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鎮(zhèn)閣之寶
欣喜?
愉悅?
亦是激動?
此刻,只怕沒有人能夠理解張哲等人的心情,似若一個夜黑風(fēng)高而又饑餓交加的晚上,莫名的遇到了一位絕世美女為之準(zhǔn)備一桌豐盛而又別出心裁的晚宴令之喜極而泣,致使雙手顫抖不已。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羞怒,莫名的中了敵人的計中計不說,反而又被不過雙十的少年‘戲耍’了,這...稱之為奇恥大辱都不為過。
空洞之中多出了一抹溢彩的目光望向黎明破曉的天空,渾然不知的情況下心中浮上了一絲深深的忌憚之色,至于原因恐怕不足以為外人道也!
哎!
似無奈,又似淡然的一聲嘆息,回蕩到了大殿的上空,間接的把人的思維拉回了現(xiàn)實中,略帶敵意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花鳳,當(dāng)然其中也不凡有貪婪之人。
最終!坐到首位上的猶楚,盡力掩飾下心中的欲念,說不上是喜還是怒的凝視著花鳳,漠然的道:花長老,如今恐怕你不適合長老之位了,何況世界上也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而安南之地是本閣歷代先祖的棲息之地,恬靜而優(yōu)雅遠離凡塵適宜修真,不知長老一下如何?”
同時,心中傳音的道:花長老,只要你答應(yīng)愿意侍奉本閣主左右,先前的一切都是過眼煙云,什么丹藥、靈器之類的任你挑選,可否?”
遲疑之中的花鳳一聽,羞紅的臉色立刻如六月天烏云密布,嘲諷的瞥了一眼表面上并無異樣的猶楚,余光又巡視了一眼其他人,登時感覺一顆火熱的心墜入了冰窟,冷聲道:閣主,果然仁慈,花鳳愧不敢當(dāng),長老之位不要也罷!”
猶楚一愣,尤其是聽到字音特別重的‘仁慈’二字,似感覺偷情之中被人撞破了好事,頓時臉上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燥熱,余光心虛的偷瞄了張哲等人一眼,惱羞成怒的對著花鳳道:既然如此,花長老可以下去交接職位了,但終身不得離開北電閣半步。”
“你...”話剛到嘴邊,似想到了什么遲疑不決,可又想到猶楚等人丑惡的嘴臉,心中僅存的猶豫之色頃刻間便擊得粉碎,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走向了大殿外。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正在商量鴻蒙之戰(zhàn)的名額之時,大殿外由遠及近的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來人似等不及一般,咣當(dāng)!緊閉的大門被暴力的破開了。
來人粗略的掃了一眼猶楚等人的表情不一的臉色,極力壓制下心中的恐慌,單膝跪地的高聲道:閣主,大事不好了,剛才...剛才花長老殺了守衛(wèi)逃走了,而且...而且住在高住宅區(qū)的賓客如發(fā)狂似的,擊殺了數(shù)百修為不等的子弟,以及搶走了鎮(zhèn)閣之寶青龍劍。”
時光倒流,原來昨日午夜時分,江嵐暗中思索了恨天生的話,之后趁機開了一個小會,末了偷襲不成反被遭追殺,致使死傷無數(shù),為了發(fā)泄心中的怒火又轉(zhuǎn)戰(zhàn)御劍峰,不曾想竟遇見了傳說中的仙器青龍劍,心中的喜悅不言而喻。
當(dāng)即,順勢殺了看守的北電閣子弟,接著又按照雁過拔毛的搜刮方式洗劫了一切煉器材料,哪怕一些廢棄的角料也不放過。
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大概過了半刻鐘,收到消息的北電閣弟子,有的人為了夢寐以求的武器,有的人為了邀功,有的人...言而總之!想法不一的眾位弟子,爭先恐后的奔向了御劍峰。
待看清眼前的景象,心中浮上了一股說不出的恐懼,且是由內(nèi)而外突發(fā)的膽寒氣質(zhì),使之機械般的動作轉(zhuǎn)身就跑,生怕一個不注意小命不保。
意料之外的是也有腦袋清醒的人,見到情況不妙即刻退而其次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例如之前的擅闖大殿的青年,為了能夠博一個熟悉的影響分,就此匆忙的奔跑而來。
嘭!
