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誤會解除
溫穗在上京逗留了半個多月。
這半個多月里,除了第一天,他再也沒有跟傅青洲聯系。
傅青洲雖然忍著氣跟溫穗道了歉,卻也只是覺得自己話說得太重了。
對于溫穗這種離了婚還圍著凌家鞍前馬后的行為,他頂不贊成,心里始終有個疙瘩。
這個疙瘩還是傅衍知替他解開的。
凌青山的死訊傳來時,傅衍知正在傅青洲的辦公室喝茶。
傅衍知說:“有知情的說,凌青山死的蹊蹺,并非外界傳聞的那樣,突發腦溢血,而是在他的半山別墅里自殺了。”
凌氏董事長自殺,這樣的消息,是萬萬不可傳出來的,不然凌氏的股民一定會覺得天塌了。
但傅家想知道點小道消息,簡直易如反掌。
傅青洲道:“不是被凌淵的母親時芙一腳踢爆了頭么?”
“起初是這樣,不過搶救回來了。說起來,時芙也是個奇女子。”傅衍知順著傅青洲的話感慨。
傅青洲對跟凌家有關的一切都本能得抗拒,他聽得心不在焉。
隨口敷衍了一句:“能嫁給凌青山,愿意二十年里跟三個女人分享一個丈夫的,能是什么好貨色。”
“巧了,時芙跟那幾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路的。”傅衍知說。
“我聽穗穗提起過,她當時跟凌青山結婚,完全是被逼的。
我說她是奇女子是因為,20多年了,她都沒有妥協,不僅不妥協,還踢爆了凌青山的狗頭。
據說,凌青山搶救了七天,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簽了諒解書,把她從拘留所保出來。
而且他在自殺前只做了一件事,就是跟時芙離婚,還她自由。
這么多女人里,凌青山最愛時芙,也因為愛得太扭曲,讓時芙對他只有厭惡。”
傅青洲實在是對她的事不感興趣,聽得興趣缺缺。
傅衍知看出來了,便在死水里投了個石子:“時芙跟穗穗關系很好,她前陣子剛救了穗穗的命。”
果然,傅青洲端著茶杯的手在半空頓了頓。
“什么時候的事?”
于是,傅衍知便把許羨魚找人去寺廟綁架溫穗的事說了。
傅青洲只知道那次她是死里逃生,竟然不知道里面還有時芙的事。
如果是這樣,溫穗去幫時芙打官司,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那番話說太重了。
傅青洲的懊惱又多了幾分。
而溫穗這邊,也在一個偶然的間隙,知道了點別的事。
她這段時間忙的喘不過氣,卻依然會時不時想起傅青洲那番話。
她其實是個不怎么在意別人看法的人,可誤會她的那個人是傅青洲,心里就有點難受。
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如果當場不解釋,后面便失去了解釋的機會,所有的說辭都像特此找好的借口。
她就因為當時的情緒波動,失去了解釋機會。
想起傅青洲,就難免順勢想到別的人,又想到宋觀棋不知怎么處理了。
她竟然能忙里偷閑去查了宋觀棋的審判結果。
刑期20年,都趕上殺人的許新月了。
怎么會這樣重,難不成這就是得罪太子爺的下場?
她再往深了查,又發現宋觀棋的罪名里,還有唆使許新月故意殺人。
疑慮重重下,去打電話問了傅衍知。
傅衍知說:“當時許新月說她做的那些事,都是宋觀棋唆使。
但宋觀棋只說了那些話并沒有什么行動,當時的證據不足以把她送進去。
青洲覺得不能就這么算了,后來的行為也算是以身為餌吧。
畢竟他身份特殊些,出了事,上面對宋觀棋數罪并罰,也更容易。”
溫穗聽了傅衍知的話,大為震撼。
同時,她略微想了想,也就明白了為什么那天傅青洲中藥后的反應跟自己不太一樣。
因為宋觀棋根本沒有成功。
那他親她,和后來的反應……溫穗的臉不合時宜的燙了起來。
好在電話那邊的傅衍知看不到。
“這么看,青洲是不是對你還不錯?”傅衍知問。
可說呢,悄無聲息地替她解決了宋觀棋這么大個麻煩。
最重要的是,即便他在追求她,也沒有用這件事邀功。
溫穗心里的那點別扭和不堪,因為這件事很快煙消云散了。
傅青洲對她真的挺好。
她人在上京,竟然還有點想他。
兩人一別就是半個多月,再見面,是因為一個小小的意外。
那天,溫穗約了委托人在瀚元樓下的咖啡館聊案子,委托人還沒到,她低頭用平板整理資料。
“溫律師,真巧。”
一個男人坐到了她對面,臂彎里還挎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不知是誰的香水味,直沖她鼻子。
溫穗皺眉,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個男人是誰。
跟她相過親的杜弘毅。
“杜先生。”溫穗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
但他大剌剌坐在對面,沒有要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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