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聽風亭,聽風人
聽到船長的話,眾茶會人員看軒然的眼神從同情變成了感激,之前之所以是同情,是因為他們認為船長也會暴躁地欺負軒然一頓,之后變成感激是因為他們知道了船長如此暴躁的原因。
船長之所以對每一個跟他說話的人開火,原來是因為他在外面被人虐了,回來撒火來了!可是明知道他是回來的撒火的,他們除了受著又能怎么樣呢?
找到了宣泄口,船長就開始跟軒然吐苦水,軒然也終于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在他炸了房子帶著幾個人趕赴北京之后,船長跟李蒼兩個人去了一下菲林之前駐扎的那個酒店,別說這一去還真有些收獲,他倆在那酒店里翻出四個人。
這四個人是誰呢?自然就是很早就被菲林抓去的彭宇博,孫嘉辰,邪瞳,小*人,他們之所以沒死,是因為菲林從他們那里得到了一些軒然的情報后,就把他們當血袋養了起來。
血宴的血族在行動的那段時間吃食的血液大部分都來自血液販子,可是菲林是一個連毛巾的顏色都要挑剔的人,他會喝裝在保鮮袋里的血液么?自然不會!所以彭宇博等人就這樣活了下來,也不知該是幸運還是不幸。
船長和李蒼在找到他們四人的時候四人的生命體征還算穩定,但是精神卻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問題,可見菲林并沒有善待血袋的習慣。
李蒼認識這他們四人,雖然軒然第一次帶著他們去衛國者搶人的時候,他們并沒有跟李蒼直接見面,但是李蒼事后在監控錄像中見到了四人的身影,不過他們現在已經不是站在對立面上的了,自然是趕緊施救。
船長和李蒼忙活了一大通終于把這四個獵人轉交給了從衛國者總部趕來的醫務人員,他倆本以為這次的麻煩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等他倆回到陰影酒吧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有人在等他們了。
而且這個人明顯是來者不善!
沒有多余的話語,船長和李蒼就引著那人來到了他之前教導棟棟的那片曠野上,然后船長問他是誰。
那人說他們可以稱他為弈棋人!
船長又問他來這里的目的。
弈棋人的回答是,他心情有些不爽,想揍人!可是一時間又找不到勢均力敵的對手,就只好來找他倆了!
這話船長說的輕描淡寫,但是一眾茶會的聽眾卻是覺得那人太狂妄了,明顯是在侮辱船長和李蒼,但是事實是船長和李蒼真的被弈棋人給揍了!
船長和李蒼在確定就算是拼盡全力也不是對手之后,就果斷放棄了抵抗,因為他倆已經看出弈棋人并沒有殺他倆的意思,就是單純的想找人撒撒氣。
弈棋人打夠了,或者說是玩夠了,就對船長和李蒼說,知道為什么來揍你倆么?
船長和李蒼當然是不知道的!
然后弈棋人就告訴他們了,是因為沛凌的死,他說要是船長和李蒼早到一點沛凌就不會死,他倆要為沛凌的死負責!
聽到弈棋人這莫名其妙的理由,船長和李蒼當真是怒火中燒,但是卻又是敢怒不敢言,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見船長和李蒼都是服了,弈棋人就給了他倆一個任務,以后別在這小酒吧里清閑了,去保護軒然和他身邊的人,都已經是行將就木的人了,就發揮一下余熱吧!
這是弈棋人的原話,聽得茶會的幾個高層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似乎只要船長一聲令下就要去找這個弈棋人拼命了!
“你們都消停吧!我都不是對手,你們去夠不夠人家手指頭戳一下都是倆說!”船長用現實的冷水狠狠地淋了他們一下。
“這弈棋人我倒是和南宮倒是見過一次,但是當時他表現再平常不過,沒發現他這么強啊!”熊凱庭說道。
“弈棋人的本名叫以諾,您理解這個名字代表什么吧?”軒然微笑著說。
“以諾?聽過,但是很模糊了!”熊凱庭道。
“我知道!”熊懷蕊說話了,“據說血祖該隱只制造了三個二代吸血鬼,分別是希拉,以拉,和以諾,軒然說的是那個以諾么?”
