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摸金門傳人
“呵呵!”古昊天嘴角微微上翹,把自己襯衫頂部的扣解了開來,掛在胸前的摸金令顯露出來。m
“啊!...你...你...”張老頭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因為激動全身顫抖著,指著古昊天驚呼起來。
馮村長幾人都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但是沒敢上前打擾。
“張大爺,我受人相托,尋找摸金一門的傳人,沒想到能在此地遇到您。”古昊天嘆了口氣后笑道,尋找摸金門的傳人一直是左丘德元的心愿。
發(fā)丘、搬山、卸嶺門的人古昊天都見過了,只有摸金門的傳人一直沒能找到,沒想到竟然在這偏僻的小山村里遇到了摸金門人。
“難道你不是我摸金門之人?”張老頭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看著古昊天疑惑的問道。
“我雖然不是摸金傳人,但是我卻與你摸金門有很深的淵源。”古昊天笑道。
張老頭點了點頭,也是啊!如果沒有淵源的話,這小怎么會有摸金令。
“張大爺,你還是先尋穴吧,把這事辦完咱爺倆再聊吧!”古昊天看著張老頭笑道。
“也好!”張老頭瞥了一旁的馮村長等人一眼后點頭道。
張老頭不愧是摸金門傳人,風(fēng)水堂局已經(jīng)有了很深的造詣,只見他繞著墳場走了幾圈之后,就用樹枝在一處空地上劃了個圈。
老張頭對古昊天一笑后向馮村長等人笑道:“大孩啊!后面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說完不待馮村長應(yīng)答,拽著古昊天就走。
“村長,怎么回事?難道這倔驢張與這田大師認(rèn)識嗎?”
“倔驢張可是出了名的老頑固,村長你竟然找人來搶他的活計,剛才我擔(dān)心了一,原本以為老張頭肯定要發(fā)飆不可,沒想到這倆人竟然相識。”
“唉!我也沒辦法啊!昨天的事情把我嚇壞了,我為了穩(wěn)妥起見,才把田大師請來的,但是后來我就后悔了,這樣的結(jié)局也算是皆大歡喜吧!”馮村長苦笑著解釋道。
“好了,咱們還是抓緊干活吧!”
......
老張頭拽著古昊天來到山腳下的一處田埂上停了下來,滿臉急切的問道:“小伙,你真不是我摸金門的傳人嗎?”
“大爺,我真不是你摸金門的門人弟。對了,大爺,除了你之外,你還知道別的摸金門弟嗎?”古昊天搖了搖頭之后問道。
“唉!我摸金一門歷經(jīng)幾次劫難,只有我們一系傳承了下來。我們師兄弟四人,我是老么,位師兄早已過世,不過位師兄都傳下了弟。”老張頭嘆了口氣道。
“大爺,我看你修行卡在了瓶頸上,是因為功法不全的緣故嗎?”古昊天問道。
“哎!歷經(jīng)幾次劫難之后,我摸金門的傳承幾乎斷絕,我們師兄弟也只到了些風(fēng)水皮毛罷了。”張老頭嘆息道。
“哦!今日相見也是有緣,我就把摸金門的完整傳承傳與你吧!”古昊天揚手一道法決打向老張頭,雖然古昊天沒有修煉摸金門的功法,但是左丘德元已經(jīng)把功法傳給了古昊天,如此做也算了卻左丘德元的一樁心愿吧!
老張頭沒有躲避,眼睜睜的看著法決打入了自己腦,下一刻老張頭直覺頭腦嗡的一聲,無數(shù)信息涌入腦中,老張頭趕忙盤膝在地消化起這股龐大的信息來。
幾分鐘之后,老張頭滿臉激動的睜開眼來,向古昊天躬身一禮道:“多謝小友傳法之恩!”
“我也是受人之托罷了,大爺你底打的牢實,有了完整的功法之后,很快就能突破卡住的瓶頸了。”古昊天看著老張頭笑道。
“我年紀(jì)大了,沒有什么大的進階了,但是我?guī)讉師侄有了完整的傳承之后,他們的修行之就平坦多了。”老張頭苦笑道。
古昊天心中一嘆,老張頭的歲數(shù)大,體內(nèi)經(jīng)脈有的都枯竭了,就會有了完整的功法,進階也有限了,哎!做好事就做到底吧!想到這里古昊天一張手,兩根老參須出現(xiàn)在手中:“大爺,這是千年老參的參須,你用此泡水喝能溫養(yǎng)根骨,滋養(yǎng)經(jīng)脈。”
“千年老參須?不行,我不能要,這貴重了。”老張頭剛接過老參須,嚇的差點把手中的老參須扔掉。
“大爺,你收下就是,這東西對我來說是毫無用處的。”古昊天擺擺手笑道。
“那我就愧領(lǐng)了,多謝田小友了。”老張頭再次拜謝道。
“大爺,我叫古昊天,田浩谷是我的化名,為了掩人耳目把名字倒過來了。”古昊天笑著解釋道。
“奧!原來這樣啊!”老張頭詫異的看了古昊天一眼,想問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古昊天看著張老頭欲言又止的樣微微一笑,正想解釋一下,就見馮村長站在不遠(yuǎn)處的山坡上,向這邊看來,古昊天看著老張頭笑道:“張大爺,咱們也別在此處久待了,等忙完以后再細(xì)聊吧!”
