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婚禮進(jìn)行(一)
“你……”祈絕城氣得發(fā)顫,眉頭緊鄒,思量再三之后,才低沉的開口:“請容我想想。”
“好,我給你時間,三天之后,老地方見。”
“沒有問題。”祈絕城一字一頓的回答,語氣夾雜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相信祈董事長一定是個聰明人。”男子陰冷的笑了一聲,隨即想起了什么似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一定要承認(rèn)你就是買兇殺人,不然的話……哈哈,你應(yīng)該知道會是怎么樣的后果。”
“你說什么?”祈絕城瞳孔緊縮,不顧場合的大吼了出來,但是電話另一頭卻已經(jīng)傳來“嘟嘟嘟”的聲音,祈絕城氣憤的將手機(jī)丟在地上,手機(jī)摔在地上,直接摔成了幾半。
祈絕城這邊傳過來的聲音,自然將很多人的目光吸引,洪波烈走了上去,看著散落一地的手機(jī)碎片,不解:“祈董事,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事,只是一些私事而已。”祈絕城身子微僵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有些僵硬。
祈連玨眉心緊縮,看著地上的手機(jī),他可以猜出一定是那個打來電話的人說了什么,或者以什么威脅了祈絕城。
鈴兒,你這么做最后真的能夠開心嗎?祈連玨眼里帶著憂傷的氣息,嘴角掀起一絲苦澀,轉(zhuǎn)身默默的離開。
“既然沒事,那我就先告辭了。”洪波烈一聽,自然也不在多問,點了點頭,道別了一聲,也同樣在祈連玨離開時一同離開。
“唉,可憐啊。”
“首長,你在說誰可憐?”小張湊上前,好奇的詢問。
“祈家少爺。”
“你說他呀,我怎么沒感覺他可憐呢?生在祈家這種豪門世家里,我覺得他已經(jīng)很幸福了。”
洪波烈瞪了一眼小張,搖了搖頭:“我所說的他可憐是另一種可憐,是被現(xiàn)實束縛的可憐,即便有情,終究是不被允許的存在。”
“什么意思?”
“你不懂的。”洪波烈斜了一眼小張,再次抬腳離開,獨(dú)留小張一手放在下顎,深思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而此刻,一條荒無人煙的小巷里,背部滿是血跡的司機(jī)慢慢爬了起來,嘴角勾起冰冷嗜血的笑。
看了看手背上也沾染了鮮血的痕跡,司機(jī)眼底劃過一絲厭惡,搖身一變,周身的服飾變成了白色的短袖襯衫,配上一條有些松垮,也不算太緊的牛仔褲。
司機(jī)撤下了人皮面具,手中用力,人皮面具便化為了灰燼,而地上只留下一堆鮮紅的血跡。
若是有人在這里,一定會驚訝的看著司機(jī),被那么近距離的打了一槍,居然能夠毫無損傷,而更讓人驚訝的事,司機(jī)的容顏竟然是新聞報子上常常露臉的云霄。
云霄拿出了電話,迅速的撥打了一個電話,語氣很不好:“祈小姐,你要我辦的事情已經(jīng)辦好,目前黃磊已經(jīng)帶著祈云霞去婚禮現(xiàn)場了。”
“知道了,幸苦了。”祈風(fēng)鈴站在御瀾飯店的五樓包廂里的窗戶邊,看著樓下站滿的人,眼里殺意竟顯:“祈絕城,你會如何做呢?”
“黎,你的女人在上面。”白宜修和繆黍黎坐在一輛黑色的跑車?yán)铮滓诵薮蜷_了一點窗戶,掃了一眼五樓,自然將祈風(fēng)鈴那股殺意看在了眼里,嘴角勾起一絲興味的好奇。
到底是怎么樣的恨意,才能凝成那樣的殺意?
“與我何干?”繆黍黎坐在后面,兩手環(huán)胸,睜開了雙眼,眼神冰冷,帶著一絲疏離。
“是呀!與你何干,畢竟你與他不過是上級與下級這層關(guān)系而已。”白宜修挑了挑眉,隨即笑了起來,笑容里帶著一絲看好戲意味。
這一個禮拜,他一直都在觀察兩人,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能夠相敬如賓,除了公事,一句話也不說。
看似平緩的氛圍,但是在外人看來,那樣的氣息尤為的冷,兩人似乎都進(jìn)入了冷戰(zhàn),旁人都無法插足進(jìn)去的冷戰(zhàn)。
“祈董事長,請給我一個答復(fù)。”女記者一看見祈絕城走回來,立刻詢問。
祈絕城雙手緊握成拳,咬了咬牙:“這件事……”
所有的記者紛紛將攝像頭對準(zhǔn)了祈絕城,本來熱鬧的場面也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
“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
一句話,讓所有人紛紛你看我,我看你,整個場面熱鬧非凡。
“呸,沒想到這祈絕城這么狠心,難怪他能夠這么快爬上這個位置。”有人碎了一口銀牙,滿目不削。
“就是,聽說祈家二小姐就是被他用作利益送給了別人。”
“虎毒不食子,總有一天,這祈絕城會招報應(yīng)的。”
聽著低下眾多的聲音,祈絕城一張臉猙獰得可怕。他非常清楚,若是他不說是他做得,那么那個人一定會把那件事說出去,到時候,祈家就真正的完了。
“那么,請問祈董事長,你為什么要做出買兇殺人的事情?”
