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虛幻與現(xiàn)實(一)
“云霄兄,你怎么看?”馮云山極為震驚,沒想到繆黍黎竟然是尊上的分身,這個時候他有些明白,尊上為什么讓他們不要和繆家作對。
云霄一手放在下顎,斂眉沉思了片刻:“若是繆黍黎是尊上的分身,那么為什么繆黍黎要對那個女人說那樣的話?那樣豈不是將祈風(fēng)鈴置于死地嗎?”
“你這么說,我也覺得他們是同一個人有些說不通,繆黍黎和小姐走得很近,而上一次的婚禮上,尊上明顯對繆黍黎產(chǎn)生了敵意。若是說他們是同一個人,按理說尊上應(yīng)該不會介意繆黍黎與小姐走得近才對!瘪T云山贊同的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解的說。
“現(xiàn)在我們再怎么思考也于事無補,我們還是盡快找到小姐。”云霄抬起了頭,看著鳳兒離開的背影,眼里劃過一絲狠厲:“我懷疑那個女人恐怕會對祈風(fēng)鈴不利,從剛才他們的談話來猜測的話,祈風(fēng)鈴體內(nèi)的血液已經(jīng)所剩無幾,恐怕修為也大大減弱,若是那個女人使什么陰招,以祈風(fēng)鈴目前的狀況,恐怕無法反抗!
“可是,這個船這么大,要在這里面找到小姐,恐怕是天方夜譚!
“云山,你忘記了,有一個人可能知道她在哪里?”
“誰?”
而馮云山兩人沒有察覺到,一個人悄然無息的離開了暗處。
“這一次來了多少人?”墨傾城的手指優(yōu)雅的擺弄著茶杯,沒有抬頭,低聲訊問著垂著頭的奇米。
“大約一萬多人。”
“那么,那個人呢?”
奇米微頓了一下,隨即想起那天離開時墨傾城的交代,輕輕皺了皺眉頭,道:“并沒有查到有叫祈風(fēng)鈴這個名字的人,不過,有一個祈連玨,自稱房間里還有一個人是他的妻子,但是他不愿告知名字,我也不好多問。”
“那么就是她了!
奇米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即滿腹疑惑般的看著墨傾城,想要問什么,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墨傾城停頓了下手,轉(zhuǎn)頭看著奇米:“還有什么事嗎?”
“大人,屬下有一事不明。”
“哦,關(guān)于祈風(fēng)鈴的事情?”墨傾城輕輕挑了挑眉,似乎早已知道奇米心中的想法一樣。
“是的,屬下不明白,這祈風(fēng)鈴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能夠引起魔界的云霄和馮云山的注意,而且,更引出了那個人!
“今晚會有一場好戲,你看了,就會知道,為什么一個人卻能牽動那么多人的心!蹦珒A城眼神閃爍,眼底深處劃過一絲興味的笑,再次低垂下了頭,悠閑自得的擺弄起了茶杯。
奇米如何心中疑惑萬分,但看墨傾城并沒有打算要告訴他,也只好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奇米剛剛離開,墨傾城抬手一揮,房間的窗戶被打開,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眼神漸漸幽深:“這一次,你又會如何做呢?祈風(fēng)鈴!
奇米剛剛從墨傾城房間離開,一名黑衣男子從橫梁上跳下,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抵在了奇米的脖子上。
奇米心中微微一驚,但面上卻依然鎮(zhèn)定自若:“你是誰?”
“告訴我,祈風(fēng)鈴在哪里?”
“我不知道。”
黑衣男子的匕首更加抵在了奇米的脖子上,一絲鮮血從奇米的脖子上流出,奇米皺了皺眉頭,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祈風(fēng)鈴,不過有一個人見祈連玨,他身邊有一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祈風(fēng)鈴,我把他們安排在二樓盡頭的包廂里!
黑衣男子眼里劃過一絲狠厲,迅速的收回了匕首,動作麻利,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你若是敢騙我,我會讓你死無全尸!
奇米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淡定從容的道:“你若是不相信我,你就自己找,又何必來問我!
“哼!焙谝履凶永浜吡艘宦,一個縱身消失在了奇米眼前。
而伴隨著奇米的離去,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剛剛松了一口氣的奇米,再次緊張了起來,目光警惕的看著前方。
“果然在這里。”
熟悉的聲音,讓奇米微微一愣,隨即回神:“原來是云霄大人和馮大人,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什么事?”
“祈風(fēng)鈴在哪里?”云霄也不拖泥帶水,因為他清楚,時間不多了,若是再浪費一些時間,祈風(fēng)鈴恐怕就會有危險,若是祈風(fēng)鈴有什么三長兩短,他無法想象,風(fēng)卿月知道后會怎么樣。
奇米愣了一下,隨即道:“她在二樓盡頭的包廂!
“多謝!痹葡龅懒艘宦曋x,與馮云山對視了一眼,同時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逼婷壮雎曌柚沽藘扇,走到了云霄面前,抱了抱拳:“能否請云霄大人為我解心中之惑?”
云霄皺了皺眉,雖然心有不愿,但想想到奇米也算幫過他們,便壓制了內(nèi)心的急切,點了點頭。
奇米見云霄點頭,雙眼一亮,道:“不知道云霄大人可否告訴我,這祈風(fēng)鈴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夠讓很多人尋找她的下落!
