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護(hù)士不對勁
莊思嫻忽的勾唇笑了聲,似是自嘲又像是強(qiáng)顏歡笑:“阿逸,這么久了,難道你都沒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感情嗎?”
聞言,祁司逸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莊思嫻笑了下,干脆直接挑明了自己的心事,“我已經(jīng)喜歡你很久了,之前因為我有婚約,所以不能向你告白,可當(dāng)我不顧家里反對,頂著天大的壓力和別人解除了婚約后,就看見你和白蘇蘇官宣的事情,阿逸,你知不知道當(dāng)時我有多難過?”
她輕輕抽泣幾聲道:“是,賽場的事確實是我策劃的,可我從來沒想過要你的命!是麥凱恩臨時變卦,想要了你的命。”
莊思嫻抬手擦了擦眼淚,又繼續(xù)道:“我只是想讓白蘇蘇因為你受傷的事情離開你而已。”
可她卻低估了白蘇蘇對祁司逸的感情,明知祁司逸面臨終身殘疾的問題,她還始終為他忙前忙后,對他不離不棄的。
不過好在祁司逸不愿拖累她,主動對她提了分手。
本以為她就要上位了,可誰知……
這些事竟然都被爆出來了。
莊思嫻手苦笑一聲,“阿逸,你這么優(yōu)秀,白蘇蘇根本配不上你……”
“她配不配得上我不用別人來定奪,”祁司逸冷聲打斷她的話,“在我心里,她就是獨一無二的,沒人比得上她。”
正站在門外偷看祁司逸的白蘇蘇聽到這話頓時一怔。
方才祁司逸的話在她耳畔回響著,他說她在他心里時獨一無二的存在……
就在這時,祁司逸的目光忽然望向了門口,白蘇蘇的視線就這樣透過門上透明的玻璃窗戶和他猝不及防的撞上了。
只是一個眼神,便已經(jīng)抵過了千言萬語。
白蘇蘇推門走了進(jìn)去。
莊思嫻看到她進(jìn)來,幾步上前抓住白蘇蘇的肩,激動道:“都是因為你!你為什么要搶走我的阿逸!”
白蘇蘇一把撇開莊思嫻的手,勾唇冷笑一聲:“你的阿逸?你和他從來都沒在一起過,他怎么就變成你的了?”
這話正好戳在莊思嫻的痛處上,她義憤填膺道:“要不是因為你,他早就是我的了!”
聞言,白蘇蘇唇邊的冷笑更深了。
她走上前一步,淡淡睨著莊思嫻:“你知不知道司逸他難過的時候會干什么,真正開心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嗎?”
她一一列舉出來。
言語雖輕,可卻如一塊塊巨石般重重的砸在莊思嫻心頭上。
很顯然,這些她都不清楚。
看她這樣,白蘇蘇氣笑了:“你連這些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說和司逸是靈魂伴侶的?”
莊思嫻只覺得臉頰格外的燙,她的臉色乍青乍白,又瞬間紅透了整張臉,比調(diào)色盤還要精彩。
她扭頭看向病床上的祁司逸,可后者的眼神卻直勾勾的望著白蘇蘇,沒有給她一個半分視線。
他的眼里只有白蘇蘇。
意識到這一點的莊思嫻更覺得心如刀扎。
看來從始至終都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而已,她自嘲一笑,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病房。
彼時病房里只剩下了祁司逸和白蘇蘇兩人。
祁司逸立即撐著雙手想下床,動作很大,看的白蘇蘇心里一驚,唯恐他一個不小心就會從床上摔下來,連忙上前扶住他。
感受到手上那道許久未感受到的柔軟觸感,祁司逸還有些恍然如夢的感覺,他喉結(jié)滾了滾,低低的叫了聲:“蘇蘇……”
“嗯,”白蘇蘇輕聲應(yīng)道,將他扶到床上后,又為掖了掖被角。
“對不起,我之前不該對你說那些話的,更不應(yīng)該借著她傷害你,是我……”
“你不用說,我都明白。”白蘇蘇伸手,柔軟的指腹抵在祁司逸溫?zé)岬拇桨晟希男v干凈明亮。
她看著他那雙漆黑又深邃的眸子,忍不住輕嘆了口氣,她輕聲道:“你真是個傻瓜。”
祁司逸啞著聲繼續(xù)開口,“蘇蘇,我沒有不喜歡你,我跟你提分手是因為……”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雙腿,低聲道:“是我不想拖累你,不想讓你把以后都浪費在照顧我身上。”
分開的短短幾天時間,他只覺得度日如年,格外的難熬。
白蘇蘇忍不住輕拍了下他的手,氣急道:“我從來就沒有嫌棄過你,你對我也不是任何拖累!”
見她又羞又惱,祁司逸愈發(fā)覺得他這幾天干的簡直不是人事。
他薄唇翕動幾下,正想說話時,就見白蘇蘇突然貼了上來,緊接著唇瓣貼上一陣溫?zé)崛彳浀挠|感。
女人的嬌軟刺激著他的所有感官,祁司逸愣了下,雙眸錯愕的看著面前緊閉雙眼的女人。
白蘇蘇緊張的攥住被子,以前向來都是祁司逸主動吻她的,她對親吻這事兒實在有些生疏,親了幾下后想離開。
她剛想退后,祁司逸就反手壓住了她的后腦勺。
而后反客為主的撬開了她的唇齒,舌尖長驅(qū)而入,在里面瘋狂的掃蕩,-頗有一番攻池掠地的氣勢,像是要把這幾天的想念全都注入這個吻里似的。
白蘇蘇被他炙熱的吻弄得五迷三道的,只感覺渾身軟的跟一灘水似的。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白蘇蘇被吻的快要喘不上氣時,祁司逸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她。
兩人眼底都帶著未散去的情意。
祁司逸一臉饜足的模樣看的白蘇蘇有些不好意思,她忍不住低頭,將臉頰靠在他的胸膛上。
“司逸,以后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都別向?qū)Ψ捷p易提分手好不好?”她輕聲道,言語中帶了幾分請求。
聽著她細(xì)軟的聲音,祁司逸不禁想到先前他做的那些事,不由得想怒扇自己幾巴掌。
分手這個詞實在太折磨人了。
他的手指溫柔的在白蘇蘇的長發(fā)間穿梭著,他低聲應(yīng)道:“好,再也不說了。”
兩人訴說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正談的如膠似漆時,一道敲門聲不適宜的響起。
“祁先生,該換藥了。”
聽到聲音,白蘇蘇連忙起身端坐好,祁司逸皺眉,眉眼間含著股濃濃的不虞。
護(hù)士推門走了進(jìn)來,她拿著一盤藥物緩緩走了過來,手碰上祁司逸腿上的紗布,正要進(jìn)行下一步動作時,祁司逸猛地起身抓住她的手腕。
他這個動作來的太突然,白蘇蘇和護(hù)士都驚了下。
“祁先生你這是?”護(hù)士皺眉問。
白蘇蘇也一臉茫然地看著祁司逸。
祁司逸一手橫亙在白蘇蘇面前,阻擋了她和護(hù)士靠近,另一只手緊緊圈住護(hù)士的手腕,眼神凜冽:“林洋你們給我進(jìn)來!”
回應(yīng)他的是一陣沉默。
護(hù)士眼神徒然一變,她用力掙開了祁司逸的手,而后拿起一旁的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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