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失禮
溫穗飲了酒,反應實在遲鈍,就這樣被傅青洲誘惑著,俯身舔上了他的腹肌。
傅青洲原本還一只手摟著溫穗的腰,另一只手虛虛地扶在她的腦后,當她嫩滑的舌尖湊上來時,他的顱內轟然作響,手也改為撐在了身側的地板上。
這個場景,早在兩個人剛有矛頭的時候,他就在心里無數遍得想象過。
要不然也不會在溫穗被下藥時,大方的給她摸腹肌。
在他的新婚夜,想象變成現實,傅青洲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的舌尖走過之處,酥酥麻麻,帶著電流。
四肢百骸像有螞蟻在咬,他的手指蜷起來,難耐地喘了一聲。
溫穗也好不到哪兒去。
原本她還很認真,像在完成一個任務,用舌尖卷走他腹肌溝壑間的酒液,到后來聽他喘息,自己也軟成了一灘水。
她停下動作,臉貼在他的腹部,仰頭乖乖看著他,有求饒的意思。
“老公……”她氣息不穩,眼睛里和嘴唇上都泛著水光,看上去可憐巴巴。
“乖,還有一點……繼續。”傅青洲硬著心腸催她。
溫穗哼哼唧唧,終是又按著他的腰繼續了下去。
這一晚,兩人回來的算早,可誰都沒有睡好。
溫穗沒想到傅青洲這么會玩。
婚前兩人就一起過了無數個夜,可對比起這一晚簡直是清湯寡水。
他折騰了她一夜,到后來她體力不支昏睡過去,連傅青洲怎么抱著她洗的澡,又喂了半杯水,都不知道。
第二天,兩人抱著彼此睡到了中午。
溫穗再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得厲害,她在被子里伸了個懶腰,還覺得一切都是在夢里一樣。
從今天起,她就是真正的傅太太了。
溫穗望著傅青洲精致的睡顏,又想起兩人昨晚的108式,熱意再次涌上來。
她小心地將被子掀開一個角,想給自己透透氣,卻馬上被枕邊人撈進了懷里。
“小心著涼。”傅青洲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溫穗嘴快過腦子,馬上道:“撕我旗袍的時候不怕著涼了。”
其實她的旗袍,因為有過于特殊的紀念意義,他不過象征性地撕開了身側的叉。
當然,不耽誤他花樣百出,讓她喊啞了嗓子就是了。
但她迷迷糊糊間聽了一句話,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真的。
“這件旗袍明天要找人去修了鎖到保險柜里。”
睡意朦朧間,還在心里叨咕了一句沒見誰把旗袍放保險柜的。
傅青洲低笑,把手伸進被子里捏她的臉:“昨晚也不知道是誰,趴在我身上急得不行,說,不是要撕我旗袍么,我們去臥室撕……明明那么主動,現在倒不認賬了。”
是么?她竟然說了這么羞人的話嗎?
“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會那么想我。”傅青洲又說。
“什么?”
“你說第一眼看見我,就覺得我這種看上去斯文的人打屁股會很疼,昨天還讓我打一下試試,你挺會玩啊。”
?!她的確這么想的沒錯,居然說出來了?
喝多了,難免的。
溫穗給自己找借口,卻實在有點難以面對她。
她把臉蒙在被子里,試圖做個鴕鳥。
最終,還是傅青洲又把她撈出來,問她:“昨天都沒有好好吃飯,餓不餓?”
溫穗只顧羞了,根本顧不上胃。
“還好。”她說。
“不餓的話,我們繼續。”傅青洲的眼神滾燙得能把她的臉盯出兩個煙疤來。
“餓,我好餓啊!”
她這才趕忙一個鯉魚打挺起床,穿上拖鞋往外跑。
兩人11點半吃的第一頓飯。
昨天兩人太急,手機都扔在一層客廳沒有拿去臥室,吃完飯溫穗才想起拿過手機看消息。
手機上好幾個未接,是她的婆婆孫金枝打來的,她又去看微信。
9點鐘的時候,孫金枝說:“你們兩個怎么都不接電話,奕泠那么忙特地過來參加你們的婚禮,今天就要回美國了。
她下午的飛機,中午你和青洲來老宅吃飯,做哥哥嫂嫂的,還是要表示一下的。”
11點的時候,又說:“你們兩個準備禮物來不及了,包個紅包吧,12點開飯,人來就行了。”
溫穗看表,已經是12點多,便看向傅青洲有點尷尬。
傅青洲也拿到了自己的手機,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
“走,我們現在去。”他拉著溫穗去衣帽間換衣服,溫穗一邊走,一邊火速給孫金枝回電話。
這個奕泠,溫穗聽傅青洲提起過,也姓傅,是老爺子過世弟弟的孫女,在搞醫學領域的科研,博士后,是傅老爺子一直引以為傲的堂孫女。
婚禮上溫穗看到了她,戴個眼鏡,人斯斯文文的,有種讀書人的清高。
人家千里迢迢來參加他們的婚禮,兩人卻因為縱欲過度,連頓飯都沒跟人家一起吃,還真是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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