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6章:聽話?我是圣女,聽我的!2…
帝韶將柳博鵬的表情變化收入眸中,不緊不慢道:
“因為圣女只出生在柳家,所以柳家主都能入朝為官,深得皇上的厚愛。”
“柳府沾了圣女的光,無需科考,卻能當(dāng)官,還拿朝廷的俸祿,這簡直就是在寒天下讀書人的心!”
一番話說下來,柳博鵬的笑容已然凝固。
但還不算完。
“柳家百年來一直當(dāng)官,卻不曾當(dāng)過貧苦百姓,不懂這世間苦楚,怎能更好的為皇上分憂?”
帝韶抬起芊芊玉手搭在柳博鵬的肩膀上,“為了讓柳家更好的為皇上分憂,我不介意進(jìn)宮向皇上提議,免去柳家官職。”
“這樣一來,不僅能讓柳家人知曉百姓苦楚,還能感受苦楚生活歷練自己,變得更強(qiáng)大,柳博鵬你意下如何?”
帝韶雙眸笑如彎月,笑瞇瞇的看著柳博鵬。
柳博鵬每聽到一個字,心就越?jīng)鲆环帧?br />
“柳博鵬,我這可是為了柳家好,為了柳家的子孫后代好,你怎么不說話呢?”帝韶明知故問。
柳博鵬對上帝韶彎彎的眼眸,張了張嘴,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話語卡在喉嚨中,根本說不出來。
“既然你不回答,那就是同意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待會就入宮,與皇上說明。”帝韶說罷就要離開。
柳博鵬身體比大腦快一步,快速攔在帝韶面前,“圣女平日里事務(wù)繁忙,是我考慮不周全。”
柳博鵬言下之意便是不找大師了。
帝韶笑了笑,不以為然,“就算你不為我好,我也要為柳家考慮。”
“我懂得圣女的良苦用心,我回頭定讓孩子們多了解人們苦楚,圣女身體不適,還是不要勞累奔波好。”柳博鵬努力擠出一抹笑容。
“你最好說到做到,要是做不到,為了柳家著想,我還是會告訴皇上。”帝韶明晃晃威脅道。
若不是因為圣女只誕生在柳家,柳家人不可能百年都為官。
甚至因為圣女,歷代皇帝都免去了柳家子孫的科考。
朝廷的文官武將雖心有不服,但是看在圣女的面子上,從未說過什么,畢竟圣女比柳家重要。
“我自然說到做到,請圣女放心。”柳博鵬為了官職,暫時不敢來硬的了。
鏡泊見帝韶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威脅,甚至不把柳家放在眼里,心中清楚,帝韶對外人動起手來,怕是要更可狠。
萬一圣女動用仙力,下個雷什么的,殺了他們豈不是輕而易舉?
眼看帝韶要跨過門檻離去,鏡泊心一恒,抓住衣擺,伸出腳,往鏡奕的屁股狠狠踹去!
鏡奕毫無準(zhǔn)備,被父親踹倒在地,痛的直皺眉,“爹,你這是在做什么?”
“當(dāng)然是教訓(xùn)你這個孽子了!”鏡泊偷偷看了一眼停下來的帝韶,抓住機(jī)會,擼起袖子,緊握拳頭往兒子身上砸去。
“我讓你不干人事,我讓你夜闖閨房,我讓你打擾圣女休息,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你!”
鏡泊強(qiáng)忍著心痛,一拳又一拳的捶打在兒子身上。
鏡奕站起來任由父親捶打自己,不躲不閃,心中知曉父親的用意。
見鏡奕痛得悶哼出聲,帝韶倍感無趣,跨過門檻離去。
鏡泊急忙停手,跨過門檻追上帝韶,“圣女,這逆子太不像話了,只要你不要他的命,想怎么處罰他都可以!”
帝韶微微歪著腦袋,“我當(dāng)然可以不殺他,也不傷害鏡家,只要你說的是真的。”
“我保證是真的,我絕不插手!”鏡泊三指并攏對天發(fā)誓。
發(fā)完誓,鏡泊看向兒子,厲聲道:“還不趕快滾過來!”
鏡奕大步來到帝韶身前,低頭,“我知曉我做錯了,任憑圣女處罰,只要不波及到鏡家。”
帝韶心中清如明鏡,知曉鏡奕認(rèn)錯,只不過是為了保住鏡家,心中根本無悔意。
“那好,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好。”鏡奕回答的極為干脆。
帝韶波光流轉(zhuǎn)的眼眸緊盯著鏡奕的雙眼,“是誰派你來暗中監(jiān)視我的?”
此話一出,鏡泊表情明顯愣住,似乎不解帝韶為何會用上監(jiān)視兩字。
鏡奕下意識的看向別處,不與帝韶對視,“我說了,我只是好奇圣女長什么樣,所以才貿(mào)然闖進(jìn)了您的閨房。”
“我不懂你所說的監(jiān)視是何意。”鏡奕絕不透露。
“我給了你機(jī)會,你不如實回答,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帝韶抬手推開擋在身前的鏡奕。
鏡奕沒想到帝韶的力氣竟如此之大,一個沒站穩(wěn)往,旁邊趔趄了幾步。
“圣女等等!等等!”鏡泊急得再次想去阻攔。
帝韶控制著力度將鏡泊推開,走的極為堅決。
小北微微提著裙子,一路小跑跟上帝韶。
鏡泊回到兒子身邊,氣不打一處來,食指顫抖的指著鏡奕,“你!你!你!”
鏡奕一言不發(fā)。
“圣女是天上的仙女,什么事都瞞不過她!”
“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因為什么夜闖圣女閨房,又是什么讓你守在剩女的院子里不走!”
鏡泊氣的想吐血了。
鏡奕沒有回答,反而看向了柳博鵬,“柳先生,請問圣女有什么手段能傷我鏡家?”
柳博鵬眉頭緊皺,不想與鏡家為敵,“如果圣女告到皇上那里,皇上若是為了給圣女一個交代,鏡家怕是會受點苦頭。”
畢竟鏡家富可敵國,要是把人逼緊了造反,那可就麻煩了。
“如果只是這樣,不足為懼。”鏡奕根本不怕。
柳博鵬看向鏡泊,“但鏡兄你也說了,圣女是從天而來,圣女去洵州祈雨,儀式一結(jié)束,雨就下了,可見真能與天溝通。”
鏡泊怎會聽不懂這話中之意。
如果是皇上,礙于圣女的面子,要責(zé)罰他們,他們最多受點苦頭,不會有什么事。
如果圣女用仙力,或者讓上天責(zé)罰鏡家,鏡家怕是難逃。
人災(zāi)能防,可這天災(zāi)防不了,說不定他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這孽子,真是氣煞我也!氣煞我也!”鏡泊氣不打一處來,猛然甩袖,大步離去。
“爹,冷靜,別氣壞身子了。”鏡奕邊喊邊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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