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才素了兩天,就這么迫不及待?
夜色悄悄來臨,七彩街燈一一亮起。
當時針走至晚上八點許,一架造價百億的私人豪華飛機,緩緩從南城上空起飛,朝京都方向前進。
這是趙初語第三次和祁瑾安一起飛行。
前兩次的短途飛行,她都未曾在機上睡過。
這一次,上機沒兩分鐘,困意就突襲,將她拉進夢鄉(xiāng)。
這也大大避免了她因懷孕而身體激素改變引起的孕反。
可是,她的嗜睡讓祁瑾安不自覺皺起眉心。
他的小初遇下午睡了近四個小時,醒來還沒三個小時,又神情懨懨,靠在他胸前閉眼睡覺。
這讓他開始擔(dān)心她身體是不是還有什么隱藏疾病,未被發(fā)現(xiàn),懷孕才顯現(xiàn)出來。
他查閱過所有與懷孕有關(guān)的資料,也明白嗜睡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
但她這早孕反應(yīng)太嚴重,并不正常。
異常冰寒的冷眸,折射出比北極之巔還冷的寒氣,一瞬不瞬地盯著趙初語還未有絲毫改變的平坦小腹。
那冷到極致的眼神,似能穿透肚皮,看到著床在子宮的小小胚胎。
或許是他散發(fā)的冷氣太強烈,懷里的姑娘無意識地抖了抖,閉著眼睛與他貼的更近,以此攝取他灼熱的體溫。
祁瑾安見狀,收起眼底寒意,抽來一條毛毯,將她緊緊包裹在胸前。
大手輕輕拍撫她后背,低唇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隨之,又警告性瞥了一眼懷中姑娘育有他胎兒的腹部。
即便是他的種,若是再如此折騰他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逆子!
這是祁瑾安第一次這么明顯表現(xiàn)出對這個胚胎的不喜。
曾浮現(xiàn)在他心頭的淡淡期待,在瞧見心愛人兒食不下咽之時,就消失殆盡。
剩下的只有無盡的厭惡。
可他不能在小初遇面前表現(xiàn)出來,以免她胡思亂想。
她心思本就細膩敏感,再加上懷孕,情緒會更容易受到影響。
他不能讓她產(chǎn)生一丁點錯覺,誤以為他是因為她有了他的孩子,才想和她結(jié)婚。
她幼時傷過身體根本,不能落胎。
一絲一毫?xí)ニ娘L(fēng)險,他都不能承受。
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將會是他與她此生唯一的子嗣!
女人產(chǎn)子,猶如過鬼門關(guān)。
是他對自己身體過于自信,才讓她承受不必要的冒險。
僅此一次,過后,他絕不會再犯這種不可饒恕的罪。
祁瑾安擁著懷中熟睡的美人,望著機窗外漆黑的夜空。
京都,他已有許多年未曾回過。
那個養(yǎng)育他的祁家老宅,也是最讓他惡心的地方。
縱使祁老爺子當年是被人算計,才犯下禁忌之罪,但也不能否認就是因為縱容,才讓他生母有機可乘。
想起那個最讓他厭惡的女人,熟悉的嘔吐欲又奔涌而來。
但還未發(fā)作,就被懷里幽香擊退。
反胃感迅速退卻,她的香味從鼻孔鉆進,縈繞在他心頭,令他欲望漸升。
祁瑾安身上的低氣壓,消失的無影無蹤,深眸染上了些許無奈。
他垂眸瞄了一眼有翹頭之勢的家伙,才素了兩天,就這么迫不及待?
