀,蕭睿的意思就是很明顯了,我活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做下一任皇帝,我現(xiàn)在也許只能活一、兩年了,我就想要鳳初七,蕭睿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皇上和皇后也無話可說了。是呀,蕭睿中毒在皇室里是禁忌,但是今天蕭睿說出來了,還告訴大家自己不要皇位,只要鳳初七。
皇后又勸道,“睿兒,你不是不知道,你的王妃除了是皇家的兒媳婦,還是司徒家的下界女主人,家規(guī)說過,必須是彩鳳鐲選定的人才能做你的正妃呀。”
簫睿笑道,“多謝母后關(guān)心,睿兒不知道還能活多久,這件事情睿兒會自己跟家主解釋的,母后不要為睿兒擔(dān)心了。”
這時候,簫睿將話兒說到這里,眾人都沒有什么可說的了,蕭葉、蕭明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盤,要說鳳初七,他們是喜歡的,不單單是美貌,還有她的金錢,但是要是跟皇位比起來,這些就不夠瞧的了,畢竟如果有了天下,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呢?
而且,祖皇帝有遺訓(xùn),誰娶了天賜鳳女,誰能破解蕭家的詛咒,誰就是下一屆的皇帝。如今,蕭睿要娶鳳初七做正妃,意思就是要放棄皇位了,這對自己是天大的好事。所以,自己即使不促成這件事,也不能攪黃這件事,另外幾宮的娘娘心里也有這樣的算盤。
眾人心內(nèi)都有自己的盤算,皇上和皇后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畢竟二十年的夫妻了,他們是最心有靈犀的。
于是,皇上笑道,“既然睿兒有此美意,那么初七呢,你怎么想的?我記得初七當(dāng)時在正月十五花燈會上說,自己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先在朕最好的兒子要跟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了,初七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怨言吧?”這是皇上對初七的一個暗示,也是一個警告。
這時候初七才站了起來,給皇上、皇后行了個禮,低著頭沒有說話,現(xiàn)在還不到初七說話的時候,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逼迫初七,想讓初七接受一個側(cè)妃的位置?想讓初七做簫睿的女人之一。
皇上和顏悅色的問道,“初七,你覺得怎么樣呀?怎么不回答朕?睿兒剛才的提議你覺得怎么樣?你可愿意做朕的兒媳婦?做睿兒的九王妃?”
初七低著頭,道,“初七自知配不上九王爺,不敢有此肖想。”是的,初七還是有方式的知進退的,表面功夫誰不會做?
皇上知道初七這是在默默的反駁上次皇上單獨召見初七的時候,自己警告鳳初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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