“因為我以前一直與黃家不和,日積月累下,我對黃家已經(jīng)恨之入骨,所以他們來提親,我也順手推舟,讓黃家從此斷后。”祈絕城陰狠的說道,他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只有前進(jìn),才能保住祈家。
“你……祈絕城,若是我兒有事,我與你勢不兩立,即便傾家蕩產(chǎn),我也要你祈家血債血償。”黃貴仲聽了祈絕城的話,雙手緊握,胸口一起一伏,氣得不行。
“父親,別這么生氣,我還沒有事。”黃磊來到了黃貴仲身后,一手放在了他的肩上:“爸,小心你的心臟病。”
“小磊,你沒事吧。”黃貴仲聽見黃磊的聲音,激動的轉(zhuǎn)動了輪椅,兩手抓著黃磊的手臂,差點流淚盈眶了起來。若不是此刻場景不對,他早已淚流滿面了。
“我沒事,父親,讓你擔(dān)心了。”
“小磊,我們走,這場婚姻我們不需要,若是娶了這個女人,以后小磊你的性命不是隨時都有危險?”黃夫人走上前,抓住了黃磊的手臂,冷冷的看了一眼低垂著,跟在黃磊身后的祈云霞,語氣里滿是鄙夷和不削。
“母親,不用,這場婚禮按照原計劃實行。”黃磊抬手制止了黃夫人的提議,眼底劃過詭異的神色。
祈云霞一愣,抬頭看著黃磊的背,緊咬著下唇,她知道,黃磊迎娶她并不是對她有情,而是懷有目地。
如今,買兇殺人的事情發(fā)生了,而黃磊依然要娶她,更加肯定了他別有目地,而她一旦進(jìn)入黃家,恐怕迎接她的不是幸福,而是一場噩夢。
自從父親把祈風(fēng)鈴送給了空家那一日起,她所看到的越來越清晰,噩夢也從那一天開始,直到現(xiàn)在,才真正進(jìn)入了噩夢的邊緣。
“可是……”黃夫人有些隱憂,她就這么一個兒子,若是他出事了,那她還怎么活啊?
“我也同意繼續(xù)舉行婚禮。”黃貴仲松開了黃磊,轉(zhuǎn)過了身,冷冷的說。是人都能感覺到,黃貴仲語氣里的冷意。
祈絕城鄒眉,滿是不解,按理說他們應(yīng)該解除這場婚禮,為何還要繼續(xù)婚禮?若是霞兒嫁入了黃家,那么那個男人想要得到霞兒的事情可怎么辦?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絕對不能讓那件事傳出去。
祈絕城內(nèi)心一陣焦急,就連有人問話,他也恍若未聞。
“祈董事長,請問你是否決定婚禮繼續(xù)?”有人來到了祈絕城身旁,拍了拍祈絕城的肩膀,大聲的詢問。
“啊,什么?”
“我問你婚禮是否繼續(xù)舉行?”
“當(dāng)然繼續(xù)舉行。”剛才他一瞬間腦洞大開,突然想起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祈絕城的話,讓本來還懷有一線希望,可以不嫁給黃磊的祈云霞,徹底的絕望,她的臉色瞬間蒼白,就連粉底也掩蓋不了她蒼白的容顏,雙手緊握成拳,手指甲在手心留下了幾道的印子。
“霞兒,你看你那無情的父親,以為有了黃家這個后盾,他在A市做什么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真是癡心妄想,我會讓你們知道,惹了我們黃家的后果,不是一無所有,而是滿門滅族。”
黃磊在祈云霞耳邊,低聲說著,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在深情款款的說著情話,然而,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他們在說些什么。
祈云霞雙眼帶著一絲恨意的盯著黃磊,緊咬著下唇,不發(fā)一言。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黃磊抬手,輕輕撫摸這祈云霞的臉頰,譏諷的笑道:“要怪,就怪你的父親無情,買兇刺殺我未遂之后,居然還想要把你嫁給我。”
“嘖嘖嘖,這祈秘書還真是受歡迎,又把一個男人勾到手了。”白宜修一手放在下顎,看著五樓相對而站的兩人,一邊不著痕跡的瞥向繆黍黎的神情,一邊乍了乍舌。
五樓包廂里,窗祈風(fēng)鈴和祈連玨站在窗戶邊,相對而站。
祈風(fēng)鈴一張小臉冰冷,帶著一絲疏離:“你來做什么?”
“鈴兒,做了這么多的事情,你開心嗎?”祈連玨看著祈風(fēng)鈴,眼底劃過淡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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