急如星火,也給他憋著,不能傷到小初遇。
短暫的三個小時飛行之程,某家伙就那么半硬半軟的藏在黑暗中,不敢作妖。
它的主人不給,還能咋地,又不能強上,也只能忍著。
待回到提前在京都購置的私人庭院,已過午夜十二點。
夜太深,乘坐飛機的這趟旅程,趙初語一直處于睡眠狀態(tài)。
整個人都十分信任地窩在祁瑾安懷里,任他抱她下機,坐車回別墅,再半睡半醒地讓他給她清洗沐浴。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提不上一點力氣,沒有精氣神,只能由他暫代沐浴師一職。
更何況,她全身上下,身體內(nèi)外,他都看了不知多少遍,這種特殊情況,她就更不會矯情。
害羞,閉上眼睛就好了。
只要看不見,都當做不存在。
她的阿Q精神在在這一刻發(fā)揮到極致。
在再次睡著前,他親自溫?zé)嵋槐r牛奶,送到她唇邊。
“小初遇,喝杯牛奶再睡。”
一天下來,她只吃了兩碗他熬制的紅棗小米粥,以及兩杯蜂蜜水和兩杯牛奶。
這樣下去,身體怎么受得住。
趙初語異常困倦,靠在祁瑾安胸前,像剛出生的小奶貓般,半瞇著眼睛在他頸窩蹭來蹭去,紅唇輕啟。
“我喝完就讓我睡覺?”
這一刻的她,完全沒有清醒時的矜持,小手作妖似的摸進他領(lǐng)口大開的浴袍。
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樣,游移到線條恰好的腹肌。
突然被“襲擊”的祁某人,呼吸瞬間凌亂,拿著玻璃杯的大掌,青筋騰起,杯中牛奶都差點撒出來。
他并沒阻止她作亂的小手,壓制著喧囂而起的欲望,垂眸看著嬌媚勾人的她,干啞著喉嚨開口:
“嗯,喝完就讓你睡。”
趙初語聽到滿意答案,嬌聲一笑,“那我要你親自喂我,就用……這里。”
撫摸他身體的小手,沿著胸肌,游移到突出的喉結(jié),再用食指輕點他偏薄的唇瓣。
用意很是明顯,要喝就喝“進口”的。
祁瑾安身上都快冒火,可他卻能狠狠將那股邪火壓下,低頭靠在她耳邊,低聲回應(yīng),“好。”
隨之,不給她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將杯子抵到薄唇,仰首喝下一大口,就低頭堵上胸前美人紅唇。
一點一點渡進她紅唇。
如此反復(fù)幾遍,一杯牛奶很快就見底,一滴不剩。
最后,趙美人似還嘗不夠,勾著他脖子不放。
這個漾滿“火光”的投喂,差點擦槍走火。
在將她吻睡后,他也只能自行去浴室解決。
寒冷的冬夜,戶外冷風(fēng)嗖嗖,室內(nèi)卻一片春意盎然。
這邊溫馨浪漫,另一廂的祁家老宅,天色大亮之時,卻差點被震驚的掀翻了房頂。
“老爺,門外有個自稱是五爺未婚妻的女子,說是從魔都前來祝賀您九十大壽。”
今天是祁家老爺子九十大壽,因得知離家十二年的小兒子歸來,大宅一個女性都沒有,滿堂皆是子孫。
孫女及曾孫女都沒有出席的權(quán)利。
當眾人聽到五弟(小叔、五叔公)的未婚妻單獨前來,驚了又驚。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祁三爺祁金龍,“快快有請。”
他聯(lián)系不上五弟,只聽助理鄭致說延遲一天回京都,本以為是瑾安陪趙初語回來,現(xiàn)在怎么就五弟妹一個人來了?
雖不知內(nèi)情,但他親眼看過五弟和五弟妹的相處,深知那小姑娘在瑾安心里的位置,定不可怠慢。
坐在首位的祁老爺子,白發(fā)蒼蒼,聽到小兒子的未婚妻回來了,雪白的山羊胡都快飛起來。
他神情略顯激動,“三龍,快看看,我這身衣服會不會太嚴肅,會不會嚇到那姑娘?”
“爹,您穿這身很精神,我和五弟妹有過兩面之緣,她不是膽小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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