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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奇跡生產(chǎn)工廠


  待天縱和千柳終于擁著軒然哭夠了后,以諾給軒然拿來了一套這里所有人都在穿的那種黑色長袍子,軒然雖然不是很喜歡這種黑色的袍子,但是這里卻別沒有其他樣式的衣服給他穿。

  而且沛凌說穿黑色的衣服有助于他更多的吸收太陽的熱量,那樣他的體力也會恢復的更快些,既然沛凌都這么說了,他即使有再多的情愿也只能穿上這種除了沒有血宴制服上那種紅色線紋之外其余全都相同的黑袍子。

  換好了衣服后軒然跟以諾和以安德魯為首的一眾血族魔法師吃了一頓很豐盛的早餐,這頓飯于他來說是早餐,可對于其他人卻是晚餐。

  他們昨晚為了軒然可是整整地忙活了一夜,此時早已精疲力盡,急需美美地睡上一覺以補充早已虧空得厲害的精神。

  吃完早餐,軒然在沛凌的攙扶下去院子里散步,以便曬曬太陽,不過他在臨出門前拋給了以諾一個感情極其復雜的眼神。以諾看到他的眼神后,微微一笑,對他說無論他是想感激他,還是想怒罵他,或者是想問問題,總之就是不管想做什么,都要等到他的身體好起來之后再說。

  …………

  在沛凌的攙扶下,軒然邁著虛浮的步伐慢慢地在院子里踱步,呼吸著清冷至有些扎肺的空氣,感受著溫暖卻不熾熱秋日陽光。

  雖然他現(xiàn)在虛弱的等同一個廢人,可是他臉上的笑意卻格外的濃烈,就好像一個窮了一輩子的人突然在自家的后院挖出了一噸黃金一般。

  沛凌看著那一直掛在軒然臉上的沐浴了陽光后顯得格外燦爛的笑容,問道:“你在哪里美什么呢?”

  軒然微微側(cè)頭看向她,說道:“此時你在我的身邊陪我散步,難道這不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么?”

  迎著軒然的笑臉,沛凌也微笑起來,說道:“你那么聰明難道就沒有想到我被以諾爺爺救了?”

  “你的身體丟失后我確實有過這種想法,可是以諾那個老混蛋跟我故布疑陣,這事你知道么?”

  沛凌搖搖頭。

  “他明明救了你,但是卻跑到船長的酒吧去暴打了船長和李蒼一頓,嚷著說是因為你死了他心痛,心里不舒服!”軒然一邊說一邊習慣性將蓋在黑袍下的手向衣兜里伸去,可是衣兜是卻什么都沒有。

  沛凌注意到他的動作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用眼神告訴他:“你就甭想抽煙這事情了,至少短時間內(nèi)是不行了!”

  軒然無奈地遙遙頭,說道:“以諾在船長和李蒼身上撒完火后,船長把這事告訴了我,當時我真是受了好大的打擊,差點就絕望了!”

  “那你為什么沒有絕望呢?”沛凌笑呵呵地看著軒然問道,不過她雖然臉上在笑,看軒然的眼神里卻流轉(zhuǎn)著一絲狡黠。

  捕捉到那一絲狡黠后,軒然意識到了什么,訕訕一笑最后還是決定說實話。

  “是妮可讓我走出了絕望!”說完這句后軒然在沛凌沒有把臉上的怒意轉(zhuǎn)化為實際行動之前補充道:“我知道你會因為這事生氣,但是我可以對每天照耀著我們的太陽發(fā)誓,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

  “哼!”沛凌冷哼一聲,用質(zhì)問的語氣說道:“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沒有!”軒然毅然決然地回答。

  “你抱她了沒?”

  軒然猶豫片刻后還是點了點頭。

  “你親她了沒?”

  軒然再次點頭。

  “你還說什么都沒發(fā)生?”說著,沛凌就不再攙扶軒然了,甚至還輕輕地推了軒然一下。

  此刻的軒然可是跟學步的嬰兒沒什么區(qū)別,別說是被人推了就是一陣輕風都能將他吹一個跟頭,還那里受得住沛凌這么一下?

  當即摔倒在地的軒然露出了十分委屈的表情,似乎想用這種苦情戲微微澆滅一點沛凌中燒的怒火。

  “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也沒用!你們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兒,沒了一個果斷就找了下一個,都不帶猶豫的是不?”沛凌掐著腰憤憤地對軒然說,那樣子像足了一個在青樓里捉到了丈夫的悍婦。

  “我只抱她了親她了,別的就真的沒有了,你要相信我啊!”軒然哀求道。

  “抱了親了還不夠么?你還想干別的?”說著,沛凌就摘下了左手無名指上的鉆戒,丟到了軒然臉上。

  軒然知道沛凌不是在真的生氣,她做出這幅架勢無非是想讓他好好地哄一哄。

  既然有如此明悟,軒然立刻撿起撞到他腦門上又彈到了草地上的鉆戒,然后使勁渾身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對沛凌說道:“我一共向你求了兩次婚,其中一枚戒指落在德古拉的莊園里了,這枚戒指可是唯一能證明你是我老婆的信物了,你可不能就這么丟了!”