云霄無視了奇米的前一句話,抬手抓住奇米的手腕,目光陰沉:“你的意思是還有人在詢問祈風(fēng)鈴的下落?”
“沒錯,就在你們來的幾分鐘前!逼婷妆蛔プ×耸滞螅葡龅难凵褡屗活,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云霄立刻松開了奇米的手,轉(zhuǎn)身飛馳離去,只留下一句話在空中飄蕩:“云山,快點走,不然來不及了!
馮云山也迅速的轉(zhuǎn)身,飛身緊跟其后,目光冷沉:該死的,他們竟然忽略了這個問題,他們在找祈風(fēng)鈴,那么自然有其他人尋找。
二樓的盡頭,“咚咚咚”的幾聲,黑衣男子敲打著門,不一會兒,祈連玨便打開了門,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皺了皺眉:“你是誰?”
他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人有一點修為,雖然很低,不過也不容小覷,身上必定有什么法寶。
黑衣男子看著眼前的祈連玨,是他認識的人,緊張的心也不由松了,抬手拿掉了風(fēng)衣的帽子,淡淡道:“我叫風(fēng)暉樓,是祈風(fēng)鈴的朋友,請問她在嗎?”
祈連玨看著揭開了風(fēng)衣之后,顯現(xiàn)出真實容顏的少年,并不懷疑他所說的話,淡淡道:“她并不在這里,她想要一個人靜靜,所以就出去走走了。”
“出去了?”風(fēng)暉樓落寞的低下了頭,苦澀一笑:“還是錯過了嗎?”
“要不要在里面等她回來?”
“不用了,我想要去找她,不然她恐怕會有危險!憋L(fēng)暉樓搖了搖頭,本來還一臉的落寞,隨即便堅定的抬起了頭,緊了緊拳頭:“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你知道一些什么嗎?”祈連玨看風(fēng)暉樓的神情,直覺告訴他,風(fēng)暉樓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雖然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一個人恐怕會對風(fēng)鈴不利!
“你知道是誰嗎?”
“就是空俁身邊的那個女人。因為她身上有創(chuàng)傷,若是想要解決創(chuàng)傷的事情,就必須用貂的內(nèi)丹,而聽他們說,風(fēng)鈴似乎就是貂,所以我擔(dān)心……”
“糟了,跟我來!逼磉B玨一聽風(fēng)暉樓的話,立刻想起了什么,暗恨自己大意了。剛才祈風(fēng)鈴離開時,它明明看到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跟在身后,他竟然會以為那是他眼花。
話落,祈連玨抬腳,大步流星的朝著船下走去。
黑暗中,可以掩藏一切,不管是悲傷,還是快樂,但是卻掩藏不住那股悲傷從周身散發(fā)。
“姐姐,你哭了!毙∮优吭谄盹L(fēng)鈴的肩膀上,他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里閃爍著擔(dān)憂的光芒,抬起爪子,輕輕的摸著祈風(fēng)鈴的臉頰,濕漉漉的。
“小佑,我快不行了,你重新去找一個人吧。”
“不要,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小佑兩只爪子緊緊的抓著祈風(fēng)鈴的衣服,琥珀色的大眼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姐姐,你是不是要拋棄我了?我會聽話的,你不要拋棄我!
“小佑,想不想回到你以前的主人身邊?”祈風(fēng)鈴不回答小佑,反而回頭,淡淡的詢問。
“不要。”小佑偏過了頭,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嘟囔著小嘴:“我只有一個主人,就是姐姐,根本就沒有什么前主人。姐姐,你不許拋下我。”
祈風(fēng)鈴抿嘴不語,黯然失笑,小佑,這一次我恐怕真的要拋下你了。
“你就是祈風(fēng)鈴!兵P兒早就在暗中等了很久,以為她要去找空俁,卻不想她不到?jīng)]有,反而在那里停下了腳步,不知道和她肩膀上的誰交談著,讓她實在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
“你就是鳳兒吧,我曾經(jīng)聽他說過你。”祈風(fēng)鈴一點也不詫異鳳兒的突然出現(xiàn),反而表現(xiàn)得異常的淡定。
“是嗎,原來你知道我,那就應(yīng)該知道,既然我回來了,作為小三的你,雖然我很感謝你這段時間照顧了俁,不過,現(xiàn)在有我在這里,已經(jīng)不需要你了!兵P兒得意的翹起了嘴角,不削的看著骨肉如柴的祈風(fēng)鈴。
“閉嘴,你才是小三,你全家都是小三!毙∮友杆俚奶似饋恚σ怀,嗖的一下朝著鳳兒飛去,鳳兒看著極速飛來的小佑,后退了幾步,才堪堪躲開了小佑的攻擊,卻還是不免被抓傷了手臂。
“你這個該死的畜牲,竟然敢傷我!兵P兒目光一沉,迅速的抬起了手,一股白色的力量在掌心閃爍,迅速的拍向了小佑。
雖然一個月的時間讓小佑修為大增,但是此刻看著鳳兒打來的力量,竟然毫無躲閃,呆呆的看著那股力量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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