“是的,就是他,不過你怎么知道?”軒然問。
“你去百度你也能知道!”說著,熊懷蕊搖了搖手里的手機,上面還開著百度的頁面,“我原來只知道有血族這種存在,但是對他們沒有什么興趣,直到剛剛見到妮可和歐耶斯,才對這個種族好奇了起來。”
“那個弈棋人是二代血族?”熊凱庭有些不敢相信。
“確實是,而且這個家伙的畢生夙愿就是干掉血祖該隱,我這次回來也是要告訴你們一些東西好讓你們早做準備。”船長說道,然后把軒然他們在做的事情告訴了飯桌上的所有人。
船長在那邊說著,軒然在這邊無奈著。
“你怎么了?”妮可小聲問。
“這故事我都給別人講了不下十次了,現在又聽別人說感覺好無趣!”軒然笑著說。
但是別人可不感覺無趣,尤其是熊懷蕊和南宮心心,聽得那叫一個如癡如醉!
故事講完了,熊凱庭,南宮無塵,谷正天的面色都凝重了起來,他們自然知道這是大事。但是熊懷蕊和南宮心心卻沒有一點的緊張,反而是一臉的興奮,好似在為生在亂世而高興一般。
“這么說準備去拯救世界?”熊懷蕊小聲問棟棟。
“拯救世界什么的貌似跟我們沒什么關系。”棟棟拿出了軒然一貫的說辭。
“既然你們不想拯救世界,為什么要跟該隱,菲林過不去呢?”
“因為軒然看不慣他們,所以我們就要幫著軒然去找他們的麻煩。”
“就這么簡單?”熊懷蕊不有些不相信棟棟的話。
“起初真的就這么簡單,不過現在不簡單了!”說道這里,棟棟把聲音壓的更低了,道:“菲林殺了軒然的女朋友,軒然現在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熊懷蕊一聽軒然的女朋友都因為他們的事業而犧牲了,在心中不由的佩服起了軒然和他的團隊成員,當然也是包括棟棟。
“如杰,這事你很早就知道,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們?”熊凱庭問。
“唐老之前就把這消息傳回來了,但是他讓我傳到聽風亭去,可是聽風亭給我的答復的是靜觀其變,所以我也就沒說。”安如杰解釋道。
“唐老你現在告訴我們是因為聽風亭來新指示了么?”南宮無塵摘下眼睛一邊擦鏡片一邊問船長。
“就是因為聽風亭沒有傳來新指示,我才告訴你們的,我在這跟你們玩兩天,然后就準備跟李蒼一起去一下聽風亭,我要面見老祖宗!”
船長的話在外人看來并沒有什么,似乎就是一個門派的晚輩在遇到了困難的時候去請教前輩,可是茶會的人可不會這么認為,因為聽風亭可不是輕易能去的,即便是茶會的高層也不行!
“可是老祖宗已經不問世事很多年了,他……”
船長打斷了南宮無塵,道:“你們沒有跟那個弈棋人交過手,不知道他之強,而且據他說該隱比他更要強上十倍!老祖宗能不能抵得過弈棋人尚且未知,要是該隱真的回來了,老祖宗就算是想不出手也難了!”
聽到這里軒然思索片刻,問道:“船長,你們說的那個老祖宗很強?”
“老祖宗并不是一個人,而是好多人,他們都是咱們中華古術的大成者,有多強你自己想象吧!”
“那你去聽風亭的能不能帶著我?讓他們指點我一二?”
“這個你別想了,他們會不會見我都未可知,那里會見你?”
“我是人皇噎!他們連人皇都不見?”軒然無奈之下只好拿他一向不怎么當回事的身份說起話來。
“他們一定是知道三皇的傳說的,但是那是上一個文明的東西,跟他們不是一個系統,他們未必鳥你,這是實話!”船長無奈地說。
“切!不見就不見,等有一天該隱打倒咱們的國土上時,我看他們還坐不坐得住!”軒然鄙夷一聲。
“蠻夷要是打來了,他們一定是坐不住的!”熊凱庭微笑起來,“不過軒然你最好還是尊重他們一些,他們的脾氣都很古怪,要是知道了你在這里說他們的壞話沒準就會出來揍你!”