老張頭順著古昊天的眼神一看,瞥了馮村長一眼后點了點頭。
人回村之后,就聽喪樂長鳴,來吊唁的賓客串流不惜,整條街上都是來來往往的人群。
馮村長作為大管事,一回來就吆五喝六的張羅起來,老張頭也忙里忙外的忙活起來,只有古昊天悠閑的在依靠在賬桌旁的老樹下無聊賴的看著忙忙碌碌的人群。
原本馮村長想安排古昊天去停尸首那院幫忙張羅一下,但是卻被老張頭把馮村長罵了個狗血噴頭,田大師可是貴人,怎么能隨意使喚呢,馮村長嚇的忙不迭的點頭不止,再也不敢打古昊天的主意了。
在馮村長等人提心吊膽的忙活中,一個上午過去了,尸首也火化回來了,并沒有發(fā)生昨天的事情,下午日頭偏西之時,除了本家和近親之外,其余的遠(yuǎn)親都離開了,馮村長張羅著開始出殯,古昊天閑著無事也跟了過去。
“孝輕輕來起棺,護送大將列兩邊;
有請亡人搬新居,風(fēng)水寶地把家安!”
老張頭拿著一根高粱桿高聲喝道,高粱桿一落,棺材兩旁的抬棺人一起努力把棺材抬了出去。
大門外的街道上早已經(jīng)搭好了架,抬棺人把棺材抬出來后放到架上用繩捆綁起來,繩全身用麻皮編制起來的粗麻繩,結(jié)實著呢!眾人七手八腳的綁了很多道之后才停手。
王四剛十出頭,只有一個兒才七歲,不過同族的侄倒不少,眾抬棺人把棺材抬起來后,一眾孝披麻戴孝的跟了上去。
從劉家莊到山坡上的陵地只有一條小徑,兩旁茅草叢生,還陡得很。到達山坡前時,抬棺人一聲哦呵,正準(zhǔn)備一鼓作氣往山上爬,棺材卻突然往右側(cè)一斜,眼看就要滑落在地。抬棺人手忙腳亂一起去扶,沒能扶住,棺材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呻吟,跌在了面上。
孝們膝頭一軟,哭喊著,對著棺材,齊齊跪了下去。出殯途中,棺材是萬萬不能落在地上的,就算途中祭奠,也得先橫兩條長板凳,再將棺材輕放在凳上。途中落棺表示棺中人死不瞑目,或是孫不孝,或是心愿未了,大兇之兆啊!
棺材怎么會平白無故滑落在地?不用孝家和村人抱怨,抬棺人已是滿臉自責(zé)。出殯之前,他們檢查得非常仔細(xì),繩和木杠都很結(jié)實,綁得也緊。可現(xiàn)在一看,繩竟莫明其妙地松開了。他們不敢多解釋,飛快地將繩重新綁牢,再仔細(xì)檢查一遍,確信緊得不能再緊了,這才各就各位,嚴(yán)陣以待。棺材兩旁也站滿了人,都伸出雙手扶住棺材。只聽他們齊齊大喊一聲“起”,棺材搖晃著,剛離開地面一兩寸,卻聽“撲”的一聲,重新跌落在地。
孝們還沒來得及起身,他們跪在地上,哭成一片。
這時,馮村長撥開人群里沖出來把抬棺人訓(xùn)斥了一頓,
當(dāng)棺材第次跌落在地時,所有的人都傻了眼。鑼鼓樂隊早已噤聲,現(xiàn)場一片死寂。孝們嚇得忘記了哭。
馮村長嚇的老臉煞白毫無人色,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四下尋找起來。
“花無日在高山,人無兩世在陽間;
不見雨來不見風(fēng),生死已隔幾重天。”
就在這時,老張頭挎著籃從后面趕了上來,看到場中的情形之后念叨起來,眾人看到老張頭來了都看到了主心骨。
“老四唉!張叔我知道你死的冤,孩沒成人,你心不甘,你放心走就是,你老婆孩有你同宗之人幫忙照料著,有啥好放不下的。”老張頭伸出干枯的大手圍著棺材摸了一圈嘆道。
所以人聽了老張頭的話都感覺心中發(fā)毛,在老張頭的暗示下,王四的一個侄趕忙對著棺材磕頭道:“四叔唉!你安心的上就是,嬸和俺兄弟有俺們兄弟呢!”
老張頭一看差不多了,忙安排抬棺人重新綁棺,有老張頭在,他們心中有了主心骨,所以都大著膽重新綁起棺材來。
重新把棺材固定好之后,老張頭把高粱桿一揚喝道:“準(zhǔn)備!起棺!”
抬棺人,扶棺人,一個個憋足了勁,隨著一聲“起”,棺材再次被抬離面。人們齊齊喊著哦呵,棺材如有神助,沿著陡坡一飛升。孝們相互攙扶著,竭盡全力追隨著抬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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