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哪兒疼?
翟向南一直說她和祁勝春的事情,我根本不感興趣,所以,煩不勝煩,不過因為翟向南是這個可憐孩子的媽,所以,我忍了。
縱然我和她之前有千番國過往,可是畢竟都過去了,翟向南最后又說了一句話:“孩子是祁勝春的!
簡直讓我唏噓不已,刷新了我的世界觀。
祁勝春的孩子,為什么當初周馭對這個孩子那么上心?籌錢給他看病?
我疑惑的眼神看著翟向南。
“我當初不去看孩子,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想看到孩子受罪,哪個母親也受不了自己的孩子將不久于人世了,絲毫沒有希望,而且,做手術(shù)的錢那么多,對我和周馭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我那時候還不知道孩子是祁勝春的,所以,他也一直都沒有出錢----”翟向南低下了頭,說到。
我很疑惑,什么意思?這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懷了孩子不知道是誰的?難道當時翟向南既和周馭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也和祁勝春發(fā)生了關(guān)系?
我忽然冷笑,周馭,當初你為了這個賤女人,拋棄了我,如今因果報應(yīng),他沒有自己的孩子。媳婦也要離婚了,一切都雞飛蛋打,我是該笑嗎?可是我為什么笑不出來呢?
“暖暖,現(xiàn)在我們也沒有共同的矛盾點了,有些話,我也可以告訴你。姚啟月好像在和周馭設(shè)計你,我不知道他們設(shè)計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現(xiàn)在不怎么回那個家了,這是有一次,我回家的時候聽到他們在密謀的,當時周馭還不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對姚啟月充滿了感激之情,后來他去做了一次檢查,才知道自己得了少精癥,你懷的那個孩子,宮外孕可能也和他有關(guān)系,和你自己沒有關(guān)系,我才知道那個孩子不是他的,但是至于他要怎么陷害你,我不知道。”翟向南說到。
大概經(jīng)歷了人生大起大落的悲痛,所以翟向南現(xiàn)在整個人很沉靜,也大概北京發(fā)生了紅姐和祁勝春的事情,所以,她出來避避風(fēng)頭。
周馭要對我不利的事情,我早就有預(yù)感,因為當時我去他們家里的時候,出來就是這種感覺,我總覺得姚啟月要害我,可是我不知道她的陰謀在哪,所以,防不勝防。
不過有一點,我不大理解,那就是黃薇薇是怎么知道姜家和喬家的往事的,那些往事,我看信件看了那么久。都不知道,為什么黃薇薇那么了然于胸,聽她說話的口氣,也有些唏噓,對當年的那對壁人,也充滿了憐惜。
“這個。我不太知道,不過聽說,黃薇薇的父親是什么野史研究員,常常研究這些,可能是他告訴黃薇薇的吧!钡韵蚰险f到。
這就對上頭了,上次我和蘇遠航去北京參加學(xué)術(shù)交流會,黃薇薇說過她父親是做研究的。
翟向南終于還是走了,帶著那個孩子,我也不知道接下來她和祁勝春的結(jié)局會是如何,不過,一個連生殖器都沒有了的男人,應(yīng)該入不了翟向南的眼吧?
不管她的前路如何。都已經(jīng)是和我沒有關(guān)系的人了。
不過,我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要來算我賬了。
事情是這樣的,上次我給喬治做的那個十二生肖的圖案,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并且我也申請了專利保護了,現(xiàn)在竟然有人說我是抄襲,說十二生肖本來就是大眾都知道的東西,在外觀上沒有任何的新型,繡法上也屬于中庸,整體來說,稀松平常,要申請撤銷,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提起來的,我雖然并沒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說我是抄襲,仍然讓我下不來臺,我給姜起山發(fā)短信訴苦,詳細說了這件事。
“別放在心上,你也不靠這個吃飯,撤了就撤了,沒什么!”他的反應(yīng)稀松平常。
的確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過“抄襲”這兩字多么難聽!我不想自己這一輩子掛上“抄襲”的惡名,上次姜起山公司的陸北因為抄襲,被姜起山開除了,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人們可以容忍得了你手法惡劣,可是容忍不了抄襲,那是對人品的詆毀,我不想受到這種詆毀。
我整天氣鼓鼓的。這次我媽的觀點和姜起山驚人地一致,先好好生孩子,那些事情,可有可無的。
偶爾蘇遠航來我們家,也和我媽同樣的觀點,我就不明白了。只有我一個人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嗎?