  說著,他就牽起沛凌的左手想要將戒指重新戴回去,沛凌當然是要象征性的反抗兩下,可是她這一反抗可把軒然難為壞了,因為虛弱本來就有些微微顫抖的手愣是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能將戒指戴回上那纖細的無名指上。

  最后軒然心一橫,氣憤地說道:“不戴就不戴!大不了等我以后身體恢復了再跟你求一次婚!”說完,軒然就轉(zhuǎn)身掄圓了胳膊做了一個把戒指扔了的動作。

  沛凌被他這動作嚇了一跳,立刻循著他扔戒指的方向追了出去,在還有些微濕的草地上尋了一大圈無果后,沛凌走回軒然身邊氣憤地說道:“戒指呢?給我!”

  軒然微笑著張開了手掌,看到他手掌中那枚閃亮的戒指,沛凌淡淡地笑了。

  “我剛剛明明看到你將這戒指丟出去了,它怎么還在你的手里?”沛凌問道。

  她之所以會以為軒然真的把戒指扔了是因為在軒然掄圓胳膊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一道淡淡反光點飛了出去然后落進了草地中,要不是她看到了那閃光點,她也不會傻傻地去尋找,因為她根本不認為軒然有膽子扔了這戒指。

  “很簡單啊!”軒然微笑著說,同時在他的手指上閃起了一點顏色極其淡月白色光點。

  “這……這不是月能么?你怎么會有?”沛凌吃驚地問。

  軒然撇撇嘴說道:“該隱的殘魂中的意識被我磨滅了后,他的殘魂就與我的靈魂融合了,也許在那殘魂中有那么一點月能靈引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這算是因禍得福么?沒了神能靈引卻得了月能靈引!”

  “算是吧,不過這還不止于此呢,你看這個!”說著,軒然的另一只手上竟又閃亮起了橙紅色的光芒,雖然很淡,卻也足以證明他的體內(nèi)重新開始產(chǎn)生那專屬于人皇一脈的神能了。

  那抹橙紅色的光芒雖然極淡,但是此時它在沛凌眼中卻是炫目無比,因為這太不可思議了,在早餐開始前她還聽到天縱跟以諾商量說要把體內(nèi)的神能靈引移植給軒然,以諾雖然有些猶豫了但是最后還是同意了,不過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根本就不需要了。

  “這又是怎么回事?兩種能量和諧共存?”

  “我有一個猜測,該隱是盤古的親兄弟,也就是說他體內(nèi)的那種月能應該是一種變異了的神能,殘魂中的那一絲月能靈引融合進我的靈魂后,應該是被我的靈魂改造了,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的靈魂與月能靈引之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有一部分月能靈引被轉(zhuǎn)化為了神能靈引。”

  軒然說的這些雖然都是他的猜測,但是卻也不無道理,而且現(xiàn)在也沒有比這更合理的解釋。

  沛凌默默地點點頭后,微笑道:“你似乎從來沒有走到絕地過,每次當你遇到一個看起來根本無解的困難時,你總是能莫名其妙的就把它解決了!”說道這里,沛凌稍稍停頓了一下后繼續(xù)說道:“你難道是一個專門生產(chǎn)奇跡的工廠么?”

  聽到沛凌后面這句話,軒然臉上現(xiàn)出了會心的微笑,說道:“我曾經(jīng)真的有說過這樣的豪言壯語!”

  “你是怎么說的?”沛凌微笑著問,其實她根本無需問這一句,因為她的腦中已經(jīng)現(xiàn)出了軒然說那話時不可一世的樣子,而之所以問了,只不過是她想知道軒然的那句豪言壯語是怎么說的。

  “我說,我的身體里流淌著的不是血,而是奇跡!”軒然凝望著遠方重疊的山巒,回答道。

  聽到這里,沛凌不再微笑而是撲哧一下笑出了聲,說道:“你這話說的還真是夠放肆!”

  “人生苦短,不抓緊時間放肆,等以后老邁了可就是放肆不起來了!”

  “嗯!咱們回去吧,要快點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這樣你爸爸也就不用把他的神能靈引給你了!”說著,沛凌就扶著軒然往回走。

  “我爸為什么要把他的神能靈引給我?”

