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姜印的朋友都不簡單
以白宴辰為首的一眾人,當(dāng)然不可能傻傻的站在院子里看天心派的人擺風(fēng)水。
今天的天氣有點熱。
他讓家里的傭人搬來太陽傘和一套桌椅,與姜印和何棋落坐在一處喝茶聊天。
看著天心派的幾個人在不遠(yuǎn)處忙成了一團(tuán)。
在太陽傘下蹺著二郎腿喝冰鎮(zhèn)果汁的何棋落忽然說:
“雖然我不待見天心派的那些人,但那個叫駱詩語的,的的確確有點本事。”
“別看她年紀(jì)輕,在風(fēng)水界名氣不小。”
“多少富豪商賈為了求見她一面,寧愿將檔期排到明年秋天。”
“還記得三年前劉老板那件事嗎?”
“就是搞地產(chǎn)的那個劉老板,搶地皮的時候得罪了人。”
“被對家找風(fēng)水師做了斷風(fēng)水陣,短短不到兩年光景,差點被害得家破人亡。”
何棋落用下巴指指駱詩語的方向。
“他后來求到駱詩語面前,僅用不到三個月,劉家的情況就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jī)。”
“所以在風(fēng)水布局這方面,駱詩語堪稱業(yè)內(nèi)前三。”
正在給姜印剝果殼的白宴辰動作一頓。
他忽然安撫姜印,“我會想辦法讓你變成她手中那只羅盤最后的主人。”
這話說得,讓何棋落和姜印都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好一會兒,何棋落才按捺不住大笑出聲。
“白七爺,你寵愛媳婦兒的方式有點讓人意想不到啊。”
白宴辰又恢復(fù)了剝果殼的動作,俊臉上流露出來的神情也是難得的一本正經(jīng)。
“老公寵老婆,這難道不是天經(jīng)地義?”
何棋落忍笑點頭。
“寵得好寵得好,我替小印謝謝你。”
“不過以我對小印的了解,如果不是正途來的,她是不會收下的。”
姜印心安理得地接過白宴辰剝給她的開心果。
動作帥氣地彈出一顆,精準(zhǔn)無誤地用嘴巴接住。
邊嚼邊點頭。
“來了這么久,何棋落總算說了一句我認(rèn)同的人話。”
不管駱詩語在風(fēng)水布陣上有多厲害,在她姜印面前,都得靠邊站。
所以駱詩語手中那只羅盤,最后的主人一定是她。
何棋落有點委屈,“小印,對我的敵意不要這么深嘛。”
姜印沒好氣地瞥他一眼,“直覺告訴我,你這次不自請來,沒憋好屁。”
這話聽得白宴辰很想笑。
他家小印說粗話的時候,居然可以這么可愛。
何棋落鄭重強(qiáng)調(diào),“我真的是來看熱鬧的。”
姜印顯然不接受他給出的理由。
“三天前打你電話,還在抱怨自己在魔都那邊遇到點麻煩分身乏術(shù)。”
“這期間,季澤約你多少次了,你主動露過一面嗎?”
“洛小顏可說了,你再繼續(xù)玩失蹤,就跟你絕交。”
何棋落更委屈了。
“我這不是忙嘛。”
姜印嗤笑。
“這么忙,還要空閑回京看我熱鬧?你這是不是自相矛盾?”
何棋落被問得啞口無言。
姜印這個小機(jī)靈鬼,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住她。
“好吧,我承認(rèn)這次回京,的確是有事情求你。”
姜印抬手示意他閉嘴。
“先辦正事,廢話我一句都不想聽。”
何棋落抱怨,“小印,你不愛我了。”
姜印連白眼都懶得翻。
“確實從來沒有愛過。”
白宴辰送了何棋落一記警告的眼神。
“我也看出我家小印對你不怎么待見。”
雖然白宴辰聽不懂兩人到底在說些什么。
卻從字里行間中揣測出,何棋落這次來白家老宅,是帶著另外一個目的。
果然姜印的朋友,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何棋落很是無語。
“火上澆油雪上加霜,倒是被白七爺玩得很溜。”
白宴辰難得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
“是呢,多年來的確一直深諳此道。”
何棋落:
難得看到何棋落吃癟,姜印竟按捺不住笑出了聲。
白宴辰很少看到姜印露出這種明媚的笑容,一顆心忽然就化了。
“小印,你今天與平時很不一樣。”
姜印挑眉。
“哪里不一樣?”
白宴辰:“比從前更有人氣兒了,尤其是惡懟天心派那幾個人的時候,有點可愛。”
按照姜印從前的脾氣,從來都不會與不相干的人多說廢話。
她性子很冷,想做什么直接去做,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但是今天,姜印居然有了女孩子該有的氣息和脾氣。
就像一只刁蠻的小奶貓,看誰不順眼,撲過去就是狠狠一爪子。
淘氣又頑皮,抓得白宴辰心頭癢癢的。
白宴辰這番話,倒讓姜印怔住了。
“我猜你大概是誤會了什么。”
想了想,姜印還是說出了實話。
“之所以故意挑釁他們,是為了激發(fā)出他們的勝負(fù)欲。”
“只有逼迫他們使出全力,這局賭起來才有意思。”
“你是知道我脾氣的,不喜歡欺負(fù)尋常弱小。”
“實力不夠強(qiáng)大的人,沒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否則贏了也沒成就感。”
姜印毫不掩飾她的真性情。
喜歡誰討厭誰,她會直接掛在臉上。
就連要欺負(fù)別人的時候,都會明著告訴對方,我在算計你,你可要給我小心了。彡彡訁凊
不矯情不做作做人做事坦坦蕩蕩。
這樣的姜印,身邊的人怎么可能會不喜歡她。
何棋落從白宴辰眼中捕捉到了情動的光。
忍不住想,這個高傲自負(fù)的男人,到底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徹底沉淪在情海中。
不愧是墨神布下的局,每個入局者,都按照墨神設(shè)定的軌跡在行走。
有生之年能夠認(rèn)識到墨神這種神級大佬,何棋落覺得自己這輩子值了。
姜印的電話響了一聲,有人給她發(fā)消息。
發(fā)件人的名字顯示了一個x。
這個字母代號,已經(jīng)是白宴辰第二次看到。
看到x發(fā)來的消息,姜印的眼底出現(xiàn)了波動。
她抓起手機(jī),起身說:“你們聊著,我過去那邊接個電話。”
看到姜印漸行漸遠(yuǎn),何棋落主動打破與白宴辰之間的沉默。
“聽說你可以幫助小印躲避雷劫。”
白宴辰從姜印的背影上收回視線。
“之前是發(fā)生了一些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靈異事件。”
“也大概知道小印的養(yǎng)父,為什么會在茫茫人海中選中了我。”
有一句話白宴辰?jīng)]有直接說,他很慶幸被選中的那個人是自己。
如果姜印屬于另一個男人,他會直接發(fā)瘋的。
何棋落端起杯子喝了口果汁。
“七爺,你有沒有想過,你與小印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緣分?”
白宴辰看向何棋落,反問:“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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