始料未及的猶楚,一不下心之下拿著手中的茶杯掉到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音,導(dǎo)致緩緩而流的茶水滲入了縫隙之中,以至于有一種說不出的復(fù)雜。
不過,坐于左首位的張哲,聽到來人的匯報,心中一喜最先想到的不是追尋青龍劍的下落,而是怎么借機推波助瀾謀求上位,道:如今先是才俊會大亂,其次是沖突升級,再次藏經(jīng)閣遇襲,最后鎮(zhèn)閣之寶青龍劍被盜,閣主難道這說明不了什么嗎?”
“副閣主此話言之有理,北電閣決不能再遭受打擊了,否則萬年的傳承就要付之東流了。”郭章立刻附和道,心中卻欣喜不已,沒有人知道他為了這一天,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汗水,甚至最心**的女人都被當(dāng)作了一顆棋子,只因‘長生’。
“對極了!天災(zāi)或許不可避免,但*只要有心人,絕對可以用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利益,這...不僅磨練上位者的領(lǐng)導(dǎo)才能,相反也是考驗上位者的智謀、眼光等,可現(xiàn)在為堪憂啊!”自始至終保持中立的煉器老者,此刻也面帶不悅之色的冷笑道,要知道作為一個修真者,無非是為了得道成仙之余貪圖錢權(quán)財色。
可也有例外之人,尤其是占據(jù)少數(shù)的特殊人才,特別是有著極高天賦的煉器、煉丹的之人,或者不貪圖錢財,或許不迷戀女色,或許不...然唯獨情終于材料,相比于生命都有過之而不及。
現(xiàn)在可好,御劍峰被洗劫不說,又接連的損失了無數(shù)的珍貴材料,無意是觸犯了煉器老者的底線,怒視著一身冷汗的猶楚,毫不客氣的道:閣主,今天如不給老頭子我一個交代,哪怕驚動了后山修煉的老祖,也要拉你下馬。”
“不用了,老祖我來了。”煉器老者的話剛落下,大殿外又傳來了一聲似響徹云霄般的驚吼,緊接著眼前一晃,但見一襲灰色布衫的花甲老者,倒背著雙手,神色平靜之極卻不怒自威,站立于良久,忽然眼中厲色一閃,冷聲道:猶楚,當(dāng)年是怎么答應(yīng)本尊,而今又是如何執(zhí)行,若不是老夫偶然間突破之際外放心神,恐怕還被你蒙在鼓里,說該當(dāng)何罪?”
撲通!
雙腿一軟跪倒地上,猶楚仰視著面前的布衫老者,淚聲俱下的道:老祖,并非在下不盡力,只是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而今好不容易收斂了一些權(quán)力,又遇到了百年一度的才俊,這樣不但給了某些人的可乘之機,又...”
“借口!”布衫老者怒斥一聲,絲毫不顧猶楚的顏面,左手如提溜著一只小雞般,揪著他的脖子,吐沫橫飛的道:不要為自己的無能而尋找理由,否則只會加倍的證明你是無能之輩,目前看來你不適合閣主之位了,馬上滾回后山不到飛升境界,決不許走出一步。”
“不!老祖...”猶楚不顧臉面的抱著布衫老者的雙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老祖,看在弟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這...”見到猶楚略有憔悴而又悲痛的神情,布衫老者一時又心軟了,就在他開口要答應(yīng)之時,瞅倒霉苗頭不對的郭章,當(dāng)即走上前一步道:不可!自古以老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況且又是身為一閣之主,如此草率行事,日后又如何安撫人心,老祖是期望百年亦是千年之后北電閣更上一層樓,還是從此衰敗下去直至消失于歷史的長河中?”
“混賬!當(dāng)然是希望...”布衫老者的話剛要脫口而出,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擺著臉極為不悅的瞪了一眼郭章,暗自責(zé)怪他多嘴,閉上眼睛輕聲道:來人,按照剛才的決定,從今天開始猶楚不再是閣主,倘若不能完成要求,終身不得下山。”
“老祖...老祖...咣當(dāng)!”大殿上的門毫不留情的阻斷了猶楚充滿不甘的嘶喊,致使很多支持他的人臉上浮上了一層黯然。
看到此情況,郭章等人彼此相互對視了一眼,皆暗自心照不宣的點了一腦袋,而后又一張哲的忠實支持者,站到大殿中央對著一時沉思的布衫老者,道:老祖,古人云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當(dāng)前北電閣正處于內(nèi)憂外患的時期,閣主之位更不可懸而不決,在下斗膽請求老祖下令命張哲繼承閣主之位。”
話音未落,只見布衫老者的身軀一顫,緊閉的眼睛緩慢睜開,看向張哲發(fā)現(xiàn)他臉上驚顯一抹驚愕之色,似若根本沒有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亦或者是弄虛作假,至于是否前者恐怕...嘿嘿!懂得就好!