他們舉報我,還沒有完,甚至用我的事情把喬治公司那套系列的衣服給牽扯了出來,要把他們獲得的獎項給弄走,還有,要處罰喬治的公司。
我覺得挺對不起喬治的。雖然那套衣服沒有大批量生產(chǎn),可是光那些衣服也耗費了很多的資金,畢竟是登臺的衣服嘛。
我心里很忐忑,卻沒有想到喬治來了我家里來找我了。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在揚州的家的,不過,既然姚啟月能夠知道我的家。想必喬治也肯定知道。
我對喬治很不解,尤其上次姜起山國際仲裁的事情,他的態(tài)度讓我很不明朗。
我心中也有很多話要問喬治。
喬治眉宇之間有些落寞。
“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爆料出來的?”他問。
“不知道!蔽医o喬治沖茶倒水,現(xiàn)在在家里沒事,我也開始學(xué)習(xí)起茶道來,反正姜起山愛喝茶,就算是現(xiàn)在練練,將來給他沖茶倒水也挺好的。
“姚啟月!眴讨握f到。
我還是不解,明明姚啟月是喬治的妹妹,還有喬詩語他們?nèi)齻人是一伙的,現(xiàn)在喬治已經(jīng)和她們發(fā)生了內(nèi)訌了,可是我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為什么?”我本能地問道。
現(xiàn)在是下午十分,我媽天天沒事,都要下去去跳舞,跳完舞上來做晚飯,所以,現(xiàn)在家里,只有我和喬治兩個人。
“我自從被媽媽收養(yǎng),整個人受她的教導(dǎo),可是我整個人心里還有些什么東西,沒有泯滅,我知道她所做的一切是畸形的,變態(tài)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給的,有時候,我不得不做,有些時候,我會違拗她,她這是為了上次仲裁,我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擔過來的事情埋怨我!眴讨螣o可奈何的樣子。說到。
我也嘆了口氣,雖然我知道她是我血緣上的母親,可是無論如何,我都覺得和這個母親相隔甚遠,感覺不到任何的親情,是仇恨迷蒙了她的雙眼。在她的人生中,大概只有恨了,我再也找不到邱長鶴口中說的那個要燒孩子時候,聲嘶力竭的女子。
時光啊,改變了好多。
“她這些年來一直處心積慮地在做著這些事情,收養(yǎng)我,開制衣廠,因為姜萬年有一家制衣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姜起山的產(chǎn)業(yè),做軟件,因為姜起山的專業(yè)是軟件,她報仇的手段是先報復(fù)姜萬年的兒子,畢竟姜起山是姜萬年的心頭肉,可是我發(fā)現(xiàn),我在這條路上,也已經(jīng)跟著她越走越遠了。”我嘆了一口氣。
我忽然想起來,問道喬治,“為什么她是徐嵐大賽的創(chuàng)始人,她的真名不是叫喬詩語嗎?”
“她雖然要報仇,可是她非常非常喜歡刺繡,刺繡已經(jīng)成了她骨子里的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對刺繡人才也很贊嘆,但是她不能用喬詩語的真名,怕姜萬年知道。她這個報仇的心思----”喬治嘆了口氣,“上次你十二生肖的事情,這次就讓她駁回算了,如果這次不成,她肯定會找下一次機會,不報仇誓不罷休。她總會找到機會的!
我點了點頭,心想,好在不是我連累的喬治,而是喬治本來就是這次的目標,喬詩語報仇的心思想想都讓人覺得膽寒,不過我很奇怪,既然她都把我十二生肖的專利剝奪了,為什么不把我徐嵐繡法大賽的一等獎也剝奪了。
真是的。
喬治這次來揚州,就是專程來和我介紹這件事情的。
臨走以前,他問了一句,“暖暖,你是不是懷孕了?”
我心里一驚,這事兒,我已經(jīng)做得很保密了,為什么他也知道了,我忍不住問他是怎么知道的。
喬治哈哈大笑起來,“懷孕的事兒,你想瞞多久?十個月?到時候還得給孩子落戶口,上學(xué),這些事情你怎么處理?難道真要一輩子瞞著嗎?”
我心想,他說的也對啊,不知道我懷孕的事兒,姜萬年知道了沒有,如果知道了,他要怎么處置我?
正說著呢,我家響起了敲門聲,我開門,原來蘇遠航站在門外,背上還背著我媽。
我大吃一驚,我媽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慌忙問道。
“剛才她在樓下摔跤了,我背她上來的,不知道扭到了沒有!”蘇遠航說到。
我趕緊把他們讓到了臥室,喬治也看了一眼我媽的傷勢,蘇遠航把我媽放在沙發(fā)上,給我媽脫了鞋,說到,“疼不疼?是哪里疼?”
我媽滿頭大汗的樣子,說到,“我腳腕那里疼。”
蘇遠航的手就捏著我媽的腳腕,“這里?”
我媽點點頭。
我和喬治渾然都成了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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