  “還能是因為什么?你是戰(zhàn)勝該隱的唯一希望,你沒有戰(zhàn)力也就等于咱們失去了勝利的可能!”

  沛凌攙扶這軒然回到以諾的會客室后,便把天縱,千柳,以諾叫了過來,她沒有對他們說軒然重新有了靈引而且還是兩種,只是說軒然給他們準備了一個驚喜。

  “聽說你給我們準備了一個驚喜,是什么?”一進到客廳以諾便微笑著問軒然。

  “在讓你們看這個驚喜之前,你要先向我保證你沒有心臟病!”軒然臉上掛著的笑容似乎是在說:你們可準備好了,一會被驚得背過氣去可別賴我!

  “我老頭子的年歲確實是不小了,但是身體卻是硬朗的很!”以諾回答道。

  “老爹老媽,你們也準備好了么?”軒然又看向天縱和千柳問道。

  天縱和千柳同時微笑著點點頭。

  隨著他們的點頭,軒然的左手上突然現(xiàn)出了淡淡的月白色光芒,在那光芒閃起的一瞬間,一向沉著穩(wěn)重的以諾猛然倒吸一口涼氣,然后他的臉色就變得極其陰沉起來,因為他看到那月白色光芒的同時就想到了一種很壞的可能!

  “你完全融合了該隱的那縷殘魂?”以諾冷聲問道。

  天縱和千柳本來還沉浸在深深的震驚中,不過當他們聽到以諾的話后,也瞬間想到了那種很壞的可能。

  軒然挑起眼皮看了一眼滿臉凝重的以諾,沒有說話,輕抬右手時一抹淡淡的橙紅色光芒驟然顯現(xiàn)。

  隨著橙紅色光芒的閃起,以諾徹底不淡定了,他臉上的凝重凝固了,變成了強烈的驚訝。

  “這……這怎么可能?”以諾喃喃自語一句后,看向天縱問道:“你們?nèi)嘶室幻}的人有失去了神能靈引還能產(chǎn)生神能的先例么?”

  此時的天縱與他同樣茫然震驚,搖搖頭說道:“沒有!因為我們的祖輩中從沒有誰失去過神能靈引!不過靈引是能量的源泉,任誰失了它也不可能在產(chǎn)生能量了吧?”

  天縱說完后,千柳一手摟住軒然,一手輕輕撫在他的額頭,片刻后說道:“軒然的靈魂沒有異樣的波動!”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么!并不是該隱的意識支配了我!”軒然輕松地說。

  “那你體內(nèi)的月能是怎么回事?”以諾問道,他的臉色雖然不似剛才那樣凝重了,但還是寫滿了嚴肅。

  “我覺得是我的靈魂融合了該隱殘魂中的月能靈引!”

  “那你的神能又是怎么來的?”以諾再問。

  “沛凌還是你來說吧,同樣的話說很兩次難免讓人厭煩!”對沛凌說完后,軒然看向天縱伸出兩指當在唇上做了一個要煙的動作。

  天縱無奈一笑后丟給了軒然一根煙,可是那根煙在飛到半空的時候驟然燃起了火焰,當它化為灰燼活到地板上時,千柳慍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跟你說天縱,寵兒子沒有你這么寵的!他的身體都成這個樣子了你還給他煙?”

  天縱尷尬一笑后,轉(zhuǎn)向沛凌說道:“沛凌,你講吧!”

  沛凌對一臉頹然的軒然壞笑一下后就開始復述軒然的分析,隨著她的話,以諾、天縱、千柳三人的表情從開始的一點僵硬逐漸變成震驚,在由震驚逐漸演變?yōu)樯钌畹夭豢伤甲h。

  當沛凌說完時,以諾點燃了他的雪茄,天縱也點燃了他的煙卷。此刻這兩個男人選擇了同一種方式去放松一下他們被那震得狂跳不止的心臟。

  見二人開始默契地吞云吐霧后,千柳和沛凌的臉上同時現(xiàn)出一絲不悅,本來軒然就因為抽不到煙在那憋得難受呢,這不是在赤果果勾癮么!

  “你們兩個做長輩的就不能顧及下軒然的感受?”千柳把她的不悅轉(zhuǎn)化為語言,訓斥起他們來。

  聽完千柳的話,以諾不退反進,竟走到軒然身邊從衣兜里取出一跟雪茄剪好后為他點燃,在這個過程中千柳神奇一般的保持了沉默!

  其實不是她不想阻止,而是她根本動不了,以諾這為老不尊的家伙竟然用他的威勢在不經(jīng)意間將千柳控制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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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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