“哈哈!我求揍啊!這樣我不就見到了他們了么?”軒然不以為然地說。
“你其實不用打他們的主意,在我看來他們根本幫不了你什么,要是他們決定幫你,你可真就有罪受了!”船長看著軒然說。
軒然自然不解,便問為什么。
船長見軒然實在好奇,就開始給軒然說那幾個老祖宗的事。
用他話來說那幾個老祖宗都是非常傳統的修者,除了中華古武術外基本什么都不會,如果想得到他們的指點,就必須先成為一個修者,而軒然能成為修者么?
答案當然是能的,但是卻要遭罪,因為軒然一打架都亂變身體,體內的經脈早就紊亂了,想成為修者就要先打通經脈,這痛苦可不是槍傷刀傷能比擬的!
聽了船長的解釋,軒然便放棄了,不是他崇洋媚外不喜歡中華傳統的東西,反之他對中華這幾千年傳承下來的東西是很尊崇的,但是他現在走的路跟那些老祖中明顯不是一個套路!
用他自己的理解就是,那些老祖中是在奪天地之造化,逆天而修,而他走的是自然進化的路線,一切順天而行,無為而得道!
既然搞不到一起去,也就別打人家的主意了,就在飯桌上的眾人準備聊些輕快的話題順便開餐的時候,蛭魘和寧天工回來了,而且寧天工還帶著夏可可。
他們先跟船長和諸位茶會的長輩見禮,然后就坐到了軒然事先留給他們的位置上。
“你們怎么這么久才回來?”軒然問寧天工。
寧天工看他一眼,然后道:“我和蛭魘一時沒控制住,就把那家人辦了!”
“我擦!”軒然當即高呼,“我不說別殺他們么?他們就是些普通人,你倆跟他們置氣干嘛?”
“他們確實是普通人,但是做事一點都不普通,一家人在家商量雇殺手干掉你的事情呢!”蛭魘說道。
“我們也沒殺他們,就是嚇唬嚇唬他們,而且效果出奇的好!”寧天工笑著說。
“你們怎么嚇唬的?”軒然問。
蛭魘湊到軒然的耳邊輕聲道:“裝鬼!”
“我擦!”軒然再次驚呼,“這么蹩腳的主意你倆都想的出來?”
寧天工干笑兩聲道:“我倆都屬于那種只能讓活人閉嘴的,自然想不出來這等主意,是可可想的!”
迎著軒然驚奇的目光,夏可可微笑一下,道:“你們這些有大本事的人想來是不怕鬼的吧?”
軒然思索一下,指著身邊的妮可道:“她就是個鬼,你看我怕她么?”
對于軒然挑釁行為,我們的妮可公主面色如常,只不過是賞了他兩個爆栗。
“你們不怕鬼,可是普通人卻是極怕的!”夏可可笑著,把事情的始末講給軒然。
其實這主意也不是她特意給寧天工和蛭魘出的,而是因為她的一句話提醒了他倆。蛭魘和寧天工在蕭楊家外面盯梢,因為無聊寧天工就給夏可可打電話聊天,主要話題當然是以勸說她不要在恨他了為主。
但是總是聊這一個事難免會生出些枯燥,夏可可就讓寧天工別再提這事了,讓她先冷靜冷靜,再作考慮,然后她又問寧天工在干嘛,寧天工說他奉軒然之皇命在盯梢。
夏可可又問為什么要盯梢,在盯誰的梢。寧天工把軒然跟蕭楊一家的過節告訴了,還說要不是軒然不同意,他和蛭魘早就進去抹除一切了,也就省的在這里風餐露宿了。
因為寧天工的想法,夏可可當即勃然大怒,說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總有一天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亡魂會回來找他索命!
就是這句提醒了寧天工,那一刻,要不是隔著電話,寧天工都想上去猛親可可兩口。既然受到了啟發,他和蛭魘就順桿而上,在蕭楊家上演了一出鬧鬼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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