張哲似早有預(yù)料一般,見到布衫老者的目光,雖說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的神色,但心中卻有些忐忑,望向布衫老者佯裝一臉坦然的道:老祖,張哲雖有心上任閣主之位,但只是為了能夠讓北電閣脫離此時的困境絕無他意,請老祖明察。”
布衫老者不可置否的揮手一擺,他不相信事情居然如此的巧合,從首位上走下來,望向了半鞠躬的李夏,不由得一愣,沒想到遇見了早年游歷江湖的故人,幸好當(dāng)初是用的假面具,不然...后果無法預(yù)料。
極力壓制下先前的憤怒,平靜的道:李長老此話何意?該不會別有用心之人誘騙你這么說的吧!”
“老祖,李夏此言絕無人指使,自從猶楚繼承閣主之位開始,非但沒有進一步的發(fā)展,門下的產(chǎn)業(yè)以及弟子之類的反而正在急劇的收縮,十分令人憤怒的是僅僅一天的時間,導(dǎo)致北電閣結(jié)仇諸門派、藏經(jīng)閣遇襲、鎮(zhèn)閣之寶被盜等大事,這...難道不應(yīng)該懲罰嗎?”
“謊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不追究你的無理之罪,已是法外開恩,偏偏又無言亂語,刑法堂何在?趕快拉下去,按照閣法處治,明顯的受了某些人的盅惑,又不思悔改,太目無王法了。”李夏的話剛說完,站立于一旁的趙昌就此吼了一句,又命令執(zhí)法堂拿人,可見對于猶楚被廢之事耿耿于懷。
“慢!此事不可!李長老所言雖有些過激,可它畢竟是誰都無法否認(rèn)的事實,老祖為了北電閣的萬年傳承,請一定要三思啊!”一位支持張哲上位的忠實粉絲站了出來厲聲道,心中卻興奮不已,他知道只要今日支持張哲上位,日后就可以獲得理想中的一切,是以不能馬虎,也決不能放過此次機會。
“對呀!請老祖徹查此事,張副閣主不僅領(lǐng)導(dǎo)有方,而且事無大小,皆躬身為之。”又幾位年齡不一的或老年或中年人附和道,唯恐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一時,支持張哲上位的長老團,以及暗中被許以重利的長老等人,紛紛加入了勸說的隊伍當(dāng)中,導(dǎo)致布衫老者似喉嚨中卡了一根魚刺有苦難言,無奈之下道:好!此事本老祖會慎重考慮,不過眼下需要解決的是諸門派結(jié)仇、鎮(zhèn)閣之寶被盜,以及一年之后的鴻蒙之戰(zhàn)等之事,各位有什么有的意見提出來吧!”
“遵命!”郭章等人聽到布衫老者的推辭,明面上雖沒什么,心中卻冷笑不已,坐回原來的位置,眼觀鼻、鼻觀心,好似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圣人不予作答。
持有反對之聲的趙棟,余光瞟了布衫老者一眼,見到他的臉色越加的難看,心中登時突顯了一抹不好的預(yù)感,眼珠子一轉(zhuǎn)來到大殿的中央,道:老祖,諸門派結(jié)仇之事可大可小,只要利用得當(dāng)北電閣從此又多了一些附屬勢力,然而鎮(zhèn)閣之寶卻不容小覷,如被有心人加以利用,恐怕北電閣的人心散了不說,其中隱藏的秘密也被會公之于眾,到那時西風(fēng)樓,南雨宗,東雷府就有了可乘之機,損失的可不是一些什么狗屁材料這么簡單了。”
垂首而坐的煉器老者一聽‘材料’二字,眼中登時閃過了一抹精光,緊盯著一臉沉重之色的布衫老者,急促的道:咦!是否已經(jīng)追回了被盜的煉器材料,快...快交給我,不出數(shù)日馬上就可以煉制一件中品靈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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